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中华
生命,这样的权利是巨大的,同样也是可怕的!成为明君,则天下众生万民幸福,可一旦成为暴君,则会给汉族带来不亚于鞑子的灾难,自己又能够保证这一生都能够有这样清醒的头脑吗?
“陛下请安歇吧,”一个声音把王竞尧从沉思中惊醒,他看了一下,是依那乔心。
这些年这女人跟着自己,自己没有给她什么名号,她也无怨无悔,还是一如既往地伏侍着自己,王竞尧仔细打量了下依那乔心也许是经过自己的滋润,身材愈发地健美,面容愈发地美丽,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十足的女人味道。
“你说我将来会是个好皇帝吗?”王竞尧任由依那乔心为自己宽衣解带,顺口问道,“我不知道,”依那乔心很细心地为王竞尧解开外衣,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是个好皇帝,我只知道您是我的男人,在我地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您!”
王竞尧大笑起来,横身抱起了依那乔心,将她抱到了床上,一边吻着她薄薄的双唇,一边解开了她的丝绸上衣,扯下了那圈淡紫色的抹胸,裸露出了她健美高耸的双乳,然后,用他犹如艺术家一样的指法去爱抚和逗弄她挺起的乳头。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浑身变得潮润,趁着这个当口,王竞尧迅速褪去自己地衣衫,调整了一下她的身体,轻轻地在她身上摩擦着,让她因欲望的不断升腾而扭动着……
她在喃喃地呼叫,象是在召唤,在乞求,在祷告,又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王竞尧不慌不忙地跨上了她的娇躯……
天亮了,王竞尧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一屡清晨的阳光射了进来看着身边象只猫一样还在熟睡地依那乔心,因为昨夜的极度满足而在嘴角边露出的一丝笑意,王竞尧轻轻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两个在外面等候着的小太监正想迎上,王竞尧却挥了挥手,他只想独自一个人看看这天色。
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片刷刷拉拉,轰隆轰隆地声音,这声音十分地怪异,象是隐隐的闷雷,象奔跑着的千军万马,又象滚滚而来的洪水。
霎那间明亮的天空忽然变得墨黑,如同倒扣上了一个大铁锅,顿时天色变得漆黑。
两个小太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浑身哆嗦着不断发抖,有个胆小的竟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了?天塌了,地陷了,还是日头熄灭了?王竞尧忽然想了什么,面色大变,推开两个小太监,大步向外走去!
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吞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一路跑了进来,带着哭腔大声喊道:“皇上,不好了过蝗虫了,过蝗虫了啊!”他的声音颤抖而且大声,如同末日来临一般。
王竞尧象是遭到了雷击,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急忙推开大门,无数的飞蝗立刻象如雨激箭似的泼了进去而在外面,密密麻麻的蝗群遮天蔽日,如同一层厚厚的滚动的乌云,从西南向东北涌去。
过了有顿饭的功夫,蝗群才渐渐飞过,天空重新又明亮起来但院子里,屋檐上,门前的石阶上,依然稀稀拉拉的扶着许多绿色的虫子看一眼都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文天祥和司徒平一面色如土的冲了进来这样地突发情况让两人完全忘记了什么礼节,只是不断地跺着脚,文天祥更是咬牙切齿,浑身都在不住哆嗦。
“皇上吓死我了没有想到蝗虫这么可怕!”不知什么时候,依那乔心已经来到了王竞尧的身子后面。
“可怕?这是在总督府的院子里!你到老百姓的地里去看看,那才叫真的可怕,水、旱、风、雹、蝗,百姓历来畏之如虎,这场蝗灾一过,又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走吧,先到后花园去看看,那里已经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了!”
这个时候的王竞尧,脸色变得冷峻而又阴沉,说话的口气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一进到了花园的角门,所有地人都不禁目瞪口呆这里象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战争的空前浩劫,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大小树木的叶子被啃食一光,只剩下了一些光秃秃的枝枝桠桠在微风中痛苦地颤抖着地上的花卉,碧叶红蕾被扫荡一尽,高点的树木象一柄柄插在地上的秃枪,摘掉了旗帜的旗杆矮点地连花带枝蔓都被吃得精光,只贴着地皮留下了了齐刷刷的一点草刺,仍旧有许多蝗虫在地面上蹦蹦跳跳,贪婪地吞噬着残存地一点点叶片,好像是不把着的东西全部消灭干净绝不罢休一样!
王竞尧紧走几步,随手捉住几只爬扶在花木光杆上的蝗虫,怒气冲冲地说道:“老百姓们以粮食为命,而你们却把庄稼吃光了,还让老百姓们怎么活?今日你吃我地粮食,使朕的百姓受到灾害,那都是朕的过错,尔等若是有灵,便来吃朕的心肝千万不可祸害百姓!”说完抬起手来,就要把几只蝗虫往嘴里送。文天祥大吃一惊,急忙跑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把王竞尧的手臂紧紧抓住喊道:“皇上万万不可如此,千金之体,坐不垂堂,吞食这些脏东西陛下会致病的啊!”
王竞尧挣脱了文天祥的手说道:“朕做期盼的,正是要移灾祸于朕之身,还谈什么疾病不疾病的?”说着,竟真的把蝗虫放到了嘴里,一仰脖子吞里下去。
文天祥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禁不住热浪翻腾,这就是大汉帝国的皇上,万里神州至尊至贵的君王蝗虫为灾他忧心如焚,以至于吞食蝗虫,引灾于自身这样的举动愚蠢可笑吗?不,是愚得可爱,愚得可敬;他是在邀买人吗?这样的戏就是再天才的演员也做不出来,他也没有必要演戏做为一位帝王,为百姓吞食蝗虫地,只怕已经绝无仅有!
在这一刹那间,文天祥心中对王竞尧地怨恨和隔膜烟消云散!
所有人都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突然在王竞尧面前双膝跪下,泣声大叫:“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发自肺腑地呼声,让王竞尧长长喘了一口气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从来不相信靠着自己吃两只蝗虫就能够阻止灾祸地鬼话但这次蝗灾却是自自己登基后所面临的一次重大危机,尤其是在北伐即将开始地时候!
古人大多迷信,相信上天,这场蝗灾,必然会有别有用心之人四处散布流言,说这是老天爷对自己篡宋地惩罚,甚至会说自己如历朝历代的昏君那样,是不应天命的无道之君!
而自己亲口吞食蝗虫,将灾祸引到自身的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添油加醋的宣扬出去,那时候对自己不利的流言就会散去属下臣民只会对自己心存感激,一场人为的灾祸将不会和天灾一起出现!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演了这么一出,居然让自己和文天祥之间的一点芥蒂成功化解,当然,演戏归演戏,如何应对这场天灾却是首要考虑地事情!
王竞尧不敢多加停留匆忙带着随员赶回泉州,只让文天祥在此负责蝗灾处理工作,等回到了泉州之后已经是第六天了,蝗灾正在不断蔓延,所幸地是到了两广地方,蝗虫转道而上湖北等地。
“陛下,蝗灾之后必有大旱,这是一场重大的天灾,臣未得陛下允许,已经命令准备开仓放粮,随时准备赈济灾民,还请陛下降罪!”一上朝李天正就上来说道。
“很好!”王竞尧点了点头:“不光无罪,还有功,不过,现在灾情紧急,朕也就不赏你了命令东南亚总督陈中建为征粮元帅,陈宇为总押运官在东南亚征收粮食,紧急调拨两广和云贵等地,务必要将这次的灾祸减到最低!告诉陈中建我知道他那也很困难,既要面对巴勒班王的入侵,还要保障萧浪平叛工作的顺利进行但是一定要告诉他,这是关系到我汉人的大事情,就算他再难,再苦,也一定要保证粮食的运输工作,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不管他用什么手段,我只要看到粮食!”
众官各自看了一眼,都心想这次陈中建苦头可有得吃了。
“陛下”这时顾斌上来说道:“这次蝗灾事发实在突然,对北伐大计必然造成影响,臣以为北伐当暂缓一年进行为宜,否则牵涉到的一系列事情将很难解决!”
“臣也这么认为”陶亮出来说道:“蝗灾过后必是赤地千里,如此则后方不稳,而且在军粮地运送上也很容易出现问题,暂缓一年或许太长,但半年是必不可少的!”
王竞尧沉默了下来,在北伐的问题上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但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突如其来地蝗灾在此之前已经有了次巴勒班王入侵,此次又来了个天灾,莫非北伐时机真的没有到成熟的时候,老天在冥冥中警告自己吗?
朝堂中不断窃窃私语,大多数人的意见都赞成暂缓北伐,这时黎师站了出来说道:“臣的意见和众位同僚不一样,臣认为,北伐时机已经成熟!这次蝗灾,正是对鞑子的致命一击!”
这话一出满朝皆惊,王竞尧点点头示意黎师继续说下去。
黎师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遭灾,难道鞑子就不遭灾?况且我们仅贵州和广西遭灾严重,云南和广东除了邻近贵州、广西接壤的几个县城外,受到地损失不是很大,从这次蝗灾的规模上来看处在鞑子控制下的两湖、安徽、江西、山东、河南,甚至山西河北等地都有可能被蝗虫肆虐鞑子的经济本来已经濒临崩溃,这次蝗灾将会让他们雪上加霜如果我料得不错,鞑子必然不会赈灾,这些地方的老百姓没了活路,只可能出现两种情况要么揭竿而起,反对暴元;要么开始大规模的逃难,大家可以设想一下,这样的局面对谁有利?”
一番话听的众人频频点头黎师胸有成竹的接着说道:“或许我们在总兵力和战斗力上不如鞑子军队但是现在有这样一次天赐良机,只要我们能擅加利用,鞑子很快就会出现兵无粮、马无草的困境各位,我所说的北伐条件成熟其意就在于此!”
“还有一点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这时又有一人说道,众人看去,却惊讶地看到是总督后勤的丁铭,都不禁觉得奇怪这丁铭平时只管做事,在朝廷大事上向来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却听丁铭说道:“如果真的按黎军师所说,那么将会有大批难民涌入大汉帝国的领地,我们完全可以从中挑选,以充作民夫,这样一来,不光解决了难民地问题,还可以让这些难民对陛下感恩戴德如此一来,将会有更多的精壮劳力因慕陛下之名,而投奔大汉帝国这等一举两得的事情,臣以为可以做!”
王竞尧多看了丁铭几眼,这个平时说话做事不声不响地年轻人思路倒让人意想不到的非常之有条理,而且既然他这么说了,一定是觉得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他也不会如此。
“北伐!”王竞尧站起了身,来回走几步突然说道:“北伐决议不变,时间不变,趁他病要他命,鞑子不应天数,合当灭亡,朕决议,克日起兵,讨伐暴元!”
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二百六十六章 军规
甲子日,晨光熹微,轻风徐吹。东方天际淡青色的鱼鳞云被染成了橘红色,一轮暗淡无光的残月正在渐渐隐去。泉州城从香甜的沉睡中醒来,又开始了崭新地一天。
那空荡荡的大校场里,突然变得嘈杂无比,旌旗飞扬,鼓角鸣响人喊马嘶,万头攒动。一队队新换上军衣铠甲的年轻士兵们,就象从地下冒出来一般,自四面八方络绎不绝地赶赴校场,在场内东、南、西列成了三个大方队,人人昂首挺胸。肃然站立。
泉州城的百姓们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一大早便万人空巷,扶老携幼拥进了校场,抬头看到校场中央高高飘扬的书写着“汉”字地那面大旗,想到第一次所谓“北伐”取得的重大战果,一个个激动的心里蹦蹦乱跳,不停的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突然,随着一阵急骤地马蹄声,大汉帝国皇帝陛下王竞尧,银盔银甲,身披一袭猩红色战袍,带领十几骑人马。威风凛凛地急驶入校场内。来到正北点将台处翻身下马,在众将的护卫之下前呼后拥走上了点将台,只是其中少了司徒平一、铁残阳、陶亮和顾斌四员大将。
场内军民不下十余万人,在这一刻突然同时睁大开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一切说笑声、喧嚷声、咳嗽声、甚至连万千战马的嘶鸣、刨蹄、打喷鼻的声音,都一下嘎然而止,整个校场鸦雀无声,空气就象是凝滞了一般。
王竞尧冷然看了一下校场内的军民,提高嗓门说道:“鞑子猖狂,侵我中原。残杀汉族,民不聊生;我汉族社稷日趋沦丧,庶民百姓啼饥号寒尸填沟壑。为挽汉人江山于败亡拯万民于水深火热,朕,大汉帝国皇帝王竞尧,决议北伐,誓死恢复我汉人江山!”
“呛啷”一声,铁血宝刀出鞘,王竞尧慢慢地但却厉声说道:“今以宝刀起誓,王竞尧自领北伐讨逆大元帅,率雄军数十万,必要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北伐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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