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女锅勺





 
   “来人,带北堂公子至东厢房。”绽开一个淡淡的欢笑,风夫人吩咐完后,径自拉起苗贝宁的手向前走去。“妹子,妳就随我来吧。”   
  
   在根本没机会拒绝的情况下,苗贝宁被风夫人拉着移动了脚步,但当她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北堂郁时,却见他依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凝望着她们……  
 
第五章   
  
    冬雪飘飘,星夜沉沉。 
  
    风堂中一间偏远的独立小屋中,有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身影,足足有半个时辰 。 
 
 
    这人是苗贝宁,被风夫人“拾掇”过的苗贝宁。 
 
  所谓的“拾掇”,就是被“请”至这间高雅精致的小屋 内,被“请”入一个布满花瓣的木盆中,被“请”穿上一身她这辈子都没穿过的薄纱衣裳,然后被梳起秀发、被戴上耳坠、被点上胭脂……  
  
    究竟被“拾掇”了多久,苗贝宁不知,她只知道当风夫人将她轻轻牵至铜镜前时,她完全认不出镜中人。 
 
    这女子……是她吗? 
 
    她一直以为,那绣工精细的华裳、那典雅高贵的装饰,只适合像风夫人那般娇柔的女子,而不是她。 
  
    她一直以为,一天到晚在厨房里活动的她,是不会也不可能适合这些绫罗绸缎、胭脂花粉。   
 
    可若是如此,镜中那名身着琵琶袖高腰曳地长纱裙,酥胸半露、眼眸朦胧、朱唇微启,额前还画了一朵小小红梅的清秀佳人,又是从何而来?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美丽、如此娇柔,像个普通女子一般……粉嫩清香、缤盼亮丽。  
 
    但她明白,这一切,明日一早都将化为幻梦。  
   
    待明早醒来,她依然是那个日日在厨房里跑进跑出、汗流浃背的苗贝宁,依然是那个一身厨师装、脸上身上无任何装饰的苗贝宁。所以,此刻的她,最后一眼望向铜镜,只希望将这个身影永远留年在记忆深处……  
 
    但就在此时,她身后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继而是一声徐缓的低吟:“ 妳……”  望着眼前女子一身绝美的装扮,来人先是一愣,但在一愣之后,他的眼眸便再也无法灵活转动,只能傻傻地望着她、迷恋着她……
  
   “你……”在看清来人是谁后,苗贝宁也愣住了,但地很快地反应过来,立即住屏风后钻去。  
   
    他怎么来了?难道是风夫人儿他来的……  
 
  “妳别走!”看见苗 贝宁欲闪避他的举动,北堂郁什么也没想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怀中,让地再也无法离去。  
 
    因为他还没看够!  
 
    他要看着她,一直一直的看着她,再不让她轻易离开他的视线,再不让她的眼眸之中流露出那样的无助与 脆弱。   
 
   “你……”闻着由北堂郁身上传来的袭人酒气,苗贝宁霎时明白了他的古怪举动因何而来。 
    他醉了。 
 
    正因为醉了,所以才会有这番举措。   
 
    可尽管 知道他醉了,尽管不明白现在的他究竟是半醉抑郁全醉,但 她却清楚,此刻的自己在他眼中一定是异常的别扭、异常的可笑!  
 
   “你干什么啦!”一想及此,苗贝宁不由自主地推着北堂郁的胸膛。 
 
    可无论她如何抗拒,他却依然将她环得那样紧,紧得她根本无法动弹。   
 
   “我一直知道妳很美,”凝视着苗贝宁妆点过后绝美的容颜,以及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娇艳红唇,北堂郁下腹一紧。“可却从来不知道妳可以美得如此脱俗、如此不染一丝尘埃……”  
    他说的人是谁? 
 
    听着北堂郁沙哑的呢喃,苗贝宁的身子蓦地一僵。 
 
    但她明白,无论北堂郁指的是谁,都一定不是她!  
  
    毕竟他从未说过她美,而向来。身厨师装的她,也绝不可能与“美”字沾上边……    
    所以,最有可能的人选,便是那令西京男子个个沉醉向往的风夫人了。 
 
    一念及他有可能醉得认错了人,走错了门,苗贝宁心中没来由地一阵苦涩抗拒的力量也加大了,“你醉了!我不是她!” 
 
  “妳要不是她,还会是谁?” 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北堂郁一把捉住苗贝宁不断推拒他的双手将之高举过头,而后倏地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被封住双唇的苗贝宁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是,她虽不住地抗拒挣扎.但最后依然只能屈服在他的作为下, 心酸又心碎地任他将自己 视为另一名女人,任他将舌尖彻底侵入她的 口中,放肆地吸吮着她的芳香蜜汁,放肆地强迫她的舌与他交缠在一起…… 
 
    这个吻,来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激狂,如此的……伤人!  
 
    苗贝宁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由眼角滑落,滚至唇边。  
  
    感觉到她的泪,北堂郁静默了一会儿,而后松闻她的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为什么哭了? 是我弄疼妳了,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待妳?”  
 
  “不喜欢!”从未想过北堂郁豪迈洒脱的嗓音中竟也能蕴含如此的似水柔情,苗贝宁终于忍不住地别过眼去低喊着,“不喜欢!”  
 
    是的,她不喜欢他如此待她,不喜欢他在心中 早有所属、喝醉了意识不明的情况下,如此待她……  
  
  “是吗……”望着身前颤抖得惹人怜爱至极的女子,北堂郁喃喃说着,“那我究竟该如何待妳才好……”  
  
  “你出去就好了!”  
 
  “可是你的心在哭,”听到苗贝宁的话,北堂郁摇了摇头,用大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一颗颗的晶莹泪珠。“若我走了,妳一定会孤单,一定会哭得更让人心疼……”  
 
  “你……”他的话,再一次让苗贝宁的泪水决堤。  
 
    到底怎么了?只不过是一句话啊,可她的心竟如此疼痛…… 
 
    若他在乎的人是她,该有多好、多好!  
 
   “算了,妳还是哭吧,哭过了心里会好过些。”将苗贝宁的头按至自己肩上,北堂郁轻声说道,而后温柔地牵起她的双手,让她的所有泪水都被他的肩膀、胸膛掬起。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温柔?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体贴? 
 
    为 什么要给她承诺后,才又钟情于另一名女子…… 
 
    为什么……  
 
    倚在北堂郁的怀中,苗贝宁的心真的碎了,而泪水,再也止不住。 
 
 
    她宁可他像以前一样,捉弄完她潇洒地转身就走,宁可他像以前一样,用那种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也不要他像现在一般,宛若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那样宠着她、疼着她、怜着她……    
 
    因为这样一来,她会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极力隐藏的 情愫,让自己锺情于他的事实彻底暴露出来……   
 
    是的,她爱上了他。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明知不该、明知太傻,可她真的爱上了他。 
  
    也许早在拉着他到石榴林前,她的心就已为他而动; 也许早在他用那般诚挚执着的神情许她一个承诺时,她的心就已无法自拔。  
 
    所以,那时望着他傻傻地走向风夫人,她的心才会那样的抽疼;所以,今晚听见别的女人那般评论她时,她的心情才会那样的低落。   
 
    原来,她今晚的泪水全是因他而起 ,只不过隐忍到现在才 溃堤……  
 
    原来,无论她如何的以为自己不需要、不能要,但却依然期待有个男人能够了解她、疼她、爱她、宠她……  
 
  “我还是喜欢妳身上以前的香味,清清的、淡淡的,”不知过了多久,当苗贝宁的泪水慢慢停歇时,北堂郁突然低语道,“说实话,这花香虽香,可不太适合妳……”  
 
  “那你凋开!”身子一僵,苗贝宁倏地推开北堂郁。 
 
    她当然 明白自己身上的香味与风夫人不同,可听见他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口,她的心还是受不住。   
 
  “别赶我,妳早该知道我就算赶也赶不走的,”轻轻拈起她颊旁的发丝,北堂郁将之放在鼻尖轻嗅。“可妳若真的不希望我待在这儿,我会走的。” 
 
  让他走,还是让他留? 
 
    心中,有着无尽的挣扎,可是当北堂郁的手那样轻柔地滑过她脸庞时,苗贝宁的心彻底沉沦了。  
  
    可不可以就这么一次,让她体会他如深海一般的温柔? 
  
    可不可以就这么一次,让她以全然的女子姿态,体会被他宠溺、被他疼 爱的感觉?    
    最后,苗贝宁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低着头,任由他温柔的手在她颊边徘徊,同时泪眼迷蒙、双颊酡红地望着他一直与她十指交缠的手。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握下去、一直握下去…… 
 
  “妳脸红起来真好看……”望着苗贝宁柔顺的模样,北堂郁笑了,开始以舌尖轻舔她的唇瓣、鼻尖、耳垂。  
 
    他温柔又挑逗 的抚触,唤起了苗贝宁一直深埋在心中的记亿,也让她的身子同时间被唤醒!  

    她轻轻地娇喘,感觉身子在他的逗弄下缓缓地发热、虚软,酥麻……
 
  “究竟是妳今日太美,”就在苗贝宁的意识逐渐溷沌之时,耳畔突然传来北堂郁低哑的嗓音,“抑郁是我真的等太久了……” 
  
  “嗯……”轻轻呢喃一声,苗贝宁抬眼望向北堂郁,然后,小脸彻底红透,而视线再也移不开 !    
 
    因为他的眼眸之中,竟有着她曾经看过的渴望,就如同当初在石榴林之中一般……  
    可那日是因为“绛绛烽草”,而今日……又是为何?  
 
    是因为她吗? 
 
  “妳再这么望着我,我可是会忘了自己的君子风度。” 
 
    望着北堂郁毫不掩饰的眼神,苗贝宁蓦地一羞,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你哪有什么君子风度……啊……”  
   
  突然的媚啼,是由于她的右边浑圆竟被一只不知何时侵入衣衫内的大掌彻底握住了!握住也就罢了,他竟还用力址着她的乳尖来回旋转,让它在指缝间紧绷、挺立。  
 
  “我本来还想保持一点君子风度的。”听着她夹杂羞瞎与情动的娇蹄,北堂郁将她的双边乳尖都纳入指间。“可妳都那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你、你……”  
 
    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苗贝宁只能望着他一拉、一扯地牵动地胸前最柔嫩、最敏感的尖端,然后看着他低 下头,隔着衣裳咬住她!   

  “呃啊……” 
 
  “还要我君子吗?” 轻轻啃啮着那两头诱人的红樱桃,北堂郁的大掌不断地将她的双乳向中央推挤,形成一道又深又撩人的乳沟,“我全听妳的。”  
 
  “我……呃……”香汗,一滴滴由颊边滑落,苗 贝宁难耐地扭动柳腰,以抵挡身下那股不断窜升的热流。    
 
  “妳不说,就是随我了?”挤弄着那对丰盈 双孔,北堂郁将手指伸入其间的深沟之中,上下来回摩挲。  
 
  “我不……”感受着双乳的微微胀痛及乳沟间的异样撩动,苗贝宁忍不住地轻喘、低喃,“啊啊……北堂……” 
 
  “都这时候了还叫我北堂?” 望着苗贝宁双目迷离、娇喘微微的模样,北堂郁故意用食指及中指夹住那两颗柔嫩的粉色蓓蕾,放肆地来回搓揉。
 
    “晤……”苗贝 宁再忍不住地仰起头嘤咛,因为真的好难受! 
 
    上一回的所有经历虽都记得,可仿佛都像在梦中似地蒙上了一层纱幕,如今她是完完全全地清醒着,也因 此北堂郁对她所做的一切,全让她羞怯不已、战栗不已……   
  
    被戏弄的双乳又胀又麻,下腹不由自主地紧绷,花径中那段似曾相识的热潮,沿着花口 缓缓地漫开……  
 
   “妳这腰 ,当真是细若扶柳温如玉,”北堂郁一手拈着苗灵宁的乳尖,另一手缓缓地往下滑,先是在她腰间的细致肌肤来回轻点,然后猛地一伸,“而这儿呢,更是……”  
   “你怎么……”身下的纱裙突然被他撩起,连亵裤也被扯去,苗贝宁轻呼出声。  
 
   她羞怯至极地想并拢双腿,但北堂郁却早有准备。  
 
   他将苗贝宁挤往床旁,用腿挑高她的右腿踩跨在床沿,大手则顺着她的雪白翘臀往内抚去。  
  
   “你说我想怎么着?”轻咬着苗贝宁的左边乳尖,北堂郁哑声说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食指刺.入她微湿的花径之中! 
 
   “啊呀……”被他如此唐突地侵入,那微疼中带着点激狂与被欺负的暧昧感,令苗贝宁无助地仰起头娇啼。“郁……郁……” 
 
   “疼,还是羞?”望着苗贝宁鼻尖渗出的点点汗珠,北堂郁邪肆地对口中那颗红玉又舔又咬。“说清楚啊!” 
 
  “疼……疼……”颤抖着红唇,苗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