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会将你切成人棍,自屁眼里插进一根木棍,再将你的身上涂上蜂蜜立到丛林当中去,让你尝尝万蚁噬身的滋味。”
“师父,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的身心都是您老人家的。”柳随眉一双比女人还要飘亮的秀目中饱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求饶着,身子更是颤抖不止,好像从林中那指头大小的红蚂蚁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一样。
“哈哈,谅你也不敢。”段钰哈哈的大笑一声,伸手狠狠的捏着段钰那混圆的屁股,捏柳随风虽然口中呻吟着,可是眼中含的那热泪却流了下来。
“你去吧。”段钰又狠狠的在柳随风的尼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
“是师父。”柳随风借着转身的机会,扬起宽大的袖口,将脸上的热泪抹去,正当要走之时,身子一轻,却是又被段钰抱了回来,却见段钰张口向柳随风的屁股上咬去,一脸都是恶狠狠的模样。
柳随风压抑的痛叫着,段钰却更是兴奋,咬得更狠,直到柳随风实是痛不过求饶这才算是罢休。
“师父。”柳随风嗲声娇道,“您弄痛人家啦。”柳随风的声音发着颤音,再配上那委屈的绝美面孔,当真是见者怜惜,心疼异常。
“少在那里卖弄风骚,你爽都爽不过来。”段钰笑骂起来,伸手轻拍着柳随风的脸蛋。
“师父您真是慧眼如炬,弟子如此卖力的表演,都瞒不过您的慧眼。”柳随风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你去吧,一会你大师兄二师兄怕是要来了。”段钰道。
“是师父。”柳随风不敢再卖弄,转身向外行去,只是在一转身之际,柳随风原本那一脸的风情顿时一敛,那张绝美的面孔上满是怨毒的神色,牙齿也紧紧的咬在一起,一脸的苍白如纸。
“随风。”段钰突地叫道。
“师父。”一转头之际,柳随风脸上那怨毒之色一扫而尽,尽是满面的春风。
“去挑个最好的房舍住吧,如果没有喜欢的,你尽管寻个好地方自行盖个新房便是。”段钰说着敲了敲脑袋,隐仙派的山门就这么大,虽然外表看起来极是神奇,也是身份的像征,可是地方却有限得很,连盖个房子这等小事也要他亲自特批,否则的话众人胡乱盖房搭窝,怕是用了不多久,这山门便尽是残垣断壁。
“多谢师父恩赐。”柳随风谢道,见段钰再不出声,便悄然退下。
还真是让段钰说中了,果然,在柳随风走后不久,门外便响起了管闲与华子摩的求见声。
待到二人进厅,向段钰问好之后,段钰点了点头,“想必你二是为了那个廖靖华而来吧?”段钰淡淡的问道,低沉的嗓音当中,尽是已知天下事的意思。
“是的师父,弟子发现,那廖靖华以凡人之躯竟可以硬抗修真之力,嗯,依弟子看,那廖靖华虽然强悍,可惜说到底,不过就是有几分蛮力而已,当初弟子与其初次见面之时,以飞剑之术一剑制敌,并未见他有所反抗,十四弟虽然与弟子还有所差距,但是飞剑之术还算不错,想必那廖靖华难以抵挡。”华子摩见管闲刚要开口,连忙抢着说道。
“弟子也是这个意思。”管闲不慌不忙的说道,脸上还是带着那淡雅的微笑,一点也不因华子抢了他的话头而不愉。
“唉,你们啊,还是年青啊,没有识人之能,纵观我隐仙一派,虽有弟子百余名,也不管资质上佳之辈,可是其中却以你二人为佳,日后这隐仙派还是要交给你们的,师父以元婴期执掌隐仙百余年,凭的是什么?难道就是这元婴期的修为不成?当初师父接掌隐仙派之时,你师伯可是已经达到出窍期的高手了,为何你师公不将掌门之位传给他?还不是因为师父有识人之能,你们记着,执掌一派,并不一定是要实力最强,而是要有识人之能,知道什么人最适合修真,什么人适合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切不可以皮相取人。”段钰借机教育起自己这两个出色的弟子来。
管闲与华子摩同时躬身称是,虽然管闲的修为要比华子摩强上一筹,乍一听起来,段钰的话好像是暗有所指,可是华子摩却不敢多想,虽然此番二人在段钰面前同时失利,可是二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少,华子摩的心里清楚得很。
段钰见两位弟子虚心接受,毫无异样,不由点了点头,趁着二人注意,偷偷的挖了下鼻孔,将指甲当中的脏物弹开,接着说道,“那廖靖华只是一介凡人,却可以练出如此本事来,却是师尊平生仅见,想必此子必有大毅力,是个可造之才,若是可收入我隐仙派,他日必定会大放异彩。”
“可是师父,修真凭的是悟性,光有毅力怎够?”华子摩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由接口质疑道,只是此言一出,心中一惊,此言不是要抚了师尊的意思?怎么自己今天变得如此冲动?后悔不迭的华子摩偷眼向段钰望去,见其没有什么不愉之色,这才稍稍放心来。
“唉,你们还是年青啊,倒底还是没有看透修真本质,切记,修真者并非一定要聪明人,聪明人心思太多,极易走入弯路,可是大毅力者却并无此烦恼,大毅力也代表着心性平和坚韧,这才是修真的首选之材,那廖靖华想必就是此道中人。”段钰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多谢师父解惑。”二人同时道。
“嗯,你二人明白就好,管闲,你切寻个机会,探听一下那廖靖华的口风。”段钰说道。
“是,师父。”管闲淡淡的回道,华子摩张了张嘴,可是看看大师兄那张淡雅的文士面孔,再回想一下自己那张总是阴沉的脸,放弃了这个机会,免得到头来碰个钉子更是丢人。
“嘿,你们在干嘛?有什么热闹好看?”乔小瑶那清脆的声音自人群后响了起来,此时管闲与华子摩早已悄然而退,去了段钰的茅屋。
一众弟子听得乔小瑶的声音,谁也没敢出声,轰的一声四散而去,谁也不敢多做停留,那廖靖华可是乔小瑶早就明言的客人,若是惹得这位小师妹发怒,后果不堪设想,就连那被廖靖华打得气血翻涌,一时还没有回过劲来的亚非拉,也捂着心口,四肢着地的爬开,钻进了一片花丛当中,场中一瞬间,只剩下还立在场中,红着双眼,喘得嗬嗬有声的廖靖华。
“天呐,你是谁?怎么……咦?是你?书生?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乔小瑶一时没有认出廖靖华来,看着眼熟,认出来时更是吓了一大跳。
廖靖华甩甩脑袋,自那热血沸腾当中清醒过来,眼是乔小瑶,露出一个微笑来,只是他此时半边脸红肿,衣衫上又尽是草屑泥土,甚是狼狈,这一笑起来也甚是难看。
“天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我,我去收拾他。”乔小瑶怒道。
“无妨无妨。”廖靖华摆摆手道,那亚非拉虽然与他斗上一场,可是自己却也将他打得不轻,就算是自己凭空挨上一顿打,用不着乔小瑶再去找麻烦,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丢不起那个脸。
打定了主意的廖靖华任由乔小瑶如何追问,就是不松口,气得乔小瑶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却又无可奈何,“哼,你活该挨打,来来,我看看,啊呀,肿得这么高,你等下,我去给你拿伤药去。”乔小瑶眼廖靖华的脸肿得透亮,好像疼的是她自己一般,呲着牙,吸着冷气调头便跑,随便找了一弟子的房间踹门便进,万分霸道的讨来伤药又奔将回来,倒出药汁,替廖靖华在脸上涂抹着,露出了她温柔的一面。
卷一 金风玉露一相逢
第十七章上 没读过圣贤书
“小瑶姑娘,还是小生自己来的好。”廖靖华心旌摇动,杨羽裳那柳儿一般的身影再次在自己的眼前闪现出来,使得他不由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后退两步让开乔小瑶的小手,施礼一下十分客气的说道。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气死本姑娘了。”乔小瑶气得大骂一声,扬手便将手上的药瓶子向廖靖华砸去,廖靖华不躲也不闪,那大肚药瓶正砸在他的额头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额头登时便鼓起一个指头大小的包来,这修真之人的东西倒也是结实,砸得如此之重,竟然只是瓶口有些裂纹而已。
“砸痛你了吧?”乔小瑶心中暗悔,赶紧跑过来查看廖靖华的伤势。
“无妨无妨。”廖靖华闪躲连连,摇着双手说道,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乔小瑶靠近,气得乔小瑶银牙暗咬,却又无可奈何。
“哼,你这个房子没法住人了,走吧,我再给你找一个。”乔小瑶说着伸手便要拉廖靖华。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怎可随意肌肤相触,姑娘尽管前行,小生跟着便是。”廖靖华一侧身,闪过乔小瑶伸来的小手,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东西。”乔小瑶气得怒骂起来,当时便欲抚袖而走,可是廖靖华身上随风飘来的淡淡的男人气息,也就是汗酸味让乔小瑶有些欲罢不能奇書網…奇书,只是默默地前行着,廖靖华见乔小瑶已经兴趣怒气,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当看到乔小瑶抬脚欲踹一间房门的时候,廖靖华便知,自己又要鸠占鹊巢了,廖靖华还哪里肯,一把便拉住了乔小瑶,大力之下,乔小瑶被拖后几步。
奇怪的是,乔小瑶好像并没有生气,眼睛中带着笑意的看着廖靖华抓着她手臂的那只手,那只手上细小的伤痕遍布,可是却不影响那只白晰修长的手一丝一毫的美感,就是这只手,还有手上那些细小的伤痕,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完美。
“你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不可以随意相触吗?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就后悔了?”乔小瑶语含笑意的问道,那双出奇的大眼睛更是紧紧的盯着廖靖华,让廖靖华想起在丛林当中遇到的那只大蛇,那只蛇也是如此这般的盯着他,只是那只大蛇要吃了他,眼前这乔小瑶却是想要看他的笑道。
涉及到这种世纲常伦,廖靖华不敢掉以轻心,面色一正,极为严肃的说道,“姑娘此言差矣,事急从权,古有嫂落水而叔抱之,尚有老僧扶女过河而忘之,相比之下,小生此举尚不算唐突。”
“什么嫂落水而叔抱之,什么老扶女过河而忘之,我没有听过。”乔小瑶摇了摇脑袋说道。
“这……”廖靖华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些本就是只要读过些书便可得知的常事,只是乔小瑶自小便生活在这隐仙派内,读的也都是修真法典之流,哪里习得这些世纲常伦之道,一时之间,廖靖华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嗯,就是事有从权,小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廖靖华转了几个念头后说道,“这鸠占鹊巢之事,小生是万万不敢做的,为阻止你扰人清楚,小生拉住你,这便是事急从权。”廖靖华用眼前的例子打着比方。
“啊,如此小事,哪有什么占不占的道理,只是本姑娘一句话,除了我师父,谁也不把自己的屋子让出来。”乔小瑶仰着头,一副极为骄傲的样子。
“小瑶姑娘恃宠而骄情有可愿,你本就是这里的小师妹,倒也无妨,只是小生却万万不可狐假虎威,占他们房屋,那岂不是成了鱼肉他人的不轨之徒,万万不可,若是小瑶姑娘一意如此,那小生也只有回到方才那破坏掉的小屋,简单收拾一下,小生搭建个窝棚还处划拿手。”廖靖华说着转头便要向回走。
“我说你这个书生,怎么这般固执,好了好了,不占就不占,我隐仙空房也有,只是有些破旧,倒也可以让你暂住几日,再修葺一下就是了。”乔小瑶哪里啥得廖靖华放着现成的房屋不住,却露宿野地,如此一来,岂不是丢了她的脸。
好说歹说,乔小瑶堃和将廖靖华领到这山峰的最边处,临崖而建的一座破旧房屋,廖靖华经过再三确认,此乃无主之屋,这才放下心来,诚心向乔小瑶道谢。
“算了,不要谢我,看这房屋如此破旧,本姑娘都觉得丢脸。”乔小瑶面对廖靖华那真诚的面孔,竟然低下头去,自脖颈间拉出一缕秀发在指间缠绕着,好一副小女儿家的样子。
“无妨无妨,此房尚不算旧,只需在屋顶上添加些茅草便可,倒是临崖而立,尚可眺望远方,只觉心胸开阔,当真是个好地方。”廖靖华说着站在那山崖之边,此处高人地面数百丈之高,一眼望去,天地茫茫,大地更是生机盎然,当真有如欲乘风而去之感,只是这风尚嫌大了些,吹得人脸面有些发寒,只是有如此美景,这风吹得倒也值得。
乔小瑶眼见廖靖华那修长的身躯立于崖边,双手岁于身后,山风吹得长衫大袖列列做响,头上盘起的长风被风吹开,黑毛群舞,当真是潇洒之极,这使得乔小瑶那些春心砰然而动,小脸发烧,忽地双手掩面轻叫一声,转身奔走而去,当廖靖华听得声响回过头来,乔小瑶已没入花草之中。
廖靖华在这崖边小屋住了两日,将房屋修缮一新,每日在崖边远眺,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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