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大人
。
瞥了瞥晕倒在地的刘凯,清冷的小狐狸眼儿转而凝视起何远来:“你不是有工作吗,为什么还要面试,我看你在这干的不是挺好吗?”言语间,也不知是讽刺还是什么,此时的齐韵莹没有了方才的放荡,地地道道的一个清冷小白领。
何远心道,我干的好不好你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贼眼下意识地往被单下瞅了瞅。
齐韵莹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心里这个羞啊,自己确实是满足了,嗯,很不好意思的说,应该是很满足,甚至有些再和他来那么一次的欲望,然而,女性的矜持下,那句“我们再来一次吧”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瞧得她妖艳的俏脸泛起红晕,何远艰难地咽咽口水,换了个托冰袋的手,后解释起原由来:“我可不是专业干这行的,哦,当然业余也不是,今天本想应聘个服务员干干,谁知道那老女人竟带我来了这儿,门口两保安看着,我想跑也跑不了啊,这不,下一刻你就来了。”旋即很不好意思地干笑起来:“这个,你进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我扑倒了,我那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又被你扒光了,最后在我愣神的工夫,你又光着身子坐了上来,嘿嘿,瞧这事儿闹的,多不好意思。”
齐韵莹真恨不得一屁股把他给坐死,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在那说风凉话,我,我是你说的那样吗,委屈的都快哭了,依稀记得事情不是这样,然而酒精和情火的作用下,记忆已不是那么深刻,只得咬牙吃下个暗亏,虽然自己没吃亏:“没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又是这种地方,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嗯,虽然已经这样了,但能不能请你把衣服穿上?”
“咳咳,没问题,没问题。”
待他穿上内裤后,齐韵莹才想起了他话中的漏洞,媚眼儿一横:“你不挺能打的吗,怎么说保安看着跑不了?”下巴努努刘凯方向。
于是这个问题就交由刘凯同志回答了:“他那是凑巧踢到我下面了,不然十个他也不是我的个,靠,老子看你这回怎么办。”显然,刘凯已经缓过来了,紫青着脸上满是恶毒之色:“臭娘们,等我收拾好他再来玩你。”说话已攥着拳头向何远走去。
“来啊,老娘怕你啊!”齐韵莹胸脯一挺,浑然不惧地直视着她,模样这叫一个英勇无谓,不禁叫人联想到巾帼女英雄一词,然而,瞧得他闻言而来,转向自己的轨迹后,小妖精马上原形毕露,屁股像肉蛆一样扭捏,面色不改,但身体却不动声色地向后移动着,小狐狸眼儿飞快给何远去了个信息:“你傻看着什么呐,上啊。”
何远无辜的眼睛学着齐韵莹的样子也眨了眨,奇怪地看着她:“你眨什么眼啊,有话就直说。”哼哼,这小妖精,又勾引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他一定是装的!齐韵莹心里这个气啊,把他祖宗八十代都骂了个精光,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老娘遇到危险了,还不救我来?可不愿在男人面前跌份的齐韵莹,只得咬牙和步步走来的刘凯对视起来,希望以她4。5的视力让刘凯改变运动轨迹,向何远那货进发去,结果,哈哈,梦想竟然成真了。
啊,刘凯再次惨叫一声,如断线的风筝直直飞出两米之外,翻了几个滚才堪堪停住,那个惨叫,简直是撕心裂肺,男声女声都分不清了,直叫全层嫖客们齐齐叫来了服务员,几乎都是一个表情愤然怒问:“不是说没有处女吗,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只有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张知道真相,抹了把泪:“凯哥,一路走好。”
然而被误认为是处女的刘凯真是心都碎了,下面那叫一个疼啊,有人说十指连心,不不,现在刘凯同志想用亲身实践的真理告诉大家:“十指算个屁,命根子才他妈连心呢!”
“你,你他妈偷袭,不带这么玩的!”刘凯本没将他当回事,毕竟身材的差距很显然,可谁知道这流氓不但偷袭,竟又一次巧巧地命中了他下面,运气,一定是运气。
何远没想到他还敢反抗,上去便又是一顿暴揍:“你是不没完没了了,以为我们文人好欺负呐,哼,别以为文人就不会揍人,别以为博士就不会阴招。”
齐韵莹瞧着他那惨相,暗暗叫好,但再打下去怕出人命,赶紧提醒:“别打了,教训教训就好。”可能是受何远幽默元素的影响,齐韵莹竟俏皮地勾起嘴角,又加了那么一句:“别打出人命,你可是文人。”
“对,对,哼哼,老子我可是文人。”何远忙收脚做了个POSS,叼着烟,叉腰挺直了腰板,然而那光着的大膀子,叼着烟卷老子老子的流氓形象,和文人的打扮,那是根本沾不着边,直叫齐韵莹有种吐血的冲动,这货除了吹牛外,也忒能搞笑了吧。
第10章 这瓶不是避孕药
曾经有一种风靡一时的爬虫类动物,名字叫蟑螂,而后人们因它坚忍不拔的意志,取有小强这一外号,号称世上最顽强的物种。
话说蟑螂,一个鞋底子下去,那只能堪堪伤其筋骨,一个板砖拍上,那才只够个粉碎性骨折,只有上去撵上那么一下,才能致其于死地、粉身碎骨。
咳咳,这可不是废话,只因何远现在想说:“蟑螂朋友啊,你世上最顽强的称号已被人取代了。”
一只年轻力壮的蟑螂心里这个不服啊,抖了抖紧身职业男装,很是不屑地瞧着老何:“不可能,你倒是说说,谁有我们顽强?”
何远无奈地指指地上朝他怒目相向的刘凯,把事情经过和年青蟑螂这么一说,只瞧得它颓废地低下头:“我服了。”然而神色之中,却满是敬佩、仰慕。
“喂,何远,你一个人在那干什么呐?”齐韵莹看着蹲在角落里,和一不大点儿蟑螂自言自语的何远,真是叫他给气出血来了,这货也……忒能搞笑了吧?
“嘿嘿,没事,跟朋友们说说这保安的光荣事迹。”何远点上只烟,挨着她坐到床边。
齐韵莹眉头挑了挑,嘴角抽动不止:“你还有蟑螂的朋友,人脉够广的?”
“一般,一般。”何远讪讪笑了笑:“都是半熟脸儿,谈不上朋友。”
翻翻白眼,做了个找打姿势:“你再贫信不信我……呃。”浑然发觉自己和他好象没那么熟,藕臂悬在半空,是打也不是,收也不是,暧昧气氛迅速凝结,齐韵莹神色一敛,忙是换上了清冷的神态:“请你把烟掐了,不觉得在一个女士面前吸烟,很不礼貌吗?”
苦笑着随了她的意,转而关心起她来:“脸还疼吗,嗯,已经退肿了,恢复的不错,明天早上估摸就看不出来了。”
然而正在这时,心有不甘的刘凯再次大吼一声,晃晃悠悠地发起了第35次进攻,心里这个郁闷啊,为什么这家伙每次都能精准命中目标,难道是在拌猪吃老虎,不,运气,一定是运气,我打架还从没吃过亏呢。
“这是第35次了吧。”齐韵莹都忍不住苦下脸来,满是无奈与同情地摇着头:“该歇歇了,你不累,我都累啦,打不过就回家再练几年,没人笑话你,别硬撑着了。”小狐狸眼儿若有若无地飘向何远,大为解气的齐韵莹不禁学起了他那搞笑的本事:“他可是文人,你没听说过吗,文人发起狠来,那可是相当可怕的。”
“扑哧”得一声,没把别人给搞笑喽,自己先承受不住了,可见境界还是不够啊,齐韵莹掩嘴媚笑的样儿,直把老何的魂都快勾出来了,只瞧老何同志忙的闭上眼,嘴里叨念着什么,估计是那句“我可是有老婆的人”的静心咒吧。
刘凯这个恨啊,今天丢人可丢大了,然而本着输仗不输人的原则,嘴上的亏,那是坚决不能吃的:“臭娘们,别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老子玩死你。”
“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齐韵莹“呼”地起身冲向他,手上虽拉着单子以遮住外泄的春光,然而一对美腿,却丝毫不逊色多少,毫无淑女的带起几道劲风噼里啪啦的一通暴揍,直直叫刘凯体味了一把什么叫女人的愤怒。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刘凯郁闷啊,没想到这娘们竟也会动手打自己,其实他有所不知的是,齐韵莹方才是有所顾忌,此时瞅得他筋疲力尽,一副软柿子样儿,那还不得捏捏,这女人的愤怒,那是实实爆发了一回。
此情此景,何远下意识地并紧了腿,暗暗瞠舌,这女人啊,实在得罪不起,看来以后说话要小心些了,不然,天知道她会不会在自己不备的时候,来那么一下。
将昏死过去的刘凯拖到门外时,小张早已等候在哪,何远皱皱眉头:“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规矩虽然是人定的,然而在你没有改变它的实力前,还是遵守这个规矩的好,这家伙还有口气儿,你带回去吧。”
小张哪里敢说不是,赔笑加感激道:“我明白了,下次绝对不敢了,不敢了。”
“你也会正经说句话啊。”听得何远对小张的话后,齐韵莹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瞧着他:“我还以为你只会吹牛和搞笑呢。”对他轻而易举就将壮汉制服的本事,齐韵莹本也以为是运气,可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些真本事。
“我刚才那正经的样子怎么样,哼哼,有些王者之气的感觉没有?”
那一脸自恋的模样,直叫齐韵莹把刚说的评价否定了:“就当老娘是放屁好了。”
折腾来折腾去已经夜深了,而后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睡到明天一早再走,反正也有过关系,在一张床上也不怕尴尬了。
何远好无风度的抢先洗好澡,钻进被窝便倒下了,打人可是很费体力的,但气得齐韵莹是连翻白眼,这货没有点绅士风度吗,女士优先的道理都不懂?
然而,本以为一切已风平浪静,安然入睡的老何,在一刺耳的尖叫生下被人生生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何远,老,老娘要杀了你!”
何远一个激灵睁开眼,瞧着只围着浴巾的齐韵莹,有些莫不着头脑:“我怎么了,睡得好好的可没招你啊?”
齐韵莹一张妖媚的俏脸,满是愤然,抓着他脖子的玉手再次紧了紧:“你还敢说没招我,你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我真是瞎眼了,怎么听那老鸨说有个新来的,就莫名其妙地来了这儿,天啊。”指了指身上十几处明显吻痕,齐韵莹都快哭了,巧不巧的脖子上还有那么一块,这叫她怎么上班去啊。
粉嫩如凝脂般白崭的肌肤下,鲜红得痕迹刹是刺眼,湿漉漉地乌黑长发散在香肩,有些慑人心魄的娇媚。
“切,你瞧瞧我这块,不比你那大,不比你那深,行啦,咱们算扯平了。”何远一脸郁闷地让齐韵莹看看大腿根上一处不大点儿的痕迹,离那男人的玩意只有一厘米,羞得齐韵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痕迹离那这么近,天知道自己有没有帮他做过什么禁忌的服务,俏容都快滴出血来了,呲牙哼唧道:“好,那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为什么没带套,竟然弄在我里面了,天知道你干净不干净,要是传染我一身病,老娘非杀了你。”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是专业的,再加上你扑得那么凶,我连带上的时间都没有啊。”苦着张脸打了个哈欠,何远撇撇嘴:“先说好,我可干干净净的,你要不信明天去医院检查看看。”转而,何远却打了个颤,一脸警惕地反瞧起她来,怯怯地问了一句:“你,你不会有什么病吧?”冷汗都下来了,不会自己外遇一次,就这么巧的……
“你说对了,老娘有爱滋病!”瞧着他那紧张的模样,齐韵莹很想这么说,以吓吓他,然而女性的矜持作祟,齐韵莹只把他那怀疑的目光转化为女人的愤怒,抄起枕头丢向这厮。
毕竟弄出点事就不好了,齐韵莹到床头柜里翻出了一瓶避孕药,服下后随即躺在貌似熟睡的老何旁,被子只有一套,咬咬牙决定还是忍那么一宿吧。
可让她奇怪的是,自从小药下肚,下身似有那么一团枳火在不住燃烧,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毕竟是女人,心底微微发慌起来,轻捅了捅身旁的何远,想找个男人求助,虽然这个男人不怎么可靠:“喂,我,我喝了那避孕药后,身体怎么不对劲啊,是不那药有问题,好热,嗯……”最后的一声,竟颤颤的发起嗲来,腻腻的声音好似自己发搔,去诱惑他一般,直叫本已布满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何远瞧着她那水润的狐狸眼儿情动地望着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唬起脸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儿的东西也敢瞎吃啊,你啊,人不大,胆子倒挺大,你一个女人,以后还是少来这儿吧。”显然,对于买春的女人,何远没什么好感。
“我,我是第一次来。”虽觉得没必要和他解释,但齐韵莹在情火的作用下,只想讨好眼前这个男人,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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