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大人
“我,我是第一次来。”虽觉得没必要和他解释,但齐韵莹在情火的作用下,只想讨好眼前这个男人,朦胧的小媚眼儿妖媚地眨了眨:“帮我看看那瓶是什么药好吗?”虽已大概确定,然而却想知道自己怎么犯的错误,记得,那瓶子上明明写着“避孕药”三个字啊,怎么会弄成春药了?
犹在愕然中的何远楞呆呆地瞧着小药瓶,傻了!
齐韵莹奇怪地凑上前去看了看,也傻了!
只因这药瓶上包着一张手写的纸条,上面竟写着:这瓶不是避孕药。
两人心底齐齐生出一句话:“这也……忒搞笑了吧?”
齐韵莹这个恨啊,这写药名的人怎么这么贫,不是就不是吧,你写它干嘛,害得自己只看见了后三个字。转而狐疑地看着何远,心里琢磨,这夜总会不是他家开的吧,怎么一个药名都这么搞笑呢。
“咳咳,看我干嘛,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发觉他古怪视线的老何赶紧撇清关系,随而替他们解释起来:“我估计这春药属于违禁品,而避孕药不是,可能是他们怕检查的来,所以做了这么个措施,也可能是这写药名的人,嗯,有些搞笑的天赋。”
扯淡,齐韵莹翻了个白眼,然而呼吸却越加急促起来,瞧着邋遢的老何,怎么看怎么一个帅字了得?
反正已经堕落了,不如今天……就好好放纵自己一次吧!
理智的天平已倾向欲望的边缘,齐韵莹除去被单,让洁白性感的女体暴露在男人面前,素手幽雅的沿着脚裸缓缓而上,擦过雪白美腿内侧停在蕾丝内裤边做了个撩人喷血的姿势,贝齿轻咬着下唇,睫毛儿微微抖动轻颤不已,媚眼儿飘着朦胧的雾气,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媚语轻腻,若有若无地发出邀请:“咱们不如,再来一次吧。”
第11章 甩不掉的祸害
清晨的爽朗气息无疑是最诱人的,柔和的光线投过落地窗挥洒进房间,两具年轻男女的躯体被映射得格外淫靡,衣物凌乱满地,就连大件家具,都有挪动的痕迹,可见这里经历了多少狂风暴雨的洗礼。
男女双双洗漱完毕,其间却没有再说话,只因女人心里的小九九,打了起来,齐韵莹那放纵堕落的模样叫何远瞧了遍,若和他一起工作,天知道自己还抬不抬的起头来。有句话叫过河拆桥,无疑,齐韵莹要做的就是这个。
消失了一晚的红衣大姐终于杀了出来,暧昧地瞧了眼齐韵莹,娇声笑了起来:“这位姑娘,我们这新来的还算满你的意吧,呵呵,瞧你红光满面的,大姐没骗你吧。”欣赏地目光落在老何身上,赞许的又笑了:“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不仅相貌标准,身体也不错,呵呵,瞧瞧这屋子给你俩整的,没事,只要姑娘满意就好,呆会我叫人来收拾。”
“满意,我满意个屁!”谁知齐韵莹却蓦然瞪眼,一脚将方要起身的老何同志送上床,转而微微不悦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大姐:“我经朋友介绍才知道这里的,本以为不错,可你们的服务很让我失望,金碧辉煌,嗯,恐怕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老何这个郁闷啊,白白挨了一脚,莫名其妙啊。
“哦,怎么不满意,我看你们……”大姐好生奇怪地瞧着两人,这女人眉宇间那满足的神色绝对错不了啊。
好似看出了大姐的想法,齐韵莹厌恶地瞪了眼老何:“一夜七次郎您知道吧,呵呵,不好意思,那说的不是他,这家伙是一小时七次郎,早泻、阳痿、没激情,若不是我追着喊着,绝对满足不了,您说这样的服务态度,我还能再来吗?”
何远冤枉啊,委屈啊,哎,就别提了。
大姐再次发问:“这位姑娘,不是我不相信你,可这场面……”大件家具都能给移位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如此激烈,不,应该说惨烈的场面。
“实话告诉您吧。”齐韵莹故作激动指着那些家具,大发牢骚起来:“您是不知道,他一会儿就不行了,而且还满屋子乱跑,躲着我,我就在后面这个追啊,您看这电视柜没有,这是我把他逼到那里时弄歪的。”
何远撇撇嘴,心道:“哼,那是我把你拉过去时弄歪的。”
“您看这衣柜没有,这是我强行将他按进去,让他没有逃跑的空间,这才整斜的。”
何远翻翻眼,心肘:“哼,那是我为了找蟑螂才挪了两下的。”
“您看这地毯没有,这是我把他绑在上面才弄脏的。”
何远皱皱鼻,心说:“哼,那是揍保安和你勾引我时才弄脏的。”
……
大姐赶忙打断气喘吁吁,怒不可遏的齐韵莹,抱歉道:“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我们还没来得及培训,给你造成的困扰我们金碧辉煌会额外补偿你的,这样,我跟总台联系一下,钱已经入帐是不能退了,但能给您一张八折贵宾卡,欢迎你下次的光临。”
“好吧,但你们一定要好好培训他。”齐韵莹心里这个乐啊,心道这工作肯定适合他,最好干一辈子,不然知道公司地址和自己名字的他,天知道哪天会不会抽风去找自己,在公司,她的形象可绝不能被破坏。
做戏做全套,等大姐拿了那八折贵宾卡给她后,齐韵莹才拖着疲惫又满足的身体,开着那不算昂贵的黑色马自达6,直直驶向公司。
当然,路上顺便去了趟成人保健,当着那老板娘的面,就喝下了刚买的避孕药,天知道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会不会便成个小孩。
珊宇报社,位于市中心高档写字楼政阳大厦第五、第六层,五层是各组记者、编辑的驻扎地点,而六层,则是高层等部门的办公区域,报社不可或缺的印刷厂,则在郊区边缘,可见,珊宇报社的经济实力差强人意。
微微整了整衣衫,主要是将脖颈上的吻痕盖住,齐韵莹神色清冷地走进六组办公区域,然而,不大点儿的办公区内,当下噤若寒蝉,待得齐韵莹板着脸和众六组同事点头招呼后,才响起问好声。
“组长好。”
“组长。”
“齐组长好。”
显然,齐韵莹在手下心中的威信,还是很不错的。
满意地点点头,像往常一样询问着工作上的难点和重点,或为他们一一解惑,或和他们探讨问题,组员们也都知道,他们组长虽然不苟言笑,然而对工作的态度和热情,那绝对没的说,只要是工作上的事儿,尽可开口问她,知无不答,但若是在办公室内讨论点什么私事,那可绝对叫你后悔你是你妈生出来的。
齐韵莹回到自己那独立办公室后,便砌了壶茶,一边以幽雅的姿势品茶,一边皱眉看着桌上的文件,自言自语着:“先不说刑天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刑伟要从北京来了,就是眼前这潘恒也没有办法采访到啊,唉,报社的实力在那摆着,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吧。”
神色之中,有些无奈,或许拉拢个官场上的人,才是最快、最有效的途径,然而,拉拢谁,怎么拉拢,齐韵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是董事会的事,跟她无关。
只待一杯茶喝完,敲门声也恰好响起,“咚咚咚咚”节奏有些快,而且是敲了四声,齐韵莹知道,来人肯定是这里年龄最小的柳琴琴,性格虽然有些浮躁,爱贪点小财,但人还是不错的。
一身休闲装束的柳琴琴笑得很甜,好似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组长,外面来了个新人,听他口气是来面试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咱们六组的人,就让他在那等着呢,要不您去看看,还是我叫他进来?”
这丫头怎么又发花痴了,来的估计是个帅小伙吧。齐韵莹点点头:“叫他进来吧。”
然而,好心情还没持续多久的齐韵莹,在看得来人后,性感的小嘴惊讶的缓缓张大:“怎么是你?”幸好门被男人关严了,不然叫手下瞧见她这个样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可不就是我嘛,你倒好,自顾自地跑了,枉我想搭你顺风车呢。”何远老大不高兴地瞥着她,也不客气,在她对面的皮转椅上坐下:“你不是让我今天来报社吗,现在八点半,虽然迟到了,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的原因,呦,我看你怎么好象不高兴的样子,不欢迎我?”
能欢迎你吗!齐韵莹心里这个恨啊,那老鸨怎么没留住他培训,于是神色淡然故作不以为意地低头批改稿件,娇艳的嘴唇下不咸不淡道:“我没有不欢迎你的意思,既然你迟到了,就说明对这份工作不重视,然而,这种毫无责任心的人,我们报社不需要,对不起,请你回去吧。”
“我看你心里明明就是想问,那大姐怎么没留住我,是不是?”瞅得她变化丰富的表情,何远这个恨啊,果然,你这个小妖精给我下套啊,随即体贴的解释起来:“大姐说了,我的身体这么不济,是先天性问题,即便是强性药物也弥补不了,这不,就轰苍蝇地把我轰回来了,生怕我给他们摸黑。”
齐韵莹气啊,没想到自己反倒帮了他,强自保持镇定,再次轰起他来:“请你离开吧,我不想在工作时间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给我个理由。”何远皱皱眉头,有些不悦了,虽然知道小妖精为了什么,然而,急需工作的他不会体谅这妖精的心情。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没有责任心,再者,你不了解记者的工作流程,也没有实际经验,记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拍拍照,取取材就完事了,里面有太多艰辛,不是你能想象的。”齐韵莹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暗肘人才市场那天自己也不是吃错什么药了,竟想把这么个家伙招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经验?你怎么知道我不懂记者的流程?你怎么知道我不懂里面的辛酸苦辣呢?”
第12章 小语,出惊人
“难道他真懂?”看着何远苦涩的笑容,齐韵莹不禁冒出这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无奈地摇摇头驱逐出脑海,也不做声,好整以暇地喝起茶来,意思很显然,你不是懂吗,那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何远瞧她那副欠揍的妖媚样儿,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给弄死,然而脑海间浮现起小婆娘鄙夷的眼光,却只能忍下来,如今社会,有实力者为尊,换句话讲,如果你是领导,那你也是爷爷,不说齐韵莹这样的小领导,像莫曼云这一市之长,那可谓是爷爷的爷爷的妈妈,嗯,总之,辈分大的很呐。
切,老子干记者时,你中学还没毕业呢,要是被你考倒了,老子还能被人称为……呃,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何远自信且得意地一笑,下意识弹出支烟,然而却被小妖精凶巴巴的眼神生生瞪了回去,讪讪笑了笑:“不知领导想听哪个方面的,记者的艰辛苦辣还是流程任务,只要是有关记者的东西,只要你问的出,我肯定对答如流,如果说错一点儿,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齐韵莹被他那强大的自信还真是给弄懵了,然而下一秒钟,却叫她直想把口中的茶水在嘴里这么咕噜几下,最后很没风度的就这么狠狠喷到他那自恋的臭脸上。
“我可是高级人才,哼哼,这点儿问题还不是小菜一碟,问吧问吧,你要想为难我嘛,就问几个高难度的问题,比如编辑的工作流程,社长的活动范围,什么什么,你说这种机密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切,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可是高级人才。”
“柳琴琴,崔依依,限你们15秒内到我办公室来,否则,后果自负!”气急败坏地齐韵莹很不淑女地朝门外大喊了一句,虽然隔着道门,然而办公区的诸位却齐齐打了个寒战:“组长发彪了。”
何远也是吓了一激灵,愕然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他那没正型、吹牛、搞笑、自恋的本事是从小练就而成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过来,原来还讲究分时分地,然而半年都没工作的真空期,直叫他忘了有领导的感觉,浑然没有发觉,这小妖精身体里虽然有他的东西,但她绝不是个好戏弄的女人。
“我干吗,我让同事们来听听你的高谈阔论啊。”齐韵莹真是要被他给气死了,自从那在办公室成天聊天打趣的家伙被自己骂走以后,还没有在公司动过怒呢,如果在别处她还能忍,可这里是公司,一向古板严肃的她是决不允许自己的地盘出现这等败类,嗯,虽然这败类有些搞笑的天赋。
齐韵莹推推眼镜,妖媚的小脸儿红白翻腾,总之阴沉沉的可怕,一双会说话的小狐狸眼儿,那是沁满了话语……
如果气象学家在这里,他会依据脸色的阴沉度分析:“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如果动物学家在这里,他会诠释那女人眼中的话语:“老鼠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如果植物学家在这里,他会根据气象学家的话警告:“要下雨了,记得不要躲在树下面。”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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