传古奇术:神秘学盗墓小说流派开山之作
钱的老铁身边。老铁看着梁库哈哈一笑:既然梁小兄弟都醒了,那估计各位都醒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
,因为祖上的规矩:非本族之人入此地者:死,所以就用这种假死的法子,委屈各位屈尊到此,见谅见
谅啊!废话少说,要不是因为那柄折扇,我才不要来这种鬼地方。据权威统计,当代女性的嗓门,比
上世纪普遍提高了几个分贝,尤其像现在这位喜欢训斥男人的女士。老铁轻轻拍着巴掌:闻名不如见面
,天下见闻第一的巫传女果然快人快语。巫传女三个字一出口,贾似道和陈木楞都同时震了一震,互相
看了一眼。术界三个顶尖人物都到齐了,他们三人虽互不相识,却都彼此听过名头。哎呀,行了!我都
说过废话少说了!说着,巫传女向贾似道和陈木楞扫了一眼:估计这两位也不是来度假旅游的吧?向来
自封天下见闻第一的巫传女,当然一眼就猜出了贾似道和陈木楞的身分,因为这两位的外部特征都太突
出了。呵呵,说得没错!没有大原由,怎么可能请得动当今术界这三位顶尖人物呢。好!既然大家都快
言快语,我老铁也就不多话了。说着,老铁吩咐文小姐:那我们就带着各位进入主题吧。文小姐应声点
头向门外走去,众人跟随着鱼贯而出。梁库有点不安,原本就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现在看来好像更复
杂化了,而且躲都躲不及的术界又卷进来了。幸亏朝歌还有两家人没被牵进来,现在就自己一条烂命,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还有一点让梁库感到一丝安慰的是,从刚才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好像另三个似乎
都有各自不同事由被牵进来的。看来自己并不是这场戏的主角,还好。出了那道厚重大门,外面居然
是条短隧道,穿过隧道再走下两个台阶,眼前出现两扇白钢巨门。文小姐按了旁边的电子密码,巨门向
两边混凝土凹槽缩进。梁库心里暗暗的靠了一下:我看着怎么有点像警匪片中的打劫银库啊。待两扇
巨门完全消失在凹槽内后,大家惊呆了。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不是梁库想像中的一堆堆现钞,而是在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宽阔空间
内,整齐摆满了一排排密封紫檀大柜,每隔几排大柜上面就刻有朝代的名字。在此朝代范围内的其他大
柜上面,又分别刻着:六壬、奇门、紫薇、天罡等等让梁库看着似是而非的东西。梁库看不懂,却看
得巫传女三人惊诧连连。这分明是记载术界各朝各代的巨大文献藏馆,上面许多门派早在几百年前就已
经绝迹,更还有个别稀奇古怪的术派名字,连自封天下见闻第一的巫传女都从没听说过。这位自称铁号
山且毫不起眼的老头子,和贵气干练的文小姐,究竟是什么来头?最后一行人在明代所属范围内的一个
巨柜前停了下来。这个柜子与周围其他几个柜子不同的是,柜头没刻有任何派别或类别的字样,是张无
名柜。铁号山看着对一切惊疑不定的大家,哈哈一笑:大家一定在疑问,为什么其他柜子都有名字,
唯独这个没有?因为几乎在这个朝代同一时期发生了太多待解之谜,所以我们就把它们集合在这一个无
名柜里说着颇有趣的看了看大家,很凑巧,除了这位梁兄弟外,您这三位的问题都在这一个柜中。请
问哪一位想先让我解说呢?说完看向巫、贾、陈三人。梁库一听到明代心里就咯登一下,会不会跟神易
有关呢?陈木楞还是一副似真似假的呆相,贾似道神态犹豫,显然不想在大家面前公开他的疑问。还
是巫传女最耐不住,这一路走来有太多她想知道的东西了,她之所以自封见闻第一,就是对术界的典故
传承太着迷了,当然,此时她最想知道的还是那件事:我先来!铁号山好了一声,示意文小姐打开柜门。巨柜之内排满了像中药匣子一样的一个个小抽屉,文小姐戴上精棉手套,在一个刻有器物类字样的抽
屉中,又取出一个长条型的精致小木匣。抽开木匣的上盖,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柄作工精美文雅的古折扇。巫传女一看到这把折扇,瞳孔一缩就再也不肯转移视线了。文小姐递给巫传女一双手套,她几乎是
颤抖着戴上的,然后又颤抖着慢慢打开了这柄折扇。扇子的背面是幅山水图,远山近水、奇山异石,好
一派秀丽山川。外行人乍一看与普通的山水画没甚区别,但画惯山水的人,却一眼看出此画的不同处。
普通山水的构图,大多以一个主峰为全画中心,然后在周围连绵松水。这幅画却不同,主峰只作为虚虚
的远景,反倒以一个圆融秀丽的小峰作为中心构图,四周护山相抱,两边各夹一条长溪龙行而过。巫传
女对此画只看过几眼,似乎不甚感兴趣,反倒是对正面的那幅画凝神不动。
扇子的正面寥寥几笔,洗练隽永的画着几丛兰叶,与传统水墨丹青同样也有所区别的是,以往梅兰
竹菊在文人画中号称岁寒四友,其画中构图或石或雪都有规矩。而这幅扇面中的兰花丛中,却隐隐落着
两瓣桃花,且桃花笔法柔媚,与刚劲洗练的兰草一比,明显给人感觉是含情带义一男一女的合笔之画。
让人看之如睹一对才子佳人。不过巫传女的那双眼睛并没在画上停留多久,却是死死的盯在了落款的四
个字上:桃仙慕隐。铁号山:您可看仔细了,这扇子是否明代遗物?巫传女点点头,却依旧盯着那四
个字看。铁号山:您再看仔细了,那背面的山水图可与你保存的那幅一个模样?哦,还有,那四个字的
落款更得要看仔细了。巫传女又点点头,还是盯着扇子看。文小姐却过来微笑着把巫传女手中的扇子
收回匣中。巫传女咬咬牙:好!你开个条件吧。铁号山一笑:不急不急,等把另两位仁兄的东西都看
完了,一起再说也不迟。刚才梁库也一直在伸着脖子看那柄折扇,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偷瞟
了几眼都快化成石头的巫传女,不禁越来越觉得术界中人真的是神经得很多。第二个要解决的是陈木楞。文小姐在一个刻着图形类的抽屉里,取出一古残本手绘线装书来,文小姐帮迫不及待的陈木楞刚戴好
手套,木楞一屁股盘腿坐地就开始翻看。残本的每一页上,都画着大大小小的几堆圆丘,页面的上下左
右,都标有坎玄武、离朱雀、震青龙、兑白虎的字样,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陈木楞每看一页,就
用手指在手心拼命的拨弄,像是在默打算盘。可就当翻到第三页的时候发现图只画了一半,后面的都是
空白了,不禁一下子站起来,抓住铁号山的手急问:后面的呢?后面的呢?铁号山赶紧拍了拍木楞的肩
膀:别着急、别着急,等会告诉你后面是怎么回事。别急别急啊看着一副猴急的陈木楞,梁库再次印
证了术界多神经的说法,看来自己懒于练习术力是非常英明地。不过忽然想起了朝歌,不禁有些担心。
第三个该轮到贾似道了。按贾似道的本意,他是不想当着大家面来说事儿的,因为这件事不仅关系到祖
师的仙踪去处,更关系到自己是否能成就白日飞仙的人生重大课题。铁号山还是比较了解这位贾道兄心
思的:贾道长,别担心,您即将看到的东西也是残本,根本之谜还要我一会给你慢慢解。说话间,文小
姐已经在文书类抽屉中,取出几张古人的残缺手稿来,贾似道不愧术力高深定弥足,尽管从后面看上去
,那头枯发已经在微微颤抖了,但戴手套的动作还是满规范地。贾似道故意躲到角落里才肯翻看手稿,
除了铁号山和文小姐,没人知道那上面谁写的、写着什么,不过从贾似道那既焦急又恭敬的表情状态,
多少都可以体验出些这几张纸对这位术界顶尖人物的重量。不过同样在看完后,以极失望又渴望的眼神
望向老铁。老铁当然又是一脸自信微笑的进行安慰:别急别急,一会儿一会儿然后他又回头对大家
说:既然都看完东西了,也为了能更好更深入的进行研究,请大家到旁边的静室坐坐。梁库已经看了半
天西洋景了,怎么到自己这就没东西看了,忙问:老铁,我、我就没什么可看了?文小姐在一边接过话
:你的大半属于现代类别,在静室里都已经准备好了。哦哦?大半属于现代类,还有一小半呢?文
小姐笑而不答,伸手示意梁库到静室去坐,看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梁库的自尊心有点被
轻伤到了,就算咱是个配角,也不能这样敷衍我呀!静室里的确很静。台子上还摆着刚才那三位看的东
西的影本,三人各自抓过来入神研究着。偏偏又没梁库的什么东西,于是他就四处打量这个静室。四壁
中的正墙上挂着一块卷帘幕布,幕布前方的顶棚上吊着一个投影机,梁库没见识过这东西,还以为是先
进家庭影院呢。幕布的下方是一张方桌,上面是一台连着各种资料线的笔记型电脑。
方桌前是两三排沙发,侧墙角摆着一台影印机。如果此处不是深处地下的神秘藏馆中,真给人一种
学术讲堂的感觉。好了,各位,请听我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老铁已经站在了方桌前:请把手中的东西
放下,听我给诸位一个一个的解说。老铁说完这句话,室内的灯光全都暗了下来。投影灯亮起,幕布
上的光线把座位上的几个人衬得虚影灰白。梁库忽然打了个冷战,觉得现在的场景,就像几个人躲在棺
材里用手电筒照着尸布看。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不自觉的把沙发往前挪了挪。第一个出现在投
影上的画面,是那柄折扇背面上的山水图。当着明白人不说糊涂话,老铁开讲:想必巫女士应该也明白
,我们那么多馆藏资料什么都不拿,只拿这柄扇子给你看,就是因为相信它一定能打动你。在这种灯
光氛围下,从侧面看,巫传女真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老铁:如果我这边的记载没有出错的话,自明代
开始,巫姓在您家这一支脉,就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巫家从前曾经出了位舍命边关的谋臣,也算得上
是忠良之后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后人却总是家运不济、每况愈下,这一天,巫家老一代主事人自感即将去世,
弥留之际,忽然看到一神人自云边而下,授了他一柄折扇。按神仙的说法,扇子上有一幅绝佳的风水
图,如果巫家能按此风水下葬,此脉后人可享五百年富贵。但此真龙风水毕竟为凡人所难找,退而求其
次,如能按画中脉行修建风水而葬,此姓后人也可享四百年中等富贵。但要切记,四百年后一定要迁出
祖坟改葬,否则不久之后,此脉巫姓必会出生一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女子,而这一女子必遭惨祸
而导致此巫氏一族尽灭。因为你们是忠良之后,特此来点拨迷途,切记我言。神仙说完便飘然而去。等
巫氏的这位老家主醒来后,果然发现手中攥着一柄折扇,于是巫家子孙费尽心力,四处寻觅扇中所画风
水,但如神仙所预终未找到,于是就寻了处相似的山脉,稍加修剪,便把老人葬下了。果然自那以后四
百年间,此脉巫氏尽管未出过什么大富大贵者,但的确富庶有余。就只是年代一久,族人各散东西,不
但渐渐淡忘了祖坟的所在,也淡忘了当初这个传说中的切记之言。即便有人依稀记得些传说,但大都只
当作了一个传说而已。直到四百年后,巫氏中果真出生了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女子,这个传说
似乎渐渐变成了现实只能看到暗淡轮廓的巫传女,此刻正静静凝视着投影萤幕中的那柄古折扇中的山
水图,好像她的魂儿正在悄悄的飘向那四百年前的画中图。铁号山立在萤幕旁的暗影里,兀自讲述着:
此女子却不想就此认命下去,于是想尽一切办法,搜罗四百年前有关这柄折扇的一切。当散落四方的族
人中终于找到那柄传说中的折扇时,扇子却只剩下了残破的这一面山水图。这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奇女子,根本不相信什么神人传说,认定那是一位当时的高人指点,也许找到那位高人后代,没准就能
寻到祖坟所在的蛛丝马迹。但这位如神人一样、无姓无名的高人又从何而找呢?从几位仅存不多的老族
人嘴里,这些只言片语的传说中,她却几乎绝望了,据说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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