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王座
“十五分钟之前,言峰教会遭到袭击,你的分身全灭,我的父亲生死不明,这是你的失职。”
“哦,我也是刚刚发现,分身之间交流不够密切这个难题我至今都未曾解决呢。”梁公正风轻云淡的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需要我去帮忙进行发掘么?”
言峰绮礼没有回头,看着夜色之中废墟说道:“不需要,我会动用教会的人脉来解决,你去四周巡视吧。”
“那,祝令尊的尸体早日被挖出来。唔,我是说,不一定会死的,言峰神父,洪福齐天寿与……咳咳,好吧,我先走了,要不要给你带碗面回来吃?”
在言峰绮礼视线中,如同鬼神一般压迫力之下,梁公正缓缓的消失了,空气之中的灵体不断的分散,化为了数十个身影之后,除了自己的本体之外,其他的分身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去了。
作为本届圣杯监督者的言峰璃正,在原著之中也没有活到最后,而是死在失去一切之后、丧心病狂的凯奈斯手中;夺走他生命的,仅仅是一柄小手枪。
如果单纯的作为一名第八秘迹会的代行者,言峰璃正确实不值得轮回士去关注。
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着历代圣杯战争中没有被使用而流传下来的令咒作为纯粹魔力的结晶,每一枚令咒中的魔力都至少有着两千以上的数值。
一枚令咒就能够让英灵从重创恢复到完好、将从者从远处招来、增强从者的实力、增强魔术的力量、哪怕是单纯的解放也能够给周围的环境造成巨大的破坏。
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的好东西啊。
而且,这玩意居然不仅是可以转让的,而且其数量居然有十数枚之多
在原著之中,言峰绮礼仅仅是吟诵言峰璃正死前所暗示的**,就从言峰璃正的尸首上获得了数量巨大的令咒,得以让舍弃远坂时臣而选择言峰绮礼的吉尔伽美什在战争中充分的发挥自己的力量。
威力堪称恐怖。
身怀这么一个大宝藏,言峰璃正早就被轮回士当做‘唐僧’一样的盯紧了,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之前,就这么突然的被埋掉了?死掉的可能性很大啊……
要说里面没有问题,鬼都不会相信,但是究竟是谁做的呢?短时间之内破坏圣堂教会架设的结界,将教会摧毁成这个样子。
言峰绮礼就这么静静的在废墟前面站了一夜,暴雨之中未曾有丝毫的移动,面色复杂,眼神失落。
时间跳回昨夜,在远离英灵和轮回士战斗的镇中心,发生还未曾被人所知晓的惨剧。
或者说,屠杀……
在已经入夜的时分,原本应该空空荡荡的穗群原学园中,却涌动着数目繁多的人影。
那些双目无神的学生在白天被隐藏在日常之下的魔法所蛊惑,在内心之中埋下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一旦入夜,就会在催眠的命令之下,以各种借口从居所之中离开,然后回返到这个已经布置了三天的屠场之中。
看似静谧而安静的学园仅仅是魔法之下的伪装,一旦穿过伪装的结界,那么地狱的凄厉景象就会刺入双眼之中。
往日之中充满学生欢笑的操场,此刻已经化为了屠场一般的景象。
成千上百的石桩在炼金术师的操控之下,从大地中升起,汇聚成一个复杂而完美的圆。
此刻,石桩上面沾满融化了的肉泥和血浆,每一根石桩之下都散落着仿佛风化了几百年的白骨。
猩红的血汇聚成了诡异的法阵,不断的汲取着石桩之上的生命和血肉,化为纯净的魔力。
那些终于从催眠之中清醒过来的学生,一个一个在魔法的操控之下,身不由己的走向布满尖刺石桩,哭号着、尖叫着,被石刺捅穿,如同受难的耶稣一般,痛苦的挣扎;一点一点,从下半身开始,仿佛蜡像一般的融化,最后只剩下被榨干的骨骼落在淹没脚面的恶臭血浆之中。
任何一个轮回士站在这里都能够明白,这是丝毫没有人性的邪神献祭,将鲜活生命和灵魂推上恐惧的巅峰,然后缓缓榨干所有的力量,最后将魔力汇聚在一起,供人吸食。
无数哀嚎的少年和少女赤luo的在被血浆染成褐色的石柱上扭动,如同虫子一般,撑满了所有人的视线。
从脚尖开始,血肉在法阵的力量下剥落、融化、随着肉泥一起坠入猩红的沟壑中。
巨大的法阵像是一条狰狞的怪物,每一刻都在贪婪的吮吸着人类的性命,并且凝结出纯粹的魔力之果。
越向着阵中心走,血液的颜色就越淡,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如同净水一般的颜色,在融入数百尖叫灵魂之后,不时的闪现着瑰丽的色彩。
在法阵的最中心,一颗孤单的头颅被浸泡在水中,轮回士索莉最后的身体在魔力和灵魂的浇灌之下,缓缓的生长,从脖颈之下生长出了惨白的枯骨,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肉,皮膜,器官,一点一点的从原本的地方生出。
只是重生才进行了一半,她现在的摸样就像是没有任何皮肤,胸膛被剖开的丑陋怪物。
站在她身旁的英灵,魔法师凌柯缓缓的跪下来,趴在水中,充满爱怜的亲吻着她暴漏在外面的内脏。
“索莉,这一副姿态,真是未曾想象到的美丽啊。”
凌柯看着索莉跳动的心脏,几乎入迷了,发狂的亲吻着,吮吸着,让索莉那少女的面容上不断的出现恍惚和快乐的表情:“凌,这种感觉,好奇怪……”
“舒服么?”凌柯抚摸着索莉没有皮肤的肉体,感觉到火焰从心中焚烧着,但是为了不打断整个仪式,他只能强忍着自己暴虐的冲动,舔着索莉的脸颊:“下一次,我们……”
不再去看她的身体,凌柯缓缓的站起身来,满足的欣赏着四周不断融化的人类之树,露出了狂欢的神色,感觉到了池中汇聚的浓厚魔力,欢呼到:“太棒了太棒了”
“感觉这么好么?”灰衣夹克男坐在校长的雕像上面,看着凌柯的神色:“没想到那一份‘十字’的设计图会被你运用到这种地方。”
法阵榨取的力量再次提升,数百枚石桩上的,少年少女们的哭喊声再次提高了一个音阶。
“太棒了啊”凌柯握紧双拳,仿佛高潮一般闭上双眼哆嗦起来。
命运之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崩坏的开始
第二百一十六章崩坏的开始
太棒了啊”凌柯握紧双拳,仿佛高潮一般闭上双眼哆嗦起来。
魔力的异常流动带动了灵脉的异常,大量挥发的魔力冲上天空,产生不正常的黑云,最终造成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暴雨。
凌柯对此毫无兴趣,他在乎的只是那些汇聚起来的浓厚魔力。
“‘巴别塔’的能量汲取和运转设计图已经涉及到‘自在法’的阶段了啊……如果没有师人你带来的灵子科技,我几乎无从下手呢。”
凌柯扭过头看着李师人。
“过奖了,适逢其会而已。”夹克男李师人叼着烟说道:“夏初刚才吐了一地,那个孩子真有意思。”
“哦?他人呢?”凌柯好奇的看着四周。
“被你吓到了,回去了。不过我估计他路上会继续吐。”李师人耸肩,有些羡慕的说道:“真是个不错的玩具啊。”
“要留着慢慢玩才好。”凌柯眯着眼睛:“把一个人从纯良的少年,变成一天不杀人就空虚到想死的杀人狂魔……这种培养计划最需要耐心啊。”
“哈,虽然听不懂,但是很厉害啊。”李师人低着头继续抽烟:“动作快一点啊,已经两个小时了。”
“哈哈,催促我可没用呢。”凌柯吮吸着空气中甜腻血腥味,问道:“多尔瞑、多尔瞑味道如何?”
从法阵的最中心,那一块刺入大地深处的石头里传来了奇怪的混合声,像是老人在慈祥絮叨,中年人在温声关怀,少年在无邪的歌唱:
“我的盟友,你的进展让我惊讶,这种程度的灵魂和魔力供应,只要持续上一年……”
“一天都已经是奢望了,我的朋友”
凌柯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毫不讲情面:“你不该做出这种妄想的。”
“哈哈,确实,上千人的血祭,除非是跨越位面的邪神,否则谁能享受的到?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的朋友,我早日恢复力量,对你的好处就会越大。”
“是啊,谁说不是呢。”凌柯抚摸着那一块石头,声音温柔的说道:“这个道理,需要你教我么?或者,你以为我是可怜的‘旺达’先生?”
语气之中的阴戾如同刀锋一般显露了出来。
石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我的朋友,我想折磨一位被困石中的老人并不能提供多少愉悦感给你的。”
“也是。”凌柯拍了拍石头说道:“好好休息吧多尔瞑,不久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
石中的声音停顿了,不再响起。
凌柯满足的后退了两步,欣赏着石头上的奇异纹路,感觉到在法阵的正中心,仿佛有着无底的黑洞在吞吸着那些血浆之中的魔力和灵魂。
这一池血浆,在饲养着数个妖魔一般的生物,这是怪物和邪魔的盛宴。
凌柯看着手中作为自己宝具出现的古代魔法书:《螺烟城教本》,汲取了上百人的血浆之后,上面的色彩越发的显眼了,(;)书的人皮封面上,那一张仿佛在惊恐尖叫的丑陋面孔也越发的真实了。
“太棒了啊……”
凌柯雀跃着,踩着浓稠的血浆跳起了轻盈的踢踏,在怪响中,不断的有肉泥和血浆飞溅。
献祭仪式已经即将终结,所以,他决定干一点开心的事情。
他在无数扭动的人影之间飞旋舞动,喉咙里哼着轻快的调子,怪异的扭动着,从一支支竖起的石桩间掠过。
无数扭动的挣扎的面孔之中,他闭着眼睛随便挑选了一个新的玩具。
在最后的石柱上,双目睁圆,泪流满面的少女因为位置比较靠后而没有融化得太早,但是双腿已经从膝盖部分变成了粘稠的脓液,滴落在地上。
轻轻地抽出了面前少女嘴中的口球,于是哭号的声音扩散了开来:“放了我,我家很有……”
“嘘”凌柯沾染着血腥的脸上露出了惊悚的笑容,白皙的手指翻弄着她胸前的铭牌。
粘稠的血浆被他的手指抹开,露出了下面的小字。
凌柯眯起眼睛,辨认着被血迹覆盖的文字:“2年c班,管仓……海?”
他轻笑着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少女脖子上,舔着少女的脸颊:“你有一个很英气的名字呢,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了,最~喜欢了……”
他伸出手揉捏着少女的前胸,缓缓的掰开了她已经融化的双腿,温和的笑着:“要开始了哟~”
痛苦的呜咽和啪啪的声音响起,即将持续漫长的时间。
有时候,就算是黑暗已经来临,但是绝望才刚刚开始,对于其中痛苦的人,他们需要等很长时间才能迎来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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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睁开眼睛,在阴暗的光线之中清晰地看到了屋子惨白的天顶。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不可置信的伸出手在眼前挥动……
没错,视觉,恢复了?
为了参加圣杯战争,他接受了自己‘祖父’间桐脏砚的改造,那个令人作呕的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植入了数不清的刻印虫,通过啃食自己的生命来产生魔力的异类生命。
在这一年之中,自己能够感觉,生命在一点一点的向着自己挥手告别,内脏和器官不断的衰弱,肉体被刻印虫啃噬的千疮百孔,有时候他甚至会以为自己下一瞬间就会告别这个世界。
而现在,他的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丧失的生命回来了这种强健的感觉,已经多少日子没有体会到了远超出了他平时的水平,在澎湃的生机之下,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拳头能够轻易的在墙上打个洞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刻印虫依旧在身体内充满恶意的啃食着自己的身体,诞生出污浊的魔力,但是他身体已经完全不在乎那些损伤了——在缺损的部分,肉芽扭动着,以超越常人的速度生长。
自己已经快要干涸见底的生命重新充满了力量。
他跌跌撞撞的从病床上爬起来,拔掉了手腕上的针头,有些蹒跚的向着门外走去。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仿佛黑暗从门外涌进来,空气之中瞬间充满寂静和疯狂的味道,就像是在门外的房间中有无数人在悲哀的哭号,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些燃烧的愤怒堆积在一起涌了进来,让他喘不过气。
在门后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台电脑的屏幕亮着光,各种他看不清的数据在上面滑动着,背对着他的研究员靠在椅子上,抽着烟。如果不是升腾起来的烟雾,间桐雁夜都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沈峰当然还活着,但是却和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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