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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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方向,白朔一行人正在逐渐远离,未曾预料到背后的发展。
在谈话之间,几个人在小巷之中穿梭,终于找到停留在远处的车辆。
白朔缓缓的拉开了车门,并没有坐在驾驶席旁边,而是选择了后面,紧随其后的是奥托莉亚。
长孙武在驾驶位上开车,而白朔在后座上缓缓的将身上刚刚换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在奥托莉亚惊诧的眼神之中,就算是缝合也显得异常凄厉的伤口显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伤痕覆盖了白朔的右半身,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为了维持白朔的伤势,陈静默暂时不能脱离武装形态;所以,白朔只能自己掏出绷带上药。
只是没有想到,奥托莉亚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从白朔的手中取过了伤药帮他开始清理伤口。
在剔除伤口中杂质的轻微麻痒和疼痛之中,汽车缓缓开启。
任由奥托莉亚帮自己处理伤口,白朔问道:“长孙,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长孙武在前面开着车,叼着烟说道:“我去的时候,奥托莉亚正在完虐那个骷髅架子啊。”
长孙武赶到的时候,战局已经是一边倒了,他抽冷子给了索莉一发洞洞波,没想到瞄准了索莉脑袋的气功冲击,居然真的奏效了。
巨大的冲击之下,索莉的脑袋从颈椎上掉了下来,落入地上破碎的下水道中。
只是没有想到,索莉没了脑袋,居然还能继续战斗,而且在自己的脊椎镰刀碎裂之后,还掏出两柄左轮手枪来继续战斗,一手枪斗术玩的相当熟练。
让长孙武差点以为索莉的强化是‘学姐’来着。
在长孙武叙述的中间,白朔插嘴问:“学姐是什么?”
“学姐啊……”长孙武吐出了一口烟雾,叹息着:“是没有了脑袋也不会在吾等心中死掉,反而成为她萌点之一的存在啊。”
白朔表示完全听不懂,于是长孙武继续说战斗的情况。
接下来的战况完全是一边倒,在解放了全部力量的奥托莉亚手中,索莉支撑了五分钟就变成了骨头茬子,然后就是白朔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白朔听完之后,一直微闭着的眼睛睁开说道:“问题,恐怕就出在脑袋上了啊……”
他思索着脑中的资料,主神空间中的强化资料繁多到以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完全记住。所以,在希望队之里,大概的就划分了一下搜集资料的范围;很巧,白朔所研究的是神话和传说之类的神秘类型事物。
在听完奥托莉亚的描述之后,他大概的确定了索莉的力量类型:“大概是爱尔兰传说中的无头骑士之类的强化吧。”
“哇,池袋的都市传说么……”长孙武听完之后在前面自言自语:“塞露缇跑到冬木镇来找自己的脑袋,然后碰巧加入圣杯战争……这个题材真的好冷。”
“不要说别人听不懂的话……嘶……”
白朔前半句对着无时不刻不在寻找NETA的长孙武说的,后半句是抽冷气的声音,因为奥托莉亚从他的拔出一根黑色的剑刃碎片。
残留在黑玉炼金钢中刭流在脱离束缚之后散发出来,沿着缺口的方向形成了一闪即逝的急速剑风,在奥托莉亚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划伤了少女的手背,一道浅浅的伤口。
“擦嘞,那个银毛真恶毒啊。”白朔瞬间反手捏碎了那一块快要崩裂的铁片,抓过奥托莉亚的手,观察着她的伤口:“没事吧?”
奥托莉亚的手背在白朔突如其来的动作之下迅速的泛起了淡红的色彩,在白朔无意的刺激之下,她刚刚经历过巅峰的身体似乎又开始产生有些奇怪的感觉了。
她努力的收敛着自己有些奇怪的呻吟鼻音,从白朔的手里挣脱了出来,努力的摇着头:“没事,没事的。”
浅浅的伤口在奥托莉亚的控制之下,迅速的收敛了,就连血液都重新吸收了进去,完全愈合。
“不会发烧了吧?”白朔想要探一下她的体温,却冷不防的被脑中陈静默的灵魂波长给电了一点。
在突如其来的轻微电击中,陈静默的声音大叫:“不要一有机会就耍流氓好吧?在我的眼皮子下面劈腿真的没问题么?”
大丈夫だ,问题ない……
当然,这句话只是白朔差点顺口说出来而已,他还没有到那种不怕死的程度。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他重新开始整理自己的伤口。
而奥托莉亚也沉默的低头看着交叠在小腹前面的双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等她静下来之后,才感觉到衣服下面让她有些难过的湿润感觉。虽然没有人察觉到,但是金发的少女还是感觉有些不大适应,急促的等待着车辆回到红州宴岁馆之后再换衣服。
而白朔也在这一段时间中,将伤口之中的铁片都挑了出来,再小心的用结界封印好之后,放在他腿上的小盘子里。到最后铁片差不多堆起了一个小山包。
直到现在,白朔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让长孙武在闹市区转了两圈之后,顺手把那些铁片零碎的扔到窗外去。
话说回来,那银发的小白脸真是毒啊,居然给他种了这么多铁疙瘩,而且里面蕴含的刭流一旦泄露开来,恐怕就会被‘念威’一类的精神能力捕捉到方位。
现在,那些碎片已经被白朔撒在了冬木镇的四面八方,其中一部分还非常阴损的扔到了河里和下水道中。
再过几分钟,那些封锁铁片的结界就会分三个批次自行崩溃,要真想用这玩意找到希望队的驻地……
先钻完下水道和垃圾堆再说吧……
在红州宴岁馆的门外,陈静默解除自己的武装形态,伤口经过处理的白朔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下,但是瞬间回转到了红润的假象。
在面对魃的询问之时,白朔说道:“大家对我很不错呢,中午忙完了之后,大家陪我去冬木镇的中心熟悉了一下环境。不过真的是好危险啊,凯悦酒店那么高的建筑居然塌掉了。”
白朔一脸无辜的做出了余悸未消的摸样,陈静默几个在他背后忍着笑,努力的附和着白朔的话。
关心子侄的魃听完之后,非常担忧的表示冬木镇的安全问题越来越差了,说了很多,意思是这天天失踪了很多人,不要乱跑,今天下午就不要工作了,好好休息……
等魃离开之后,松了口气的白朔钻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装好‘暴食’符文后,他开始疯狂扫荡自己空间里提前积蓄好的各种高热量食物。
同时神出鬼没的梁公正居然在应付完言峰绮礼之后,跑到白朔这里玩魔方,顺便将自己得到的信息汇报了上来。
“言峰绮礼对于新出现的狂战士很不安,跟远坂时臣商量了半天,我没能听到,不过出来之后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爹言峰璃正这两天有时间就用教会的礼装‘灵气盘’察看那些英灵的状况,不过还是碍于圣堂教会的立场,不可能插手过多。”
嘎嘣……嘎嘣……
白朔咬着松脆的巧克力棒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梁公正调整着魔方的色块,全神贯注,显得他嘴里说出来的情报都像是心不在焉的一样。
“被你打断手的那个小白脸被人接应走了,居然连正牌的狂战士也出动了。我跟在后面老远,差点被人发现,就没有继续跟。”
梁公正掏出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放在了白朔面前。
照片上,狂战士浑身缭绕着黑雾,身体时隐时现,露出的那一只手臂上包裹着严密而精致的铠甲,显露出了超越时代的科技质感。
肩膀上扛着银发的约书亚,在照片上拉出一个模糊的残影。
“嘎嘣……速度……嘎嘣……速度很快……”
白朔咀嚼着食物,第一眼就发现了狂战士的异常,足以在照片中拉出这么长的模糊残影。
梁公正用的是老式的胶片式相机,在银盐感光的一瞬间就跑出了那么长的距离,速度确实很惊人。
“出动了狂战士,估计今天晚上的动静也不会小了,看来是都想抢镜头。”
梁公正身旁,他的分身‘七索’在鼓捣着自己的摄像设备,一脸不屑的说道:“都不懂规矩,潜规则都不懂,还想上镜。”
他停顿了一下之后,下了定论:“一群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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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单章介绍了一下圣杯战争,就在作品相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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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卷 第二百零七章 吉尔伽美什
第二百零七章 吉尔伽美什
“你的手,恐怕短时间之内没法痊愈了。”沈峰低着头,看着手术台上的约书亚:“怎么办?”
约书亚毫不在意的看着自己的破碎的肩膀,说道:“今天晚上我要上场,所以,你看着办吧。”
“好志气啊,少年。”沈峰点头:“拯救世界的任务就……”
电锯声突然狂暴的响起,约书亚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在沈峰的手中,狂暴的电锯暴戾的将约书亚的整个手臂给切了下来。
扶了一下沾染着鲜血的眼镜,沈峰随手将电锯扔到了一边,拍打着约书亚的脸让他重新清醒的回来。
“拯救世界的任务交给你,所以,你给我忍着。”
一个木头塞子野蛮的塞进他的嘴里,沈峰缓缓的带上了手术用手套,然后从自己的空间里搬出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在箱子里面,和约书亚一模一样的克隆人在沉睡着。
麻药那种麻痹脑神经的东西,对于约书亚来说是剧毒,为了保证约书亚接下来的战斗力,必须让他在完全清醒之下,接受手臂的移植。
“加强型哟,少年,比你原来的那根带劲的多。”沈峰从克隆人肩膀上缓缓拆下了备用的骨骼和器官,快速的撕开约书亚肩头的血洞,手指野蛮的在骨骼和血肉之间的裂缝里掏动,挖出了血淋淋的肉泥还有即将腐坏的坏肉。
剧痛袭来,约书亚咬着木塞子,双目睁圆,两个人都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在手术室之外,秦安泽带着笑容招待着初次上门的贵客:间桐雁夜。
在角落之中,狂暴的狂战士沉默的躲在地上,静静的凝望着维生舱里少女沉睡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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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远坂时臣,明白么?”
言峰绮礼背对着梁公正说道:“没有必要过于慎重.即使要和Archer正面交锋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一定要迅速的干掉远坂时臣。”
“哦。”
梁公正玩着手里的魔方,想要将最后一面也拼起来,但是难度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最后的一块黑色怎么也拼不上去。
隔了半天之后他气馁的将自己手中的魔方放了下来,抬头看着言峰绮礼,懵懂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肉眼可见的,言峰绮礼的肩膀哆嗦了一下,背对着梁公正的神父压抑着自己的不快,皱着眉头:“杀死,远坂时臣。”
“哦。”梁公正点头,装好了魔方,一本正经的说道:“有定金么?”
空气之中的气氛似乎突然僵硬着了,面无表情的神父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他:“我突然觉得,我召唤你是一个错误。”
“你想要我动用令咒么?”
“不。”梁公正一脸坦诚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不这么做不专业。”
来自中世纪的刺客,千面之阿萨辛为了显得更专业一点,跟御主要定金……
言峰绮礼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你现在很专业么?”
“不知道。”梁公正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算了,不难为你了,看你家的教堂也不是太大的样子,经济条件也有限,就不收你钱了。”
在言峰绮礼充满压迫力的眼神之下,梁公正优哉游哉的收好了自己的魔方,然后大喇喇的从正门离开了。
直到他离开之后,言峰绮礼才嘲讽的冷笑一声,砖头对着黑暗中问道:“他,真的是你们里面最弱的么?”
带着伦敦风格面具的‘黑杰克’从黑暗中缓缓出现,蹲坐在教堂高大的顶穹之上,用一种嬉笑或者是哀哭兼有的声音回答:“无面之白板哟~不会杀人,也不会变装,就算是牺牲了也无人铭记的无用之物……”
“哦?”言峰绮礼似乎产生了些微的兴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忘掉了啊,没有过往的无面者、嘻嘻、哈哈。无面之白板、只知丑恶的画家、……”
黑杰克挑着怪异的舞蹈吟诵着谁也不会欣赏的曲调,无声的消失在一阵雾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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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中,带着白板面具的梁公正手里抓着魔方,在冬木镇里慢慢的穿行,专心致志的旋转着手中的模块,像是想要在刺杀之前,将九个方面全都拼好。
可惜,最后的两个方面不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拼好,正对着的黑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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