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恶(np)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他们的剑在乱舞,我这个门外汉完全看不出什么招式,回魂的我这时才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有刺客!”
  (下)又见俊基
  洛婷湘确实没让我失望,他们相较数轮后终于将刺客制伏,迎着光拉下他的面罩后我差一点叫出来,俊基怎么也穿过来了!
  “你认识他。”看我的表情,洛婷湘问。
  “嗯!不,只是他和一位故人长得很像。”我勉强一笑。
  “为什么杀我?”我收起惊讶的表情,小俊用他丹凤眼盯着我不说话。
  我无奈的一耸肩牵动伤口痛得我直吸冷气。
  “大人!”宋悠琴慌乱的披着一件外衫,散发垂肩从门口进来。其实此时我书房已经站满了人。
  卫宏指挥着护院压制着刺客,洛婷湘持剑而立,揽月、摘星正在帮我整理伤口。大多都是男子或女子。所以宋悠琴这般装束进来后,他们全都低下头,就连气傲惯了的女侠也看着自己的靴尖。
  一向冷静知理的宋悠琴今晚却一改平时的作风,不管是不是于理不合,站着当中红着眼睛帮我止血上药。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安静得等着他忙活完了,用没受伤的手帮他把衣服拉好,系上衣带,“没有大事,不过是个小贼,我一时不小心弄得,洛姑娘三两下就制服了。”
  宋悠琴微低头向洛婷湘行礼,低头看到了刺客,“任——仲峰”他声音又几分试探。
  那刺客听到这名字后突然抬头,看来名字不错。
  “你们认识?”人中风,不好听,还不如孔吉呢。
  “申律,是我侍父以往的朋友,后来听说许给任辉做侍,我幼年时见过几次。”他说这看了一眼任仲峰接着说:“听说他生了一个侍子不久后就去世了。他长得和申律一模一样。”
  为父报仇吗?我刚来这么短的时间就惹祸上身了。
  任仲峰听宋悠琴说完挣扎起来,洛婷湘一个手刀打在他肩上让她昏过去,然后双手在他背后来回点了好一会儿。
  “你这是……”
  她起身拍拍手,“反正想知道的也问完了,这小子武功不错,我怕他挣脱了,点了他的晕睡|穴,并且制住了他的武功。”
  “制住了他的武功?”我不太明白。
  “嗯,我将他的内力封住了,让他无法运行内功,除非我本人替他解开|穴道否则就像是废了武功的人一般。”
  我看了她一眼,不愧是混江湖的,这丫头也挺狠的。示意让下人带昏迷的任仲峰出去,“找间房子,别为难他。”我对卫宏吩咐。
  “你也回去吧,今晚上惊着你了,回去好好歇着,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回头对宋悠琴说。他眼圈很红,虽然不愿但还是不会驳我的意思,带着挑弦离开了。
  看了一眼处在木然状态的揽月,他脸色苍白若纸,我怀疑他晕血,也命令其回去休息,只留下摘星照顾。
  指了指放在书案边上的棕卷,“你拿去好好看看,要是有可疑的地方告诉我。”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收在怀中,转身要走。
  “你打算去哪里住?在外面晃,就算再谨慎也有被发现的危险,我这院子旁边还有一个小院子,你若是不嫌弃就先住下。”
  她有些犹豫,静立着不动。
  我笑着说:“一切随你,一会儿我让摘星去收拾一下,你想什么时候住都行。”看她不动,我出了书房在门口对她说:“算是我报答救命之恩。”
  “打扰了。”她声音有些沉。
  这书房院落有三间坐北朝南的正房,中间是我平时用的书房,左右相连个一间,一个是练功房,一个是卧室。院里还有两间厢房,原本只有揽月一人住,最近我让摘星也从下人房搬过来了。卧室里面东西齐备,最近一段时间我有时在写东西到很晚,就不去打扰宋悠琴了,在这边自己睡。
  一夜,那张酷似俊基的脸一直缠绕着我。
  清晨我本想马上去看看任仲峰,但是刚出院门,就遇到了一只大兔子。
  “你眼睛怎么了?!”我牵着宋悠琴往泰院走。
  “嗯,昨晚没睡好。”他声音很小,“您的伤。”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动了动手臂,“揽月帮我上药了,没事。”揽月手真的是挺巧的,包扎的伤口和宋悠琴不相上下,头梳得也很舒服,确实比摘星好多了,如果性格能变得好些会很讨人喜欢。
  让宋悠琴躺在床上,用冰棉巾敷在他的眼睛上。
  他挣扎要起来,“不老实躺着难到想让我抱你不成,你知道我今天手有点困难。”
  “我先看看您的伤。”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一切活动都要等到这双兔眼睛消失后才能进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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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又见俊基的原因是真的又见他了(这关子买了好久)
  POPO大人,俊基就是李俊基《王的男人》
  我在顶风作案,因为估计今天晚上加班,没有时间更,所以偷偷的。
  瘟神在不远处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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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非常抱歉,我是搞会计的,年底=地狱,漫无天日的,再加上上级单位的审核,这一个月来都是在白色恐怖下度过的,我实在不敢在单位上网,被发现就完了。
  每天都加班弄决算,我晚上写不下去文,大人们过了元旦我一定保证二或三天就更一次。
  为了保住饭碗,大人们见谅
  mimi大人——————————————————————————————————〉

  第十九章 神功暗藏

  (上) 神功暗藏
  我坐在床边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任仲峰,其实细看也不是和李俊基完全一样,能看出几分任辉的影子,他消瘦的长脸还是能显出几分棱角的,眼睛是内双,那两条细线不是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很难察觉,唇很薄,颜色很浅。
  他的几缕发丝落在脸颊上,我伸手拨开。被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
  他不说话,只是干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我只是来看看你,向你解释一下。”
  依然没有回声,我揉揉额头:“你父亲的事我也是逼不得已,无论你信不信,我真的已经尽力保住他的命了,皇命难违,就算是我不做,也会有别人做的。”
  他眨了一下眼,仍然是无动于衷。
  我叹了口气知道解释不通帮他拉了拉被子,“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你废了我,我全身都不能动了。”在我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说道。
  “什么!”我一惊,掀起被子动了动他的手依然很软,“不能使劲吗?”他略微点点头。再看他的脚也是同样的状况,不只如此,他靠窗里的左脚腕上还被拴上了一个铁链锁在床头。
  “你等等。”我转身去找洛婷湘。
  “是啊,不过很快会好。”她刚刚练完剑,边擦汗边说:“突然失去内功会暂时不能动,但很快会好,不过他会有长期一段时间不能适应就是身体无力,也就是没劲儿,大概要有八九个月的时间要是修习内功的年龄很小的话,几年之内都可能显得很虚弱,不过他的身体并没有损伤,一旦解开|穴道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她看着皱眉的我说:“我这是最好的封住他内力的方法了,别人都会刺穿琵琶骨,刺破气海|穴,那就一辈子都别想恢复武功了。”她拍了一下我的肩:“看来你很在乎他哦,别忘了他可是要杀你的,小心。”
  “说哪的话,我怎么会,再说,他父亲的事我也是无能为力,我会解释的。”我转变话题,“给你的棕卷看的怎么样了?”
  “正在看,其实都是些无中生有的……”没等她说完,我突然打断,“对了,我都忘了你侍父的事。”
  “他出什么事了,他们把他抓起来,上次我替你办事的时候找了好几处都没有找到!”
  “我找人秘密的将他接到我的庄院静养了。事情一乱我都忘了告诉你了。”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他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我请了大夫看他,你去看看他吧。”
  “好”她转身要走突然停下来,“我走了,不会又有刺客行刺你吧。”
  我干笑了两声,“应该不会吧。”
  她犹豫片刻,“昨晚,我看你好像会武功。”
  “我本来是略会些,只是前段时间皇上遇刺,为救圣驾受了些伤,从那以后……”没等我说完她抓起我的手探了探脉。
  “你内力因旧伤受阻,只要运通内力就没有事了。”
  我和洛婷湘盘膝对坐,双掌相对,开始我还是很激动,这很有武侠小说的气氛,不过后来我便无暇顾及许多了,一股热流从掌心进入腹部,就像一个导火索一般,巨大的热量开始从我的胸口爆发,填满整个腹腔,渐渐的流入四肢百骸,源源不断,最后从掌心向外溢出。
  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人拍脸拍醒。躺在宋悠琴怀里,洛婷湘的脸放大的在我眼前。
  “天哪,你那是什么内力,这么厉害。”她惊叹的跟我说。
  我还处于茫然状态,半晌才回神道:“多谢,辛苦你了。”
  “是我多谢你才对,你不知道刚才你传给我的内力起码能将我的功力提高三四成……”
  我实在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她的人影声音渐渐模糊。
  (下)应尽职责
  再醒来的时候躺在泰院的宽床上,宋悠琴在我身边,头枕着手臂,趴靠在支手软架上睡着了。
  我吹了口气,吹动他颈边的几抹发撩动。
  他睡得很浅,还没等我怎么逗就醒了。
  “我身体出什么事了?”他一边帮我在背后垫了个枕头,我边问。
  由他告诉我才知道原来我这身体中暗藏着深厚的内力,由于洛婷湘为我引气息而全部被激发出来,血脉运行突然太过旺盛,以至于身体接受不了,说白了就是被神功累晕了。
  我心里很疑惑,我曾经将脑中关于自己武功方面的记忆全部整理过,可是从来没有关于身怀神功的印象。只是少年时曾经拜师学过武艺,虽然说得上还成,但绝对到不了神功的地步。
  此刻本身就觉得浑身燥热,想这些东西让我更加烦躁,干脆就放弃。
  “洛婷湘呢?”我打算好好谢谢这位为我引功的恩人。
  “洛姑娘为大人引功后,知道大人身体没事,就去看她的侍父了,她让我向您转告,让您调理身体,她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宋悠琴摆弄着袖口说道。
  武功这东西我是不太清楚,等着她回来指导,“她还是快些回来的好。”我不自觉的说。
  “大人。”宋悠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有些犹豫,挣扎了半天才低着头试探的说:“您和洛姑娘……您会迎娶她做正妻吗?”声音细若蚊足。
  “什么?”猛然间我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我没有打听的意思,我只是……”他有些惊慌的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紧紧地抿着嘴,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调整好情绪了,低头说道:“我只是希望您能提前告诉我,别直接就将我遣离开。”
  说完后他将眼睛移开,平静的看着远处。
  我真的是半天才从惊讶中调整过来,我和洛婷湘,那绝对是只是友情,可能里面掺杂了一点我初到古代对侠客的敬佩,特别是英姿飒爽的女侠。
  帮她逃脱牢笼,照顾她妹妹,救助她侍父,让她留宿家中都仅仅是我的仗义之举。
  并且我坚信,就是以后我和她的关系再好,也只会是很好的朋友,姐们,虽然我现在变成男人,但是确从来又有对女人产生爱慕之情,想想我和她发生恋情都觉得诡异。
  侧头看着宋悠琴那副哀怨凄婉的虽然知道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粗鲁的将他一把拦住,推下肩膀,让他仰躺在床上。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伸入手榻下面的空洞里。
  在他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我解开他的外衣带,挑开亵衣,轻轻地咬了一下胸口的红樱,抬头用一种坏笑:“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也许是心得到内力的问题,我现在浑身燥热,大白天的我已经完全把持不住自己了,热流席卷全身,只是停留在最敏感的地带。
  放下了帐帘,“不信任我,自己胡乱猜想。”托住他腿内侧抬起,“你先做到你应尽的义务,然后我再慢慢的罚你。”
  舌尖不断的盘绕,下身缓缓的进入,本是就没从迷惑中醒来的他,被我更深的推入精神的意念。抛却了身体迎接我,喘息中,呻吟着唤着我的名字,“昊然,昊然”。
  声音细腻流畅,可能是他心中呼唤过千千万万次的吧,只是今天才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