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过
见,早已被他抛诸脑後的人竟然会再次出现,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
眼见容嘉毓跟著校长助理从实验室走出来,原政的心狂跳不已,此时已来不及阻止跟那个人的见面,
他竭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决不能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让自己身败名裂!那只是少年时的一段荒唐往事。
容嘉毓满脸迷惑走过来,左手中还握著一支试管,看来并不知道校长叫他做什麽。
原政没有想到他变化会这样大,他今年应该是27岁了吧?但是当年那个象水晶一样纤细俊美的少年已
经不复存在,穿著白色实验长袍的身影比当年更加瘦弱,还有些习惯性的驼背,最明显的是当年那头黑亮
的头发已不复存在,花白的发丝夹杂在其中,刚才看到他的背影,还以为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
听了校长的介绍,容嘉毓才从一群人中找到就站在自己眼前的原政,这种在与不熟悉的人见面时类似
失焦的状况他以前就经常出现。看到原政,他眼中立刻露出明显的惊慌,不过原政马上就意识到,那是他
见到陌生人时惯有的害怕紧张,而并不是单单因为自己,并且他脸上很快就出现了笑容,唯有那几分少年
般的羞涩永远不见衰老。看到这样的容嘉毓,原政彻底放心了,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这个可怜虫,不管
是当年还是现在,都绝对不会威胁到自己一丝一毫。
“您好。很高兴,很高兴见到您……”容嘉毓笨拙的说了这麽一句,脸上露出象其他人一样卑微谦恭的
笑容。
容嘉毓看来比他更彻底的忘记了那段往事,那个夜晚。
一个人的心能够如此宽广,没有残留一点恨吗?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通人情事故的怪物?这算是
淡泊还是迟钝呢?原政心里突然掀起莫名的不快,在他的35年经历里,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将他遗忘的如此
干净。
真是一段奇遇啊!离开学校,坐在去饭店的车里原政反而觉得好笑,早知道容嘉毓不过是个如此平庸
的人,当年他又何必耿耿於怀对他做下荒唐的事呢?还是怪他自己运气不好啊,成为挡在我前方的绊脚石
,不自量力!
下午出席市长主持的招待会时,原政却不知不觉总是想起今天跟容嘉毓见面的情形,精神总是无法集
中。
招待会结束後,原政本来打算回饭店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但他想了一下,却叫了辆出租车去
往建南高中,他想彻底了解一下容嘉毓的情况。快接近校门口的时候,透过车窗,原政突然看见容嘉毓正
慢慢走在人行道上。
原政下了车,远远跟著容嘉毓,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要这样做,也许是总是无法彻底安心,要确定
这个人不会妨害到自己吧。远远望著他很熟悉的走到一家卖拉面的路边小店,要了一碗最便宜的拉面,原
政发现他握著筷子的右手一直在颤抖,那是经常喝酒的人常有的毛病,不禁有些可怜他,他父亲不是很有
钱吗?他怎麽会到了如此落魄的地步?
等容嘉毓吃完面,原政跟著他一直来到一间破旧的公寓,看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去,看这情形他还是单
身。原政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敲门。
容嘉毓看到他吃惊极了,而原政只是说从学校那里得到他的地址,不由分说就进了门。
“屋里很乱……”容嘉毓只好跟著进来,原政满屋打量时他局促的站著,好像忘记了这是自己的房间。
他给原政倒了一杯茶,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待人接物至少是比从前强多了。但是原政望著那浑浊的黄|色
茶水,只是敷衍的握在手里。坐在屋内唯一的沙发上,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探询的问: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只要一看这间昏暗拥挤的廉价公寓就知道容嘉毓的生活状况。
“很好……工作很好,学生们也都很优秀。”
容嘉毓也在床边上坐了下来,显然还是很紧张,眼睛总是不敢正视原政,手也一个劲的发抖。他还是
象当年一样毫无戒备,完全没有意识到原政来访的真正目的。
原政看著他细瘦苍白的脸,宽大的灰色毛衣和直筒长裤越发衬出他的瘦弱,原政不禁又回想起当年那
双纤细的腿,那个对他为所欲为的夜晚,那个房间的光线和现在一样昏暗……
容嘉毓显然也感受到了原政对他的注视,他越发紧张,目光一直在地板上盘旋,始终没有抬起。房间
里没有其他声音,後来几乎可以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了,那已经很明显的惧怕让原政产生一种十分熟悉
的感觉,那种施虐的刺激和控制。
“我先走了。”原政慢慢站起来。
容嘉毓先是一愣,接著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明显放松了身体,原政看到他太过明显的反应不禁发出一声
嗤笑,“不送送我吗?”
他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容嘉毓起身送他。容嘉毓慌忙站起来,准备跟他到门口,就在他走近的那一瞬
间,原政却猛然转身把他扑倒在床上。
容嘉毓下意识的惊叫被原政粗暴有力的吻完全堵住,无法发出。以原政现在的身材和体力,想压住身
下这个瘦弱的人简直比当年更加轻松,而且容嘉毓身上这种宽松的衣服更是实施犯罪的帮凶,原政把整件
毛衣从容嘉毓头顶慢慢拉下,只是为了欣赏他眼中的恐惧,然後又用最温柔的吻抚慰他,感受他的颤抖。
与当年相比,原政在性方面有了更多的经验,而容嘉毓显然还是青涩如初,但正是他异於常人的这种纯真
和孩童般的畏惧,使原政能萌发最疯狂冷酷的**。他的手潜入容嘉毓的腿间,肆意玩弄他的性器,当他无
力的双腿颤抖著不由自主的夹住自己的手臂时,又象分开蛤蜊贝壳一样的强行把它们拉开。最後,当这个
身体已经虚弱的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时,原政才把他反转过来,深深贯穿了他,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
从棉被中发出,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靠在床上,原政点燃了一支烟,静静望著在身边昏睡的那个人。落日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床
上,一双瘦弱的手臂裸露在被单外,有些凌乱的头发无力的垂在枕上,露出的侧脸苍白而憔悴,紧闭的双
眼上睫毛微微发颤,好像在恶梦中挣扎,显得十分疲惫和痛苦。这一切都显示出刚才的粗暴和疯狂让这个
身体承受了多麽大的代价,而这一切也让施虐者心中感到十分满足。
原政俯身下去,肆意在那个瘦弱的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满意的看著那苍白的肌肤上压出的一时间无
法消失的红印。他不得不承认,一见到容嘉毓,他这些年来隐藏在正派严肃的外表下的那种恶魔般的施虐
本性就再度被点燃,而且比当年燃烧的更加疯狂,也许是更加无所顾忌了,因为他知道,身下的这个人,
是个绝对无法抗拒他的可怜虫,当年抗拒不了,如今更没有资格抗拒。
当他从狭小的难以转身的浴室出来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打算。
容嘉毓已经醒了,穿好了衣服,呆呆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空旷,那种瘦弱可欺的神情又一
次燃起他刚刚平息的欲望。
原政走过去,还没等那个可怜的人反应过来就抱住他,早就想好了的台词脱口而出,“嘉毓,我一直
没有忘记你。当年是我不对,给我一个机会好好补偿你,好吗?”
容嘉毓慢慢抬起头来,出乎他意料的并没有哭闹,只是看著他,好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好半天才露
出一个虚弱缥缈的微笑。
他果然是爱我的。原政清楚了。他知道,只要容嘉毓爱他,他就可以随意对待他,想到这里,他马上
就把欲望付诸行动,将怀中的人压在床上,不顾他比猫咪强不了多少的挣扎又一次深深贯穿了他。
一边轻啜著空中小姐送来的咖啡,一边翻看最新的科研论文集,原政心中却在回味著今天早上出门前临时
起意的那场**。因为体力严重透支,那个瘦弱的身体直到自己离开时还在昏睡之中。反正今天是周末,他
倒是有一整天时间可以躺在床上休息,我可还要马不停蹄的工作。原政心想,其实也知道自己并不真因为
这种忙碌而抱怨。
最近原政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春风得意来形容,不仅承担了一个重大科研项目,投资兴建的生物医药公
司也进行很顺利,前景十分看好,而且似乎最让他满意的是找到了这样一个合适的性对象。他并非什麽正
人君子,在国外开放的风气下,自己也从未刻意洁身自爱。但是回到了这个相对保守和正统的国家,他需
要维持自己的形象,而容嘉毓显然比那些会惹出麻烦的女人多了,最重要的,他不会怀孕,不会、不懂、
也不敢威胁到自己的名声。当然,对於容嘉毓的调查,他也不会马虎,给一个好久没见的研究所同学打电
话,顺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提起容嘉毓,倒是对他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容嘉毓?哦,你说那个挺古怪的小孩啊!他真是很不幸呢!大概你去了瑞典一年多吧,他就因为身体
不好休学,後来我就再也没见到他。只听说他家里出了大事,好像是他父亲去世之後遗产都被哥哥姐姐夺
了去。你也知道,他性格又那麽古怪,经受这麽多事,恐怕现在早进精神病院了。”
“是这样啊!”原政装作吃惊的说,“我还以为象他那样的天才现在应该很有成就,还十分期待跟他见
面呢,怎麽会这样?”
“算了吧,”同学讥讽的说,“其实容嘉毓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稍微有点聪明的小孩,当时传言太过夸
张。你的导师林教授对他倒真不错,只可惜看走了眼,他後来的情景,简直叫人跌破眼镜啊!”
原政脸上挂著微笑,心中却冷笑连连,容嘉毓的现况真是很有趣呢!呵呵……
“对了,什麽时候有空,我们这些老同学给你接风洗尘,大家都想见见你这位诺贝尔奖得主。”
“再说吧,最近太忙,”他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老旧拥挤的床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停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
原政在一阵激烈的冲撞後,将炽热的种子射在那比女人更紧热却没有实际作用的甬道里,这才长长舒
了口气。在他身下,容嘉毓微睁著双眼,并不是想看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是连合眼的力气都没有
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无法克制的不停颤抖,那是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激|情的标志。但是那副脆弱的模样
却好像是无声的诱惑,不一会儿,原政就感到自己的欲望又硬了起来,於是毫不犹豫的继续进攻。
在玩弄容嘉毓的身体之後,原政还是没有放过他,又恶意咬住那瘦的露出锁骨的肩头,容嘉毓露出好
像要哭的表情,但眼睛反而紧闭起来。
“睁开眼。”原政命令到,“不然我就再来一次!”
听到冷酷的威胁,容嘉毓这才慌忙睁开眼。在那双漆黑的瞳仁里,原政看见自己完全赤裸的健硕身体
,以及在其他人面前永远不会显露的嗜血野兽般的表情。
“你还真是很漂亮呢。”原政猥亵的抚摸著他的脸,“尤其是害怕的时候……你怕我吗?”
容嘉毓惊慌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麽。原政俯身下去慢慢舔上他的脸,容嘉毓想躲闪,头却被
他有力的双手牢牢固定在枕上。
连一点护肤霜的味道都没有,比起那些满是脂粉气息的女人,这种干净更能让他冲动,除了太瘦这一
点让人不太让人满意,这个**玩具还是非常适合他的,因为容嘉毓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原政可以卸下
伪善正派的面具,在他身上尝试许多罪恶的花样,他也绝对不会反抗,甚至连大声叫喊也不会。
“这个可怜的家夥还没有碰过女人吧?”原政一边想,“不过哪个女人会喜欢这种懦弱无能的白痴呢?
”
跟容嘉毓发生关系已经四个星期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