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重生挣仙
如此出色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因为她们确实对游戏投入精力与心思。
如今的游戏也是一项投资极为庞大的项目,而每隔十年只允许一款游戏上市运营,确保在十年之内,依靠这款游戏可以提供无数的就业机会,养活无数以游戏为职业的人;天朝如此具有特色的政策,让无数玩家怨声载道的同时,也不得不进入游戏内娱乐,然后一边骂天朝政府,一边骂游戏公司,再一边往里投大洋,以让自己玩得更为痛快。
后世房仲述虽然玩得很菜,但至少也投入一万多块的大洋,当然这是按三年时间分期投入的,而这世,他却是没有投入一分钱,反而赚了不少;不过,随着他工作稳定,而且还有方怡这位女友,反而让房仲述有些没追求。
当然,游戏运营现实时间三个月,很多东西都没有完全开放,能够赚到大钱的东西却是也没有出来;攻打合欢门,按房仲述原先的想法,是自己单独一人去打,然后取走所有的东西进行贩卖。
但想象很丰满,现实很迷茫,在贴子上看起来攻打合欢门很容易,等真正了解合欢门的实力后,房仲述才知道,不依靠团队的力量,根本无法灭掉合欢门;这让房仲述破口大骂后世发那张贴子的家伙,因为那家伙根本没说是靠团队的力量才能办成那事。
夏雪婉君并不知道夏雪茹以答应成为房仲述女友的代价,让房仲述帮助她提升修为,当然,房仲述与夏雪茹都知道那只是玩笑;夏雪茹认为大师兄能答应,是因为大师兄是好人,而房仲述能答应,其原因,地球人都知道。
对于房仲述的好意,夏雪婉君并没有拒绝,她知道房仲述非常的神奇与神秘,专坏良家这货不长记性,明明被夏雪婉君在筑基期时阴了好几把,却仍然不知死活要追求她,结果有关房仲述的事情,就被这色欲迷眼的家伙给说出去。
前来铁州,倒不是房仲述想旧梦重温,事实上这个门派除了梧心婷让他恋恋不忘,再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他在后世进游戏的时间比较晚,游戏运营了大半年后,他才进入游戏,而那时候,高端玩家己经开始展示出他们的风采,梧心婷亦稳稳高坐灵炎派首席大师姐的宝座。
夏雪婉君有些好奇望着房仲述,她能够感觉出房仲述对此派的熟悉感,这从房仲述能够轻易的解释某个大殿的来历,此派哪位祖师飞升,在何处修炼等等;房仲述就跟一个导游似的,他根本不理会夏雪婉君在想什么,他只是有些心情迷乱的带着夏雪婉君,将他后世曾经呆过的地方,一一介绍给夏雪婉君,直到遇到灵炎派的一伙玩家,才停止观光的步伐。
“这位道兄,此处乃本派禁地,还请止步。”数十个玩家在一名玩家率领下,挡住房仲述的去路。
房仲述四周打量一下,忍不住卟哧笑出声,“尼妹的,什么时候良阁成为禁地了?”
为首的玩家一听此话就重新打量了一遍房仲述,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眼前这一男一女确实是西岭玩家,这玩家才重新施上一礼说:“道兄非是本派之人,亦非东州人士,自是不清楚吾东州之风俗。”
此家伙的语气举止皆透露出东州玩家稳重但骨子里骄傲的性格,也不知是游戏影响玩家性格,还是玩家们确实都存在着这种性格。
房仲述其实己是认出这位玩家是谁,没办法,谁叫他后世太菜,不得不记住大部分高手的脸,以避免一不小心就被人虐呢!不敢说东州所有高手都认识,但至少六成以上总数三百多位东州高手玩家,房仲述都可以说出他们的门派,攻击手段以及记住他们的脸。
眼前这位玩家的名字,房仲述却是不愿提,提了就是浪废字数,反正也是东州高手之一,灵炎派排位前20的弟子之一,而他也是灵炎派千年老二弟子的跟班,那二弟子则是追求梧心婷最狂野的一家伙。
与夏雪婉君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一声熟悉的问话。
“有人在叫我们。”夏雪婉君见房仲述越走越快,她此时倒是全凭房仲述,所以也急急的跟着,然后出声提醒道。
一道人影快速从后掠近,似乎想从房仲述头顶上飞过,修为低的人对这种行为是最为厌恶的,而修为高的人却是乐此不疲;房仲述此时的修为,又岂能让人从头顶掠过,眼角一痛,“妙真之泪”施展而出,杨妙真的虚影浮现而出,一声“情郎哟”,喊得飞掠而来的男玩家感到心脏一痛,一股心酸而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
“怎么没有唱歌?”夏雪婉君笑盈盈的问道。
房仲述自然不会回答,“喊情郎,伤情欲别魂断肠;唱情歌,意浓怨深噬岁月。”在比武的时候,他是先唱歌的,因为唱歌才是妙真之泪威力最强之时,后面喊情郎,则是命运通缉的纯阳法身己弱,正是败敌之时。
如今却是没有必要唱情歌,那飞掠来的玩家被突然出现的杨妙真吓了一跳,待看清杨妙真是由灵力凝实出来,他的神情更加的凝重;站在原地,朝房仲述两人的背影喊道:“灵炎派二弟子徐凌,见过西岭道友。”
“我等只是前来看看东州风景,并无它意。”夏雪婉君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朝灵炎派的玩家出声说道。
房仲述则低头猛走,夏雪婉君见此大为纠结,只好朝徐凌挥了挥手,朝房仲述追去。
两人渐行渐远,一道身影则站在更远之处,注视着两人的背影,似乎感觉那背影与她之间某根线就此断掉,梧心婷叹息一声;此声叹息一出,梧心婷自己都非常的惊讶,她百分百肯定,自己并不认识那背影中的男玩家,倒是那背影中的女玩家,她是认识的。
之前出声叫喊,就是想叫住夏雪婉君,却不想夏雪婉君紧跟着那男玩家,“什么时候贾婉君也会小鸟依人了?”梧心婷轻掠随风而飘的黑发,略带笑意的低声说道。
东州“铁州”东北方向有一座大山名为“木旬”,是连接数个州的大山脉,南行三百多里处则是其支脉,名为“勃垒”,此支脉无草木,无水,光秃秃的一座山全由怪石组成;深入此山数百里后,可看到一座由怪石天然形成的山门,名为“勃门”。
“象什么?”房仲述一脸淫笑的指着那门柱说道。
“哼,不就是男性阳具吗?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夏雪婉君说道,边说,还非常彪悍的瞄了一眼房仲述的腿。
房仲述被这眼光一扫,忍不住夹了夹腿,尼玛的,女王们都是如此的彪悍吗?
“此处是最近的一个修真秘境,秘境不是很大,主要构造就是一个迷幻阵,阵中出现的皆是现实中的AV大片;当然,该打上格子的,还是会被打上格子的,最主要的是,所有幻化出来的怪物都是真实的,只要你春心不荡漾,就肯定能够击杀它们。”房仲述说道。
“勃门秘境”,在后世被称为男玩家秒杀之地,女玩家幸福之地,所有进入此秘境的男玩家,无一例外全部挂掉,而女玩家则能够破阵而出,获得大量的经验;这秘境没有宝物掉落,至少在房仲述进去时,是没有宝物,因为宝物早就被早期进去的人取走,而这样的秘境,也不会不断产生宝物的。
“你不进去?”
房仲述狂摇其头,尼玛的,这一进去哪里还有活路,就算他再厉害,终归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位玩家,哪堪受到那种大片的折腾。
房仲述坐在那里等了十年的时间,才看到夏雪婉君满红通通的破阵而出,而她的修为却是达到了元婴中期,不过排名反而更加的靠后,原因自然是她是普通元婴之体;而一旦她凝成地罡之体的话,修为就是降落到元婴初期。
“谢谢。”
夏雪婉君很真诚的说道。
房仲述抬头望着天,此时正是夜晚,满天空的星辰。房仲述指着天空说:“官方曾说,每一个玩家都是拥有星宫,也就是每个玩家都是仙人,而现在玩家在线人数己是超过两千多万,你能从天上找出自己的星宫吗?”
夏雪婉君一甩裙摆坐了下来,与房仲述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两人动作稍稍一大,肩膀就有可能碰到一起;不过,此时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夏雪婉君学着房仲述的样子,眯着眼睛望着满天星辰,她深吸一口气后说:“好美的感觉。”
房仲述大笑。
“笑什么?”夏雪婉君有些羞恼的喝道。
房仲述没有回答,起身拍了拍屁股,极为自然的伸出手,将夏雪婉君拉了起来,“曾经有一个男玩家,被总共五百名女玩家堵在此处,就是你刚才坐的地方;然后,五百多名女玩家整齐的对那被堵住的男玩家,伸出中指,接着一个个用鄙视的眼光,竖着中指,一个,一个,一个的从那男玩家身前走过。”
夏雪婉君脸色现出不忍之情,“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有极深的仇恨,也不该如此羞辱人的,这太过份了。”
房仲述再次大笑。
“等第五百名女玩家走过后,为首的那位女玩家,恩,她就站在刚才我坐的地方,一剑,一剑,一剑的,将那位被定身的男玩家切成一百零八片,一百零八片。”
“这太残忍了。”
房仲述听后第三次发出大笑,然后拍手道:“我知道了,谢谢。”
夏雪婉君不明白房仲述为什么说谢谢,却能感觉出房仲述似乎解决了一件很是困扰的事情;虽然,房仲述一直没有说朋友之类的话,夏雪婉君却是将房仲述正式列为朋友,朋友解决一件因扰的事情,夏雪婉君自然也是很高兴。
“曾经有位仙人告诉我,仙家讲究缘由,有缘才可聚,有由才需解,缘由不会无故出现,本道爷对此话,现在表示理解。”
虽说对夏雪婉君的仇恨在夏雪茹蹦蹦跳跳跟他交朋友后,有很大的缓解,但房仲述始终还是有根刺,如今将事情说出来,夏雪婉君却两次评价那件事情,一次是太过份,一次是太残忍,而这两句评价让房仲述明白,夏雪婉君后世那样对待自己,实在是太过疼爱夏雪茹。
那样的作为并非夏雪婉君的本意,但不如此做,却无法消除夏雪婉君对房仲述的恨意,亦无法对夏雪茹有所交待;因此,夏雪婉君召集所有的精英公会成员,将房仲述狠狠羞辱一番,将此件事情做出了断。
房仲述现在说出这件事情,亦是与自己后世的种种做出一种了断,虽然后世的一些东西还会影响着他,但至少解决了他心中最大的那根刺;至此,他可以开开心心的享受游戏带来的快乐,亦可以快乐的面对夏雪茹。
“好象还有个韩景丽,那小妞被哥用石头砸成了肉饼,尼玛的,哥重生回来莫非是赎罪的?”
纠结中,房仲述挥手与夏雪婉君道别,下线去也。
第103章 国歌(上)
枕头、衣挂、棉拖鞋等等物品,如被人施了法术一般,从四面八方朝只穿着内裤的房仲述飞来,房仲述极为狼狈的避闪着这些杂物,然后大声喊道:“方怡,再扔的话,我就走啦。”
“滚,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
“碰。”
卧房的门被方怡狠狠的关上,然后就是方怡嚎哭的声音传出来。
房仲述纠结在门外走来走去,最后一咬牙,举手敲门,门内方怡哭道:“你不答应,我就不开门。”
“不是,你让我走,也要把我衣物扔出来啊!”
然后就是一堆衣物劈头盖脸的被扔出来,方怡再次关上门痛骂房仲述,而房仲述则手忙脚乱的将衣物从头上扯下来,再狼狈的逃出方怡的家;下了楼,摸出电话打给自己的教官鲁小山,接电话的鲁小山破口大骂,都他玛十一点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师傅,你最近没有夜生活吗?”听到鲁小山如此早睡觉,房仲述将电话移得远一些,然后大声的喊道,手机里就传来鲁小山的一阵叫骂。
东巷门大排档处,夜晚的风有点大,鲁小山与房仲述躲在包蓬中喝酒,鲁小山边喝边骂房仲述,“你说你交个女朋友,三天两头的被赶出来,不就是见见她父母吗?有什么难的?”
“哪有三天两头,加上这次也就第三回,再说,我跟她才相恋两个多月,这么快就见父母,是不是有些急了?还有啊,我这一没房子,二没车子,再没款子的,去见她父母的话,我心里没底气,那腰杆子就直不起来。”房仲述辨解道。
“通。”
鲁小山将啤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醉眼迷蒙的望着房仲述,“你说的全是屁,别以为军爷我不懂爱情,你推三阻四的,分明就是对方怡的感情不深。”
房仲述沉默不语,正如鲁小山所说的那样,虽他跟方怡己是同居两个多月,但他对方怡在感情上却是没有多少的进步;用军爷鲁小山的话来说,房仲述就是贱,方怡太过主动,反倒不值得珍惜,若是房仲述苦苦追求方怡才有了好结果,那不需要方怡提出见双方父母,房仲述自然就会上蹦下跳的提出要求;什么房子车子票子的都他玛的是浮云,选见过对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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