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超级杀手
只是,人来人去,还是会有一些不知道的人从这里路过,依旧人如流水,马如龙。谁会在乎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疯子在哪里大喊大叫大声痛哭?没人会在乎,即便是再有名的人,很多人也只是闻其名不识其人的,既然不认识,就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情……
好快的飞刀
“羽儿,呵……”
“羽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龙轩双手抱腿,蹲坐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之上,眼泪纵横,悲痛欲绝。
有四个配刀大汉自大街前方缓缓行来,听见有人又哭又笑的,便在好奇的打听下走了过来。
“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要哭死你妈肚子里哭去,别在我大刀门的地盘上喧闹。”一大汉走了过来,威风凛凛双手抱胸,脚呈八字,恶煞煞地瞪着龙轩。
龙轩宛如没有听见,抱着腿,头也未抬。
“他妈的,你找死。”大汉猛地一脚踢在龙轩头顶,顿时将他给踢翻在地。但是,龙轩在笑,依旧在笑。
“真他妈疯了。”那几个大汉面目狰狞,冲过去就是便是一阵乱踢。
“哈哈,哈哈哈……”龙轩已然麻木,心的疼痛,远非身体这点痛所能比拟,不但不运功抵抗,反而笑声更大,笑得连鼻涕都出来了。身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剧烈的咳嗽,吐出的俱是一口又一口的啖与浓浓的鲜血。
已经开始有几个过路人在一旁看着,有人在笑,有人在皱眉,有人在指指点点,但却没有人上前劝说一句,即便真有那个心的人,也是不敢开口,因为这一带的确是大刀门的地盘,大刀门在洛阳的势力也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龙轩的笑声已经有些嘶哑。
“他妈的,老子叫你笑,叫你笑,叫你笑……”那大汉疯狂地踢出几脚,紧接着,右手猛地抓住刀柄,传来“呛”的一声响,拔出了腰间佩刀,双手紧握刀柄,“呀”的一声大喝,刀光一闪,劈了下去。
“叮!”传来一声轻响。
“铛!”一截刀身坠落于地。
“碰!碰!碰!碰!”四位大汉同时倒地,倒下去时,才看见四人脖子间各自出现了一道细小裂痕,在不远处,还有一柄飞刀,一柄明晃晃的,宛如白雪一般白的飞刀,看上去,跟龙轩的流云飞刀倒是有些相似。
竹楼,美女,疯子,一夜
在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有一位头带斗笠,目光忧郁的白衣少女排众而出,轻踩莲步,走到了龙轩身旁,单手一吸间,那柄飞刀自动飞至了她的手中,紧接着,也没见她有什么手势,那柄刀就忽然消失不见了,很是神奇。
她缓缓地将龙轩抱了起来,然后又缓缓地转过身,朝着街心走去,她给人的感觉是忧郁而非冷漠,只是,这份忧郁却似乎比冷漠更可怕,特别是众人亲眼她一刀四杀的场景,更觉得这个女子很是邪异,就好比电视里常放的那种忧郁的女鬼……
龙轩在她的怀里时,还在笑,只是,笑声已经很低,很弱,沙沙的,哑哑的,时不时的还传来几声带血的‘咳嗽’……
这里是一片竹林。
很大的一片竹林,时有风吹过,竹表呈一面倒去时,宛如大海波涛。
这片竹林里的雾很浓,空气很稀薄,因此,可以间接的表明,这里的地势是非常高的。
在竹林的深处,有一座竹楼,很清幽的落座在一大片的竹子的包围之中,里面的装饰很简陋,但却不失优雅,散发着阵阵竹子的青味气息。
竹楼中只有一张床,此刻,上面却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她和他原本毫不相识,而且,在一夜缠绵过后,至今还没有相互对对方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的脸色很苍白,却异常俊美。
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目光很忧郁,无论是脸型,还是身材,都是可以用绝对的完美来形容的,是啊,像她这样的绝色女子,人间不会有,天上也不会有,妖域,只出了一位,有史以来,仅出了一位。
妖兮,她就是妖兮。
天亮了,妖兮起床后,便煮了一大碗的木耳兔肉汤放在了床边不远处的桌子上,她知道他此刻是醒了的,只是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说话而已,所以,她转过身,抱起一把古琴便出了竹林。
………………………
写到这里时,我忽然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还有那些人在看,但是,我只想笑,很奇怪的想笑。
下雨了
他醒来的时候,是傍晚。
他发现她不在,只是,桌子上的那碗木耳兔肉汤已换成了一碟酱爆山鸡,和一盘油炸峰蛇肉,另有一盘新鲜的冬竹笋,还有两坛足有十斤重的美酒。
拍开封泥,他大口大口的将其中一坛酒给灌了下去。
味道好极了,他知道,这绝对是珍藏了十年以上的极品竹叶青。
他本非酒道中人,但是现在,他却认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酒更让他觉得有趣一些。
因为喝醉了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很轻松,不会有太多太多的烦恼。
是啊,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让自己放松过。
只是,酒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毫无烦恼吗?
不,绝不是那样。
酒可以让一个人短暂的祛除大多数的烦恼,但绝对会比没有喝醉时更能清晰的想起一件最让他心痛的事情。
是啊,龙轩在喝醉了以后,心里想到的也就只有一件事,或者说,那不是一件事,是一个人,羽铃儿。
喝醉酒的人喜欢干什么?
简直是干什么的都有,可谓千奇百怪。
龙轩喝醉了的时候,就只是躺在床上,安静的凝望着小竹楼的顶部结构,他试着用视线转移法来令自己忘记痛苦,可是,他办不到,所以,他又开始在笑,虽然笑声是很轻很轻那种,但是,却比声音很大的时候更让人看了要心疼十倍。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幽幽琴声,似忧似怨,明明有声,给人的感觉却是无边的宁静,也可以用死寂来形容,主要是看个人的心情去听,才会听出不同的感受,龙轩的感受便是死寂……
“轰隆隆!”外边传来了打雷的声音。
“呼呼……”又传来了寒风的呼啸之声。
“沙沙……”很明显,这是雨刺竹叶所发出来的声音。
下雨了。
这竹林里的空气原本就寒冷,加上雨水与寒风的侵击,更是冷得人呵气成霜。
龙轩已不喜欢运功去抵抗这大自然风雨,因为他忽然很怀念正常人时的感受,生老病死,没有什么可以避免,虽然伤痛,但给人的感觉,真实。
凄美是什么?什么是凄美?
他起了床,走出了竹楼,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因雨水侵湿而松软的青草地上,不时抬头,感受着冰凉冰凉的雨水滴落在脸上的感觉。
琴声不害继续,在雨中拔动间,少了那股子悠远流长的气势,但多了一张另类的幽清之感,很动听,很凄美。
什么是凄美?
凄凉的美,就是凄美。
凄美是景物?
哈,如果您那样认为,那就着实可笑了。
凄美当然不是景物,因为一个人的心若不是凄凉的,那么,再冷的景致也不会让人有凄美这种感觉。
所以,凄美是一种个人心境。
凛冽的寒风还在吹,不断的吹,竹表上的叶子为之潄潄作响,偶尔也会随雨水一起飘落,刚好,现在便有一片湿湿的竹叶被风吹落,沾在了龙轩的左脸上。
笑了笑,是那种空洞凄凉的笑,他并没有伸手去拿掉叶子,而是一直走,一直走,方向,只是琴声的来处。
琴声止时,龙轩就看见了妖兮。
竹林下的她,双手轻按琴弦,依旧是一袭淡绿色长裙,此时,长裙与青丝都已被雨水侵透,胸前湿润处,隐约可见肉色,苍白的瓜子玉脸,看上去更显忧郁,那双空洞圣灵的眸子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池宁静而寒冷的秋水。
微微的抬起了头来,她望了龙轩一眼,只是一眼,随即又抱起古琴,莲步而去,经过龙轩身旁时,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他,她说了一句话,也是她跟他所说的第一句话:“你可是要走?”声音清脆,宛如雨刺潭荷,让人听了后,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让你心间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去了一切喜怒哀乐,只剩下这一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回忆着,或者不是回忆,这种方魔力会让你觉得回忆里的声音都像是刚刚才说出来的。
龙轩不是普通人,但是,听了这个声音后,他几乎也就跟普通人一样,为之呆了呆,良久才说了一句,也是他对她所说的第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妖兮。”妖兮话落,已朝龙轩来时的方向莲步而去,远远的还说了一句:“心情不好,这里就是你的天堂,你可以先在这儿住上一段时日再走……”
下雪了
妖兮并没有走多远,因为她已经听见了身后龙轩的脚步声,顿了顿步子,她没有说话。
“这里有很多很多的酒?”龙轩问。
点点头,她还是没有说话。
“天天都可以听见你弹的琴?”龙轩再问。
点点头,她还是没有说话。
“这就够了。”龙轩转身而去。
这时,妖兮却开口了:“你去哪里?”
“埋剑。”龙轩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人已走了很远。
妖兮忧郁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异样之色,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她依旧以之前那种优雅而圣灵的步子朝着前方缓缓走去。
夜深了一些的时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冰苞。
夜更深了一些的时候,天空已然下起了雪,鹅般的大雪。
妖兮静身着一袭白色睡衣,幽幽地坐在床边,似乎在等待着龙轩的回来。
可是,当外面的雪积极深到了半尺来深时,天色已然亮了起来,龙轩却是没有回来。
但是,她还在等,她煮好了犳子肉汤,还做了红烧犳子肉,还有烤山鸡,还有斑菜飞禽汤,另外还架起了一个火盆,上面放着一壶酒,此时,酒已经热了,可是,龙轩还是没有回来。
一连三天,龙轩依旧未回。
但是,她没有出去找,因为她相信,任何男人只要见到了她,都是不会离开她的,这样的事情也的确还没有发生过,六界之内,见过她的男子,可谓万千各样,比之龙轩要优雅的,她若要是去数,无疑也好比是让她去数那天上的星辰之数。
第二天,夜已深,雪停了,风没停,空气比下雪时还要冷了些。
外面的世界,此时,外面的积雪,已深达三尺,万千竹表上的冰棱,宛如刀子一般,在狂风的狂啸声中,时常为之大片大片的坠落,发出“吃吃,吃吃”之声。
龙轩回来的时候,便仿佛是一根竹子,头顶满是积雪不说,头发上竟然也结了冰棱。
等
她烧好了热水,这几天,每天都备了一个直径四尺左右的木桶,里面装的均是烧开了的热水,冷了的时候,又再反复的烧热。另外,水里还加了些青竹叶,便多了一股子竹叶的青香气息。
龙轩沐浴在这股子青香气息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显得说不出的舒畅。
她并没有问他这几天去干吗了。那忧郁的瓜子玉脸上,简直连一丁点的好奇之色都不存在。
而他却是忍不住问:“你不奇怪么?”
“奇怪。”她说。
他也奇怪,所以他问:“那你为何不问我这几天去干什么了?”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如果我不想说,你会不会一直好奇着?”
“会。”这是稍稍沉默了片刻才回答的一个字。
若是从前,光是这一句话,可能都会令龙轩忍不住为之流冷汗的,因为一个具有这等隐忍力的女人无疑是一个比鬼还要可怕的女人,可是现在,即便她真的是鬼,他也不会害怕。
一个心无时无刻不在疼痛,不在滴血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非常胆大的,或者说那不是胆大,是不在乎。
“你真特别。”他只说了这四个字。
“你是我服侍过的第一个男人。”她说。
“我要不要为此感到荣幸。”他问。
她没有说话,用沐巾帮他擦洗着背,很优雅,很温柔。
“我的剑,多达万数。”他说:“所以,我足足花了四天时间才将它埋葬。”
她没有说话,但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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