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张无忌
而感觉不到了呢? 难道我练习的方法有误?算了,管它妈妈嫁给谁呢,咬牙接着练吧!”
一眨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体内那股奇异的活力竟然完全消失了,不过隐隐的,我感觉自己有了一些变化,就好象我最初吃下万年灵芝时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玄妙,一种空灵剔透的异感。我清晰的能感觉到自己周身骨骼的分布和心脏跳动时带起的血液的流动,那是一种仿佛洞察一切,天就是我,我就是天的感觉。我沉迷在这种感觉里,往往一坐就是几天,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坐在潭边看天上的星星,星光灿烂,在我的眼里,它们每一丝闪烁的轨迹都循着天然的路线自由的流转。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体内真气竟然也循着一种天然的轨迹在体内经脉缓缓运行起来,这一刻这些真气都仿佛活了过来,它们或喧嚣或恬静,循着它们自己的轨迹运转不休,而此时的我看着天上明月映出来的一片浮云,心里想:好大的一块棉花糖啊!
眨眼间春夏秋冬又交替了一回,一年过去了,石洞里,我伸了个懒腰从大梦中醒过来,真没想到,《洗髓经》练到最高一层的时候,我居然睡着了,现在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服。我走出石洞来到瀑布边,看着这飞流直下的千尺银练,忽然起了一阵顽皮之心。当下钻到瀑布里,伸出双手去抓这飞泻而下的水流,体内的真气自自然然的运转起来,左手刚一接触水流 ,水流便象灵蛇般活蹦乱跳起来,只是一眨眼便形成了一条桶余粗的水龙,在水流里飞舞盘旋却不落下,我呵呵一笑,右手蕴涵的真气透掌而出,眨眼间又形成了一只斑斓大水虎,口中喷着水流,和水龙斗在了一起,只觉得意念一起,体内真气便自然作出相应的反应,我长啸一声,这飞流直下的千尺银练仿佛在一瞬间活了过来,化成了一条硕大无比的巨龙呼啸着向上空飞去,在半空中化做了一层水幕落了下来,激起了漫天的水花,这一瞬间,我知道,我已经达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境界。
在巨大的水龙呼啸着向上空飞去的时候,张翠山、殷素素和谢逊都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张翠山和殷素素看到眼前这壮观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谢逊还算镇静,他本来是盲的,只听到天空中传来的彭湃激荡的回响声,不过从这水啸之声他也听出这戏水之人神功实在惊人,震惊之余,他朝瀑布这边喊道:“无忌孩儿,是你么?”
“义父,爹,娘。”我纵身而起,施出“梯云纵”轻轻巧巧落在了他们身边,笑着说道:“孩儿出关了,”转头望着殷素素,发现她明显削瘦了不少,我讶道:“娘,你清瘦了许多。” 殷素素怜爱的将我搂在怀里,亲亲我的脸颊,柔声道:“乖孩子,这一年娘在牵肠挂肚的想你,对了,你肚子饿不饿,娘做好吃的给你吃。”
张翠山目中也全是怜爱之色,口里却对着谢逊说道:“大哥,无忌这一年倒长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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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逊也微笑着道:“是么?待会儿咱们可要庆祝一下,无忌这一年只怕也瘦了不少。”
就这样,在一家人温馨的氛围里,时间飞快而过。
。。。。。。。。。。。。。。。。。。。。 云飞语:阳光大大托我帮他修改书中的一些章节,我盛情难却下答应了下来,由于平时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改得比较匆忙,再加上自身能力有限,难免会出一些纰漏,可能会让大家有些失望,希望大大的书迷们不要见怪,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另外我在起点暂时有两部短篇小说《郭旭传奇之血牡丹》和《纵欲系列之我剑问情》,同时我构思的一部长篇小说近期也将在起点推出,希望大家也能象支持阳光大大一样支持我,别的就不多说了,只有一句话:谢谢大家热心的支持与鼓励。
成长篇 第八章 揭秘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我九岁的生日。这一天大家坐在石洞里说些江湖趣事,我在一旁听着,忽然就想起自己前世的经历来。望着洞外碧波荡漾的小湖,我的思绪也渐渐飘飞,好怀念那在北京做DJ的日子,那个时候我好风光,每天都有泡不完的美女,开不完的心。又想到自己转世前的那一幕:在河边,我随意地和一个女孩进行着最原始的本能。 在灼热与激|情中,在震撼与颤抖中,我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隆臀,低吼着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喷泻了出来。
…………
正当我想得入迷的时候,有人轻轻摇了摇我,我定了定神,才看清是殷素素。殷素素怜爱的楼着我说:“无忌!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你义父问你想不想再听故事?。”
我拍着手嚷道:“好啊!好啊!义父好久没给我讲过故事了。无忌要听!义父,你快讲啊。”
谢逊却沉默着,片刻后才说道:“无忌!义父今天说的这个故事,你一定要牢牢记着,孩子,不久你就要回归中土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中原。我们要提前做好一个大木排。要是咱们的大木排在海中沉了,或是飘得无影无踪,那也罢了,一切休提。但若真的能回中土,我跟你说,世上人心险恶,谁都不要相信。除了父母之外,谁都会存着害你的心思。就可惜年轻时没人跟我说这番话。唉,便是说了,当时我也不会相信。
“我在十岁那一年,因意外机缘,拜在一个武功极高之人的门下学艺。我师父见我资质不差,对我青眼有加,将他的绝艺倾囊以授。我师徒情若父子,五弟,当时我对我师父的敬爱仰慕,大概跟你对尊师没差分毫。我在二十三岁那年离开师门,远赴西域,结交了一群大有来历的朋友,蒙他们瞧得起我,当我兄弟相待。五妹,令尊白眉鹰王,就在那时跟我结交的。后来我娶妻生子,一家人融融泄泄,过得极是快活。在我二十八岁那年上,我师父到我家来盘桓数日,我自是高兴得了不得,全家竭诚款待,我师父空闲下来,又指点我的功夫。哪知这位武林中的成名高手,竟是人面兽心,在七月十五日那日酒后,忽对我妻施行强暴……”
张翠山夫妇同时“啊”的一声。 我静静地听着,知道义父还有很多话要说,而我也早就计划好趁着这个机会来化解义父的仇恨之心。也顺便把娘失手伤到三师叔俞代岩的事情给化解了,否则,太过迂腐的爹一定会做傻事,我可不希望悲剧再次发生在我的亲人身上。
谢逊继续说道:“我妻子大声呼救,我父亲闻声闯进房中,我师父见事情败露,一拳将我父亲打死了,跟着又打死了我母亲,然后抓起我未满周岁的儿子谢无忌,将他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那时我瞧见这等情景,吓得呆了,心中一片迷惘,不知如何对付我这位生平最敬爱的恩师,突然间他一拳打向我的胸口,我胡里胡涂的也没想到抵挡,就此晕死过去,待得醒转时,我师父早已不知去向,但见满屋都是死人,我父母妻儿,弟妹仆役,全家一十三口,尽数毙于他的拳下。想是他以为一拳已将我打死,没有再下毒手。 我大病一场之后,苦练武功,三年后找我师父报仇。但我跟他功夫实在相差太远,所谓报仇,徒然自取其辱,可是这一十三条人命的血仇,如何能就此罢休?于是我遍访名师,废寝忘食的用功,这番苦功,总算也有着落,五年之间,我自觉功夫大进,又去找我师父。哪知我功夫强了,他仍是比我强得很多,第二次报仇还是落得个重伤下场。 我养好伤不久,便得了一本《七伤拳》拳谱,这路拳法威力实非寻常。于是我潜心专练‘七伤拳’的内劲,两年后拳技大成,自忖已可和天下第一流的高手比肩。我师父若非另有奇遇,决不能再是我敌手。不料第三次上门去时,却已找不到他的所在。我在江湖上到处打听,始终访查不到,想是他为了避祸,隐居于穷乡僻壤,大地茫茫,却到何处去寻?我愤激之下,便到处做案,杀人放火,无所不为。每做一件案子,便在墙上留下了我师父的姓名!”
张翠山夫妇又一起“啊”了一声。 谢逊道:“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了罢?”
殷素素点头说道:“嗯!你是‘混元霹雳手’成昆的弟子。” 谢逊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冒成昆之名做案,是要逼得他挺身而出,便算他始终龟缩,武林中千百人到处查访,总比我一人之力要强得多。”
殷素素说道:“此计不错,只不过这许多人无辜伤在你的手下,在阴世间也是胡涂鬼,未免可怜。”
谢逊反驳道:“难道我父母妻儿给成昆害死,便不是无辜么?便不可怜么?我看你从前倒也爽快,嫁了五弟九年,却学得这般婆婆妈妈起来。”
殷素素向张翠山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大哥,这些案子倏然而起,倏然而止,后来你终于找到了成昆么?” 谢逊说道:“没找到,没找到!后来我在洛阳见到了宋远桥。”
张翠山大吃一惊,道:“我大师哥宋远桥?” 谢逊说道:“不错,是武当七侠之首的宋远桥。我做下这许多大案,江湖上早已闹得天翻地覆,但我见师父如此忍得,居然仍不露面,心想非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不足以激逼他出来。方今武林之中,以少林、武当两派为尊,看来须得杀死一名少林派或是武当派中第一流的人物,方能见效。那一日我在洛阳清虚观外的牡丹园中,见到宋远桥出手惩戒一名恶霸,武功很是了得,决意当晚便去将他杀了。”
殷素素自然知道宋远桥未死,说道:“大哥,想是你突然不忍加害无辜,要是你当真杀了宋大侠,咱们这位张五侠早已跟你拚了命,再也不会成为结义兄弟了。”
谢逊哼了一声说道:“那有甚么忍不忍的?若在今日,我瞧在五弟面上,自不会去跟武当派为难。可是那时我又不识得五弟,别说是宋远桥,便是五弟自己,只要给我见到了,还不是杀了再说。”
接着,谢逊又说了他失手错杀了空见和尚和前前后后的许多事情。但我是连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突然想到:大概是上天怜悯谢逊的悲苦又或是不满这个时代的某些人,所以才有了我的到来。也许我的使命就是谱写新的历史吧。
等谢逊都说完了,我插嘴道:“义父!无忌突然想起风清扬老前辈告诉我的一些话,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逊怒道:“别学你娘一样婆婆妈妈!说便是了!”
当下我说:“其实,空见大师的话已说得很明白了。成昆这个奸贼拜了三个高手为师,义父是打他不过了。而且他的心机也相当狠毒,义父纵然冒他的名声,但人终究是义父杀的,将来他自然可以澄清。而他欺骗空见大师,让空见大师白白送了性命,分明是想挑起武林争端,他好从中混水摸鱼。风老前辈说这事他倒知道些原委,只是涉及到一些人的名声不好说出来,还说空见大师只晓得佛祖慈悲,结果枉送了性命,可见和尚大是愚笨,是千万不能做的。”
谢逊听了我说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是的,这和尚都是不吃荤腥,又见不得世面,愚笨之极,所以说和尚是千万不能做的,做了便要倒八辈子霉。”
听着谢逊这番言语,我勉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心里想:“现在连你自己都这般认为,将来想必不会做和尚了吧。”转头又对着张翠山道:“爹!风清扬老前辈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张翠山一怔,道:“无忌,风老前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毫不客气地说道:“风清扬老前辈说爹太过迂腐,又不懂得变通。他让我告诉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太过冲动,还让我问你一个问题,若你知道了用暗器伤害三师伯的凶手,你待怎样?”
张翠山咬牙切齿道:“这等血海深仇,自然是一刀杀了。”
殷素素身子一颤,脸刹时白了许多。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道:“爹!您还是忘了风老前辈的嘱咐,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先不认真查实清楚便莽撞行事,只会使亲者痛仇者快,您认真听好了,风老前辈说俞三师伯最初是娘用暗器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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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腾的站起,大惊道:“什么?三师伯是你娘用暗器误伤的?”他眼睛瞅着殷素素,颤声道:“素素,是你干的么?”
殷素素娇嫩的脸上死一般的白,她颤声道:“五哥,我原不想瞒你的,俞三伯确实是我用暗器误伤的。”还没等张翠山发怒,我抢着道:“爹,风老前辈让我告诉你,真正伤害俞三师伯的另有其人,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利用娘来伤害三师伯,这件事情要等我们回到中原自己慢慢查!”
谢逊沉声道:“五弟,你与弟妹做了九年的夫妻,她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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