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 主人和奴隶
讨λ档溃骸爸魅耍灰唷?br /> 主人的手在我的下体处摸著,说:“哈哈,怎么会哪?童子的尿,是人间的极品,怎么会脏哪,况且又是你这样的童子,更是圣品。”
我羞孬的晃了晃屁股,对主人说:“主人,好了,请放奴隶下来吧。”
主人的手继续下摸,碰到了我的菊花蕾,将头凑近我的耳边,轻柔的说:“这里还没有清理哪。”
我摇了摇头,说:“奴隶现在不想。”
“那怎么行,一会儿还要扮作狗,这里要插上尾巴的,现在不清理乾净怎么可以?”主人的手一边继续的摸著,一边温柔的说。
我将头靠在主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说:“主人,不插尾巴可以吗?”
“不行。”主人说:“你谋杀亲夫,本该骑木驴,凌迟处死的。现在本主人法外施恩,你不叩谢,倒还罢了,竟然讲起了条件。再说了,作一条秃尾巴的狗多丑啊——”
看到没有通融的餘地,我也就没有坚持,反正一客不烦二主,我只能依主人的意见而行了。
排泄完后,主人打开了淋浴装置,我的手臂还是被捆绑著,没有解开。温暖的水从高空淋下,洒在我的肌肤上,很是舒适。主人细心的为我檫试著,而我就如同玩偶一样,被动的接受著主人的服务,接受著主人的爱意。这种时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它令我深深的陶醉,陶醉于主人的手、掺和著温水流过我的全身。
主人和奴隶(5)
早餐也是主人喂我而吃的,我端坐在餐桌前,脚上锁著不銹钢的脚镣,洁白的臂膀被红色的绳索捆绑著,高挺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项圈,仿佛一个被俘的王子。而主人,坐在我的旁边,微笑著,很有风度的将早餐送入我的口中。象极了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具体的说,是一个情人、丈夫或者父亲,反正,我心中的男人,就是我主人这样的。
我本能的吞食著主人的喂食,那情形,乖极了。我知道,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我乖巧的性格,于是,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是一个乖巧的奴隶。主人看著我微笑,而我也在吞食的间隙,眯缝著眼睛,淫荡的朝主人撒著娇,并不时的伸出舌头,作出亲吻的神态。
主人笑了,将牛奶含在口中,凑到我的嘴前,我连忙抬起头,张开了我的小口,接受主人的恩典。香甜的牛奶流遍我的口腔,紧接著,是主人的舌头探了进来,同我的舌头交接在一起。幸福的暖流煞时流遍我的全身,只可惜,我的双臂还被捆绑著,不能将我的主人揽在怀里,我只能挺直著身子,用我的双||||乳摩擦著主人的躯体。
我跪坐在主人的身前,其温顺的就如同一条听话的公狗。主人怜爱的解开了捆缚住我双臂和胸部的绳索,然后,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摩著我肌体上那捆绑后所留下的痕迹,其细心的程度,仿佛抚摩一件精美的玉器。然后,主人转到我的身后,伏下身子,将我脚上的脚镣也打开了扣著的锁,放在我的旁边。
主人摩挲著我的头髮,问到:“你真的愿意作二十四小时的狗,没有怨言吗?”
“是的。”我回答,“我愿意作主人的母狗,没有任何的怨言。”
主人说:“作了母狗,将不再能站立的行走,将不再说人类的语言,你能做到吗?”
我点了点头,说:“奴隶能做到,奴隶喜欢做狗,请主人给奴隶装扮。”
主人先吻了吻我,然后拿出了两个小些的铜铃,用红色的丝线,细心的系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当主人的手给我的||||乳头系上铜铃的时候,我的两个Ru房就开始发硬、变涨,我的体内,也莫名其妙的兴奋了起来,仿佛我天生就是受虐的本性,而这一切都是我所喜欢和期待的。
紧接著,主人又拿出了两个更大一些的铜铃,我知道,那是系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的饰物,也就是母狗的标誌。我也知道,当我的项圈上系上了这两个铜铃之后,我的身份就是主人的狗了,不论我的身体有任何的动作,这两个铜铃都会叮噹的作响,提醒我狗的身份。同时我更知道,当我戴上了这代表著狗身份的铜铃之后,我的身份就由奴隶变成了狗,我就将不再能站立的行走,不再能说人类的语言。
我将双手伏在地上,伸出我修长的脖子,任由主人将那两个叮噹作响的铜铃挂在了我的项圈之上。当主人挂好之后,我摇了摇头,于是,那两个铜铃就欢快的响了起来,清脆而悦耳。主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还不谢谢主人的赏赐——”
我摇动著屁股,口中“汪、汪——”的叫唤了两下,即使这个轻微的动作,都带动著项圈和Ru房上的铜铃叮噹的响著。主人“哈哈”的笑著,又拿过了拿了两个护膝,分别给我戴在左右腿的膝盖上,我知道,那是主人对我的爱,更是一种保护,这样即使我长时间的跪立、爬行,双膝也不会感到痛苦和不适。
那不銹钢的脚镣重又戴在了我的脚腕之上,只是这次不光我的脚上戴著脚镣,我的两个手腕上也被主人锁上了铁链,只不过手腕上的铁链要短的多,也不是多么的沉重。为著爬行的方便,主人又用一根铁链将手腕上的铁链,同脚镣上的铁链连在了一起。这样,当我爬行的时候,一抬手也就能扯动著脚上的脚镣前行。
主人和奴隶(6)
最后,主人才拿出了我最后的饰物,一条真正的狗的尾巴。只不过这条狗的尾巴,被主人做了加工,前端是一段透明的硅体,其内鏤空,有一个球体,既方便主人的插入,又不会很容易的滑落,况且鏤空的结构,也不妨碍我体内气体的流畅。硅体的后边才是狗的尾巴,黑色的发泽,毛茸茸的。
看到那个物件,我的心里有著一种的恐惧。记得刚开始主人给我插上那个狗的尾巴的时候,每一次,我的屁眼都被撑的生疼,火辣辣的,行动也不是多么的自如。当然了,经过多次的插入后,我的屁眼已经能很方便的接纳它了,但过去的痛苦,还是使我对这个狗的尾巴心有餘悸。
主人将尾巴的硅体放入我的空中,让我叨著。然后,用手摸了摸我因为紧张而收缩和乾枯的菊花蕾,朝上面涂了些甘油,即开始搓揉了起来。不一会,我的屁眼就在主人的搓揉下放鬆了,主人取下我口中叨著的尾巴,那尾巴上以沾满了我的口液。主人将它凑到我的肛门口处,很轻鬆和自如的插了进去——
当主人将尾巴插入我的屁眼的刹那,我还是习惯性的“啊”了一声,然后,我就觉得我的肛门变的充实,并且开始收缩。我伏在地上摇动著尾巴向主人表示谢意,同时,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鐺也响了起来,其淫荡的情形无以覆加。
主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好了,现在我们的公狗可以运动了。”
我张开口,“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伸开四肢,拖动著手脚上的铁链围著主人转了两圈,那情形,就如同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围著它的主人。只不过我这个装扮的宠物犬要显得更加辛苦,毕竟手脚上的镣銬要限制我的自由,增加我的负担。
主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鐘,说:“好好的体味一下,明天的这个时候,就是你自由的时刻。”
我也抬头看了看,“汪、汪——”的叫了两声,算是对主人的回应。
主人穿好了衣物,打好领带,瀟洒的有如王子一般,将公事包夹在腋间。我知道,主人要工作去了,要离开我的视野,我不舍的将头在主人的腿边摩挲著,一付亲昵的姿态。主人拿了一块厚厚的毡垫,放在了书房的电脑桌前,将我牵到了那里,我知道,那里就是我的栖身之所了。
我斜躺在毡垫上,将手脚上的镣銬放好,象极了一头乖巧的母犬,我尽力的斜靠著,以避开屁股上尾巴对毡垫的接触。主人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说:“你是一只有文化的狗,我不在的时候,看看书吧,也省得寂寞和想我。”
我“汪、汪”的叫了两声,以回谢主人的关心。我知道,那是我和主人最喜欢看的李银河女士著的《虐恋亚文化》,其淡雅的封面里,隐含和许多的内容,尤其是后半部分附录的王小波先生翻译的《O的故事》,更是虐恋文学的经典之作。
主人蹲下了身子,吻了吻我的嘴唇后,用手拨弄了一下栓在我||||乳头上的铃鐺,使它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后,主人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主人才走出房间——
我看到主人的身材消失在门外,我听到主人锁门的声响,先是房门,然后才是钢栅栏一样的防盗门。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一条披挂著铁链和铃鐺的狗了。我斜躺在主人放置的毡垫上,手中无目的翻弄著书页,心中怀念著主人——
主人是我的中学的同学,也可以说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了。记得和主人的结识,也是一段巧合,就如同俗话说的那样:“鱼找鱼,虾找虾。”在茫茫的人海中,能得到主人这样的朋友作为终身的伴侣,也是我们的一种幸福。
主人和奴隶(7)
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对被捆绑和束缚感到了著迷。那时,我就对电影和书本中的这些镜头和描写有了生理的感应,每每看到其中的镜头,我就感到身体发热,并且有著一种快感。我有时就幻想著那被捆绑和束缚的就是我,在漆黑的监牢里,在恐怖的刑场上,我戴著镣銬,被监禁著,被押解著——
于是,我自觉不自觉的总是喜欢将双手背在后边,仿佛被捆绑著,或者站在校园里的大树下,或者站在操场的旗杆下,尽情的想象著。我也总是能感到有一双眼睛经常的注视著我,仿佛我心中的秘密已经被他看穿一样。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我现在的主人,一个既文静又略显粗旷的男人。当然了,这是许多年后,我们都走上社会,重新结识后才彼此透露的秘密。仿佛就是上天的安排,才使我和主人彼此的结合,才使我找到了归属,也使主人得到了我这个乖巧的奴隶。
第一次到主人家里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靦腆的男孩,那时和主人牵著手走在街上,碰到熟人还会脸红。在主人的卧室里,我第一次看到一种杂誌,好象是《香港重案》,彩色的封页上就是各种被捆绑的很帅气的男孩。当时,我的呼吸就变的急促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心中的奢望竟然在现实中有真的显现。
主人的手扶在我的肩头,问:“喜欢吗?”
我没有说话,将书卷在手里,闭上了眼睛。这样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能回答,虽然我的梦中无数次的有过这样的情景,但我一直的认为,那只能是在梦中——
主人将我的头轻轻的捧起,一个吻就打跨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其温驯的程度,就如同一隻小猫。主人和我一起翻阅著那些彩页,翻阅著那些被捆绑的男孩,在我的心里,我是多么的期待那些被捆绑的男孩,就是我啊。
但是,当我的主人将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问:“将你也绑起来,好吗?”的时候,我还是矜持的摇著头,说:“不,我害怕。”
主人笑了,说:“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说:“不,我相信。”
主人又问:“难道你不爱我,或者我不爱你吗?”
我没有说话,转身和主人紧紧的拥抱起来,双唇也贴在了一起,热烈的吻著,那一刻,我的身体发热,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过了许久,我离开主人的怀抱,在主人的身前曲身跪下,将双臂向后边背去,咬了咬嘴唇,说:“绑吧,我愿意——”
主人也很是激动,他一把将我抱起,先吻了吻我微闭的双眼,然后将我背在后边的双臂拿到前边,用一跟绳索很是小心的将我的双腕捆在了一起,其小心的程度,就如同是捆扎精美的瓷器。而那,也是我第一次的真正的被捆了起来,我试著活动以下手腕,也没有不适的痛苦,只是往日可以自由的双手被限制住了自由,交叉在一起,被一条绳索所左右——
…… ……
“叮零零——”电话的零声将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鐘,已经快到十点了。我从毡垫上欠起身子,拖带著身上的铁链,真的象一条狗一样的向放置电话的书桌前爬去。从来电显示的号码,我知道,这是主人的手机——
我不敢拿起话筒,我知道,我必须时刻的保持一个母狗的状态,这个状态,不论主人在和不在的时候,都要一个样。我用鼻尖触动了免提的按键,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
主人笑了,在电话的那头问:“是小昭吗?想我了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又“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撒娇似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