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情 by水晴光
笑里藏刀。
封钦再看商时雨,分明的从商时雨脸上看出这四个字来。
“什么事?”封钦问的是战战兢兢。甘言媚词之后必然是陷阱深坑。
“我想麻烦你去帮忙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请老板明示。”封钦心头警铃大做,买个东西要如此礼贤下士,这东西绝对不是正常合法的。
“就是那种在夫妻和情人间普遍使用的,能让彼此的感情更加融洽,让晚上的活动更加快乐,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那种小小的药丸。”商时雨温柔可亲的解释。
封钦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他又不是白痴,自然一听就明白了商时雨要的是什么。把那一堆啰嗦的形容词去掉,这东西的名字简单之极——春药。
说起来这玩意虽然是禁品,但是也并不难搞,有需要自然有市场。他虽然没用过但是也知道哪里能弄到。问题时,商时雨要这东西做什么?
封钦没有白痴的认为商时雨打算自用,这头色狼如果不举,一定是普天同庆的事情。而且从商时雨眼睛不时露出的奸诈狡黠来说,这东西十成十是打算给别人用的。而以最近的情况分析考虑,封钦用膝盖想也知道,那个别人,自然是商时雨目前名分已定的新欢——萧砚风。看来虽然已经登堂入室,可是商大老板在萧砚风那里还是没有尝到什么甜头啊。
“老板,您一向英明为伍,谈笑间谁不心仪?哪里需要用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用了未免有碍你的名誉和魅力哦。”封钦极尽拍马之能事,希望打消商时雨的念头。
不是他胆敢违抗上意,实在是封钦对萧砚风一直颇为忌惮。不知道为什么,封钦总觉得萧砚风比商时雨更可怕些。明明那个男人一脸的温和和一身的温柔气息,但是他就是觉得萧砚风的骨子里绝对不那么简单。如果他这次帮商时雨算计了萧砚风,那他会不会有池鱼之祸?
“那个就不是你考虑的问题了。怎么,听你的话是不想去?这可以算是公事,你知道公司的规章,不执行上级命令会有什么后果。”商时雨扬起眉毛,不露声色地威胁道。
封钦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他自然明白商时雨话里的意思。
怎么办,封钦立刻开始判断分析利害关系:商时雨是他的衣食父母,而萧砚风怎么着就离他比较远。一个是斩立决,另一个是缓期执行。而且萧砚风也许会明白事理呢?知道他是被逼迫,说不定不会怎么样。买的话不一定会死,但是不买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既然如此,自然是听商大老板的话比较正确。
封钦的脑子高速旋转后,立刻把所有的可能性列得一清二楚。怨恨的看了一眼只会荼毒下属的商时雨,封钦一脸不情愿的去执行命令了。
不过三个小时,封钦就已经把东西送到了他的手上,看着手里包装的很是精致的小小药片,商时雨的眼睛里闪动着算计的光芒。
虽说这法子从古到今都用滥了,但是越是老套的法子一般就越是管用。就像金子不怕千锤百炼一样,能够流传下来足以证明它即使经过无数次的应用仍然拥有屡试不爽的成功率。
商时雨知道这么做有点卑鄙无耻,但是这不怪他,他也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而且萧砚风又不是不答应和他上床,只是要等几天罢了。反正最后都是上床,而他的行为也只不过是把日期提前几天,结果是一样的,并没有原则上的错误,那自然是可以被原谅的啦。
东西到手,骗萧砚风吃下去倒是件简单的事情。把药化成水伴进萧砚风晚上睡觉前必喝的牛奶里,商时雨心怀鬼胎的亲自把牛奶送到了萧砚风的手里。
萧砚风抬头看了看商时雨,又看了看牛奶,只看得商时雨脸色都有点发青了,他才接过牛奶喝干,又把杯子递了回去。
这牛奶里绝对有古怪,是春药还是安眠药呢?按照商时雨的思路,春药可能性比较大……
感觉背后的人心跳如鼓,萧砚风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真是的,居然逼得商大帅哥用到春药这么下三烂的手段,自己确实有点太恶劣了。算了,今天就遂了他的心意好了,自己真是太善良了……不过呢,敢算计他,也一定要好好惩罚一下。
萧砚风的眼睛里闪烁着猫一样晶灿的光芒。
商时雨强自按捺着性子,等啊等啊,半个小时左右,他感到怀里的人渐渐不安分起来,不但翻来覆去,还不时地磨蹭起他的身体来。商时雨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大喜,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伸手在萧砚风的身上爱抚起来。
萧砚风配合的转过身,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商时雨身上。看起来差不多了,商时雨可以感觉到手下肌肤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试探性的把手滑进萧砚风的睡衣里,摸索着抚上了萧砚风的下身。平常商时雨的这种举动一定会被拒绝,但是今天萧砚风却只是呻吟了一声,反倒扭动着身体迎了上来。
果然管用。合掌握住手中已然火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商时雨忍住阴谋得逞的兴奋,上下滑动着手掌,让手中的坚挺越发的亢奋起来。萧砚风在他的挑逗和爱抚下,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望向商时雨的目光里也是媚意横流,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和清醒。
满意的感觉到萧砚风热情的反应,商时雨吞了口唾液,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而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也已经又热又硬,好像烧红的铁块一样。
再也忍耐不住的商时雨伸手把萧砚风推躺在床上,迅速的拉开了他身上的睡衣。萧砚风身子软软的斜在床上,红晕满脸,眼波流转,说不出的迷人性感。
凝视着萧砚风光裸的身体,商时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太美丽了,比他想象中更动人。浅蜜色的肌肤光滑细腻,修长的身材坚韧柔软,平坦而光滑的胸部微微起伏着,上面颤动着的两朵樱实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力,而坚实的小腹下,那形状优美的男性欲望也已经蓄势待发的挺立了起来。
他终于可以得偿夙愿了,不枉他饿了这么多天啊。
商时雨感动得几乎哭出来,最快速度除去自己的衣物,跪在了萧砚风身前。他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后,握住萧砚风纤细的足踝,再分开那双修长的大腿,然后把他们拉高曲在胸前,萧砚风身后的最甜美的小|穴立刻展露在了他面前。
粉色的密|穴紧紧闭合着,却不时的翕动一下,仿佛也在渴望着他的占有一般。商时雨急不可耐取出润滑液,用手指小心的把润滑液送进了萧砚风的密|穴里。
一想到自己那涨痛亢奋的地方一会儿就可以在这里驰骋冲刺,商时雨就口干舌燥。他无法忍耐的抽出手指,马上把蓄势待发的挺拔抵在了密|穴的入口处。一挺腰,商时雨就要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萧砚风这时候却动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贞操即将不保,右手一动,已然紧紧地握住了商时雨的昂扬。商时雨低吟一声,涨痛的灼热被这么一握,冲动的几乎当时就宣泄出来。他咬牙强自忍住,这可不行,他的小弟弟今天要占领的可是萧砚风身体里最柔软最神秘最销魂的地方,如果在他手里泄掉,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乖,喜欢摸的话一会儿会让你摸个够的,现在先放开好不好?”商时雨伸手握住萧砚风的手腕,想把萧砚风的手拉开,好让自己得以冲进那狭窄的密|穴。
蓦然间,商时雨停住了,敏锐地感觉到在萧砚风的手掌和他此刻最坚硬最要命的东西之间,突然多了一样东西。他僵硬地伏在萧砚风的身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额头渐渐沁出了冷汗。如果他的感觉直觉都没有错的话,那个正贴在他兴致勃勃的小弟弟旁边薄而冰冷的金属物体,应该是刀片一类的东西。
“真是抱歉打扰了你的兴致,但是我实在不喜欢被人强迫,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开口的是眼光迷离,声音暗哑的萧砚风。依旧很美,可是看在商时雨眼里,只觉得一口闷气涌上,险些吐出血来。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麻烦你把自己的手绑在床头吧。最好快一点,我头晕得很,万一不小心手滑了……”
声音软软柔柔,还带着情欲未能满足的低哑。说不出的柔媚动人。商时雨停在耳朵里,却恨不得晕过去才好,但是他现在不敢晕,立马乖乖地按照萧砚风的吩咐,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你真的很重。”
商时雨很识时务的从翻身躺到了床上,苦大仇深地盯着萧砚风手里那把闪着光芒的刀片。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天要亡他,为什么萧砚风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嗯,这个啊,我又忘记告诉你了,我一边都习惯随身带点刀片呀什么的东西,防身之用,这不就用上了。这年头,真真是什么人都不敢信。难怪电视里整天教导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他们忘记说了,其实连熟人也要防着才行。”
他并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听萧砚风指出安全教育的疏漏,商时雨恨不得一头碰死得好。
萧砚风掠掠有点凌乱的头发,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也太没品了,居然下药。幸好我防身的东西蛮多的,否则。真是要载在你手里了。”
坐到一旁,抛了抛手里的刀片,萧砚风又把它放到了商时雨的小弟弟旁边,上下滑动着。看着商时雨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萧砚风吃吃的笑起来。
“砚风,其实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一时冲动……我知道我有点过分,不过没有严重到要用这个吧……你小心点,那个好像很锋利的样子。”
商时雨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惊着了萧砚风。看着那在灯光下闪动着些微寒光的利刃,他冷汗如雨。此刻商时雨千悔万悔就是他为保万无一失,下的药量是平时的双倍,现在倒好,他的终身幸福居然悬在萧砚风那只有点摇晃的手上。
萧砚风轻轻摇头,用那种又迷朦又渴望似的目光看着商时雨,那模样,简直能把人的魂魄勾走。可是商时雨现在瞧着,却是一点点绮思也没有了,他只求萧砚风的手稳一点,不要让他变成太监。而他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小东西此刻也吓得软了下来,蔫头蔫脑的缩在毛发里,看样子恨不得躲到身体里面才好。
萧砚风吃吃笑着,转动着手里的刀片,想了半天,伸手轻轻摸摸那个被吓得藏起来的小东西,笑得更甜了。一面笑着,萧砚风居然套弄起商时雨的坚挺,还对着那个软软的小东西说起话来。
“乖,站起来……听话哦,要不然我生气了。”
商时雨欲哭无泪,只盼望自己的小弟弟千万不要听话的好。问题是他的小弟弟却一点也不听商时雨心里的哀号,很听话的立刻就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骄傲的在萧砚风面前摇晃着。
萧砚风不会真想让他变太监吧,商时雨悲惨的想着。
“砚风,有话好说,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这个可是你一生的幸福保证啊……你看,他其实蛮可爱的,你就让他继续长在我身上比较好……”商时雨紧张的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萧砚风侧着头想了半天,似乎明白了什么,终于放下了那闪着寒光的小东西。商时雨刚刚松了口气,立刻被萧砚风下一步的举动吓得又抽了回去。
萧砚风居然伸手探到了商时雨的臀下,轻轻地抚摸着臀缝间小小的洞|穴。
“你这里没有人碰过吧?”萧砚风凑近商时雨问。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不会吧,一想扮演大灰狼的他,今天居然要被小白兔吃掉吗?商时雨张大了嘴,一张脸青青白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你下的药不好。”萧砚风无辜的笑,萧砚风看着不停的流汗的商时雨,居然慢慢爬上了床,坐到了商时雨的身上。
“砚,砚风,”商时雨冒着冷汗,求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想这么悲惨的被萧砚风吃掉,他不要当被小白兔强暴的大灰狼,他的一世英名啊……
下一刻,自伤自怜的商时雨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幸亏是躺着,否则下巴一定会掉到地上——萧砚风居然缓缓地抬起身子,对准商时雨的坚挺,轻轻扭着腰,用他的密|穴一点点地把商时雨的男性欲望吞了下去。
萧砚风的小|穴里又热又紧又软又湿,柔滑的内壁缠绕着他的硕大,还不时的收缩着,紧紧缠绕住他的欲望。
太舒服了,商时雨呻吟了一声,脑筋立刻成了浆糊。
好容易萧砚风完全含进了那硕大的灼热,安稳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休息。这会子商时雨才把一直屏住的那口气吐出来,而变成浆糊的脑袋也才再度开始运转。
“这,这是为什么?”商时雨觉得自己如坠云雾。
萧砚风低头看着他,笑的无辜,“我只是不喜欢被别人强迫罢了,要做一定是我想做才行。”说着,他又轻轻动了动腰,让下面的人蓦然呻吟起来。
“不过,现在我心情不错,也很想做。”说着,萧砚风伸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