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经典故事读本
“妈妈,我可以跪在自己床边,而不是跪在你身边祷告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妈妈说;于是埃米莉跪下来说出了心中最强烈的感受。对上帝天父的爱,对救主的感激,似乎充满了她的心。她为爸爸、妈妈、亨利和阿达祷告,还有简; 卡莱顿小姐和学校的一些其它人,在结束祷告时,她说:
“我唯向主奉献身心
稍报深恩为快。“
塔潘太太被深深打动了,等埃米莉站起来以后,说:
“你从哪儿学会这样祷告的,埃米莉?”
“上帝教我的,妈妈;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也会教你的。哦,他是如此良善和慈爱——伟大的上帝赐下他的独生爱子为我们死!爱上帝和主耶稣基督是多么甜蜜的事情啊。不是吗,妈妈?”
“我不知道,女儿,”妈妈说;“我无法爱伟大的上帝和救主耶稣基督,”说着用手捂住脸想要掩饰自己的眼泪。
“你真的不爱上帝吗,妈妈?那一定是因为你还不知道他有多好。当我们都走向受咒诅的地狱时,妈妈,他拯救了我们;他赐下自己的独生爱子替我们死,他仅仅要求我们把自己完全交托给耶稣,悔改我们的罪,他就会再次爱我们。你不像我这样罪恶满盈,妈妈。我撒了个不可饶恕的谎话,上帝本应该为此惩罚我;如果不是因为救主耶稣的话,他一定会的。妈妈,你从没有说过谎话,但不爱上帝也是罪。你会爱他的,他是如此良善,是不是,妈妈?”
塔潘太太无声的啜泣着,埃米莉搂着她的脖子,又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妈妈,你不愿意爱上帝吗?你知道上帝是多么良善和慈爱后还是不愿意把自己完全交托给主耶稣吗?”
“亲爱的,”塔潘太太说,“妈妈不能对你承诺任何事情;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爱过上帝了,也许我会就此生活下去。”
“哦,妈妈,亲爱的妈妈,你要让上帝帮助你因着基督的缘故去爱他,” 埃米莉说,她觉得非常沮丧。
“好的,“妈妈回答道,但这仅仅是为了安慰埃米莉,“妈妈会试着按你说的做的;现在,亲爱的,你最好去休息了。”
塔潘太太对他先生只字不提发生的一切;但这件事好像矛刺在胸一直在她心中隐隐作痛。埃米莉的问题不时蹦出来,“你不愿意爱上帝吗,妈妈?”但塔潘太太依然生活在没有上帝的世界中。
就这样,几个月过去了。埃米莉在对上帝的知识和爱心上每天都有长进。在她的每日生活中也章显出上帝确实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我不是说她不再做错事,但她在万事上都寻求上帝的帮助去做正确的事,但凡误入歧途做了错事,她马上寻求上帝和被她得罪的人的原谅,否则就会良心不安。绝大部分时间她都欢喜快乐。但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她,她担心妈妈还是没有爱上帝。在那次谈话之后,塔潘太太尽量避而不谈关于上帝话题。所以尽管埃米莉渴望知道妈妈是否接受了上帝的爱,她却没有机会和她谈这个话题。埃米莉每天都在更新变化。塔潘太太都看在眼里。埃米莉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困扰。有两三次她试着对妈妈谈起上帝;但她还是无法发现塔潘太太对上帝的真实感受。
这年盛夏的一天,她突发奇想:“父亲节马上要到了,我想要送她一件礼物。送什么好呢?”我不知道自己攒的钱够不够买一本袖珍圣经送给他。我去找妈妈问问。”
塔潘太太肯定了埃米莉的想法,给她买了一本精致的袖珍本圣经,扉页上用金色的字写着查尔斯•;塔潘,爱他的女儿埃米莉送。
环脾气的格蕾丝第62节 艾蜜莉•;塔潘:仆人敬听(2)
生日的那天清晨,塔潘先生像往常一样到院子里修剪爬在凉棚上的葡萄枝,呼吸呼吸户外新鲜温和的空气。埃米莉发现他在院子里就带着自己的小礼物蹑手蹑脚地走近他。“爸爸,早上好,”她兴高采烈地向他打招呼。
“早上好,女儿,”爸爸回答道。“什么让你怎么早就到院子里来了?”
“来祝你生日快乐呀,爸爸。”
“哦,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我差点就忘了。”
“但我没忘,爸爸,妈妈和我认为你可能会喜欢这个生日礼物,”说着把包装精美的圣经递到他手中。
“谢谢你,女儿,太谢谢你了;但你为什么选这个礼物而不是其它东西呢?”
“因为圣经是上帝神圣的话语。你知道他藉着圣经说话,告诉我们可以被拯救。”
“怎么才能被拯救呢?”父亲问道,想看看埃米莉会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你不知道吗,爸爸?哦,我想你也不爱上帝。”
“为什么用‘也’呢,还有谁?”塔潘先生问道。
“妈妈也是,或者说,她以前不爱。我不知道现在她到底爱不爱。但是,亲爱的爸爸,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爱上帝呢,祈求他因着耶稣拯救你。哦,我真希望你能爱他;不是吗,爸爸?”
“是的,”爸爸回答,“有上帝的帮助我一定会的。”就这样,他立下了心志,我们希望他能够付诸行动。事实上,四五年后,他在弥留之际想起了这一幕,宣称他所有的盼望都是上帝藉着耶稣基督赐下的怜悯中得到的。
至于说塔潘太太,一段时间后,埃米莉壮胆问她是否还是不爱伟大的上帝时,发现她妈妈对上帝的爱还是行同陌路人。
直到这本薄薄的书中记述的故事发生后很多年,塔潘太太才降服在救主的宝座下。她丈夫,我们相信,已经进入了天国的安息中,埃米莉加入了教堂。当塔潘太太听到埃米莉讲述她童年时的经历时,正如我们在本书中已经记叙过的那样,她意识到了自己差一点就进了地域。她痛悔认罪,但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真正的以上帝定下的方式得到拯救。她起初不愿顺服上帝的拯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苦闷至极。但当她放下自己的意愿,单单信靠上帝的时候,她变得非常喜乐。见到她的人都说,每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极大的转变。她的得救是圣灵藉着下面这首赞美诗施行的:
“听,充满爱和怜悯的声音
从髑髅地高声传来;
看,这声音震裂岩石,
摇动大地,撕裂天空!
主已成就大事工!
如此宝贵话语,使我喜乐无比!
属天祝福无边无限,
藉着耶稣救主临到我身;
主已成就大事工!
圣贤记下临死言。
律法阴影全消散;
上帝的应许俱成就;
不再惧怕死亡地狱。
一切都已结束!
六翼天使重调竖琴,
齐声欢畅赞美;
天上地下万有,
齐声赞美以马内力之名。
哈利路亚!
荣耀归于流血羔羊!“
塔潘太太和埃米莉现在依然健在。埃米莉不再是卡莱顿小姐学校的小姑娘,她现在有两三个孩子,据我所知,他们都会读这本书。虽然埃米莉已经长大成人,但她永远不能忘记对上帝的第一印象和她最初渴望爱上帝的经历;她在和小孩子们分享这一经历时,我敢肯定,她会说她现在非常高兴在孩童时就听到了上帝的声音。
小读者们,你们不想听到上帝的声音吗?他藉着本书对你们说话。不要把这本小册子放到一边去,直到你们可以和塞缪尔和埃米莉一样说,“耶和华阿,请说,仆人敬听。”
热心男孩查理第63节 一个结冰的早晨
冰!冰!到处都是冰!地面上、树上、篱笆上——甚至整座房子都盖上了一层冰!这是米德维拉镇的十二月的一个礼拜天的早晨,但是教堂的钟声却像热闹欢乐的五月一样响了起来,教堂大院的门大开着,好像进入礼拜堂的这条路并没有一层冰一样,如果不小心,走上去肯定会摔个大跟头。到处都是浓雾,树在风中稍稍晃动,枝条上的冰凇就不断地掉落到地上,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冰破碎时的清脆的响声。
这样的天谁还愿意出来呢?至少教堂敲钟人好像这样想,因为他拉钟摆的绳子的时候,似乎确信自己已经没什么事情可做的了。
礼拜日的时候,米德维拉镇上有人从来不呆在家里,总是风雨无阻地来到镇上的教堂来作礼拜,拜里治夫人一家就是这样。这位夫人和她的两个女儿似乎是要故意躲避钟声,一听到那熟悉的钟声就闭上眼睛。每当牧师走上讲台的时候,她们肯定会坐在她们自己的位子上了;就是说,她们的身体肯定出席了,不管她们的心思是否在九霄云外。
今天早晨,跟她们一起来了一个陌生人;不是衣冠楚楚的绅士,也不是偶尔会造访的打扮入时的女士,而是一个身穿灰色紧身短大氅的少年——顶多不过十四五岁的男孩。
这个陌生人走到会众席前面的中间过道,敞开第三排座位的小门,让拜里治太太和她的女儿进去,这样就不必让狭窄的入口把奥古斯塔•;拜里治小姐的大氅挂坏了。小安妮紧跟在后面,学着姐姐小心翼翼的样子,然后才满意地坐下来;好像今天早上所有的事情结束了,她就东张西望起来,看看今天谁来教会了。
安妮的头左转转右转转,然后用鼻子对着一个过道一边的人来数点有多少人,一共有二十人。这时她看见自己的表弟查理还在跪着。他在干什么呢?
安妮并没有想到查理•;克莱门是头一次来这个礼拜堂,他要在这里礼拜一年,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个特别祷告的机会。她不能知道他正在求天父让他在这个小小的圣殿里遇见他,让他能够谦卑地聆听讲道人要给他灵魂的信息。
安妮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她甚至连猜都猜不到,因为她对于严肃的人生思想来说是一个陌路人。并且,她一点儿就没意想到表哥是所谓的“敬虔者。”她从能记事的时候起就没见过他,昨天傍晚是头一次见面,他充满快乐,很随和,她觉得他肯定总是会乐乐哈哈。
查理•;克莱门知道什么时候该笑,但礼拜的时间就不应当嘻嘻哈哈;因为当牧师进来的时候,奥古斯塔•;拜里治把脸转向查理•;克莱门的时候,她期待的是他回应的笑脸,哪知他却神情严肃,她的脸上马上现出一副戏噱而痛苦的表情。
礼拜继续进行着。查理并没有注意到奥古斯塔正在快速地扫描会众;他也并没有注意到安妮正在悄悄地津津有味地嚼着糖果;他也没看到拜里治夫人的眼睛虽然在盯着书,心思早已九霄云外了。
拜里治夫人对宗教还是有某种程度的尊敬。在教会里她喜欢表现得敬虔。她想树立一个好榜样;但是她并不是因为主的怜悯而来到他的殿中来赞美他,也没有来求他的赦免,也没有求主赐下圣灵,主随己意赐给那些呼求他的人。她的礼拜毫无意义,因为她人并没有在敬拜。
但是在拜里治夫人的这排座位中有一位真正的的敬拜者。奥古斯塔满是惊异地看着她的表兄查理。他看起来对于他正在做的事情很投入,当讲道开始的时候,他听得聚精会神;他满怀崇敬之情,就像期盼着上一堂满有教益的课一样。
这个年轻牧师的外表并不是毫无引人之处。他脸上透出一股深刻思考的样子,但是并没有丝毫的热情,或者是任何对周围环境的关切。在祷告的时候,他几乎都快被人遗忘了,因为他祷词极其简单;当走上讲台的时候,他却像在照本宣科一样,而不是向人们说些关系他们痛痒的话。作为对神圣真理的阐述来说,他的讲道是一篇好的文章,但是,这片文章却好像没有目标一样,没有特定的听众,也没有产生任何特别的效果。
当奥古斯塔•;拜里治跨出教会门的时候,高兴地喊道,“啊,到外边喘口气真好!讲道太没意思了,查理,你说对吧?”
同伴这突然的一声大喊把他吓了一大跳。查理什么也没有说,其中有些责备的意味。从上帝的殿里出来的时候应该保持肃静,就好像是从王的面前退下一样,他曾这样被教导过;在殿中不得喧哗,礼拜后不能马上就现出一副轻浮的样子。
“哦!查理表兄!拉住我!”安妮一边说,一边战战兢兢地伸出脚来放在被冰覆盖了的台阶上。
查理小心翼翼地把她搀下台阶来,跟上了拜里治夫人和奥古斯塔•;拜里治,她们正在下面等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