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
小姨子说:“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在这了,这里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离城区又这么远。还是搬回去我们一起住吧。”
绮红笑着说:“有人不让我过去。”
小姨子说:“谁不让你去?是他吗?他为什么不让你过去?”
绮红便把张老板要她回去,她没回去的事说了。
小姨子问:“这也关他的事吗?”
绮红点点头,说:“这会影响他。人家可能会说张老板是因为他才叫我回去的,可能会认为,他和老板有某种说不清楚的关系。”
小姨子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绮红说:“有些事情是很复杂的,我们圈子外的人也说不清楚。”
小姨子说:“这不行,又不是真的因为他张老板才叫你回去的。我去跟他说,叫他让你回去。”
绮红说:“不要说了。他也没说不要我回去,是我自己愿意的。”
小姨子看着绮红,一脸的愧疚。
她说,我还以为,只是我肯为他牺牲呢,原来,你为他也付出了这么多。
她说,你不会怪我吧?刚才,我还生你的气呢!
绮红说:“我不怪你。我只是担心他不高兴。你知道,他天天都那么忙,天天要和那么多人打交道,那些人有很多都是得罪不起的,受了气也要忍着,如果回来,我们再给他气受,我们就很不应该了。”
她说,其实,他是很迁就你的,知道你生气了,就回来了。他是很想听那主持说的段子的,听了开心,开心了心里的郁闷就消失了。
她说,当然,他对我也很好。其实,今天他是很累的,但还是赶过来看我。
小姨子说:“那以后,我们对他好点。不要再一起气他了。”
绮红却笑了,说:“那种气,他是愿意的,开心的。只是不要像你刚才那样闷在心里气。”
小姨子说:“你好像什么都懂,又那么懂得体谅他。”
绮红说:“有的事遇到多了,就更懂得珍惜了。”
她的意思是说,她失去过,所以知道爱一个人不容易,爱一个也爱自己的人更不容易,彼此都相爱着,就要好好珍惜。
不知小姨子有没听懂绮红的含意。
李向东从冲凉房出来了。他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绮红反问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李向东说:“那我就不多嘴问了。”
小姨子却说:“他在批评我呢!批评我吃醋,不应该吃你的醋。”
李向东笑了,说:“你用词不当,应该是批评你集体观念不强。”
绮红就打他。她是坐在地上的,就打他的屁股。她说,有你这么说的吗?有你这么说的吗?小姨子却说,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绮红说,你怎么不帮我?我不理你们了。我去冲凉了。
第一四七章 不怕地板硬
这一晚,李向东确实累了,绮红还没冲凉出来,他就睡了,所以,两个女人又谈了什么,什么时候睡的,他一点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有些迷惑,看看环境,看看身边睡的两个女人,便知道是睡在那了。有这一刹那的迷惑是因为睡得太沉了。睡得沉,就意味着夜里睡得好,便感觉精神很好,身体也觉很是轻松。
绮红动了一下,也醒了,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一下,说,你醒了。他就翻过身去,把腿架在她身上。绮红看了一眼窗帘,见窗帘遮得严实,就放心让他去做他想要做的事了。他那手便伸进她睡裙里,先是抚摸她的背,她的背细柔滑嫩,后滑下去了,停留在她那肥的臀上,就一直徘徊着不想离开。
李向东对她的臀着很深的情结,有时抚摸她的臀更甚于抚摸她的***,更容易让他达到一种难言的亢奋。她磕上眼,感受着他的抚摸,感受他那温热的手在她身上走,在她想要他停留的地方停留,在她想要他用劲的地方用劲。每一次,她都感觉到他对她的理解,感觉到他的恰到好处,感觉到自己湿润了,就要融化掉了。
她便禁不住要自己也做些事了,便想和他接吻,但那吻吻得不深,因为喘不过气来,便抚摸他,感受他的坚硬,感受他的烫热,他翻到她身上,进入她的时候,她便抱着他欢快地哼了起来。
他没有停止动作,不是很强烈,却是快频率地进退。
这会儿,她又不想动了,只是更紧地抱着他,紧紧地绷着双腿,很专注地感受他进进退退给她的迷茫。
她睁开眼睛,说:“叫醒她吧。”
李向东没有停止动作,嘴里说:“让她再睡一睡吧,平时,她都醒得晚。”
绮红是移开他背上的手,轻轻推了推小姨子。
小姨子梦呓般问:“干什么?”
绮红说:“天亮了。”
小姨子说:“让我再睡一会。”
绮红说:“你不和他一起回去吗?”
小姨子这才睁开眼,看见李向东压在绮红身上,就说:“你吵醒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要你们做!”
绮红说:“你不参加呀?”
小姨子说:“为什么每一次都有我的份?他要我的时候,你不是每一次都在场的,你不是每次都参加的。今天,是在你这里,应该由你热情接待他。”
她翻了个身,不看他们,似又睡了。
她们的谈话似乎与李向东无关,他还压在绮红身上。他改变了战术,贴着绮红磨豆腐样地磨,磨得绮红也不想说话了。他嫌磨得不够力度,便抱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一只手垫在她肥的臀下,就磨得很贴切很实在,就似乎听到下面有“沙沙”的摩擦声,绮红不得不呻吟起来。
小姨子问:“还要不要人睡了?”
绮红说:“我不是故意的。”
小姨子用手捂住耳朵,绮红咬着嘴唇,也不让自己呻吟,就觉得不够畅快,于是,抓住李向东的手,放到小姨子身上,很准确地放在她那个地方。李向东明白她的意思,就一边和绮红做着,一边把手探进小姨子睡裙里。小姨子却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她抓住他的手,似乎不让他放肆,但那手也没什么劲,就显得像是引导他摸她了。
这一摸,李向东发现,小姨子早就湿润了。
他“哈哈”地笑。
小姨子满脸涨红,说:“你笑什么?你不准笑。”
绮红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丝丝”笑。小姨子就羞得坐起来,压李向东,压得绮红“哇哇”叫。
她说:“你要压死我呀?”
小姨子说:“就是,就是。”
等到李向东压在小姨子身上时,绮红也报复她,也压着李向东,坐在他背上那知,小姨子一连声说,到底了,到底了。
一直以来,李向东都是在床上压她,不管他怎么用劲,怎么冲击,那床是有床垫有弹性的,现在他们是在硬硬的地板上,压得就很彻底没退路,绮红再一加劲,真得就有一种到底了的剌痛。
小姨子说:“你屁股大有肉,我没你那么多肉。”
绮红笑着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压我?”
小姨子说:“不敢了。”
绮红却又问:“没什么吧?”
小姨子笑笑说:“没什么的。”
绮红便道歉似地说:“下次,我会注意了。”
小姨子问:“就只是下次呀?”
绮红笑了,说:“以后,以后都会注意。”
李向东说:“怎么从没听到你们向我道歉?”
小姨子说:“因为,你总是侵略者,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作什么都是错的。”
李向东把她翻到身上问:“现在呢?现在是你侵略我了吧?”
小姨子不想再说费话,就在他身上动,但动得笨拙。绮红说,我帮你吧。就推她。小姨子不好意思,说,不要不要。她说,这个姿势不适合我,还是你来吧。她把位置让给绮红,绮红跨上去后,就又想来那招快马加鞭。小姨子说,你别呀,别那么快呀!她要绮红把身子调过去,像上次李向东喝醉酒那样,她就趴在她的肥臀上,把自己送到李向东嘴里。她说,这样最好。这样谁都不闲着,而且能同时得到满足。
绮红却不愿意,说:“换一换,不能老是这样,不能老是要你压着我。我也要压压你。”
小姨子说:“麻烦,你好麻烦。”
但还是和绮红换了位置。
这次,却是绮红先哭似地呻吟起来了,先软软地趴在李向东和小姨子身上,于是,小姨子似乎被感染了,李向东也被感染了,都叫了起来。
第一四八章 还我土地
李向东最放心的女书记那边反而出事了。一群村民直接到市政府大院来上访了。好像还不只是上访那么简单,他们还打着“还我土地,还我山林”的横额标语。市信访局了解是怎么回事时,打电话给女书记,要她迅速赶过来处理,又觉得这事与大项目有关,李向东是主管这个项目的,便也向李向东作了汇报。
那时候,李向东正在组织召开一个工作落实反馈会。与会人员正在听取小刘的汇报。几天前,他组织督查科对今年以来,各有关单位落实市政府部置的几大任务进行了一次全面督查,哪些地方取得了成绩,哪些地方还存在不足,哪些单位落实情况较好,哪些单位还强差人意?当小刘谈到城西接驳高速公路那段路的建设时,李向东便接到了市信访局的电话。
他离开会议室,打电话给那位女书记询问情况。女书记正往市区赶,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向东说:“情况,事先不是掌握得很清楚吗?”
女书记说:“我也觉得奇怪。”
她说,李市助,我已经按你的指示去办了,已经把那几条村每户农家的代表都组织去参观了波浪村,他们看了以后,反响很大,我也就趁这个机会鼓动他们把字都签了。
她说,我正要向你汇报,向你报喜,那知,信访局就打电话来了,说出事了。
她说,到市里上访的村民是山背村的。这次征用的地与山背村根本无关,所以,我也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那。也不可能放在他们那。
李向东问:“那他们为什么要来上访呢?”
女书记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会不会是信访局搞错了?”
李向东反问她:“会有这种可能吗?”
女书记不说话了。
李向东想,这到底是谁搞错了?是女书记搞错了,搞错了征地的范围,忽视了还有山背村?这似乎不可能!是山背村的村民搞误会了?以为会征用他们的地?这似乎也不可能。再者说,就算双方之间有一方搞错了,现在这种状况,也还没必要发展到上市政府上访的程度。
那么,真是信访局搞糊涂了?
他倒是希望信访局这边出了差错。
山背村的村民上访,这是事实。不管是什么事,都与女书记有关,因为山背村是女书记所管辖范围,她的村民上访,她必须赶过来处理。如果,山背村村民上访的是另一件事,那就与李向东无关了,与大项目无关了。
他对女书记还是放心的。
他主观地认为,这次上访应该与大项目无关。
李向东问:“还在听吗?”
女书记说:“还在呢,还在听你的指示!”
李向东说:“你先了解一下情况。”
他说,会不会与征地有关呢?暂时还很难下结论,但是,不管怎么说,有群众上访,都不是一件好事,你必须尽快处理好。
他说,了解清楚后,直接给我电话,与征地的事有关也好,无关也好,你都给我个电话。
李向东又回到会议室,继续听小刘汇报。
这件事,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必要介入,一则这件事还没明朗,到底与征地有没干系,还不知道。他介入,就显得草率了,不务正业了。一则即使有干系,即使他的主观判断错了,也还没到他出面的时候。
前面还有女书记,先让她去处理,让她去把问题弄清楚,把矛盾找出来,如果她能解决,就由她去解决,确实无计可措了,他才介入。他介入就必须解决问题,不能再推卸了,再推卸就推到市长、市委书记那去了。
他很清楚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他已经不是马前卒了,不能再干马前卒的事,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冲锋在第一线。当然,他也不是最后一道防线,但是,他要求自己要尽最大努力,把问题解决在自己这个位置。
会议结束后,女书记的电话才打进来。
李向东问:“事情解决的怎么样?”
女书记说:“只能说暂告一段落了,问题还没彻底解决,只是劝服他们回去了,刚送上车。”
李向东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与征地有关吗?”
女书记说:“好像有关,又好像无关。”
李向东知道,这事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就看了看时间,说:“我请你吃午饭吧,边吃边谈。”
女书记说:“这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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