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 有钱万能
对快要哭出来的绫濑,狩纳笑笑,问他。
“你不愿意做吗?”
听到绫濑如此残虐的心态,绫濑的背部就一阵寒颤。狩纳蹲著伸出手去触摸绫濑的下肢。
“…啊啊……狩纳先生……”
狩纳丝毫不放过机会,一手握住了他的Rou棒。
经不起男人执拗的爱抚,绫濑小小的荫茎已十分润湿。
“我要舔到你She精为止!”
他的棒棒已经又湿又黏。
用手去揉搓而发出猥亵声,又去咬他的耳朵。
“不要,你不要说出来。”
好久没享受的肉体之贪欲,疗纳抱起已不停抖颤的绫濑的腰,把他粗暴的丢在床上。
“我告诉过你,你这个肉体,是我买来的,怎么能只有自己先射出来就行?”
极尽嘲讽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你偶尔也该做出让我感到值回票价的事来嘛!绫濑!”
把绫濑放在床上,狩纳就咧嘴吃吃地笑。但他的眼里找不出一丝笑意。
“你要做什么……”
对狩纳用语之毒辣,绫濑只有咬紧牙根忍耐看。
狩纳也不许他捣住脸,而将他的手拨开。
“不……”
“你不要老是用哭的!”
把他反抗的手推开,狩纳用被口水与Jing液弄脏的手去把住绫濑的下巴。
绫濑已泪眼滂沱。
狩纳可以很轻易的来玩弄他这个肉体。
现在,狩纳似乎已濒被冲昏了头一般,将手伸向绫濑双腿内侧。
绫濑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你给我笑!”
狩纳低声命令他。
“你给我笑啊!”
对未予回应的绫濑,狩纳很凶暴的大声怒斥。
绫濑虽然含著惧怕,但他却把视线开,这更叫狩纳火冒三丈。
狩纳把绫濑一直在挣扎的手脚用手攫住。
“不要……狩纳先生……”
狩纳把他的四肢向胸部用力挤压,让绫濑快窒息的痛苦叫嚷著;狩纳接著就把他赤裸的屁股左右分开来。
在玩弄Rou棒之时,亦不忘时而用手去爱抚的黏膜入口处,显然已扩张了许多。只要用力,在绫濑轻微的抵抗中,就含住了狩纳的手了。
“呜……呜……”
“哇噻!里面像会吸卷人一般!这里比你上面的嘴,要灵巧多了!”
狩纳挪揄著,并用手在肠壁轻重缓急的搔动著。当他深及手指第二关节时,再将它拉出来,便可见被纤柔的内壁之肉襞卷著鲜艳欲滴的黏膜中的手。
当抽动的手发出喳喳的声音,绫濑的Gui头便就忍不住流出甜甜的蜜汁。
“光是用手怎么会够!还要再来点刺激的才行!”
说著,狩纳就用绫濑的唾液弄湿自己的阳根,再把它推到屁洞口。
“不……不要……”
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用力插了进去。
“呜……呜!”
似撕裂般的痛楚,让狩纳尖叫出来。但狩纳对身体下方的人的哀嚎无动于衷,只热衷于玩味自己的愉悦。
“还很紧,不弄松一点不能插得深!”
用著情欲债张的声音,且已开始扭动起腰。
“啊……呜呜……!”
听到绫濑煎熬般的声音,狩纳有些得意的笑笑。
狩纳早看出来,在他声声啼叫中,更混杂著淫乱的快感。
“呼……哇啊……”
狩纳慌乱的抽动著,并用手抚摸已充满自己Rou棒的黏膜。
“思……唔……”
已被硬挤开的肉襞,如果再用力一点,就一定会破裂。
“你要我怎么做?绫濑!”
狩纳问得很温柔,同时也将Rou棒深及直肠。
“咦!哦……你不要……抽动……”
绫濑紧张万分的哀泣般恳求他。
“你胡说,并没有碰到你想要的地方吧!”
狩纳说完,又用他硬挺的Rou棒,摩擦著收缩的直肠内襞。
“啊啊一”
当他到达腹部的深处时,绫濑就因为亢奋而把身体向后仰著。
当拧纳的Gui头轻轻凿著,扫过绫濑脆弱的部位时,他趴著的身体就抽搐地跳动著。
“你看看,你已这么湿了!除了我,有谁能让你这么爽的?”
每当他一抽动,湿热的黏膜便会发出玩味的音响;而随著狩纳缓慢的动著腰,滴出爱液的绫濑的Rou棒,也情不自禁晃动起来。
“啊……不要!……饶了我……狩……”
对还在肚子里不停扭动的狩纳,绫濑诚恳地央求他。
在狩纳持续不断的抽动中,像被他吸走的体内,就一阵麻痹痉挛。
“狩……纳……”
但在痛楚的叫声中,却略带著一丝之快感。
对于天真的绫濑产生的愉悦,狩纳则用他野蛮乾燥的舌头去舔著他。
他撑住已不抗拒挣脱的腰肢,用他那厚实的Rou棒去摩挲他已习惯的黏膜。
“五十万的代价,你要尽量去享受快感吧!绫濑!”
狩纳低沈的吐气声,遮掩住绫濑的求请。
手边的手机一直在单调的发出讯息。
已打过几次却未接通,狩纳焦急的啧啧作声。
已过了晚上十点,车流量已减少许多的环状道路,开起车来顺畅得多。从傍晚就下起的细雨,使路面变成又湿又暗。
在等红灯时,狩纳又瞧瞧手机。
刚才开始已拨过无数次回公寓的电话,只是绫濑都没有接听。
可能是中午被狩纳强暴过后,赌气不接他的电话吧!
事实上,外表温驯的绫濑,有时也很拗。但不管再多么动怒,也不至于如此不理狩纳吧?
要不然,就是被太过于粗暴的对待,让他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妈的!”
狩纳搔搔前发,恨不得灯号快换成绿灯。
由于嫉妒心的驱使,在冲动之际强暴了绫濑后,狩纳连午饭也没用就回公司。下午为了谈一笔极大款项的融资及集金,他都在外面跑业务;结果就变成回家的时间,与昨天并没两样。
他不由得浮现被自己折腾一顿后,连把弄脏的身体都无法洗净,虚脱无力躺在床上的绫濑模样。
而绫濑就一直孤独一个人待在偌大的房子里;狩纳根本就没考虑过自己在伤害了人后,会留给别人多么难堪与狼狈。
“现在该哭的人是我!”
他不免为自己的自私懊恼,因为一时把持不住,才会造成这些烦恼。对绫濑这种人,如果不能把他完全安置在自己身边,也并不表示不能对他用情啊!
终于变了绿灯,狩纳踩著油门,看到手机有讯号,立即拿到手中。
“是我。”
液晶画面确认是自己公司的员工打来的,他才回话。
“社长,是……”
听到员工支支吾吾的说著,并未将油门减慢一点。
“绫濑不在房子里吗?”
狩纳用极大的声音问。他加速了车子,横冲直撞地穿越前方的车。
他把手机附在耳上,仍未放慢速度地握著方向盘。
“实在很抱歉!不过监视器有录到绫濑先生外出的状况……”
由于公司人手不够,也没人能阻止绫濑外出;电话那端久芳诚惶诚恐的说。
“他是几点出去的?”
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中间,他一边看著手表。
“六点左右。但因为一直无法和社长的手机连络上,只好发简讯,所以才会耽误了!请社长原谅!”
他又超了前面一部车,恨恨的昨咋舌头。在谈生意时,他都把手机的电源关掉。
他一向虽有带笔记型电脑的习惯,但今天也未检查是否带在身边便出门。
“绫濑有可能回到他的家里吗?”
他自问自答。
“社长说得对!绫濑先生是很有可能会回到他自己的家去!”
在举目无亲,又没有任何去处,他所能回的就是那个小房间了。
“我这就去他的家找他,如果有任何消息再连络。你如果办完事,也可以下班了!”
狩纳说完就切断手机。
在公司人员不足下,责怪他们看守不当让绫濑跑掉,也未免太苛求。狩纳虽忍下住有怪罪久芳的想法,但转念间却又作罢。
也许这是绫濑自己想要离开。
狩纳想不出是为什么。或许是可以找出几个原因来。绫濑是否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不安,时常在狩纳的内心渐渐扩大著。
“真 !”
一直冒出的无名之火,狩纳愤愤的把手机丢到助手席上。
狩纳让绫濑持有他的公寓及绫濑自家的钥匙。
之所以如此,除了方便他进出公寓,也让他解除被狩纳桎梏住的感觉会缓和些;如此,或者绫濑会减少外出的机率。
所以,他宁愿让绫濑从屋里打不开,也不愿意让他以为自己是被禁锢住。虽然大楼设有监视录影器,但却限制不了他不能外出。
可是,显然他并未听从狩纳之言,还是跑出去。即使狩纳在白天对他的肉体做如此残酷的索求,就算他想逃脱,也会背负著被不断痛责的威胁。
绫濑也十分了解狩纳个性之残暴,但他依然愿意冒险逃走。
车窗上映照著他自己咬牙切齿的侧脸。
诚如染矢形容的,勃然大怒、紧抿著唇的狩纳,令人望之却步,但已经改善不了了。
狩纳又踩著油门,蛮横地握著方向盘。
夜晚被湿湿的空气笼罩著。这里都是一些老旧的公寓,及天花板盖得很低的一户户矮房子。
这里距商店街很远,且也没有卖酒的店家,故家家户户一到晚上都回归至寂静。
在雨丝中,狩纳也未撑伞的下了车。由于已近深夜,抬眼一望,公寓的每一户人家的灯几乎已关了;狩纳用重重的脚步大声的走上二楼。
这个漆了油漆的铁制楼梯,狩纳每踏一步,就会发出巨响。
他不理会这些噪音,直躯至最西边的房间门前,把钥匙插入。
这扇木制的门,其实也许不经男人的力道一踢就会被踢破。实际上,狩纳是强忍住想踢的冲动,他立刻把门打开。
“绫濑!”
狩纳在黑暗中叫他的名字。
狭小的厨房与和室连接的屋内,并未有人的动静。可能已许久未有人出入之故,笼罩的热气,使狩纳极不舒服。
“绫濑,你在吗?”
他伸手把电灯打开。
虽然绫濑已搬去和狩纳住了一个月,但这里的水电却未中断。
狩纳不相信绫濑会不在这里,脱下鞋往房间走去。
狩纳曾指示员工每星期来打扫,或带著绫濑回来整理,因此即使长期无人居住,也还保持相当的乾净。只是没有人住的房子,毕竟有著一股缺少人气又有些寂寥的感受。
从乾净的桌上,及未有丝毫凌乱的床上来看,绫濑并没有回到这里的迹象。
“不会吧”
这实在使狩纳不敢置信。
绫濑会没回到自己的家!
即使找过数遍,结果就是不见绫濑。当然,他不可能藏身在衣柜里吧!
狩纳虽只是来确认绫濑是否回到这里来,但不见他的踪影却让他不免暴怒起来。
不!不应该说是暴怒,应该说那是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不安。
望著空无一人的房子,狩纳才真正领悟到绫濑已离他而去之事实。
霎时,一阵阵寒气从脚底爬上来。
除了这个地方,狩纳再也想不出绫濑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安身之地。
绫濑在父母双亡后,奶奶于三年前也往生了。他虽有个石井的堂兄,但他不可能会去投靠他。
失去亲人的悲情,加上个性胆小,在学校的同学虽很多,他也未与特定的某人有亲密的往来。那有可能会去找高中或大学同学借住公寓吧!
以上几乎都有可能性,这才令狩纳无从选择。
结果狩纳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绫濑所知下多。
充其量只是自己方便的部分知道一些。
“我是在搞什么名堂……?”
他取出香烟用牙齿咬住,低声咒骂自己。在这小小的室内形成很奇特的回响。
对方是小他八岁的小孩。
在过去的岁月中,狩纳也未曾让女性安有任何不自由。长到十多岁,在家里也多半是和很熟识的女人一起生活的情形居多。
不管任何女人,都会乐意对狩纳投怀安送抱。
而狩纳自己亦未曾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