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
引导着他,摸索着,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两个女人给李向东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都是同一个姿势,但是,绮红让他有一种随心所欲的畅快,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绮红是不怕他用劲的,准确地说,是怕他不用劲的,越用劲,她越是呻吟得欢。而小姨子却要忍着,总担心会戳伤了她,要缓缓进退,缓缓的进退中便感觉到她的紧逼,感觉到她的收缩。
绮红在李向东背后说:“你坐起来,你这么躺着,我怎么给你洗背。”
李向东就坐了起来,小姨子就坐在他的腿上。这是他们习惯的动作,主动权完全在小姨子这边了,整个节奏便由小姨子掌控着,或深或浅,或急或缓。
绮红又说:“这样还不行,你要站起来才可能。”
小姨子说:“你烦不烦呀?”
绮红笑着说:“我就是要烦他,就是要烦你,谁叫你们在享受,却要我干活呀!”
李向东说:“她这是心理不平衡。我们就听她的吧!”
小姨子就搂着他脖子,他就托着小姨子的臀,两人慢慢站起来。站起来后,李向东就示意小姨子一只腿站着,一只腿跨在浴缸的边沿,自己动作起来既不用承担小姨子的重量,高低角度也合适。
绮红又不满了,说:“你不动行不行?你总这么动,我怎么给你洗。”
小姨子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了,怎么看着我们做事就不舒服了。”
绮红说:“没有呀!我没有看着你们不舒服呀!”
小姨子说:“那你怎么总这么多话,一会又要他坐起来,一会又要他站起来,一会又叫他不要动。”
绮红问:“你生气啦?”
小姨子半真半假地说:“我是生气了。我正要感觉到爽呢,你又这样又那样的。”
绮红笑了,说:“我不说话了,我让他搞爽你。”
她不说话了,就往李向东背上倒淋浴露,帮他擦洗着,洗到屁股时,还合着李向东的节奏,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向前推,帮他使劲儿。小姨子便也忍不住笑起来了。
绮红用水冲干净李向东的背,拍了拍他说,洗好了,问要不要帮你洗前面。小姨子说,前面不用你洗,前面我帮他洗。就见小姨子伸手叫绮红把淋浴露递给她,身子稍稍往后仰,就把淋浴露倒在他身上,用手抹开来了,就贴着李向东用身子给他揉搓。小姨子那对很弹性的***就在他身上划着圈,先是贴着他的胸脯划圈儿,就从上而下地划下来。
绮红笑着说:“你这是那学的?”
小姨子红着脸说:“这还用学吗?”
绮红问李向东:“舒服吗?”
李向东连连点头,就也配合小姨子一块儿划圈儿。小姨子从上到下地帮他划了圈儿,他又从上到下地帮小姨子划。他说,这样好,我干净了,你也干净了。说着,把小姨子转过来,又在她背上划圈儿,后面的划法与前面的划法是不一样的,因为没有***的阻隔,就不从上到下地划,而是左右地划,小姨子就感觉到他的坚硬在厚实的臀移动着,一会儿在左瓣臀,一会儿在右瓣臀,一会儿又陷进股沟里磨擦。
绮红在一边看得心痒痒地,说:“我也要这样,也要你这样帮我洗。”
李向东就掉过身子帮绮红洗,先搓前面,再搓后面,搓到后来,就顺着她的股沟滑进去了。
绮红说:“里面不要洗,不要你帮我洗里面。”
李向东哪还舍得出来,就扶着她的腰冲击起来。绮红站着那承受得住他冲击,就弯下腰,双手抓住浴缸的边沿,那肥的臀翘得高了,李向东更冲击得自如了。绮红感到李向东很强,很深入,每一次进攻都有一种到底的感觉,有一种酥麻的感受,每一次退出都有一种空虚,有一种迫切需要的渴求。因此,他的一次次进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满足,这种满足聚集了,火一般烧得她要融化了,终于,她的呻吟就变成了哭吟,人就飘飘渺渺地软了下去。
李向东是在小姨子那里爆发的。她不喜欢他从后面进攻她,她喜欢他进攻她的时候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贴着他,她更喜欢当他走到尽头的时候,看着他趴在身上雄狮般地低吼,因此,他们是面对面的。
她不再一腿站着一腿跨在浴缸的边沿上,她踮着脚尖,合并双腿,似要夹住他,但却是夹不住的,这样,她就显得很累,就搂着他,让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捧着她厚实的臀,后来,他似乎也累了,就把她挤在墙壁上,借助墙壁的力。
那墙壁是嵌了瓷片的,表面很光滑,小姨子厚实的臀被那墙壁挤得扁扁的,就感觉他一次次强烈的进攻仿佛都顶到心口上了,每一次强烈的进攻似有一丝儿痛,又有一种触电的麻。
那麻渐渐扩散,她就要飘起来了,嘴里就喊:“快,快!”
她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她要他更强烈,更深入,她要他给她一种欲仙欲死的享受。李向东知道她快到了,快不行了,就听到冲锋号似地加快了冲击,直到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快不行了,就停下来,更紧地挤着她,挤得她厚实的臀越发扁平,挤得自己更深入,仿佛顶住了什么东西,就听小姨子既痛苦又舒泰地叫起来,就感觉到她体内涌出一股热,漫涎出一阵哆嗦,他便也失控了。
小姨子是感觉到的,李向东每跳动一下,她就欢快地叫一声,最后,那叫声就“呀呀”地连成串了。
第二七二章 两圈深深的牙印
三个人躺在浴缸里,泡着温温的水,都感觉到了累,一种幸福后的累。这种累是很心情愉快的。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偎着李向东,脸儿喷红喷红,不知是泡了温水的缘故,还是经了刚才那一番折腾。
这时候,李向东看着自己黑黑的手臂,看着两个女人雪白的身子,才知道自己在那水塘边钓鱼,被太阳晒得有多黑了。李向东说,在那小楼屋,钓鱼是他唯一的乐趣。小姨子说,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她说,那个叫老高的,那双像鹰般的眼睛,看得人心里发寒。
李向东说:“有什么好怕的,你们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绮红说:“你想得轻松,如果,有什么说什么,我们三人的事还不张扬出去了。”
李向东笑了笑。他不想谈这个话题,不想让两个女人担心。
小姨子说:“他就问我这事了,我当然不承认。”
她说,你不知道,当时,他问我时有多凶,那双眼睛是这样的。她眨了几下眼睛,又说,我根本学不来。他说,他不只是你的姐夫吧,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吧?李向东问,你怎么答他,小姨子说,我对他说,你不要乱说话。你这会损害我的名誉,我是可以告你的。
绮红说:“他可能也猜到了,不过,我们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小姨子问李向东:“他问你这事了吗?”
李向东说:“没有。”
小姨子说:“那就是他还不知道。他要知道,还不抓住不放?”
绮红却说:“可能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李向东转了话题,问:“黄没找过你们吗?”
绮红说:“他们带走你的当天就打电话给我们了,约我们去他家谈了好久。”
小姨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收到小刘托人带给你的茶叶了吗?”
李向东很有些意外,问:“那茶叶是小刘托人送进去的?”
小姨子说:“本来,我还想让他带多点好吃的给你,但他说,不能带太多东西,说你有茶叶就行了。”
她告诉李向东,小刘为送那些茶叶,往地级市跑了好几趟,找他的同学,他的熟人,后来,听说通过几层关系才找到了老高的老婆。她告诉李向东,这些天,小刘每天都和她通电话,把他的情况告诉她,也和她分析怎么应付老高的询问。
她说:“老实说,如果没有小刘帮我,我真担心会被那老高给算计了。”
绮红说:“真的。你应该好好感谢小刘。看得出来,他对你是很忠心的。在这种时候,谁也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但是,他还是那么帮助我们。”
小姨子说:“黄也提醒过我们好几次,他对我们说,除了这件事不能说以外,什么事都不要隐瞒,都照直说。”
绮红说:“他还说,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特别提醒我们不要自作聪明,更不要想左右那个老高。现在回头想,他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个老高,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
李向东当然深有体会。
虽然,在与两个女人的交谈中,老高还是意识到了他们的关系,但是,这不能否定黄和小刘给予的帮助。在这种情形下,不是好朋友,不是铁哥们谁会关心你,帮助你?
不过,李向东还是固执地认为,朋友归朋友,哥们归哥们。
黄和他交往是长久的,是从彼此什么都不是开始的,他们一步步走来,那交情是无与伦比的,即使哪一天,他李向东什么也不是了,他们还依然会保持着这么一种关系。
小刘却不一样。不管他对你多好,多少关心帮助你,却多少还是有目的的,他希望得到他李向东的回报,得到他李向东的提携。
那个朋友更好,那个哥们更铁,李向东分得清清楚楚。像小刘这样的人,一旦他李向东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还会把他放在眼里吗?
所以,李向东不能让自己对小刘失去价值。他要让小刘时时看到晋升的希望,却又得不到晋升,让他始终对李向东寄予希望。只有这样,他李向东才能掌控他,让他帮助关心自己,永远听自己使唤。
小姨子问:“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
李向东说:“小刘应该知道,黄在城郊区,离得远,知道得会晚一点,不过,我想,现在应该也知道了。”
绮红说:“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他?”
李向东说:“我那有时间打电话,一开完会,我就急着回来了,急着想见你们了。”
小姨子说:“你这是重色轻友。”
绮红说:“在你心里,我们真的比他们还重要吗?”
李向东说:“当然你们更重要。”
小姨子说:“你别捡好听的话说,讨我们开心。”
绮红说:“他那种时候,当然是我们更重要,如果现在,你看看,就是他们更重要了。”
小姨子没听懂绮红的意思,问:“怎么现在就变得他们更重要了?”
绮红说:“这你还不懂呀?他不需要我们了,还不是他们更重要了呀?”
小姨子还是不懂,说:“怎么就不需要我们了?”
绮红说:“你真是这么傻还是假装这么傻,这还要我把话说白了?”
李向东对小姨子说:“你别听她瞎说。她没一句正经的。”
绮红“咯咯”笑起来,小姨子还是一头雾水,说,我真没弄明白。绮红这才说,你刚才不是满足他了,给他需要了,现在,我们就不重要了。小姨子骂了起来,说,你真是没正经,真是不要脸!她说,我撕了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脏话。她就趴过来撕扯绮红,绮红也不示弱,也撕扯她。两个的赤裸女人就在李向东身上爬来爬去,浴缸的水就“哗啦啦”地响。
李向东一手抱着一个,说:“好了,不要闹了。”
小姨子说:“她掐我的脸了。”
绮红说:“你也掐我了。”
小姨子说:“我只是假装掐的,你却用那么大的劲。”
绮红说:“你那是假装吗?我现在还痛呢!”
小姨子说:“我比你还痛呢!”
李向东说:“你们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要不,你们掐我吧?就当是这些天,你们为我受的苦的回报吧!”
小姨子笑了起来,说:“这主意好,我就掐你吧!”
绮红说:“应该的,应该的,你应该让我们掐掐。”
两个女人便一起掐李向东,一人掐一边,不过,她们并没有真正掐,只是做做样子,最后,两个女人不掐了,凑过嘴来亲他,亲着亲着却咬了起来,也不是用牙咬,而是吸吮般地咬。
李向东说:“轻一点,轻一点,别吮红了,吮红了,我怎么出去见人?”
小姨子说:“那就咬你的手臂吧。”
话音未落,两个女人就下口了,也不知为什么,两个女人竟狠狠地咬了。李向东没敢叫,皱着眉头忍住了。他知道,这些天,两个女人为他牵肠挂肚,受的苦,受的难,在这一刻都发泄出来了,释放出来了。
他问:“心里好受一些了吧?”
两个女人眼里闪着泪说:“好受多了。”
李向东看看自己左右手臂各嵌着两圈深深的牙印,说:“不过,你们也太狠了。”
小姨子说:“就是要狠,不狠心里不舒畅。”
绮红说:“我们也知道,不应该对你狠,但是,我们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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