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1-在北京生存的100个理由:解读北京的城市文化
不同于以往的生活消费场所,最终把他们导向新的生活方式。当我们从空中俯瞰首都,曾经以金黄和宝蓝琉璃瓦为皇亲国戚提供工作生活休闲场所的主流建筑群,正在一片又一片的庞大工地中,让位给以玻璃钢筋水泥铸就的各式建筑群。远大于故宫规模的新社区居民,在保安把守栏杆紧锁的大门内,过上了比当年紫禁城里更舒适的日子。 据说在欧美,现在一个上万平方米的项目已经很了不起了,甚至是某些建筑师一辈子所能遇见的最大的项目。而北京几千万平米工地上,确实造就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舞台,供世界各地的建筑师们轮番登场。对世界顶级建筑师来讲,中国已经从一个新兴市场遽变为一个不可或缺的市场。各大建筑公司开始在中国开设办事处、承包工程,而且他们发现,高楼大厦和大胆规划,在这里得到了令人兴奋的结合,这里的建设速度也是西方发达城市数十年所未见的。有一串数字,是关于建筑公司的。据美国有关部门统计,全球最大的两百家国际建筑设计公司中,有一百四十家在中国有业务活动或建立分支机构,北京无疑是他们注目的焦点。北京市二十一个五星级宾馆中,国外建筑师设计或中外共同设计的就有十三家。北京目前三栋最高的地标性建筑:京广中心、金城大厦和国贸中心,依然是国外建筑师的大作。国际化不再是一句大而空的口号,在北京,它就是眼睁睁的事实。 不仅如此,为迎接2008年奥运会,北京还有一批新的体育场馆、公园、旅馆以及机场等待设计开工,这是足以令多少建筑师热血喷涌的动人时刻。想象一位天才建筑师终日守住一张纸勾勾画画,整天停留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屈就样,就能理解等待开发的土地对建筑师的抚慰意义。这个庞大的舞台,注定要成就来自五湖四海的建筑师明星。 于是“安德鲁们”出场了。几年前这些并不为大众知晓的名字,现在成了广为流传的公众话题。法国建筑师安德鲁对应的是国家大剧院那粒透明水蒸蛋,瑞士建筑师赫尔佐格和德梅隆对应的是鸟巢状的国家体育场,在竞标中力挫群雄的荷兰建筑师库哈斯对应的是央视新楼,英国建筑师福斯特对应的是北京新机场,还有水立方、中国电影博物馆等地标性建筑,无一不与国外的建筑师或设计公司相连。当然这帮出场的人各有来头,安德鲁的招牌菜是戴高乐机场,库哈斯的头衔通常是2001年普利兹克奖得主或者最新锐最活跃的建筑师,而福斯特更是搬出爵位来应对。而国内的建筑师通常被认为其见识功力和地位,对于奥运场馆之类的标志性建筑,还缺乏相应的说服力。与此同时,大量风格各异的建筑师和他们设计的现代建筑,会不会使北京成为外国建筑师的实验场,一时间成了公众议论纷纷的话题。当然,开放的中国不会因为暂存的异议而放缓前行的步履,众多开发商引进国外建筑师的案例更是层出不穷,他们甚至把外籍建筑师作为炒作楼盘的强力武器,大肆宣扬,唯恐国人不知。大众的媚外心理无疑是强大的,某方面说,正是这些多数的力量推动开发商做出这样的选择。 潘石屹和张欣的选择无疑更为聪明。用安东尼奥的话说,他俩的聪明之处在于通过文化来获得商业利益。潘石屹的看法是:建筑师和艺术家的成果,可以通过商业来转化并得到社会认可。在建筑师张永和的建议下,潘、张邀请了十二位亚洲新锐建筑师,负责十一栋别墅和一个俱乐部的设计。地址选在北京八达岭附近,水关长城脚下这块八平方公里的地方,取名“建筑师走廊”。挑选建筑师的标准有两个:一是年轻,二是前卫。潘、张给建筑师的唯一限制就是尽可能使用当地建筑材料、资源、劳动力。同每个建筑师获得的一万二千美元报酬相比,建筑师们在这里拥有尽情发挥创造力的自由显得更为诱人。张永和曾经不无矛盾地承认:“在这里的任何发展都是对自然的破坏,但我们又没有勇气不参与这个项目。” 入选威尼斯双年展和长城的远古背景,扩大了建筑师走廊的号召力,也奠定了十二位建筑师的新锐魅力。从这里的箱宅,我们开始了解张智强于香港的获奖作品;从这里的公共俱乐部,我们了解了承孝相的贫困美学;从这里的家具屋,我们了解了坂茂的纸筒教堂;从这里的山水间,我们更是了解了张永和的非常建筑主张……暂且不论这批建筑的价值如何,至少我们看到了从理念、材料到结构的诸多可能性,我们也看到了自由想象和生活舒适度的种种矛盾,在这组赞毁各执一词的建筑里,我们还看到北京这片什么鸟都相容的硕大林子。 或许,建筑不过是建筑师内心智慧的发泄地,当消费者享用他们智慧,并把这种享用当作奢侈品四处传诵时,也是建筑师们焕发集体青春期的最佳时期。诚然,在经济迅猛增长后,我们拥有了引进更高更强、国际一流建筑师的能力,我们在往北京城填充更堂皇建筑的同时,曾经统一规划、集权设计、焕发独特民族魅力的古老都城再也不复存在,并且这还是时代谁也挡不住的巨大推动力。一位建筑师感叹:“建筑有它来的时候也有去的时候,建筑作为永久性的是对地球的不负责任……只有思想是永久性的,所以孔子也说逝者如斯夫,就让它去吧。”
新 Newness、爽 Rush中关村高科技的代名词
长城是北京通往历史的名片,而中关村则是通往未来的名片。对中国这样的农业大国来说,电子必然是一个时髦的辞汇,而中关村则是中国通往未来的关隘。这个想法其实是我在读高中时的印象。那是90年代初,中关村正随着286电脑、北大推倒南墙等一系列新事物名声鹊起。高中地理上说,中关村跟美国的硅谷、台湾的新竹一样,都是各个地域的电子技术开发区,高科技的代名词。因此心理颇为向往,决定藉上大学的机会看看中国的硅谷是啥玩意儿。 我是个科盲,所以对有科技天赋的人有崇拜心理,对中关村自然也有朝圣心态。但1993年到了北京上大学之后,我对中关村的印象大打折扣。原因在于它并不像硅谷一样是个电子产品开发基地,它最多的作用只是把外国生产的电子元件拿来组装成商品而已,所以科技含量不是很高。因此印象中的电子开发基地变成了电子商品组装基地,觉得地理书上称之为“中国硅谷”,有点言过其实之嫌。当然,那时候我印象中的电子技术和产品开发主要在大容量的硬件,及其不断升级的技术。现在电子技术的概念又丰富了很多,五花八门的软件和网络技术,听说中国的开发软件水平不低,大概也集中在中关村了,因此中关村在技术含量上大概比以前要名副其实些。
当然,那些技术都在静悄悄地进行。我有一个同学在联想研究院工作,每次见到他都有新的课题在开发,比如说做一套过滤黄毒网站的软件,比如开发一套让近乎老年痴呆者也能上网的软件,等等,反正高技术开发的人时刻不停地在劳动,这是中关村的一个基础,如果没有这个基础那中关村也就跟俺老家那个小村庄没什么两样了。但这些技术在没转化成畅销商品前作为消费者不太了解,所以现在中关村展现给消费者的,是电子一条街,以海龙大厦为中心点。虽然北京其他地方也有零散的电子商城,但一提起买电脑和软件,大伙还都爱往中关村奔。比如说你想组装一部电脑,首先在中关村有挑选多种品牌的余地,其次在价格上也有货比三家的自由度。特别是到了周末,海龙大厦熙熙攘攘,让人觉得确实是一个科技热潮的时代。当然,你也可以把它当成一个风向标,什么时候你看到海龙大厦冷清了,大概就是人们电子产品的衰弱时期了。但这显然只是一个假设。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电子产品市场之一。中关村电子一条街也是一些盗版电子软件时常露面的地方,这也是特色之一。盗版在电子一条街上贩卖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路边小贩拉客形式,跟贩卖毛片的一个手段,拉住你问要不要软件,要的话就把你拉到胡同或者什么仓库里,什么软件都有,连最新版本还没正式上市的他都有。还有一种就是公开在商场里卖,电视上曝光的基本上是这种,正版几百块钱盗版只要几十块,区别不大,还告诉你解密密码。只有你正版厂家看到,才会气得七窍生烟。 一些软件干脆就是盗版比正版还火。难怪比尔 •; 盖茨气得只好说,未来中国一定要为盗版付出代价的。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代价,虽然有公司因为用盗版软件而被告上法庭,但大多数人还是心安理得地用,谁也不会跑他家里去搜查他用的是盗版的还是正版的。再加上咱们收入也不高,可以振振有辞地分辩道,正版的一套Windows上千块,谁买得起,有盗版才有中国电子产品的普及吧。根据存在即合理的原则,这话显然是很有道理的,虽然有点强盗逻辑:你那么有钱我偷一点怎么啦!不过现在中国的市场要和国际接轨了,这个道理恐怕不久就要行不通了。 电子一条街现在是鱼龙混杂的一条街,科技的外表但盗版也存在,它是中国电子市场的集中缩影。也许只有等比尔 •; 盖茨的预言兑现之后,这条街才会变成名副其实的电子街。
新 Newness、爽 Rush新东方学校留学通行证
静谥的非洲大草原上,夕阳西下,这时,一头狮子在沉思,明天当太阳升起,我要奔跑,以追上跑得最快的羚羊;此时,一头羚羊也在沉思,明天当太阳升起,我要奔跑,以逃脱跑得最快的狮子。那么,无论你是狮子或是羚羊,当太阳升起你要做的,就是奔跑。是的,奔跑…… 这读起来似乎有一点像伊索寓言,但是,诚实的告诉你,这是一个英语培训机构的“广告词”。不需任何商业用语,只要说故事,就可以创造一个成功的品牌。这就是“新东方魅力”。 生活永远在他方。若这句话是真理,那么对很多北京的莘莘学子而言,这个他方一定是“外国”,最好是美国,要不然就是英国、加拿大或是新西兰、澳大利亚。如何到达他方?对他们而言,只有去“新东方”。 位于海淀区的新东方学校,几乎已经变成了“北京一景”。无论何时你到那儿去,总是可以看见大排长龙的队伍。从托福、GRE、GMAT到新概念英语,各式各样你可以想得到的英语学习的班型你都可以在新东方的招生简章上寻到踪影。从帮助北京的学子们拿托福高分,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出国去起家,新东方创造的“留学奇迹”让一波一波的人慕名而来。后来,这份热潮从北京扩散出去,你可以发现新东方开始出现住宿班,那是为了服务远从外地慕名而来的外地学生。就从前年开始,上海、广州更相继出现了新东方分校,从北京辐射,新东方精神无限扩展。 新东方不只可以帮你到“他方”,它更给你“新东方精神”。用经营一个教条或主义的方式从事品牌推广,新东方可以说是到了极致。在北京,没有人不知道新东方的,他几乎是所有英语培训的代名词。提起新东方的创办人俞敏洪,更是已经到了被“神话”的地步。请大家看一看这一段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文章: 俞敏洪站在垃圾桶上。 寒冷的风从近千人的头上吹过,俞敏洪感到的却是一股热浪。他大声讲着,也可以说是大声喊叫着,重复着一个哲人的话语:“Hewing out of the mountain of despair a stone of hope(从绝望的大山上砍下一块希望的石头)!”我们大家都一样,比如我和你,我们选定了目标,可是没有人能给我们铺好捷径,因为成功者告诉我们,只有“God only helps those who help themselves(天助自助者)!” 摘自《中国青年》《新东方魅力——关于一种年轻组合的报告》 站在垃圾桶上的英语培训教父,来自农村,苦读三年考进北大,放弃留学的梦想,只是为了帮助更广大的中国学生们更有自信地走向未来。这个故事从1999年新东方学校创立,而且获得巨大的成功以来,就不断地在报纸上、网络上还有各种媒体上被流传着,而俞敏洪这个人,也几乎变成了“北京奇迹”的代言人。 新东方的魅力,让许多违背教育理念的教学也让学生们甘之如饴。你可以想象所谓“口语强化”的课程一个班有三百多人吗?现今北京所有的英语培训班级只要强调“口语训练”的,没有一个班敢超过十五个人。小班教学是已经变成大家的mon sense,但是大家还是愿意如此的包容新东方,维护着新东方的品牌。这样“一心一德”的训练,让每个从新东方出来的学子总是不由自主的以“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