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们两个地伤都是如此,大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白肿胀,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处理。
“怎么会这样,快点,给我准备些开水,还有,阿拉沙,用咱们刚刚吃的那种羊,不管是什么动物,用它们的肠子或是筋制成细线,越细越好,还有,你们这里有酒吗?”廖靖华一连串的问道,问得周围地兽人直发蒙。
“啊?对对,肠子,筋,快点,快去准备。”阿拉沙向身后的兽人叫道,自然有兽人奔了出去,“酒,酒是什么东西?没有。”
“算了,把我身上中地那个叫什么毒,快点解下去,我这里有酒,可以消毒。”廖靖华说道。
“这……我要请示一下老营长。”一个老兽人有些犹豫的说道。
“还不快去,一会人没救了,还有,给我找些可以吸水的布,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吸水,干净的就成。”廖靖华喝道。
或许是廖靖华的话很严厉,或许是廖靖华的气势惊住了这些兽人,一阵阵的喝声将这些兽人支得团团乱转。
一个兽人跑了进来,抱着一大堆腥臭的东西将廖靖华身边的一张空木板上一扔,“这是肠子和筋。”
“肠子洗净啊,里面还带大粪呢你让我怎么用?”廖靖华向那笨笨的兽人怒喝道,不过他却错怪那兽人,他们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东西,又哪里知道细节,不过那兽人被廖靖华一喝,乖乖的又抱着那一堆腥臭的东西跑了出去。
“这是可以吸水的干净藤草。”又是一个兽人跑了进来,将一堆雪白色,揉成紧密一团的草类东西放到了廖靖华的身边。
廖靖华将那些柔草拿起来捏了捏,有些像棉花,不过正是他想要的,可是身上的那种怪东西还没有解去,元婴空间中的酒拿不出来,这东西就算是拿来了也没有什么用。
“洗干净了。”先前抱着肠子的那个兽人又跑了回来。这里抱着的是一堆粘乎乎干瘪地肠子,悄悄的放到了廖靖华的身边,挨着那堆雪白的柔草。
“开水呢?”廖靖华问道,被廖靖华一扫视,竟然把这些狂暴的兽人吓得都低下了脑袋。
“开水来拉。”一声高叫,一个瘦高个抱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冲了进来,可是刚刚走到跟前脚下一个跟跄。木盆脱手而出。
廖靖华身子一闪将那木盆接了过来,盯着那个瘦高个大骂了声笨蛋,把那兽人骂得耸着脑袋,不敢出声。
“老营长呢?到底给不给我解?”廖靖华四下看了一眼叫道,没人敢出声。有几个兽人悄悄的溜了出去通知。
“书生。”老营长地声音传来,“你真的能救他们?”老营极为严肃的问道。
“本来可以的,不过如果不解开我的元婴,有些必须要用地东西拿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的。”廖靖华有些无奈的说道。
老营长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想着什么,廖靖华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转身便向外走去。
“书生,你不能走。”阿拉沙情急之下扑到了廖靖华背上死死的将他抱住,在廖靖华的身上转头向海拉尔哀求起来,“老营长,我弟弟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了。”
“阿拉沙,你先从我地身上下去,这……这成何体统啊。”廖靖华一脸通红的大叫着。主要是阿拉沙那显得有些大的胸脯压得他有些难受,那软棉棉地感觉沁透了他整个后背。
“老营长。”阿拉沙像是没有听到廖靖华的话一样向海拉尔大叫着。
“好,我解。”老营长一咬牙说道,探手入怀拿出一个筒状的东西来,与之前的相同。前面带着针头一样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是。这筒子里装的却是透明的液体,老营长一挥手,那筒子扎到了廖靖华地身上,里面的液体输入到廖靖华的体内。
阿拉沙这才从廖靖华的身上下来,廖靖华则是微闭起眼睛,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识海中像是拔开了乌云见晴天一样明亮了起来,真元也流动了起来。
廖靖华一晃手,一个精美的透明坛子出现在他地手上,那是在雪族临走之时,雪老送他的极品好酒,现在却要用到了救人上。
廖靖华大步走了回去,将酒坛放到了一边,打开塞子,顿时浓烈地酒香扑鼻而来,雪老的酒,可都是烈酒,越烈的酒酒香也就越浓,廖靖华倾了一下坛子,将酒水倒在那团白色的柔草上,沾了酒的柔草轻轻的擦拭着阿达的伤口。
“啊……”酒涂在伤口上痛上阿达不由大叫了起来,阿达的大叫让这些兽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冲身就要向廖靖华扑去,却被海拉尔伸手拦住,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得出来,这书生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可是廖靖华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将那团柔草扔掉,吸了口坛子里的酒水噗的一声喷在伤口上,接着又拿起一截肠子来,手指轻动,小小的虚影刀嗡的声响声中,将那粗大的肠子切成细丝状,廖靖华将肠子细丝在开水里晃了晃拿了出来,再向肠子上喷了口酒,取出一根来,接着又回头说道,“给我个碗什么的。”
“噢噢……”被廖靖华这么一说,不一会功夫,一个硕大的木头碗送到了廖靖华的跟前,廖靖华将剩余的肠丝都扔到了碗里,用烈酒泡上。
虚影刀只有细细的一点点,刀尖在阿达的伤口两端开出一个个的小洞,将肠丝处小洞处穿过去,像是缝衣服一样将阿达身上的伤口缝了起来,眼瞅着两尺余长的巨大伤口被这小小的肠子丝给连到了一处,终端打了个节,那伤口也闭合了起来,这种在云阳国很常见的医术看在这些兽人的眼中,无疑是神乎其神,一时之间都惊呆住了。
将用烈酒浸过的柔草淋去多余的酒水,贴到了伤口处,可是四下找了找,却发现这些兽人的身上穿都是皮制的衣服,这皮制的东西不透气,根本就无法用做包扎伤口,廖靖华再一晃手,取出一件人鱼们送的水草编织的衣服来,虚影刀扫过,嘶嘶声中切成巴掌宽的条状,将阿达的伤口裹住,最后将布条打了结之后这才算是长出一口气。
“好了,三天换一次柔草喷点酒,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了,过几天伤口发麻发痒是正常现像,不必惊慌。”廖靖华说道。
“真的?弟弟,你感觉怎么样?”阿拉沙紧张的拉着阿达的手问道。
“姐,没事了,挺舒服的。”阿达的脸上带着微笑,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就算是兽人,被人在身上像是缝衣服一般的捅来扎去,而且还要自己亲眼看着,任谁都会觉得疼痛难忍。
第九十六章 人类的手术
“对不起,这里没有麻沸散,所以不能给你麻醉,针灸虽然也可以起到这种作用,但是兽人与人类的体质有异,我不敢轻用,只能凭你们的强忍了。”廖靖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大伤大痛都过来了,还在乎这一小点了。”阿达挥挥手笑呵呵的说道。
“唉,我没有想到你们这里的医治条件这么差,对了,我刚刚做的,你们有没有看清?”廖靖华回头问道,可是迎接他的,却是一片片茫然的目光。
廖靖华摇了摇头,对海拉尔说道,“老营长,要不这样好了,你找几个机灵些的族人来跟我学习一下吧,很简单的,对了,我还要再准备些东西,最后再教一下你们怎么酿酒,没有酒水消毒,就算是缝合得再好也没有用。”
“真的?”海拉尔的身体也不由抖了起来,没想到费尽心机想要拉扰他,可是却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怎么?你们有什么问题吗?”廖靖华皱着眉头说道,心中却更是苦笑连连,难道这些兽人就这么迂腐,以为受了伤之后硬挺就可以了?
“没问题没问题,这事容我们回去之后研究一下,你需要什么尽管说,谁要是敢不听你的,你就尽管下手揍他们就是了。”海拉尔连忙说道。
“老营长,我要跟书生学习一下,不管你们找谁,都要有我一个,这两天我先跟书生准备一下。”阿拉沙说道,虽然语气很轻,可是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那是当然。”海拉尔点了点头,匆匆转身离去,海拉尔一转身之际。所有的老人们都跟着海拉尔不见了影子。
“书生,我弟弟现在该怎么办?”阿拉沙看着已经睡去的阿达问道。
“忌辛辣,吃点肉粥肉汤什么的,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植物可以吃?给你弟弟吃肉食的时候,再配点植物类的食物。”廖靖华说道。
“虽然我们很少吃植物类的东西,但是也知道什么可以吃。没有问题地。”阿拉沙说道,对廖靖华的态度也变得极快,一副极为尊敬,言听计从的样子,不只是阿拉沙。就连其它的兽人伤者,包括那些在这个病房里无伤兽人,都是对廖靖华一副尊敬的样子。
“嗯,那就好,对了。你们谁有空,把这屋子收拾一下,伤者住的地方。一定要干净,这种柔草你们这里多不多?”廖靖华说着抓起一把用剩下的雪白地柔草问道。
“多的是,出了营地后面一大片都是这种东西。”一个兽人小声说道。
“嗯,那就好,多弄些回来铺到地上,脏了一卷,就都弄出去了,然后再铺新的。总之这间屋子里一定要干净。”廖靖华说着背着手走了出去,阿拉沙亦步亦趋的跟着,好像生怕廖靖华会跑掉一样。
廖靖华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沉吟了一下说道,“谁有时间的话。帮我多准备一些刚刚那种肠筋,洗净后切成刚刚地那种丝状晒干。这两天我可能就会用到,还有那坛酒,一定要放好。”廖靖华说道。
“是。”屋子里轻伤的和完好的兽人连声应道。
廖靖华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阿拉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又用威胁般地目光看了一眼众兽人,众兽人连连点头,都明白阿拉那威胁之意。
“阿拉沙,有没有你们已经不用的破斧子什么的?”廖靖华问道,他想要做些东西,可是却不能自己去开采矿石。
“斧子?有有。”阿拉沙说着伸手招了招,一队背着大斧头正向丛林行去地兽人中一个兽人离队而出奔到了这里。
“斧子给我,你再找一把。”阿拉沙说着伸手便拿下了他背上的斧子,那兽人大汉像是没有反应一样,只是直直的盯着廖靖华,廖靖华自这兽人的眼中,没有看到初时的敌意,有的,只是敬意,廖靖华再次苦笑一下,没想到在这兽人这里也应了那句话,消息没长腿,跑得比马快,才这么一会,这些兽人都知道了自己救治伤员的消息,不过看着他们渴望的眼神,廖靖华地心里不觉的沉重了一下,看来自己现在就算是能偷着跑出去,就算是上了天柱峰顶,只怕也会一辈子都心存愧疚。1…6…K…小…说…网
“罢了罢了,十几年都过来了,也不差在这里再多停留几日。”廖靖华心中暗想着,那颗躁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伍长那里还有备用的。”那兽人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再次深深的看了廖靖华一眼,大步追上了队伍,一队十数兽人,迈着整齐地步伐走出了兽人的营地。
“这个可以吗?”阿拉沙说着晃了晃手上地精光锃亮的大斧头说道。
“这……当然可以。”廖靖华摇了摇头道,他只是想做几把小小的刀子而已,哪里用得到这么大的斧头,“给我吧。”廖靖华说着伸手接过了斧头,拎着斧头向自己的小屋处行去。
“我认为,你应该住我的房子,现在你也算是我们兽人中的长辈了。”跟在廖靖华的身后,阿拉沙说道。
“呵呵,不必了,你的房子住着太空了,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廖靖华笑了一下道,说话间,二人回到了房屋处,火已经熄灭,火上架的食物也早就不见了影子,只剩下一块焦糊的羊肚。
阿拉沙愣在原地,呆了半天,哇哇的大叫了起来,“是谁?哪个混蛋把属于我的食物给吃了?”廖靖华觉得此刻的阿拉沙物别像是一头发了怒的母老虎。
“算了算了,吃了再做就是了,谁吃还不一样。”廖靖华看着阿拉沙发火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连忙安慰道。
“这可是你说的。”阿拉沙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倒是廖靖华,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凝住了,嘴里嘟囔着,若是阿拉沙临近便可以听得清。廖靖华是在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还做几把刀子。”廖靖华咳了一声说道,便要向自己的屋子里钻。
“等下,你又没炉子又没有锤子,怎么做?用手捏呀?”阿拉沙叫道。
“呃……差不多吧。”廖靖华想了想道,确实,修真地炼器之术确实有些像是用手在捏东西。只不过两者所耗的力气却完全不同的。
“那能不能让我也看看。”阿拉沙好奇的说道。
廖靖华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倒也不怕阿拉沙偷学去,这炼器之术先要有修真者的底子,而且各种各样的阵法还有真火的火候等极为复杂,若是没有明师地话。怕是自学就是一辈子也难有所成。廖靖华只是想做几把用于治伤的小刀子而已,倒也不用阵法等等,直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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