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中华
敌军不敢靠近却又不忍舍弃他们全都知道,只要抓住或者杀死,了对面地敌人。那就是一场天大地富贵,甚至一生地荣华都不在话。下这样,王竞尧像一位诱鱼上钩的经验老大的渔翁,不急不躁,平心静气的拿着鱼竿垂钓,终于将这上千敌人引进了伏击圈中突然随着一声锣响,大将典霸天、庄剑和韩振各率人马怒吼狂叫着从三个方向冲杀过来敌军登时大乱,混乱中也不知汉军有多少人马一个个心惊肉跳,抱头鼠窜。
跑得快地一溜烟地跑回了大营,腿脚稍微慢些的都被当场杀死这一次的伏击,杀死敌军三百余人俘虏了一百多人。王竞尧顺手牵羊,在看似鲁莽,实则精心设计之中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让汉军将士大是欣慰。
晚饭后王竞尧连夜修书,派人送给了张秉昆信中写道:
“公本为一汉人,奈何为虎作伥,今大汗帝国天兵至此,若不及早投心……”
看完了信件的张秉昆勃然大怒,对左右愤然骂道:“王竞尧这个天杀的贼,先使人冒充我地儿子,接着又如此羞辱于我,他日必擒此贼!”说完就把一封信扯得粉碎。
说归说,骂归骂,但他自己心里却清楚这个王竞尧打仗已经有利于诡异了缺身下将领如云,个个能征讨善战,足智多谋。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连老本都会赔光。
自此,张秉昆屯兵于成洲以东,不敢贸然出击王竞尧也乐得一路平安无事,也不进逼双方相峙于此,一晃就是十多天过去不久,王竞尧得到消息,张秉昆地运粮部队押送数百车粮食,正在向战场这边运来。
张秉昆的部队在此逗留已经接近二十天了所带粮草也都出得差不多后续粮草能否及时运到,直接关系着军心地稳定和战斗力的强弱王竞尧决定劫持这批粮草但这却不是非常好办,若是出动大股部队前往拦截,必然会被张秉昆知道他会不顾一切地回师相救。弄得不好会让自己遭到伤亡若只怕少量军马前往,如同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在一仗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想了会,王竞尧叫进了降将火正赤见到了火正赤后,王竞尧也没有客气,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来我军中,今有一桩天大地功劳于你去做,你倒敢也不敢?”
火正赤跪倒在地说道:“请陛下下令,火正赤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他来了汉军中有段时候了,不过那些汉军将领看他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这也让他整日坐卧不安,总想着立上那么一两件功劳出来。
“可没有那么严重,弄好了甚至可以不亡一兵一卒”接着,王竞尧把自己地计划仔细说了一遍。火正赤听的连连点头,觉得此计缜密可行,决然不会出了什么岔子!
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二百八十三章 北伐之最后一战(下)
6
当夜,以降将火正赤为首,汉军大将陶亮冒充其副手,点选三十名精锐士卒全部换上新附军的盔甲,打上新附军地起旗帜,在夜色中悄悄地趁着夜色离开了成洲!
张秉昆的运粮大队,由大将侯湍率数千名将士押运,二百多辆满载谷米地大车居中而行。两侧护行士兵都荷枪实刀,戒备森严。
侯湍深知这些粮草都是前线军队的性命根子,若有任何闪失,自己这颗脑袋只怕很难保住。因此一路上小心翼翼,高度警觉,一有风吹草动,全军上下立刻弓上弦,刀出鞘随时准备和敌人拼命。
行了半日有余,忽然看到前面隐隐奔来一哨人马,侯湍只觉得心中乱跳,急命粮车停住。将士都攥紧了兵刃,准备拼死格斗可待到人马靠近之后才看到都是自己人,当先一员将领正是防守成洲的蒙古将领火正赤。那时通讯不便,所以成洲虽然已经落到汉军之手,张秉昆的部下却并不知道这乃是火正赤献城所为只当是汉军尽力攻下侯漭长长松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看到对面士兵刀枪出鞘,严阵以待,当先一员大将纵马跃出厉声道:“我乃火正赤将军麾下大将石亮,来者何人?”
侯漭生怕引起误会,急忙高声叫道:“我们是张秉昆将军的运粮队伍火正赤将军,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侯湍!”
火正赤来到面前,跳下马来说到:“果然是侯将军,自从成洲被攻破之后,我带着残部一路昼伏夜行。刚才遇到你们还以为又是汉军侯将军这是要到哪里去?”
“小将奉着张将军命令运送军粮今若有幸得到将军协助。末将感激万分”想到一路凶险,侯漭动起了蒙古人地脑筋
火正赤满口答应,他与火正赤一起押送着粮车前行了有三四里路,朝西南方向出现一条岔道。火正赤在马上说道:“前面不远处是荣县,县城虽然为我军所占,但城外却常有汉军围城,若被他们发现,必然弃城而来抢粮,徒惹麻烦,不如走次岔路,绕道而行是为上策!”
侯漭迟疑了一下:“绕行需要多远?”
“不过多行十几里路。”边上那石亮说道:“宁走十步远,不走一步险,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不然粮草一旦有失,整个战场危险!”
侯漭初来乍到对这一带的地势和军情都不熟悉听石亮说的有理。于是点了点头粮队转入岔道,又行了有七八里走了一条狭谷,两旁尽是高高低低的山峦古松巨杉密密层层,遮天蔽日山路并不拐弯,顺着狭谷直向西南插去
侯漭心中疑惑,看着石亮和火正赤。问道:“这方向好像不对吧,照这样走下去。几时才能回到大营?”
石亮在一旁笑道:“将军莫急,再有几里路走出这里,便可以看到大路,”
说着,忽然前面有数百块巨石横在当中,严严地堵住了路口,前面的士卒们放下武器,七手八脚地搬移巨石。忽然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两边密林中钻出了无数地士兵,各都持弓搭箭,有的箭上还带着火种一起齐声呐喊:“想要命地。赶快放下武器!”
侯漭大惊之下,急忙伸手拔刀,却听到边上一声爆喝,石亮挺枪一枪刺下,侯漭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被石亮一枪取了性命接着就听到这叮,“石亮”炸雷似的一声暴喝:“汉军大将陶亮在此,谁敢擅动!”
汉军大将陶亮之名大江南北莫有不知。此时这些新附军士兵听到这名,脑门轰的一下炸了开来,又看到自己已处于包围之中,都不再起反抗之心,纷纷扔下了手中兵器……张秉昆的五万大军,被困在成洲城下半月有余不能前进半步,”、小的成洲竟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张秉昆不胜焦躁半个多月来他也曾经多次派兵与汉军交战,但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虽然这些战事地规模都很小,损失也并不大,但在全军将士的心中,却已经抹下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而这层阴影,带着士兵心理上的压力是非常之大的!
新附军到了这个地步,人心思归,军心骚扰,厌战的情绪正在悄悄地蔓延扩散。特别是当大批的军粮离奇的被汉军劫去之后,新附军上下更是人情危骇,军中处于一片混乱在这样地情况下承担着救援金陵重任的张秉昆决定孤注一掷,寻求与汉军决战。而在这个时候地王竞尧,在得知了新附军的情况后也已经觉得决战时机已经成熟……
天空是蔚蓝色地,像风平浪静的大海一样,浩瀚无垠,湛碧如于,一堆堆一簇簇地洁白的云朵,悠悠然悬浮于半空之中,恰如无数面形各异的风帆,在海面上缓缓地游戈飘动。
风是暖洋洋地,囊着一股股清淡地草木和泥土的芬芳直往人们的鼻孔里、心肺里面一个尽地拼命钻进去,吹得人们懒洋洋的,浑身上下都浸透着一种飘飘然地醉意。
在那片广袤不边,碧绿如湖的大草场上,数千匹战马正在悠然散漫地啃食物着青草。“沙沙”地咀嚼青草的声音此起彼伏汇成了一种轻松而又奇妙地音乐旋律,使这么原本就空旷的原野显得愈发的宁静它们时而埋头饱餐,时而发出“咴咴”的嘶鸣,然后又扬起四蹄,摆动着长长地尾巴撒欢似的在草地上相互追逐嬉戏。
而这些马匹的主人们,那些大汗地将士。三三两两或坐或躺在厚密松软地草地上,舒适地晒着太阳漫不经心地随意交谈着而他们的眼睛,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自己地坐骑。倘若有警报的话,只要一声呼哨,战马便会闪电般地顷刻而至只要翻身上马这些稀稀拉拉懒懒散散的人们,一转眼间就会变成为一个个彪悍的战士!
这便是王竞尧组织和导演地大决战,放出的一又香又甜地钓饵一大清早的时候,王竞尧就带领着数千名骑兵牧马草场他和部将们登上一处高地。观察着敌军的动态,却让部署们在草地上随意放马直到夜幕垂临之后,一行人才悄悄返回大营,这样一连三日,汉军日日来都是如此到了三日以后,张秉昆果然上当汉军倾巢出动,连阵数里,擂鼓呐喊,声震云天,山呼海啸般汹涌而来张秉昆顶盔贯甲,骑在一匹黑炭似的骏马上,亲自在阵中督战他对将士们吼道:“擒获王竞尧解金陵之围,在此一战我军上下务须用命,大胜之后,加官晋爵各有重赏!”
然而他地士卒们却不象他那么乐观在他们和汉军对峙的日子里,多次在营寨外拣到过纸条,上面只写着两句童谣:“‘獐’入王口,势不得久”很快,这两句童谣便迅速在队伍中传播开来。
张秉昆知道后,顿时暴跳如雷,大骂道:“这是王竞尧的奸计,谁敢再传播流言,蛊惑军心,立斩不赦!”他猜对了这童谣正是王竞尧麾下军师黎师的杰作!
但是,猜对归猜对,对这童谣地负面影响,他却无法消除。五万将士一人一张嘴,他怎能堵得住?童谣仍在流传像一股股地阴风,吹得人们心里阵阵发毛。
王竞尧带着诸将登高临望,向对方阵营中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对部下说道:“张秉昆涉险而嚣,是无纪律,逼城而阵,有轻我之心我安甲不出,敌士气自衰列阵时间一久士卒饥渴势将自退待其退时我军再行追击无有不能大胜!”
张秉昆确实怀有轻视之心他全军出动,见王竞尧仍是坚壁不出,便觉得有些烦躁。竟带着三百名精壮士兵。奔驰至两军阵前,距汉营不过一里用马鞭指着王竞尧骂道:“常州城中的小小都头,你若是个男人,请选数百精骑。过来与我一战!”
王竞尧纵声大笑:“匹夫,休要张狂,朕今日愿意奉陪!”他当即派大将岳崇焕带着二百长枪营士兵前往应战。双方交手之后,兵对兵,将对将枪来刀往你进我退,杀成一团两边观战的人马都大声呐喊助威。
王竞尧看着好笑这哪里象是生死之争简直就是一场比赛,甚至象是一群大孩子在那做游戏。看来,张秉昆求战心切,已经到了饥不择食地地步!
就让他们放手玩一玩吧。这二百多将士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场看似游戏的较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始终不分胜负双方只好鸣金收兵,各自回到队本队但是,王竞尧却始终不肯派大队人马出战。张秉昆在阵前徘徊多时甚觉无聊。只好命令麾下大将马九一率军守阵。自己回到中军大帐休息。这时,王竞尧突然发现。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将领骑着一匹白马,铠甲鲜明,突出阵前,有意在向自己炫耀。那战马通体洁白如雪鬃毛油亮闪光,四肢修长,蹄大如碗,腰身雄壮矫健,真个静似玉雕,动若游龙而眉心间地一撮紫红色的毛,在日光下更加惹眼王竞尧历来爱马,此时一见那马,不仅目光发亮,赞叹不已对左右道:“那将是谁,居然有如此宝马?”
火正赤急忙小心地上前说道:“陛下,那人是张秉昆麾下大将马九一地亲生弟弟马九六,他骑的那匹马名字叫做‘胭脂红’”
王竞尧叹息着说道:“真良马也,为这样的庸才所骑,岂不是明珠暗投?”
不料铁残阳听了却高声叫道:“陛下既然喜欢,待末将前去夺来!”
王竞尧大吃一惊:“不可,岂可因一马而失我猛士!”
谁知这话一说,更让铁残阳按捺不住,大吼一声闪电般向敌阵冲去,边上池文隆和庄剑,一左一右卫护在铁残阳身边,也都拍马而出王竞尧心中叫苦不迭,赶紧要驱动大军掩杀,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失去铁残阳这样一员大将!
但就在这转瞬之间,却看到铁残阳三人已旋风一般卷了回来竟然神话一般地生擒了马九六,将那匹胭脂红一并送到了王竞尧面前王竞尧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走过去轻轻抚摸着马鬃,叹道:
“宝马真是宝马,却险些让我失去一员大将”转而对着铁残阳道:
“既然这马是你奋不顾身夺来,朕今日就将它赏赐于你,今日千万不可孤身犯险,你们这些将领。失去了哪一个,朕都是撕心裂肺一般……”
新附军列成数里长阵,从辰时一直到午时,一直全身披挂,暴晒在日光照射之下九月的天气依然十分炎热,当太阳升到头顶之后,更是烈焰腾腾,烤炙如火,就象要把这五万新附军士兵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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