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古奇术:神秘学盗墓小说流派开山之作
与刚才对梁库不同的反应是,众人心里在齐齐一惊後又马上齐齐一动,却不知这位屡屡能在众人皆迷他独清的老赌头,这次又能指引出什麽惊人发现。
看著众人的期许目光,梁库把本想讥讽的话咽了回去,改成用胳膊肘捅了捅老赌头:“你倒是说呀!”。
老赌头不理众人的眼神催逼,仍是於惊喜中瞪视著那块烂木头,直凝了好一会才缓缓道:“真是太像了!这几乎跟寿衣店里卖的那种木制牌位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梁库立时两眼吐血。围观众人也此起彼伏的传出被气的哭笑之声。
却不知就是老赌头的这句看似调侃十足的一句话,几乎同时让朝歌、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重重一震,他们一同想到了姐妹花曾经在牧家村麦场斗局後讲的一段话:她们一直解释不了,为什麽家中总是秘密供著一尊刻有“命主神易”的牌位。
对照眼下的这块朽木字迹,那第一个人字不正是命字的人字顶吗?再有就是那个依稀的衣补旁,加个申字旁,也正巧合成了一个神字。这样窜连起来,会不会就是姐妹花中一直秘密供奉的那尊刻著“命主神易”的灵牌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麽这一惊人发现可以说是继百骨人坑之後的另一重大发现了。
保留著这个猜测,众人又开始相继对其他五行村旁边的所属六甲旬进行全面挖掘了。
就像最初开始挖掘火行村一样,考古大军的热情再次有了空前高涨,不同的是,现在的参与人数,几乎是最初挖掘时候的三倍还多。
似乎连周边紧紧跟随的那批神秘人也被这种热度感染了,能感觉的出,他们也在蠢蠢欲动著。
朝歌忽然有了种担心,如果仍在增加中的这群神秘人真是那个猜测中可怕势力的话,会不会在全局揭开真相的最後关头,继四百多年後,再次与五行族和六甲旬两族人发生惨烈的对决。
当最後一个六甲旬村完整出土的时候,有两件事得到了肯定。
一是,在所有六甲旬村的遗址线索中看,五个与五行村相依托的六甲旬村(甲乙寅卯木;丙丁巳午火;戊己戌未辰丑土;庚辛申酉金;壬癸亥子水;)几乎都是因某种不可知的原因,同时迁徙而去的。至於为什麽六甲旬会一同弃唇齿相依的五行族而去,就不得而知了。
二就是,那块刻著字迹的朽木。从其他几个村子的挖掘中相继发现了用不同材质制作的类似牌位,而且从其中的众多相似字迹中可以辨认的出,那上面刻的正是:“命主神易”。
於是这被六甲旬一直秘密供奉著的“命主神易”究竟代表什麽,引发了众人的新一轮争议。
按术界人的生活风俗,大多族群家里供奉的牌位,不是门派始祖,便就是列祖列宗。
但从“命主神易”四个字的表面意义上分析,已经排除了列祖列宗的可能性。那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这位命主神易就是六甲旬的门派始祖。
可随之另一个疑问又生了出来,从阵衍流派上看,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创始人都应该是同一个人。但为什麽几乎被六甲旬家喻户晓的“命主神易”,五行族里却始终未见痕迹呢?
全部五行村和六甲旬出土了,老问题没能解决,新疑点却不断增添。局势在轰轰烈烈中越来越走向迷离。
在最後一个六甲旬遗址的坑底,每个人都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无论表面看起来线索怎样乱无头绪,很可能他们背後有一条隐而不见的线,就这麽一根细细的线,会把所有零散记忆穿成一个完整的大局。
而这根细细的线又在哪里呢?
就在众人静肃著的时候,坑底不远处的一角落里,传来了一声不太大的折裂声。在静极的坑地格外刺耳。也许众人还没有意识到,就是这声怪异的折裂声,却如同惊雷般,震开了整个迷局。
众人寻声望去,发出折裂声音的那个角落处,老赌头正支著一条腿,倚靠在坑壁上。
看著众人无比惊讶的神情,老赌头强忍著痛,嘿嘿的乾笑两声,已经声音发颤的道:“好!断的好,断的好。”。
众人就更惊诧了。
但让朝歌更惊诧的是,他已感觉出,正有一股强烈而诡异的术力,在以老赌头为中心的三米见方内,形成了一个凶险无比的阵局。这术力之强大,连朝歌等人被困其中都凶险无比,更何况是身无术力的老赌头。
更糟糕的是,任由朝歌如何细心排查,也无法贞测出这股术力的来源方位。而且更在其中发现了繁复纠葛在一起的术力网,正是这个复杂的术力网,把朝歌的感觉干扰了,从而根本无法确切排查出那诡异术力的来处。
朝歌忽然意识到一种严重性,除了那个隐身人,还有谁能对老赌头如此感兴趣?如果此次设局的真是那个隐身人,那就意味著一直以来朝歌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那就是这个隐身人并不是独立的,很可能他的背後隐藏著一个看不见的网。
那麽这个以隐身人为首的术网,在此时此地众目睽睽之下困住老赌头又是什麽意图?难道他们在惧怕著老赌头什麽吗?
朝歌移目四周,让他更震惊的是,当下在场的除了不懂术力的梁库和雷子,其馀的所有人,都在暗中掐起了掌局。
是他们同朝歌一样发觉了那诡异术力?还是他们本身就是那个隐藏的网?
朝歌在眉心皱起的时候,手中拇指也同时掐在了掌局之上。也许一切的一切真的该到爆发的时候了!
下一章《难以置信》,开始真正揭开全局了,让大家走了这麽长的一段路才终於看到,实在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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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难以置信(一)
( 本章字数:1278 更新时间:2009…10…30 12:18:09)
此时,
朝歌在看著老赌头;
梁库张大嘴巴看著老赌头;
婉姨、姐妹花、阿光在看著老赌头;
土守形及所有的土家人在看著老赌头;
坑外不知道隐藏著多少只眼睛也在看著老赌头;
老赌头却又笑了:“没想到我老赌头孤身寡人的一把年纪了,还有人这麽惦记我。呵呵,呵……”。
老赌头强忍疼痛,笑到半声便息音下去。
梁库看著仅靠著一条腿支撑的老赌头,再联想到刚才那一声折裂声,虽然还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但却知道老赌头一定是腿断了,刚想走上前,却被朝歌挡住了。
梁库看了看凝重的朝歌,似乎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於是对著老赌头大声道:“老……老赌,你要是疼,就别再那麽多废话!”。
老赌头喘了几口气,抬头看了看梁库,又四周扫视了众人,嘿嘿笑道:“没那麽紧张吧。恐怕在场每位想要他这把老骨头都比吹灰容易,之所以一直活到现在,那一定是有他活的道理。”。
朝歌心下急转,已经听出老赌头的话意,那隐身人要想下杀手,恐怕早在那次人骨坑中就下手了,但一直未动手,一定是有什麽棘手的顾忌,或是什麽重要的东西被老赌头掌握著。而现在布下凶阵,好象只不过是为了封住老赌头的嘴,却并不一定狠下杀手。
於是暗暗收了术力松开掌诀,接下来松开掌诀的是婉姨土守形,然後在场的人都似约定好了似的,纷纷松了掌诀,因为大家转瞬间的第一感觉就是,若最後仍把持掌诀的人,那便很可能被怀疑成隐身人了。
出乎意料的是,众人中最後仍迟迟不肯放下掌诀的却是姐妹花。
感觉著万众注目的焦灼,小轻小灵缓缓放下手臂,少顷,巨静中众人双眼闪烁不定仍未移开姐妹花半刻。
小灵忽然破颜一笑:“各位是在怀疑我们姐妹吗?”。
众人不语,依旧闪烁不定的眼睛却似乎已经告诉了姐妹花答案。
小灵再要说什麽,却听到离身边最近的阿光说话了:“施局的人好阴毒!在最後松开掌诀前竟忽然向小轻小灵催动术力攻击,这样就可以逼迫小灵姐妹一直掐诀保持防守,幸亏我离的近,虽然没有什麽术力,好在还能感觉的出这股突然袭来的凌厉术力。这麽做他无非是想扰乱视听瞒天过海!”。
真没想到,阿光不说还好,这样一说相反更让众人满眼狐疑。众人多日来的相处中,就算呆子也看得出阿光与姐妹花小灵间的朦胧爱意,阿光这样挺身而出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护花使者。况且刚才能在众人眼皮底下布成杀阵,一定是多人协力配合才能办到。难道外表阳光的阿光,还有天真可爱的姐妹花就是那一直隐藏的神秘人?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多年的阅历告诉人们,让人最不怀疑的,却往往是最後的作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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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难以置信(二)
( 本章字数:1570 更新时间:2009…10…30 12:18:11)
一边的梁库听的满头雾水,更何况众人的眼神似乎很是针对自己心爱的姐妹花,於是忍不住大声道:“什麽扰乱视听?什麽瞒天过海?你们在说什麽呀?”。
此时众人没一个肯出声的,本可做答的阿光,忽然发现刚才因为自己的一番言语,不但没能起到正面作用,而且似乎把情况更糟糕化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做答。
却又听到背後的老赌头说道:“嘿嘿,让我来告诉你吧。因为小轻小灵是最後一个松开掌局的。所以现在大家夥正怀疑,他们就是害我骨折的凶手。”。
梁库破口大駡:“放屁!放屁!放屁!屁可以乱放,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谁家的规矩最後松开手的就是凶手?要我说谁最先松开手的谁才有可能是凶手。嘿嘿,再者说了,老赌破破烂烂衰人一个,我们小轻小灵为什麽要害他?呸呸呸!长个脑袋干嘛用的?都好好想想吧!”。
梁库一时激愤,除了朝歌,在场的众人恐怕个个都被骂在话下了。
梁库一天吃的饱睡的香,始终并不知道隐身人一事,但这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痛駡,细一想来却也不无道理。那隐身人为了隐藏自己,虽说不可能是最先松开掌局的,但也绝对是一有察觉众人意图,便立时收手,又怎会等在人後呢?
於是如此一来,让场中氛围更加疑雾弥漫了,眼目微移下,立显人人猜忌,个个自危。
因为众人掌诀一松,老赌头身边的杀阵也便自动消失了。朝歌放下众人走到老赌头身边,伸手在老赌头的手掌中推拿牵引,渐渐把他体内被击乱的秩序恢复过来。
中医出身的阿光也随後走过来,出手为老赌头小心接骨。因为有朝歌的术力安抚,再加上阿光的手法高超,不但很快接上了来赌头的腿骨,而且还很大程度的减轻了痛楚。
於是老赌头又来了精神:“放的好!放的好!谁说姐妹花是凶手?谁说的谁就是凶手!哎呀,梁库放的真好!”。
梁库几步走过来激动道:“老赌,认识你这麽久,总算说了句人话呀……”。
忽然又想到哪里不对,虽然整体话意上在帮著姐妹花说话,但 那句“放的好”,又似乎在夹枪带棒的针对自己。左思右想中,刚刚还一嘴激动,马上又满脸狐疑了。
又是紧张关头,被这对活宝给冲淡了气氛。
朝歌眼见又无法追出隐身人的下落,於是欲扶起老赌头:“走吧。”。
阿光也道:“恩!骨头断的久了,恐怕难以全愈。回去再说吧。”。
老赌头却按住了朝歌两人的手,忽然以从没有过的老人口气动声道:“谢了!谢了!今天很难得,人来的这麽全……”。
老赌头说著,向四周望了望,像是说给坑底人听,也像是说给坑外人听。
最後老赌头低下头:“知道为什麽今天我的腿被折断吗?五行族出土了,六甲旬也挖完了,该出来的差不多都出来了,也该到了断的时候了!”。
老赌头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在来回摸搓著自己那条断腿,样子就像是跟自己的腿说话。
当老赌头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全没了往日的赖气,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静淡中又似乎千涛百涌。
这一变化,顿时让全场的气氛为之一肃,不觉中都秉住了呼吸,众人都忽然有了种预感,神秘的老赌头终於肯开口了,也许全局最关键的一条线,终於就要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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