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弃妃
真真愕然,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半晌,“风烈日 ,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性格大变也不会如此吧?这个邪气的男人竟然会自恋会开玩笑?
“哈哈。。。。。。”风烈日大笑,眸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说不定真的被什么附身了哦!”
真真浑身起鸡皮疙瘩,瞪了他一眼,“别净说这些有的没的,你那么早来我这里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
闻言,风烈日收敛了不正经的神色,蹙眉道:“你知道吗?五哥府里出现了一个和你以前的样貌一模一样的人冒充你,五哥和玉渊看似对她很好。”
真真惊愕的睁大的美眸,随即苦笑:“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借由我原来的模样赢得他们的宠爱。”
“你知道她是谁?”风烈日 饶富兴味的目光落在软塌那抹纤细的身影上。
“当然,除了陌儿姑娘还有谁?“真真淡淡道,美丽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文陌儿,没想到她竟然假扮成杜清然的模样,她和她原本的身材本来就相似,现在换了一张她的脸,不就成了她吗?真是够狠!
“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的女人。“风烈日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叹息,“你知道吗,文陌儿已经诈死了,现在用你的身份在王府里活着。”
“什么?她还诈死?”真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哽到,双眸不可知置信的望着他。
“嗯,看来你要他们相信你就是真正的杜清然,恐怕很困难。”风烈日微微挑高浓眉,低沉的噪音隐隐带着关切。
真真瞥了他一眼,飘忽一笑:“是啊,谁会相信一个身材样貌都和原来的杜清然不一样的人呢?”
“我会!”风烈日认真的望着她,坚定的说道。
真真扬起唇角,微微一笑,有些自嘲的说道:“也只有你会相信!”
“什么时候去五哥的王府?”
“明天,我想以丫环的身份进去。”真真淡淡一笑道,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的景色。
“丫环?”风烈日拧紧浓眉,俊脸上满是不赞同。
“嗯,我决定以丫环的身份进入王府,这个就要你帮忙了,我知道进王府的丫环都要经过严格筛选,所以我想要你带我过去,反正以你的性子正适合做这事。”真真展颜笑道。
“你不会叫我特意带你去五哥的王府叫他收了你做贴身丫环吧?”风烈日双眸定定的瞅着她,想看看她是否在玩笑。
“有何不可!”真真笑如花的反问,一把将抱枕挀在软塌上,披着长长的秀发移步到桌前坐下。
“你确定你能胜任丫环的工作?”风烈日揶揄着瞅着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真真一怔,继而老实的摇头,“不确定,我没做过丫环。”
“做丫环很辛苦的,不如我让你以小姐的身份住进去,如何?”
风烈日劝道,他不想看到她在王府里受苦,以小姐的身份很适合,瞥了眼她白皙柔嫩的素手,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 小姐的身份?你以为用小姐的身份进去好吗?”真真笑了笑,她也很想,可是这样的身份恐怕连见他们一面的都难。据她对他们的了解,只有他们完全信任的人才会待在他们身边,风烈炎身边只有莫风,玉渊身边有雨,虽然雨不在,但他宁愿让她的丫环玉儿服侍,也不愿让别的人近身,特别是千金小姐之类的人更是拒绝来往户。
风烈日低头沉吟片刻,抬头道:“你说的对,但做丫环委屈你了。”
“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现在的我有资格拿乔吗?”真真苦笑一声,换回原本的身体和容貌后,她一个一无所有的陌生人,如果没有遇到风烈日的话,她可能会更惨吧?
抬眸望了他半晌,真真由衷的说道:“你真是我的贵人。”
谁会想到当初那个冷酷对待她的邪气冷酷男从会是她最落魄的时候的贵人呢?
风烈日勾唇一笑:“既然如此,那你为我弹一曲作为答谢如何?”他想到那日在五哥王府听到的那首曲子,双眸隐隐有火花冒出。
“可以,但你有琴吗?”真真扬眉。
“当然!”风烈日微扬浓眉,“啪啪!”拍了两声,一个青衣男子抱着一把古琴走了进来。
真真诧异的望着他,继而微弯唇角:“看来你是早有准备要听我弹琴了。”
风烈日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道:“当然,自从那天在五哥府邸听过你弹的曲后,我就想要你为我弹一曲了。”
真真淡雅一笑,“玉渊还不知我会弹琴呢,每次都是你们两个抢得先机。”
风烈日露出一抹魅笑,勾唇道:“谁叫他手脚慢。”
等青衣男子将琴放在案桌上后,真真抿了口茶,起身走到案桌旁的香炉里点燃檀香后坐在琴前,屏息闭目,将指轻轻触着弦,勾了一勾。
悠扬琴声,从精致华丽的窗和门冉冉飘出,回落在偌大的王府上空。
一曲既完,已有点累了。真真取了手帕抹抹额头的细汗,起身离开案桌,蓦地瞧见他玩味的表情,不禁有点头皮发麻。
“真儿,你可厉害,记得在千金宴上,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琴艺可真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啊!想必玉渊小王爷也对你的琴艺印象深刻吧?”风烈日眯起星眸,似笑非笑道。
真真干笑几声,有点心虚的回避他的眼神,但一想到他那时的挑衅,又一脸理直气壮道:“谁叫你要我上台表演?不发泄下怎么行?”
风烈日沉沉的笑出声,魔魅的双眸流转异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真儿,你是第一个让我看不懂的女人。”
真真轻笑出声,撩了撩长发,慵懒道:“看不懂最好,省的你一天到晚算计我。”
“别人想给我算计我还不肯呢。”风烈日微勾唇角,轻狂道,俊美邪气的面容散发着一股傲然的气势。
真真无言,回身走回软塌抱住柔软的抱枕,懒洋洋的闭上双眸,不理会那个自恋的男人。
风烈日见状,起身踱步到软塌旁,轻叹一声,垂下眼睑,掩饰眼底的淡淡柔情,沉声道:“真儿,你今天好好歇息,我会给你安排好进王府的事宜的。”
闻言,真真睁开双眸,捕捉到他眼底来不及掩饰的情意,怔了怔,随即笑道:“麻烦你了!”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伸出手:“风烈日,借一千两银票用用。”
风烈日扬眉,问:“为什么?”
真真微拧秀眉,理直气壮道:“因为本姑娘救了你,免了你被那两个饥渴的女人生吞活剥的命运,还有就是你吃足了本姑娘的嫩豆腐,遮羞费要你一千两算很便宜了。”
风烈日眉峰一挑,邪邪笑道:“如果我愿意多付银两,能不能多占一点便宜?”
真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本姑娘不接这各,一千两拿来。”
现在她可是身无分文也,不从他身上剥削点怎么行,就算她有真空袋,里面装的都是吃的和用的,就差没有银子了。
眼底也划过难掩的笑意。风烈日在软塌旁坐在,手不知不觉的爬上她的腰肢,凑上前,沙哑魅惑道:“你不接,我接。”
狂晕!
真真一把拍开他的狼抓,横了他一眼道:“你做做牛郎是你家的事,一句话,借不借?”
“什么是牛郎?放牛的儿郎吗?”风烈日蹙眉,当起了好奇宝宝。
“扑哧”一声,真真再也忍不住大笑一起来,笑死她了,牛郎等于放牛的儿郎,亏他想的出。
风烈日眯起双眸,看着面前笑得毫无形象的女人,笑容染上几分邪魅,“很开心,嗯?”
真真连忙止住笑,摇摇头:“不是,不是,你看错了!”她还要借钱呢!
“哈哈。。。。。。”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取悦了他,心情极好的从怀中掏出几张千两的银票放在她面前,风烈日朗笑离开。
。。。。。。
翌日
歇了一天,真真精神极好的随着风烈日坐马车来到风烈炎的王府。经过通报后,他们进到了王府的书房里。
“五哥,别来无恙?”风烈日一进书房大门,就邪气的挑眉朝风风烈炎打招呼。瞥见玉渊也在时,眸底掠过一抹异光,勾唇道:“小王爷也在啊!真是难得啊!”
王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颔首,风烈炎深邃的黑眸扫了眼他,淡问:“七弟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给五哥介绍个丫环罢了。”风烈日瞥了眼情绪有些波动的真真一眼,邪魅笑道。
“丫环?”风烈炎挑眉,抚摸着手上的玉板指,淡笑道:“我府里多的是。”
“五哥,这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丫环,名字叫龙真真。”风烈日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指着真真径自介绍道。
真真?风烈炎霍地的抬头,冰冷的视线直直的射向她,却在看到人时,一抹失望掠过眼底,冷淡的别开视线,“叫她回去,我不需要。”
闻言,真真心一颤,不敢露出一丁点的情绪波动,美丽的双眸不小心对上玉渊深沉的眸子,心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几乎连呼吸都快停顿,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仿佛被定住了一样,身子完全动不了。
玉渊锐利深沉的目光在对上那名美丽女子的眼眸时,微闪了一下,心中竟奇异地泛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荒谬!为何他会有一种她是清然的错觉?只因那双看似熟悉的眼睛吗?他微微皱了皱眉。
见他皱眉,真真蓦地一惊,醒过神来,连忙垂下眼睑,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五哥,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吗?现在我将条件换成让真儿呆在你身边做贴身丫环。”风烈日沉声道。
风烈炎抿了抿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良久才道:“随你!”
“就这么说定了!真儿,你就呆在五哥身边伺候他,我先离开了。”见目的成达,风烈日拍拍衣袍,起身离开。
“以后你就叫真儿,做我的贴身丫环就必须知道我的忌讳,莫风,带她去观云楼。”风烈炎淡淡的吩咐道,声音冰冷而无情。
“真儿谢过王爷!”真真低垂着头福身道。随莫风离开。
玉渊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神情若有所思。
“渊,你怎么了?”风烈炎注意到他的反常,不由得问道。
“你有没觉得刚才那个丫环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玉渊微拧浓眉,深沉的眸子有些幽暗。
“哦?”
“她的眼睛很像清然!”
风烈炎一怔,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讶色,睨了他一眼道:“那又如何?眼睛像罢了!别忘了本尊现在在雨晖轩里呢!”
“你我都不能真正确定她是否是真的清然!”玉渊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风烈炎沉默了。
“我先回雨晖轩,现在清然的眼睛已经复明了,我陪她四处走走。”
说完,颀长的身影一起,迅速的离开书房。
在回雨晖轩的路上突然见到刚才那名叫龙真真的丫环正站在池塘边发呆,玉渊不由得怔了怔,想起她那双熟悉的双眸,双脚像是有意识的朝她走过去。
“在想什么?”低沉的嗓音突兀的在背后响起,真真一愣,急忙回头,见到玉渊时,眼神一闪,垂下眼睑,道:“没什么!”
玉渊凝神的看了她半晌,良久才道:“你做炎的贴身丫环有什么目的?”
真真心一痛,他那陌生兼带怀疑的目光让她心中十分难受,深吸了口气,垂下眼眸,淡淡道:“王爷认为我有什么目的?”
玉渊寒澈的双眸犀利的望了她一眼,不发一言的离开。
真真咬着唇,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鼻头一酸,一滴泪水划过脸颊,落在地上。。。。。。
他真的认不出她了,认不出她了。。。。。。
进王府的第一个早晨,真真端着一盆水站在风烈炎的房间敲了几下。
“殿下。。。。。。”
“进来!”低沉的嗓音传来,真真端着一盆水推门进去。
“是你?”赤裸上身的风烈炎微微皱眉,迅速的穿上衣衫,冷漠道:“将水放下,你可以离开了。”
“是!”真真放下水盆后,瞅了他一眼,咬咬唇,转身离开。
花厅里
陌儿和玉渊,风烈炎坐在一起用早膳。真真在一旁伺候风烈炎,当她看到陌儿时,眼底掠过一抹冷光。
“清然,多吃点,看你瘦的。”玉渊轻声的说道,时不时温柔为她夹菜。
“嗯!”陌儿一边喝着粥,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真真。炎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美丽的丫环?望着她美丽脱俗的容颜,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慌和嫉妒。
“殿下,请用!”真真盛了一碗粥放到风烈炎面前。
风烈炎面无表情的颔首,优雅的喝着粥,真真这才抬眸瞅着对面温柔的为陌儿夹菜的玉渊,心底泛起一股酸意,一丝淡淡苦笑爬上她的嘴角。
她终于明白什么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那就是她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爱的上就在眼前,但心却咫尺天涯。
苦涩和爱意交加,她满腔的委屈无法说出口,只因,只因她不再是杜清然。。。。。。
真是讽刺啊!
玉渊不经意的抬眸,捕捉到她眼里来不及掩藏的爱意,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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