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中华
地步。而且,只要是忽必烈提出的要求,王愖无论用什么办法也必须做的。
国内民众对于王愖地不满正在日益增加,曾经叛臣们的余党,看到这样的机会。也都在蠢蠢欲动,寻找着再发动一次叛乱,将王愖推翻的机会。
这些都是公事,在私生活声,王愖也有自己的苦恼,他的那位王后,忽必烈地女儿,简直就是天下第一个妒妇她自己姿色平庸,长着一张长长地马脸,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身材就和一个水桶一样但却居然不许王愖接近任何女人。有的时候。王愖偶尔和一个宫女说了几句话,那名宫女到了第二天立刻就会神秘消失。
王愖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的这位妻子是忽必烈的女儿,在高丽拥有比王愖还要大的权利!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最忠诚的部下金柄忠给他出了个主意。蒙古人现在看起来并非是天下无敌的,他们在那个什么汉军面前,接二连三地吃了败仗甚至把半壁江山都给丢了
金柄忠认为现在应该秘密和大汉帝国取得联系,为将来蒙古人失败后给高丽找到一条后路。而且金柄忠认为现在汉人是非常需要高丽这个帮手地。自己愿意做为国王地使者而往中原跑了一趟,为高丽牟取到最大地利益。
王愖深以为然。汉蒙两雄争霸,高丽悄悄地躲在后面,待机而动,随时都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好处在这样地情况下,对自己将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当金柄忠一到泉州之后,立刻发现事情的紧张和自己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想像中热情的笑脸。没有想像中热情的宴会,甚至还遭到了一个小小城门官的羞辱。
但是这些是金柄忠完全可以忍耐地,唯一让他感到不安地就是汉人皇帝地态度。那个叫王竞尧的皇帝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忽冷忽热地。先是将自己责打了一番,正当自己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却又将自己当成贵客一样款待了起来。
以前在高丽的时候金柄忠听人说王竞尧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现在看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简直就象是一只老狐狸一样,喜怒不形于声色,没有人能看清楚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丞相大人请坐”看到李天正再次走了进来,金柄忠满脸带笑地请他坐了下来让随从为李天正泡上了一杯茶,说道:“丞相大人,陛下那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准备什么时候接见我们?”
李天正摇了摇头:“哎,不瞒你说,经过我的劝说,皇帝陛下已经不准备再杀你们了,但是”看到金柄忠脸上露出了喜色,李天正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朝廷里的将军们建议,认为你们国王提出地条件太过狂妄。简直不把我天朝上邦看在眼里,因此那些将军都请求陛下立刻发出大军,立刻自海上攻击高丽,讨伐高丽国王王愖。”
金柄忠吓得面色如土,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出使中原,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还为高丽引火烧身万一王竞尧真的听了那些将军们的话,跨海远征,国王陛下非要了自己地脑袋,而且一旦被忽必烈知道汉军发出征地原因做在,他可不管什么女婿不女婿的肯定会归罪王愖脚踩两只船,说不定也会发兵征讨高丽,那蒙古人的凶残可不是闹着玩的。
“丞相,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请您一定要和陛下解释清楚啊。”金柄忠几乎要哭出来了,一把抓住了李天正的袖子连声哀求道:
“我们国王是存心要和陛下结万年之好啊。”
李天正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我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维护于你,但你需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否则,一旦铸成大错,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三百十三章 对高丽的安排
李天正说一句,金柄忠就点一下头,现在的这位使者,已经完全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到了这位大汉帝国的丞相身上,好像唯恐触怒到了他,立刻就会大祸临头一般。
仔细嘱咐了一番之后,李天正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身后的金柄忠将他一路送到门口紧低着一个头,极尽谦卑之色。
等李天正去得远了,金柄忠这才悄悄抹去了满头的汗水。身边随从问道:“大人,这汉人的丞相都和您说了一些什么,竟然让您如此害怕?”
“这些汉人心中的想法实在奇怪。”金柄忠痴痴呆呆地看着远处,有些答非所问地说道:“你有的时候真的无法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你。明明一个那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他们似乎根本就无动于衷一样……”
当第二日,王竞尧终于召见这些高丽使者地时候,金柄忠战战兢兢地趴伏在朝堂之上依足了规矩向大汉帝国地皇帝磕了三个响头。王竞尧也不说话,任由他跪在那里,足足等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这才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让金柄忠站起身来。
接着,王竞尧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让李天正代表他说出了大汉帝国对于高丽国王王愖提出的结盟之建议,因高丽本身和大汉历来就为藩属之关系。因此绝无结盟之可能,高丽只能以臣待君之礼侍奉大汉。而此前提是高丽必须立即明确断绝与蒙古人地关系在大汉帝国对蒙古人用兵之前,必须由后方袭击元朝。使其首尾不得兼顾。
至于和亲之要求,大汉帝国也正式宣布从今后汉人公主再不嫁与外族,和亲之举自本朝开始断绝。同时,王竞尧还命令高丽国王王愖,自接到大汉皇帝圣旨起半年内送一血统纯正之高丽公主至帝国以显示高丽之孝心。
李天正滔滔不绝,总共开列出了朝廷对于高丽的十七点要求。虽然早就有李天正的提醒在前,但这一条条从他口中说出,直听得金柄忠浑身冷汗淋漓,口不能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次代表国王前来不但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反而还被汉人朝廷如此勒索。尤其让他难堪地。是,王竞尧对待高丽的态度。简直就如同父亲对待儿子一般。
早知道会发生地尴尬局面,自己说什么也不向国王出这样的主意,现在弄成如此,自己回国后又如何向国王交代?
王竞尧冷冷地看了一眼下面浑身打战的金柄忠等李天正把话全部说完,这才冷冰冰地说道:“这些都是朕地意思,你回去后一五一十的和王愖去说。如果他全部能够办到。朕就赦免了他向蒙古人称臣,助纣为虐的罪行如果半年后朕依然看不到他送来和亲的公主。或者看到他阳奉阴违……符海波!”
这时水军主帅符海波大声应着,上前一步道:“在!”
“即日起整顿水军。多造坚船!”王竞尧眼睛死死盯着金柄忠,慢慢地说道:“一旦事态进展和朕的想法不一样,咱们就由水路出击倾全国之力讨伐高丽。朕宁可当一个隋炀帝,被后人骂成好大喜功。穷兵默武;也绝不会当唐太宗,养虎为患!”
“是!”符海波直着嗓门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金柄忠大步走回了队列之中。
疯了,这个皇帝绝对是疯了!金柄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位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居然情愿象隋炀帝三讨高丽一样,赤裸裸地以战争相威胁。不过这位皇帝在上任前后地所作所为他就算远在高丽也曾经听说过,这世上只怕就没有他不敢做地事情。
水路进击高丽。已经完全失去了水上力量的蒙古朝廷根本无法抵挡汉军的登陆。而新近才遭遇大败的忽必烈,会不会发大军援救高丽还难说的很如此一来。高丽就算能抵挡住汉军的陆地攻势,也必将让国内元气大伤,那些乱党的残余分子说不定就会借着这个机会和汉军里应外合,在国内兴风作浪……
“朕的决议你听清了没有!”王竞尧忽然重重拍了一下椅手厉声喝道。
处在混乱中的金柄忠被这么一声厉喝惊得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慌慌张张,磕头如捣蒜地一迭声说道:“臣知道了,臣知道了……”
“那你明天就上路吧,朕今晚会让李丞相为你设宴伐行”王竞尧居然脸上又露出了微笑。语气恢复到了平和说道:“希望你回去后不要让朕失望,朕对你充满了期望”
被这么一惊一乍金柄忠早就乱了方寸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一个人就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不住口地谢恩之后,这才带着随从退了下去。
等他一走,满朝廷都爆发出了哄笑。符海波笑着说道:“这小小之国地使者,初来之时竟然如此嚣张跋扈,现在也总算接受了点教训。不过陛下,他回去之后这么一说,臣估计高丽国王不但不会答应,反而还会更加死心塌地地站到鞑子一方,那时咱们是不是出兵?”
“出兵?”王竞尧笑了一下:“现在国内等着处理地事情多如牛毛,都在等着咱们去处理,朝廷第一要紧之事是北伐大计,哪有空去理会什么高丽。朕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给那么死心塌地投靠鞑子之国君主一个警告,蒙古人并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况且,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天赐地良机,大可以离间蒙古和高丽的关系这件事情晓晟会去办理地。对了,刘一,这事你办地有对有错,朕也对你有赏有罚这样吧,朕已经赏过你一百两黄金了现在再给你派个差使……”
本来以刘一小小的身份,他是没有资格站在朝堂之上的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王竞尧却特别把他也叫进了朝堂之上,此刻一听陛下要给自己差使,登时让毫无准备地刘一大喜过望,一步就站了出来,口中谢恩不断。
“这样……”王竞尧稍稍沉思了下,说道:“等几天孔星回来了,你跟着他一起出海,朕封你为孔星的副使,你也在海外多长长见识,顺便让孔星好好教你念上几年书。将来你要当个知府什么的,不认得字那可不成……”
一番话让刘一高兴得快要疯了,这等于是皇上亲口答应自己,等几年后肯定会给自己个知府干干。皇帝素来是金口玉言,今天的承诺,必然可以当真。刘一兴奋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想着破坏了陛下制定的规矩,跪在地上好好地给陛下磕上几个响头……
这是帝国朝廷怪才之一的刘一,在自己辉煌的人生旅途上迈出地第一步,也是最重要地一步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仅仅凭借着当过当今皇上几天地“顶头上司”就能够有如此玄妙、不可思议的奇迹发生。
这位一生都没有当过二品以上大官,但却一辈子都享受尽了荣华富贵的奇人,也为帝国的历史书写了重重的,谁也无法述说清楚的一幕……
就当金柄忠这一行人回国的时候,皇后姚楚菲等人押解的常州贪官也终于顺利到达了泉州。这些贪官被押解回来地时候,居然也遇到了“万人空巷”的“欢迎待遇,”只不会这些出来“迎接”他们地泉州军民,给他们地是大声的咒骂还有无数向他们抛掷出去的杂物。
皇帝陛下对于贪官污吏的痛恨和惩治力度世人皆知。前些年才刚,刚大动过杀戒,杀了一批,现在这些人居然又敢跳了出来。百姓们对于贪官污吏地痛恨也许比王竞尧还要深,他们恨不得就在路上就活录了他们的皮,生哄了他们的肉。又何况这些人居然敢要谋刺皇后和贵妃。
泉州是王竞尧发家的地方,他在这年数最长,经营最久。又对当地百姓甚厚,因此最得泉州军民爱戴,谋刺皇上亲人这种事情。是最让他们无法容忍的。
负责押送的汉军官兵,好不容易才带着这批犯人从百姓的尾追堵截中冲了出来,一直到了皇宫门口那些百姓还是不肯散去,只围在那里大声咒骂,请求皇帝陛下立刻杀了他们。
而当文家父子被押到王竞尧面前的时候。文良莫和文德奂、房敬德早已吓得抖如筛糠。面无人色,连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杜元棘和孙高仁毕竟是武将出身,胆子多少大些居然跪在那里身子还能不倒。“谁是文德奂?”王竞尧懒得看他们,只是用厌恶地口气对着下面说道。
“文……文德奂在此……陛下,陛下饶命……”文德奂向前爬了几步,带着哭腔说道。
“听说你被朕地爱妃割了鼻子,这好地很,不过在朕看来这还不够”王竞尧古怪地笑了几下,忽然懒懒地说道:“你既然爱破了人家黄花闺女的身子那么朕就要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来人,给我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阉了!”
文德奂大惊失色他哪里想到皇帝陛下居然连问都不问,就用了这生不如死的手段?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求饶。已有几个御林军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一把架起了他就往外拖去不多时一声声杀猪一样地惨叫不断传来,清清楚楚地撞击在跪在地上地几人耳中这几人人人心中又慌又乱,都在不停揣摩着自己会得到什么样地待遇……
等到鲜血淋漓的文德奂被拉上来之后,御林军脱光了他的裤子请皇帝查验,王竞尧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到还好皇后她们不在不然这一幕被她们看到了,可未免不太雅观……
“至于你们几个……”王竞尧用手指着其他几人稍稍想了下将头扭过一边:“杜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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