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
他说:“很老实,很听话的,就是读书。”
绮红问:“就没发生点什么事?你和那女同学,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李向东说:“准确的说,什么事也没有?但又好像有点。”
绮红说:“你别故弄玄乎!”
李向东说:“一点也不是故弄玄乎。”
于是,他便把她和曼莉在大学的交往告诉了绮红,把曼莉现在是干什么的也告诉了她,把他这次来省城办什么事也告诉了她。他是从来不跟绮红说工作上的事的,这一次,他却想告诉她,让她知道一切。他还把她的那个貌似不着边际的担忧也告诉了她。
李向东说:“我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所以,我不敢对别人说。”
他说,有时候,我很自信,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说,我自己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完全有一万个理由否定我这个想法,但是,我还是很顽固地有这个想法。
他说,有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我从来不相信这句话,我认为,谁也没有当局者清楚。只有当局者才能切身处地地思考许多问题,才能想到各种局外人不易察觉的事情,因此,当局者对某一事件的前因后果,左右关联是了解最透彻的。然而,这次,我却有一种钻进迷宫里的感觉。
绮红说,你想让我帮你捋清一个思路?
李向东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这对我可能会有帮助。”
绮红便轻轻地搅伴着杯里的咖啡。
她说:“我听出来了,感觉到这笔款下不来,大概有三个原因。”
她说,第一个原因是你那同学想从中得到物质好处。
她说,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老常得罪了她,她要报复他,故意刁难他。
她说,第三个原因,也是你最担心的原因,就是认为她是一个心态扭曲的女人,想通过这种形式,得到一种生理上的肉欲满足和心理上的征服男人的满足。
绮红说:“当然,可能还有很多种原因,但主要的还是这三种。”
李向东点点头。
绮红说,第一种的可能性是最小的,你这么认为,我也这么认为。因为,她不缺钱,她没必要那么做,而且,她有这种想法,绝不会这么撑着,这几乎就是在硬碰硬,心里有鬼,谁会那么碰?
绮红说,第二种可能也可以排除了。开始的时候,她是有这个意思,如果,你不出现,还是由老常单独负责这件事,她还会一直那么做下去。但是,现在是你出面,她再这么做,就不是刁难老常了,而是刁难你了。
绮红说,第三种原因似乎说得通,但又说不通。
她说:“我说了,你不准笑。”
李向东说:“怎么会呢?”
她说:“更不能对我有看法。”
李向东说:“怎么扯到你身上去了呢?”
她说:“我也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有些东西,我可能更理解。”
李向东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你继续说。”
她说:“也曾有过这种心态。我想,有这种心态,其实一点不奇怪。”
她停了停,看着李向东。
李向东说:“在特殊的环境里,滋生一种特殊的心态,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我没认识你的时候,也有过一些扭曲的心态。”
她说:“不过,有这种心态,并不一定会去做。”
李向东说:“你不会那么做,并不等于她不会那么做。”
她说:“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她就要去做了,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更不会让她身边的人知道。这个身边的人,当然也包括你们那些和她有工作来往的人。
她说,她要那么做,会找那些不完全了解她,不知道她的身份地位的人。一则,她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一则,她不想别人在背后议论她。
她说,她要那么做,还会找一些比她年青的人,她看得上的人,那样,更有一种征服欲。像你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满足她那一种征服欲。相反地,我倒觉得她被你们征服了。
李向东连连点头,说:“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突然,他发现了什么,说,这么说,那她到底是为什么?
绮红笑了起来,说:“这就是你的福气了。你好艳福了。”
李向东迷惑地问:“你什么意思?”
绮红说:“我喜欢的男人,到了哪里都那么抢手。”
李向东说:“你是不是说,我太优秀了?”
绮红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李向东说:“我也很正经呀!”
绮红说:“你这种男人,看似老老实实,但又不木纳,很给人一种稳重感,踏实感。样子呢,长得也不难看,还是能讨些女孩子喜欢的。”
李向东摸摸自己的脸说:“应该算英俊吧?”
她说:“你不要得意!”
李向东说:“我没有得意,只是觉得,你说的不够客观。”
绮红说:“那我就不说了。”
李向东忙道歉,忙说:“我不插嘴了,不插嘴了。你看见的?我一直都很认真地听呢!”
绮红装着生气的样子,不准备说了,举起杯喝咖啡。李向东嘻嘻哈哈地问,你够不够?不够我这还有呢!绮红就笑了起来,说,有时候,看你像个小孩子。假天真!
她放下杯,继续说,你这种人,又不是那种很突出的人,女孩子不会一下子就喜欢你。要有一段时间的接触,要有一个慢慢的了解过程,要通过一种比较,才能发现你的优点。
李向东说:“就像埋在沙里的金子?”
绮红说:“你说过不插嘴的。”
李向东说:“忘了,忘了!”
绮红说:“但是,你那女同学和你有了一段接触,有了慢慢的了解,又有了一种比较,她就喜欢你了,或者说,是暗暗喜欢你了。但是,她还是下不了决心,还是和她男朋友走了,还是嫁给了她的男朋友。”
她说,这就为今天埋下了伏笔。
第一九四章 我们回房间
她说,她离婚了,你又还没再结婚。如果,你混得马马虎虎,你变得肌黄面瘦,或者大便腹腹,可能,她看都不看你,但你偏偏还算优秀,还那样让女人喜欢,她就心动了,就想要和你发生点什么事了。
她说,她未必想要和你结婚,至少,是想和你保持那么一种关系的。
李向东说:“有道理,有道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总就理不清这思路呢?”
绮红就看着他了,说:“这就问你自己了。你心里有鬼,所以,你不是理不清这思路,你是故意想要自己糊里糊涂,想要混水摸鱼,到时候,自己对自己说,我不是想这样的,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
李向东说:“怎么会呢?我要是那样,我还把这事告诉你吗?”
绮红就笑了,说:“有一样,你没有说,一直都没说她长得怎么样,但是,我知道,她一定长得很漂亮。所以呢,你还是有点心动的,是不是?”
李向东说:“还不能算是心动,只能算有一点点想入非非。”
绮红说:“你真是很贪很色。现在这状况你都还不满足。”
李向东说:“满足满足,所以,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理智还是战胜了邪念。我很快又回到了你们的怀抱。”
绮红说:“我看是你还没经受真正的考验。在真正的考验面前,你一定会打败战。”
李向东说:“不会的,你这么一分析,我算是对她有了一个新的了解,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可怕了。”
他说,如果,她真是心态扭曲的女人,那就可怕了。不跟她发生点什么事,不让她得到那种征服欲,那笔款就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拨下来。
他说,现在,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了,知道她对我可能有着那么个情结,事情就好办了,至少,她不会强迫我,至少,我还能说服她。
绮红看看他,问:“你不去不行吗?”
李向东笑着说:“你放心,这事应该可以解决。”
绮红说:“我就是不放心。”
李向东问:“为什么?”
绮红说:“我对你不放心,因为她长的太漂亮。”
李向东握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说:“没事的,对自己,还有小姨子多点信心!”
绮红也握住他的手说:“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李向东笑了,说:“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和你一起去,但是,你也知道,这不可能。”
绮红问:“你们约了几点?”
李向东看了看时间,说:“还有两个小时。”
绮红说:“我说一个事,你不要生气?”
李向东问:“什么事?”
绮红说:“你答应我不生气。”
李向东说:“我答应你。”
绮红说:“我自己也知道我不应该那样,你能把这些都告诉我,说明你是很在乎我的,是不能乱来的,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她说,我知道,我不应该那样,但是,如果,不那样,我会很不安心。
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你让我很没有自尊,你知道吗?”
绮红低着头说:“知道,我知道。”
她说,你不要怪我。其实,你也知道,我是太在乎才那样的。我也知道,我那样很傻,很伤害你。
她说,你没有生气吧?你答应我不生气的。
她说,我也没一定要你那样。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李向东站了起来,说:“走吧,回房间吧。”
他看着一脸惊讶的绮红说,你以为,我就不想让你放心,让你安心吗?
他们又回到了房间。这一次,直不到曼莉的电话打进来,他们都没出房间的门。绮红还是很容易就让他坚强了,她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漏*点四溢,然而,她却不敢玩弄她那招快马加鞭。她知道,这是一场漫长的交锋,不能太快地太多地迷茫。
她主动的时候,就像三人组合那样,背对着他,移动着她的肥臀,她知道,这样最能刺激他,这样他总是“哇哇”叫,耐不住再躺着了,就坐起来,就跪在床上,就强烈的冲击她,冲击得她也叫起来,他的速度就快了,她肥的臀就被他撞击得“叭叭”响。
最后,他不冲击了,重重地压下来。她也是跪着的,感觉到他压下来时,就心领神会了,就趴下去,让他很结实地压着她肥的臀,让他在很深很深的地方跳动。
他们睡了一觉。记得,这是他们第二次在酒店这么睡了。上一次,绮红治好他的阳萎时,他们也曾累得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绮红问:“饿了吗?”
他说:“饿了。”
绮红说:“吃点三文治吧!”
不知什么时候,她打电话叫服务员送来了三文治。
李向东说:“不吃饭了吗?”
绮红却说:“没时间了。”
李向东要看时间,她去不让。她说,我还要。李向东笑了笑,很有些疲乏地说,我很累!你觉得我还行吗?她说,我不管,就是要!他问,你想要我的命吗?她说,不要你的命,要你的命根子。说着笑了笑,便开始吻他。他本来就没穿衣服,只是盖着一张薄毯子,掀开那薄毯子,她就从上面往下吻。
他说:“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她不理他,还是继续往下吻。
他说:“你是不是太狠了?”
她抬起头,把长发往后拢,说:“今天,就是要对你狠,狠得你一点也没感觉了,才放你走。”
他说:“我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呢?”
她说:“如果,是小姨子,肯定也会这样对你的。”
他就不说话了,躺着任她摆布。他想,她是怎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慢慢就会放弃了。
她直接就吻他那了,让他滑进一个很湿润很温暖的居室,就有一个小精灵蛇样地缠着他,他很乖,乖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她就吸吮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慢地紧,一会儿又紧又快,渐渐地,他还是感觉到有一丝儿热从脚底传上来,不断地那里聚集。她感觉到了,便一阵儿缠绕,一阵儿吸吮。
他的呼吸重了,知道他不乖了,知道那很湿润很温暖的居室容不下他了,她便坐了下来,趴在他身上,示意他翻过来压着她。她知道,这一次会更加漫长,就刺激他,帖着他耳朵说,她喜欢他冲击她,说她喜欢他压着她又捧着她的肥臀冲击她,说每一次,都有一种到底的感觉,都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都有一种快要飘起来的感觉。
他被她刺激得斗志昂扬,他被她刺激得每一次都要冲到底,她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唤。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感觉到自己不行了,那一次次冲撞都那么狠那么深,且那么频。
这已经是第三个战役了。
她不是铁打的,不能再让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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