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玛丽莲·梦露
翟谑歉龌孟爰摇薄R恍┙哟ス娜艘踩衔温妒窃谟谩昂铣傻氖率涤胱晕姨兆淼幕孟搿贝蛟斐鲎约旱墓谛蜗蟆! ?br /> 但无论如何,我们是能够原谅她的这种行为的,因为,她太需要爱和关怀了。她所得到的,比她失去的少了太多。
第一部分第二章 少女新娘
正是在这个时期,她认识了比她大五岁的吉姆·多尔蒂。吉姆·多尔蒂是格雷斯一家的邻居,在航空公司工作,是个很讨女孩子欢心的帅小伙。
但是诺玛和他之间的感情则没有多少罗曼蒂克可言。由于格雷斯夫妇很快就要搬到东海岸去,而她不希望看到诺玛回到孤儿院,所以格雷斯十分积极地促进这段关系的发展。于是,在格雷斯的安排下,诺玛在和吉姆约会了六个月之后,嫁给了他。关于这段婚姻的缘起,梦露是这样说的:“是格雷斯·麦基为我安排了这桩婚事,我没有选择。对于这事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没法养活我,而且要去别处工作。所以,我就结婚了。”
1942年3月5日,戈达德一家迁往西弗吉尼亚州的第三天,诺玛来到学校,告诉她的老师们:她将要中途退学,中止她刚刚开始了一年的高中课程,为的是———结婚。当然,根据加州的法律规定,年满16周岁的女孩就可以结婚,她是完全可以这样做的。但是,学校的老师们仍然为她感到遗憾,玛丽莲·梦露也饱受没有接受正规教育之苦。而对于诺玛来说,在当时,这是最好的决定。
1942年6月19日,诺玛·简·贝克在她16岁生日的三个星期之后,与吉姆·多尔蒂举行了婚礼。诺玛成了一个地道的“娃娃新娘”,她终于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家。在结婚那天,诺玛满脸稚气,紧张地牢牢抓住吉姆的手。当他同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们喝着威士忌,尽兴地谈天的时候,诺玛却滴酒未沾,她对未来的生活感到惴惴不安。
尽管这是一段经人安排而成的婚姻,但开始他们都感到十分和谐和美满。诺玛很认真地学习自己一窍不通的烹调技艺,想努力成为一个称职的妻子。她勤快地洗衣、做饭,把小家收拾得一尘不染。可她烧的菜常常会“土豆没有烧熟”或是“牛排烤得太焦”……每到这时,吉姆总会拍拍脸红红的诺玛,硬起头皮把这些菜肴吞下去。
然而,从心理上来说,诺玛仍是个时刻渴望得到从未享受过的父母亲情的孩子,她对料理家务和做爱一窍不通,也极少走出家门去交往朋友。对此,吉姆常常对人感叹:
“诺玛极易受到伤害,好像她从来没有安全感,如果我哪次离家前,没有同她吻别,她都会惊慌失措。”
“我们也会因为某些事发生争吵,争吵之后,我常常睡在凳子上,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她也正蜷缩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或地板上睡着了……她非常宽容———从不抱怨生活。”
可是慢慢地,他们之间的问题凸现出来了。吉姆喜欢打猎,这令诺玛感到恐怖。每当吉姆打猎归来,他手中的猎物———刚刚被捕杀的小动物,总是使诺玛远远地躲开。童年境遇悲惨的诺玛,非常怜惜弱小的动物,“它们被杀戮”,使诺玛感到阵阵心痛。有一次,吉姆猎杀的一只小鹿活了过来。望着挣扎着的小鹿,她苦苦央求吉姆放掉它,而小鹿最终还是被弄死了。她为此黯然神伤了许多天。而另一方面,吉姆比她的年龄大,把她视作自己的“女儿”,不让她随意外出,也不许她任意在家中接待客人,甚至女友也不行。还不给她看电影,因为他认为影片中的女人与故事都是“无聊的”。诺玛痛苦地发现,在他们的婚姻中,她成了“一个善于补袜子和替他解衣扣的家庭妇女”。
很快,两年的婚后生活飞快地过去了。1944年春天,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多尔蒂应征入伍,而且很快被派往海外。面对分离,诺玛感到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往下沉。尽管和吉姆的婚姻生活不如她想像中的那样完美,但吉姆毕竟是她生活中的支柱,在精神上使她有一种归属感,这使他们都充分意识到对方存在的重要性。以后,他们将不能朝夕相对,只有在吉姆回家度假的时候才能享受片刻温馨。这一切对诺玛来说是很难接受的。可是,残酷的现实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诺玛更深地陷入到不安和恐惧之中。
第二部分第三章 模特生涯(1)
吉姆走后,诺玛和婆婆一起住在洛杉矶,不久,诺玛在附近的一家飞机制造厂找到了一份工作。
诺玛的工作在这家工厂的降落伞车间。起初是做检验降落伞成品质量的工作,那是一种不载人的、拴在打靶飞机上的降落伞。她干得很起劲儿。不久,她被调到“粘合组”,每天的工作就是把涂料涂在制造打靶飞机的金属板上,工作内容枯燥而乏味。而且,诺玛总感到周围的人不易相处———她讨厌周围的女工们喋喋不休地谈论她们的夜晚是怎么消磨的。她总是尽量回避听到她们那些俗气的内容和刺耳的笑声。她从不加入她们的谈话,只是默默地工作。和工作一样,她的生活也极其单调,从家到工厂,再从工厂到家,周而复始,诺玛的青春流逝在这样的生活里。
然而,她的孤独、忧郁、少言寡语却丝毫没有影响她楚楚动人的身姿触动她身边的男工们。他们常常写些字条给她,或者在她路过的时候注视着她。而这一切又引得女工们的妒忌,这使得诺玛更加孤独。
诺玛干起活来麻利而且认真,不仅质量合格,数量也远远超过其他人。因此,没过多久,在全厂大会上,厂长提名嘉奖了她。当她从厂长手里接过一枚奖章和25元国库券时,她由衷地笑了。这是她用辛勤劳动换来的,而她得到的不仅是这些,还有一种被社会认可的自信。她不再是那个身世孤苦,靠救济金过活的女孩,她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诺玛枯燥单调的生活中,惟一可以消遣的时光是周末。每到这个时候,她会买给自己一张电影票,这样的一场电影对于生活拮据的诺玛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享受。在电影院里,她可以全神贯注地将自己投入那些黑白两色的影像所诠释的故事中。她抛开白天自己乏味的生活,随着电影里的人物一起悲伤和快乐。一时间,她会忘记自己,忘记所发生的不快乐。电影施展着它的魔力,带领诺玛进入另一个世界。
她热爱电影,喜欢电影中的人物,同时也不自觉地模仿那些她所喜欢的明星。她会裁剪出她们穿着的服装,穿在自己身上;或者是佩戴某种漂亮而廉价的饰物。电影带给她灵感,使她更加生动、出众,那源于内心的美和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结合得恰到好处。
不久,为《扬基》杂志工作的一位名叫戴维·康纳弗的军方摄影师来到诺玛·简工作的飞机制造厂,为海外的战士拍一些工作中的美丽女性。康纳弗很快就注意到诺玛的与众不同。康纳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她是“摄影师的梦想”。诺玛那时候做过很多工作,包括爬上螺旋桨,缝制降落伞,油漆机身。后来的玛丽莲·梦露也为美军效力,去韩国劳军。她说在那里她有了被需要的感觉,她实际上去那里满足士兵们的性幻想。
他们在室内和室外拍了一些照片。当胶片在柯达实验室扩印出来后,人们发现,诺玛在众人中显得尤其上镜,粗糙的工作服掩饰不住她优美的身段和青春的朝气。
康纳弗很快又来找到诺玛,对她说:“诺玛,再拍些照片吧———自然着装的,不穿工作服的。每小时———5美元,可以吗?”这对于一天工作10小时,一星期只能挣到20美元的诺玛来说,这当然有很大的吸引力。而更让她感到着迷的是,她感觉照片上的自己是那么美,那是她想要的自由梦幻的感觉。她几乎没有想就同意了。
他们来到郊外,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诺玛尽情地享受摄影带给她的乐趣。19岁的她,身材已经窈窕有致,但包得很严实,穿着当时最常见的毛线衫和裙子。她蓬松的栗色卷发在风中扬起,天使一般的脸庞和姣好的身材与自然美景相得益彰。照片里的诺玛·简手里举着小螺旋桨,脸上有着单纯的甜美笑容。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他们又拍了几次照片,并参与了康纳弗在南加州的旅行摄影。她的照片相继出现在军内外的报刊上。她有时穿着游泳衣,有时穿着短裤,有时是三角背心。当然这些照片全都不伤大雅。
玛丽莲·梦露曾对一位采访她的记者回忆起那段往事:“当时我正在干活。戴维·康纳弗走进我的身前,说:‘你真漂亮,我想为你拍几张照,给前线的官兵看,激励他们的斗志。’他为我拍的这些照片就是我最早出现在报刊上的照片。”
戴维·康纳弗自那以后就没有见到诺玛·简,直到1953年,他读到一片有关的文章,才知道玛丽莲·梦露就是8年前他拍过照片的诺玛·简。在这篇文章中,玛丽莲·梦露称康纳弗为“发现她,并将她引上影坛的人”。
摄影师的发现,使得天生丽质的诺玛迅速地走上了摄影模特儿的道路。然而,在这一过程中,她做出抉择却并不十分容易。她爱摄影时那种自由奔放的感觉,喜欢被人注视、引人注目的感觉。她的美得到了释放,得到了人们的欣赏和赞美,这都是她单调的生活不能够给她的。为了拍照,她不得不常常向厂里请假,晚上还要忙着到女子礼仪学校进修。而她的婆婆和丈夫认为这是不成体统的。吉姆还写来长信,劝她在工厂里做工,不要想别的。没有人理解她的梦想,没有人关心她的价值。她渴望成为一名摄影模特儿!
无奈之下,她找到了原来照顾过她的安娜姨妈。这位慈祥的老人理解她,爱护她,支持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从婆婆家搬到安娜姨妈家里住,辞掉了工厂的工作,并在朋友的介绍下,在“蓝皮书模特代理公司”申请了一份工作。当时,这个19岁的女孩交了25美元报名做模特,并且接受化妆培训。她是这样被介绍给客户的:身高5英尺5英寸,体重118磅,三围36…24…34。模特代理公司的老板斯尼弗列对诺玛的天生丽质很是欣赏,认为她是个有潜质的女孩。他先把诺玛安排在一家餐馆做领班,同时等待她的第一笔合同。
1945年12月,当吉姆·多尔蒂休假回到家中的时候,他不得不面对一大叠购买服装和化妆品的赊账单,他还发现诺玛除了她的模特工作和渴望进入电影界的话题之外,再没有任何兴趣谈论别的事了。而且,诺玛仿佛一下子变得聪明了许多一样,对丈夫说的话,时常表现出不以为然或漫不经心。这使本来就不赞成诺玛当模特的吉姆大为光火,他不断地向妻子发脾气。两人都意识到,他们的生活已经不能再回到从前了。
吉姆终于鼓起勇气要妻子在事业和婚姻之间作出选择。此时,他们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这段关系的结束只是时间问题了。
吉姆回家几天之后,诺玛同一位叫安德烈·德·迪尼斯的摄影师去野外拍照。这是一段浪漫史的开端,而诺玛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有多么吸引人。迪尼斯是位二十几岁便小有名气的匈牙利籍摄影师,1938年来到纽约,为一些大牌杂志提供照片,他相貌英俊,棕发碧眼,具有匈牙利人的浪漫,也极有女人缘。当时正在寻找完美的人体造型模特。
1945年的一天下午,他听说他想要的模特已经找到,就决定见见她。当诺玛走进迪尼斯的别墅时,他忽然间涌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苦恼,意识到冥冥之中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注定的关系。她智慧而幽默的谈吐、对摄影师工作的好奇与猜想深深吸引了他。迪尼斯告诉诺玛,她粉色的外套,粉色的发带,还有粉色的脸庞和湛蓝的双眸,看起来活像一只漂亮的复活节兔子。而他正在筹办一本以“兔子”为吉祥物的杂志,并请她作封面女郎。无巧不成书的是,8年后,休·赫夫纳完全因巧合的原因创办了《花花公子》杂志,同样请了梦露作为封面女郎。这当然是后话。
迪尼斯给她的报酬是周薪100美元,而当时一个出色的打字员周薪仅为30美元。他们开始合作拍一些传统的海滨照片,然后提供给一些长期实景考察的摄影队。迪尼斯有一辆巨大的别克车,他收起后座,装上泡沫塑料和枕头让诺玛休息。他想为她拍摄与大自然结合时的倩影,沙滩、岩石、森林、瀑布以及雪山。
他们的远足从亚利桑那州的内华达到加州北部和俄勒冈。在探望了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