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中华
边上李天正等人心中连叫荒唐,海盗毕竟是海盗,居然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王竞尧倒不以为然。笑了下说道:“海波,你从中挑选几个给各营将领送去,尤其是在淅江打仗的几个,他们倒也真是辛苦了天正、老黎、海波,还有秦海,你也过来你们几个要有兴趣,大可以从中挑选“李天正和黎师连连摇头,心中大叫元帅荒唐,居然赞同一个海盗的主意。那秦海脸上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符海波是有贼心没贼胆,他和阿留新婚不久,夫妻恩爱,阿留又有了身孕只怕这么做伤了阿留之心。不一会,李襄阳匆匆赶到,他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一看到如此多的财宝,眼睛都直了他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到哪去为天卫军找钱,此时凭空落下这么一大批财宝,怎不让他欣喜若狂?
这批东西一直运送到了天黑才总算运完,李襄阳的初步估计,如果全部折算成白银,足足有八、九千万两之巨甚至可能更多王竞尧听的心中大悦,陪着众人喝了几杯酒,忽然宫中传来消息杨太后召见王大元帅。
王竞尧不知何事匆匆来到宫中,却看到太后正在用膳,束手站在一旁,也不说话。杨太后让他坐下陪着一起吃点东西。王竞尧依着做了,却有宫女为他倒上酒来,他喝了口酒,夹了几筷清淡的食物送到嘴中等着太后问话。
“听说日间何将军回来了?”杨太后有话没话地说道“是,赖陛下和太后鸿福,何翰平安归来,并且还带回了海外十三岛的海盗船队和大量财物,这是陛下的福荫所致,也是我大宋的福气”王竞尧圆滑地说道。
“那就好,这次我召你来,是有个事情。”杨太后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半盏说道:“我那两个兄长杨镇和杨亮节最近闹得不可开交一个说他夺了他地权,一个又说他夺了他的权,两个人哪里有同朝为官,同舟共济的样子?现在前方正在打仗,我一个女流之辈尚且知道越在这种时候越要团结一心,可偏偏他们两个朝廷重臣却不知轻重。我打算在明日朝会地时候,各自申斥降三级留用,王太师觉得如何?”
这声“太师”让王竞尧听来浑身别扭,老觉得自己象舞台里鼻子上化着快白斑的奸臣不过太后说的处罚方式,虽然大快人心,却未免破坏了自己地计划。
“太后,此事不可!”王竞尧急忙说道:“杨镇有护驾之功,杨亮节有迎立之功,况且两位都是国舅,这么做了于皇上颜面上也不好看”
“太师真乃忠君为国的忠臣”杨太后赞叹道:“我知道朝廷中那些当着大官的,都看着你不顺眼,可你先荐陆秀夫为左丞相,今日又保我那两个哥哥,若是朝廷文武都能象你这样,何愁我大宋江山不能完成,不过,这事又应该怎么处理?”
王竞尧苦笑了下,自己真正恨不得把杨亮节一刀砍死,省得这种东西老拖自己后腿。不过按着自己的计划,他却是自己一颗重要的棋子,还得让他再嚣张一段时候。
“太后。臣以为,两位国舅不但不可罚,还得封他们个爵位,以示朝廷恩宠!”王竞尧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二人无非为权利而已,这有何难。可晋杨镇为开国子,太子少保:晋杨亮节为开国子,太子少傅如此二人必可心满意足。朝廷如何不能太平?”
他这话其实说了等于没说,开国子太子少保、少傅什么的,地位尊崇无比,不过于权利上半分也没有增加。杨家兄弟又是最不知满足之人,必然在日后还要争权,将朝廷弄得乌七八糟。
可偏偏杨太后只觉得王竞尧的话句句在理,听的频频点头,没有一句不按着他的话去办地。
看看天色不早。王竞尧站起来说道:“臣多谢太后赐宴,内宫不便久留,不合臣下之道,臣这就告辞了”
“太后难道你连陪奴多坐一会都不愿意吗?”杨太后语带哀怨地说道,看王竞尧地眼神中带着几分凄凉:“我在这宫中每日只陪着陛下,对着这些宫女、太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又整日操劳军国大事难道来我处,今日左右闲着无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小斟几杯?”
看到太后居然用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王竞尧心中一软,也就坐了下来。
杨太后看到王竞尧居然真的留了下来,心中大喜,脸上笑靥如花,盈盈站起,让宫女太监全部退下竟亲自为王竞尧倒了杯酒,端起自己面前酒杯说道:“王大人劳苦功高,奴今日代皇上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王竞尧急忙站起,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杨太后让他坐下,自己又坐在他身边一张凳子上,重新为王竞尧斟满了酒,说道:“奴十四岁入宫,十五岁得蒙先皇召见。立为淑妃,前后生下两个皇子,先皇本来对我也甚是宠卒,但那皇宫中佳丽如云,皇上看都看不过来,终于对我厌烦,一年中想见皇上一面都难。我本是淑妃,身边人在我得势时对我奉承巴结失势时又避之不吉,有的时候我想说句心里话,可环顾左右。却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这样的苦楚,太师,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地。”说到这,她竟两行眼泪流了下来王竞尧叹息一声一入宫门深似海,这话一点也没有错。皇宫中地女人看起来虽然风光无比,可内心地痛楚,只怕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这杨太后虽然贵为皇上的母亲,可听她这么说来,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等我到了泉州,当上了这个什么太后。”杨太后收住眼泪,又往嘴里倒被杯酒说道:“更加成了被人高高供奉着的木头人,我知道,你们这些当臣子的。虽然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可心中却没一个瞧得起我,是不是,太师?”
王竞尧只顾低着头喝酒,不回答半个字不过杨太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满朝文武,除了文天祥、陆秀夫这几个真正的忠臣,谁会对一个女人的意见感兴趣?况且杨太后全身上下看来,也半分没有女强人的味道。
“这些也都不说了,反正我既然当上了这个太后就得按着你们希望的样子,天天穿戴整齐上朝下朝,批阅你们早就拟定地奏章这些我都能忍,可是……”杨太后一杯接着一杯的把酒灌进嘴里,话中已经带着七、八分醉意:“可是我只是个女人,今年才只有二十四岁,难道就让我这一生都困在这毫无生气的皇宫之内?我不甘心不甘心!”
说着,杨太后借着酒劲把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外面的宫女太监听到声音,却谁都不敢进来,里面坐着天下兵马都元帅,当朝国公,谁敢自讨没趣?因此一个个都装聋作哑,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王竞尧心中倒盼望着他们快点进来,女人发酒疯可不是好玩的不过太后这个样子喝醉时候地醉态倒颇是诱人,看着太后向自己靠来,王竞尧感觉到今晚要出什么事了!
第二部 福建风云 第一百七十六章 前线
那杨太后醉态必露,将身子依在王竞尧的肩头屁股竟然坐到了王竞尧的大腿之上,葱葱玉指不停抚摸着王竞尧地脸颊,此时的她,看来哪里还有半分太后的样子!
“你知道吗。当日你领兵出征,和鞑子血战时的背影我直到现在还无法忘记。”杨太后表情痴迷地说道:“从那一刻开始,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那日我罢了你的官,那你赶出了泉州,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每天晚上,我的枕边都是泪水,你知道吗?”
阵阵少妇诱人地清香扑到王竞尧的鼻子之中,怀中又是软玉温香,那杨太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最是动人,王竞尧心旌动摇,一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搂抱住了太后。
“我的名字叫杨硅漪。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后了”杨太后靠在王竞尧地怀抱之中,闭着眼睛呢喃着说道,象是享受已极。
王竞尧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美人在怀,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心中欲火上升,侧腰在腿玩处抱起太后大步就向内室走去那太后伸出双臂搂着王竞尧脖颈,伸出丁香小舌在王竞尧耳垂上亲吻,头在王竞尧额头上来回摩擦。直把王竞尧惹得心里象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动一般。
来到那张宽大地床边,王竞尧将太后轻轻放下,伸手就为太后解开衣衫,眨眼功夫一具少妇成熟丰满的胴体就暴露在王竞尧面前。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太后乳房却丝毫不见下垂,反而饱满异常,腰肢纤细,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诱人,一双脚因为紧张而并成了一个弓形。直看的王竞尧血脉贲张,再也忍耐不住,三两把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吹灭了身边的蜡烛……
半个多时辰两人才从激情中停顿下来床上凌乱不堪,太后象已酒醒。几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完全迸发,赤裸着身子的太后满足的趴在王竞尧身上,一动也不肯动。
“太后,时候已经不早了,在呆下去。恐惹非议,臣这就要告辞了”王竞尧喘着气说道。过去只听说独守空房的贞节烈女要么不发情,一发起情来天翻地覆,看起来这话一点也不假。床上的太后差点就让自己打了一场大大地败仗若是整晚都呆在这里,只怕到了天亮自己一个人非虚脱不可。
“叫我涟漪。”太后闭着眼睛紧紧搂抱着王竞尧,一点也不肯松开:“谁若敢说半句,我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
“嘿嘿,传出去只怕我王竞尧当时就成朝廷第一号公敌!”王竞尧讪笑着,硬起心肠推开太后。穿好衣衫说道。
太后臃懒地躺在床上,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说道:“你以后还来不?”
“来一定来,不多施你雨露,我这大元帅岂不是白当了!”大笑声中,王竞尧大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竞尧看到几个宫女太监正在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偷笑。王竞尧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些宫女太监全都吓得闭上了嘴。
“我和太后商量军国重事,尔等若是信口雌黄。我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扔到安南去!”王竞尧吓唬了一声,心中却大是舒畅。此时太后已经献身于他,将来在朝廷里做事必然得心应手。
想想自己才来到这个时候,只是想一门心思和鞑子作战,但没有想到短短地时候,自己居然从一个小小的步兵都头,升到了位及人臣的朝廷第一权臣,还上了太后。当真是命运弄人。
回到家中,看到流求美女依那乔心等候他已久,心里有些发虚,才应付完太后,可没有多余的公粮再上交了还好依那乔心也没有怎样,只告诉他任晓昆已经等候他良久。
走进书房。看到王竞尧进来,任晓昆起身行了个礼,王竞尧让他坐下,问道:“晓昆,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的。”任晓晨回答道:“大人还记得以前让我盯紧那个淅江商人俞容伟吗?我监视良久,起初他正常的做着米铺生意,抓不到半点把柄但自从泉州白莲教叛乱平息,他从福州回来之后,整个人表现得非常诡秘。我正在派人秘密跟踪,发现他时常和元朝大都方面来人有联系,但那些人我们也调查过了,又明显不是蒙古鞑子派来的。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们暂时没有动那些和他有接触的人。只是还在秘密监视着他。”
“恩。”王竞尧点了点头:“这样做很好,我看这俞容伟身上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暂时不要去动他,控制起来就可以,还有什么事吗?”
“有!”任晓昆很快地说道:“中书侍郎杨亮节,家中秘密蓄养了几百死士,其中还有些很象是大食的武士,我们估计他和广州方面有接触。我们已经往他府上安插好了内应,而根据内应传出的情报,上次刘谨坤逃出泉州,果然是他一手帮的忙。”
王竞尧沉默不语,过了会忽然说道:“杨亮节逃到泉州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如果我猜地不错的话他这段时候的开销都是刘谨坤或者那个什么蒲寿庚提供地,现在刘谨坤已经离开泉州,他要养那么多人,财力上恐怕力有不逮吧?”
任晓晟点了点,“想办法给杨亮节送五千两银子去,要送得不露痕迹!”王竞尧忽然说道:“今后只要一知道杨亮节需要什么,兵器、人手、粮草,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半年之内,要把他培养成泉州除了我们之外地第一大势力!记得,所有地这一切都要做地不露痕迹。一分一毫也不能让杨亮节发现是我们在暗中帮忙!”
虽然不知道王竞尧想做什么,任晓晟还是一一记在了心中“晓晟“王竞尧起身在书房里走了几步,说道:,从你送来的文案中看到你在大都安排了大量地密谈,甚至有几位还进入到了蒙古掌权大官家中,这很好,情报处的工作就是要这么做。你就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这次我们大军南征鞑子朝廷上下的意见如何?”
任晓晟脱口就说了出来原来自从汉军南征地消息传到大都之后,大都上下立刻分成了两派意见。一派认为安南这些国家都已向元朝称臣,必然要发兵救援;另一派却认为安南地形复杂,汉军一时打不下,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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