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蝶舞 作者:幽幽乱了





    “喂,你不想活啦。”到是那女子急了,他这样强行压住那欲望,可是会毁了他一生的,而且性命不保啊。
    “没,没关系,只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不起她,不会对不起自己,更不会对不起姑娘你。”木宁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想来,刚才他克制的很辛苦了。
    “你,傻瓜。唔”那女子又哭了起来,可是,声音却变了,不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声音,而是,是段如的声音。
    木宁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谁。
    “木宁,你这个傻瓜,剑,他是我二哥,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啊,你这笨蛋,竟然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不许你这样。快把那穴道解了。快点。”段如哭哭啼啼的说着。
    “如儿?真的是你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宁终于回了头,而且真真切切的看到那张只属于段如的脸,只是这脸往日总是带着调皮的笑,而今日却泪流满而,叫人好不心疼。
    “你先把那穴道解了吧,不然,真的会有生命之忧的,那是爹无意中研究出来的药,真的没有解药的,这些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可是,如果没有解药,真的要像刚才你说的那样才可以解毒么?”
    “是,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娶我么?”
    “想,当然想。”
    “那你还有什么顾忌的?”
    木宁看着段如坚定的眼神,这一刻他知道,段如也是爱他的。他发誓,他要好好爱她,一定会。
    木宁伸手解开穴道,一股压抑已久的热流冲上额顶,再没有过多的语言,倾身压在段如不着寸缕的胴体上
    氤氲的暖昧之气,迷散在这初来的夜、如玉般的月光下,直到很远、很远 
29。归
    “木宁,你会不会永远爱我?”段如将上身斜斜的靠在木宁的胸膛上,脸上带着初为人妇的娇羞。
    “会,如儿,我会一辈子爱你。这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木宁温柔的看着段如,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
    “恩,我相信你。”说着,调皮的在木宁的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刚才还不够啊,要不要为夫再来啊”木宁说着,做势就要往段如身上扑。
    段如脸腾的就红了,想起刚才虽说她从小就跟着爹学医术,对男子的身体也不陌生。可是,当木宁结实的身子完全裸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而且,木宁刚才在药力的作用下,动作难免急燥了一点,弄得她的身体到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如果再来的话,肯定是吃不消的。
    “不,不要了吧”段如可怜巴巴的看着木宁。
    “呵呵,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注意到段如的反映,很体贴的问。
    “嗯,还,还好啦阿嚏”一缕微小的风顺着段如没有掩好的衣领悄悄的钻了过去,弄得段如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大喷嚏。
    “很晚了,大家怕是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吧。”木宁替段如将衣领掩好,翻身起来,一把将段如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向主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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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木宁抱着段如回了主屋之后啊,这所有人还真的就没有一个缺席的,全都闲闲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下棋的下棋。等到门吱嗄一声开了以后,很有默契的齐刷刷的盯在门口的两人身。
    段如因为身体不适,此时正被木宁打横抱在怀里,两人郎情妾意的神态,毫无遮拦的落入了众人的眼里。害得段如又是一阵的不自在。
    木宁到是不在意这些,走到二老跟前,放下段如,扑通就跪在了段海和夫人的面前,说自己喜欢段如,要娶段如为妻。
    结果呢,当然是结大欢喜啦,第二天就为他们二人举行了小小的婚礼。因为时间仓促,所以这个婚礼真是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可是,即使是这样,两个人也是甜甜蜜蜜的入了洞房。真是羡煞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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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的医谷今天因着段如和木宁的婚礼而红灯高挂,虽然没有锣鼓喧天,却也是温馨的很。
    月色渐浓时,溪边的小亭中,独留着一对碧影。
    “韵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俩也能”轩辕宏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下了。眉头轻蹙,略显苦恼的看着远处。不过,这一切并没有韵儿发现。
    “这个嘛,我还要考虑考虑哦,呵呵。”韵儿的头埋在宏的胸前,咯咯的笑着。
    正说着,远远的就传来了萧音。这萧吹的极好,一支曲子如行云流水般找不到一丝衔接的地方。
    当月亮从偶尔飘过的一片浮云中再次出现的时候,韵儿看清楚了那手持着萧的身影。是段剑无疑。
    “想不到,剑的萧吹的这样好,和他的人一样。”韵儿闲闲的点评道。
    “是么?”宏的眼神一暗,剑,又是剑。
    “不是么,”韵儿抬头看看宏,宏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还是被她一点不少的收进眼底,这小子,又在吃醋了,韵儿暗笑,“像件艺术品一样,找不到一点瑕疵,不过,这种东西往往不太真实。我不喜欢。”
    “那我呢,是不是真实的。”
    “你说呢?能让我依靠的人如果都不真实的话,那么我还要依靠谁呢?”
    宏收紧抱着韵儿的双手,紧紧的。须臾,在韵儿就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宏才松了手。
    屋内是,芙蓉帐内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屋外是,小亭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幸福,也许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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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一行人启程回了苏州。在这小小的医谷中,他们已经过了将近三个月的悠闲日子。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的很想永远留下来,可是,他们还有很多需要完成的事情。那是责任,不能懈怠的责任。
    苏州吟风楼
    “小姐好坏,这么久了也不回来,害得莫莫天天想,夜夜盼的。上次木宁传信来,也有一个半月了。这一个半月小姐过的好不好?伤痊愈了没有?唔”莫莫坐在靠窗的小椅上,兀自的念叨,说着说着,竟哭泣了起来。
    “是谁欺负我们的莫莫啦。”一道柔柔的女声,缓缓的从窗外传来,声音中带着些许强忍的笑意。
    “小,小姐?”这声音莫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她家小姐的声音。真的是小姐回来了吗?
    莫莫抬起挂着泪痕的小脸,望向窗外的一行人。愣了有一秒钟之后,就以超音速向外奔去。
    “小姐,你终于回来啦,莫莫想死你啦。小姐,唔”莫莫一下子扑到韵儿的怀,唔唔的哭了起来。弄得韵儿也跟着落起了泪。
    这段时间也难为莫莫了。打从莫莫七岁那年跟了自己,就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莫莫不哭了,是姐姐不好。不要哭了。”韵儿抚着莫莫的背,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不过这安慰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反到让莫莫哭的越来越厉害了。莫莫原就比韵儿的身子结实,再加上韵儿又是大病初愈,哪禁得起莫莫圆圆的小身子直往她身上倚。
    就在身子就在支持不住的时候,身后一个暖暖的胸膛就靠了过来。韵儿抬起头,对着宏淡淡的笑笑,还是宏最了解她,知道她什么时候需要。
    “小姐,你不知道哦,这段时间,你不在,发生了好多事情呢”小孩子还是小孩子,莫莫挂在小脸上的泪还没拭干,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好像刚才哭的不是她一样,弄得大家哭笑不得。
    韵儿抬手拿着丝绢为莫莫拭泪,然后边听着她连比划带说的讲演边扯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30。迷一样的转折
    莫莫绘声绘色的讲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其他人没有怎么样,段如可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莫莫,你那些阿猫阿狗的事情有完没完啊!我怎么听了一个时辰就没听你说过什么正经事啊!”
    “啊?”莫莫正讲的入神,被段如这一问,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哦,你说重要的事啊!嗯,好像也有那么一两件吧。对了,上个月来了一个自称是七王爷的老头,说是来找什么太子的。那天是水姐姐伺候的,告诉他没有这个人,他竟然掐着水姐姐的脖子说不可能,差点把水姐姐掐死呢,好可怕。还有,半个月前有一位姓步的公子,也来找什么太子的。好奇怪哦,咱们这种地方怎么会太子嘛,太子不都是住在皇宫里的么?”莫莫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莫莫的话一出口,屋子里的其他人却都变了脸色了。
    宏,木宁,段如都知道这七王爷不是什么善类,难道这出寻的行迹已经暴露了?还有,步云飞亲自来苏州,除非是京城那边出了什么大事了。
    而韵儿则和他们有所不同。她还不知道宏的真实身份,但是她敏感的感觉到一定有事要发生了。再看宏、木宁、段如的脸色,这些事会和他们有关吗?韵儿有些迷茫了。
    寂静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屋顶上,一个白色的身影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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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岚,静静的后院青石小路上,韵儿挽着宏的手臂缓缓走着。
    “宏,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的事呢?”韵儿终是抵不住心中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的疑团。
    “哦?我的事?我的什么事?”宏的眼神一暗,但转瞬即逝,她终于还是怀疑了么?
    “你说呢?当然是你家里的事啊。还有,你为什么来苏州呢?不要想骗我哦?”韵儿抬手点了点宏的鼻子,笑笑的说。
    “我么?”宏有些迟疑了。告诉她么?可是现在的情况,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他不能让她以身犯险。即使她以后会恨他“我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如果韵儿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我祖上三代经商,我爹的身体还硬朗,我就趁这几年多出来走走,顺便“宏低头坏坏的看着韵儿“顺便计个媳妇回去,娘子为夫的家世可听明白啦?呵……”
    “谁,谁是你娘子啊!臭美。”韵儿一听宏略带调笑的话,不觉羞红了脸。
    “嗯?你不是我娘子,那谁还会是啊。来,不要不好意思,来让为夫亲一个。”说着,就真的把嘴往韵儿的粉脸上贴去。
    韵儿慌忙躲开,哪知这脸一歪,不偏不倚唇正对上宏贴过来的嘴上。
    ‘讨厌。‘韵儿娇叱一声,红着脸,提起裙角向幽阁跑去.
    看着韵儿渐行渐远的身影,宏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淡,直至完全消失.韵儿,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你千成不要恨我啊!宏叹了口气,黯然转身向房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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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云飞的传书."木宁得到宏有允许后,推门而入,将手中的纸卷递给宏,负手站在一边.
    "事情越来越紧急了!"宏紧蹙着眉头,将纸条递给木宁.
    "公子,属下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木宁看过纸条后,面色沉重的问.
    "你说."
    "是.从知道韵儿姑娘身中情蛊的时候开始,您就猜到,我们要找的人一定和韵儿姑娘有关系,就算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也许会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是..."
    "你是在怪我吗?"宏打断木宁的话,冷冷的看着他.
    "属下不敢.只是公子,这事关重大,千成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啊.请您以大局为重."木宁向后撤一步,单膝跪地,恭敬的说.
    "算了,起来吧,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只是,我还是不愿意.."话还没有说完,宏刚刚缓和的神情陡然一紧,眼睛直直的望向门口"谁?"
    吱嘎,门应声被推开了.
    "是我啦,真讨厌,本来想和你躲猫猫的,哪知道你那耳朵比狗儿还灵呢!才一下下就被你发现了."韵儿嘟着小嘴,眼睛很是不满的瞪着宏.
    "你啊,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玩这种游戏."宏一看是韵儿,冰山似的脸色,顿时化成了春光.
    "呵呵!我喜欢啊!对了,这是我亲手做的雪梅汤,很好喝的,你们都喝一点."韵儿笑呵呵的将手中端着的小盅放在桌子上."还有很多呢,不够喝再叫木宁去拿,我先去找段如啦,你们继续忙吧."未等宏再说什么,韵儿已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宏无奈的笑,不过,为什么总觉得韵儿今天有些不对劲呢?是他的错觉吗?宏有心中突然涌起些许不安.希望刚才的话没有被她听到才好.
    转过长廊的角,韵儿便停住了.
    木宁说从她身上得到线索,那是什么线索?
    昨天晚上她有意试探宏,问他的家世,宏却告诉她,他是商人之子.韵儿猜宏没有说实话.他处理事情时的果断,周身上下时时刻刻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都明显的告诉韵儿,他不简单.
    他真当她纳兰韵是十六岁的小孩子吗?而今天无意中听到的这段对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