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横行大唐
宋师道见两人面色不对,连忙道:“吕兄,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
话未说完,吕布和白衣女子几乎同时出手,宝剑出鞘,剑气如虹,方天画戟搅动天地之力,周围众人,连同宋师道和宋鲁这等高手,都被迫的不得不后退,一脸骇然的看向吕布,尽管昨日,宋鲁已经给了吕布很高的评价,但这一刻,吕布的表现已经远远超出宋鲁的评价,体质、真气双双得到大幅度增长的吕布,使用出的招式更加威猛霸道,即使以傅君婥之能,措手不及,估量错误的情况下,也吃了个暗亏,身形不住的后退,一脸骇然的看向吕布。
“吕兄,有话好说,何必动手?”宋师道眼见心上人处于下风,连忙插身到吕布和傅君婥中间,拱手道。
“宋公子,这是我与这女子的私人恩怨,请公子不要插手。”吕布目光森冷,看也没看宋师道一眼,霸道的气势锁定在傅君婥的身上,吕布身上,除了基础功法之外,大多招式都是自创,修炼起来不需要潜力点作为依靠,进境神速,尤其是经过昨日生死一战,不但内功体质得到不小的进步,就连招式也远胜从前,傅君婥此时还将吕布当成三日前的吕布,自然吃了大亏。
“我记得,你说过,下一次和我见面,就是我的死期。”不理惶急的宋师道,吕布冷冷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向脸色煞白的傅君婥,寒声道,被人击败,并不可耻,强者,本就是从一次次失败和危机中一步步走出来的,但是败于一个女人的手中,却被吕布视作生平奇耻大辱,加上傅君婥走时留下的那句场面话,以致两人一见面便势成水火。
宋师道惶急不已,却偏偏没有办法,无论吕布还是傅君婥,都是心气高傲之辈,此时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去劝阻两人,傅君婥身边,寇徐二人虽然之前被傅君婥整的很惨,却几次得傅君婥出手相救,此刻见傅君婥落入下风,顿时真情流露,想要说情,但看吕布的样子,两人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一时间畏于吕布威势,不敢开口,焦急不已。
“吕寨主,可否听老朽一言?”宋鲁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吕布和傅君婥中间,隔断了两人的目光碰撞,对着吕布拱手道,如今场面完全被吕布所掌控,事情的解决,还要看吕布的意思,傅君婥单是抗拒吕布的气势已经有些疲累,此时闻言默不作声,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此时的吕布,确实已经有了足够的资格站在她的对面,这无疑是个很沮丧的发现,却是不争的事实。
“先生有言但说无妨。”对于宋师道,吕布可以无视,因为他有这个资本,但对于宋鲁,或许是前世的习惯,吕布对于文士还是心存敬畏的,一个弱不禁风的郭嘉,却在徐州一战时,让吕布吃足了苦头,而且,宋鲁昨日对他礼遇,吕布是恩怨分明的人,人敬一尺,我敬一丈,所以对宋鲁心存几分感激和尊敬。
“过门是客,老夫不知道寨主和这位姑娘有何化不开的恩怨,但还请寨主给老夫一个薄面,什么事,等这位姑娘离开这里以后再说,不知可否?”宋鲁以商量和尽量委婉的语气跟吕布说道,先前吕布的表现,已经足以让他重视,同时,能让这么桀骜不驯的人物对自己恭敬,宋鲁心中也有种油然的成就感。
“就依先生所言。”吕布没有迟疑,很干脆的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向寇徐二人,皱眉道:“你二人为何要来这里?可知这样会连累这里的人?”他们三人如今都是朝廷通缉的人,而且吕布此时也渐渐想明白,昨日那满城的官兵,恐怕和这两人有不小的关系,若只是自己的从犯,两个小混混,是不可能受到如此隆重的通缉的。
寇仲和徐子陵对吕布依旧心存芥蒂,和傅君婥相处了一天,也明白这是一流高手,而吕布,却能一招让傅君婥落入下风,这哪是三流高手的本事,感觉被欺骗的两人,见如今吕布不但没有觉悟,反而以长辈的姿态教训他们,处于叛逆期的他们各自冷哼一声,不理吕布,径直跟着傅君婥在一名护卫的带领下,往船中走去。
吕布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一旁的宋鲁连忙转移话题道:“若吕寨主是因为宇文化及的事情,大可不必离开,宇文阀虽然强横,却甘为昏君爪牙,天下人惧他,我宋家却不会惧他。”
“岭南宋阀?”吕布诧异的扭头看向宋鲁,虽然先前宋鲁也曾说过,但当时吕布急于离开,并未听在心里,此时才反应过来,宋家作为隋朝四大门阀之一,吕布自然会关注,只是没想到眼前之人会是宋家的人。
宋鲁心中气苦,感情自己昨夜担心了一夜是白担心了,同时,也明白这位寨主,对江湖中的事情,根本没什么认知,否则,他‘银须’宋鲁名号一出,哪个还不知道是宋家的,偏偏遇上吕布这个愣头青,也幸好吕布只是借宿,否则以吕布今天的表现,这船货还指不定能不能安全会去的。
“正是。”宋鲁强笑道。
“宋老,看来这次,我们还真要同行几日了。”吕布摇头苦笑道,他没有宋鲁想的那么简单,如今天下将乱,以宇文化及的心性,若能在此时借故打击将来争霸天下的一个潜在劲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宋鲁虽然智慧不低,但习惯了以江湖人的身份去考虑问题,将这件事想的过于简单或者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可是为了这两个少年?”宋鲁疑惑道,事情貌似有些复杂,根据双方刚才的表现,显然关系不怎么融洽,却不知眼前这草莽英雄为何要去管两个没什么特别的少年。
“嗯,他们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管。”
吕布这话有些不客气,显然是不相信宋家的实力,宋鲁有些微微不满,不过吕布先前表现出对江湖势力的无知,却也不好怪他,就这样,吕布留在了宋家的船上。
第二卷 第九章 释怀
巨舶第二层,船舱之中,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寇仲躺在床上聚精会神的研究者《长生诀》上一幅人形图案,徐子陵则有椅不坐,反坐在地上,茫然的盯着房间的上方。
“陵少?”正聚精会神研究《长生诀》的寇仲,冷不丁的开口说话,将徐子陵吓了一跳,转头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你说我们是否误会了他?”寇仲蹙眉道:“我感觉他不像那种会轻易说谎的人。”
“我也不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徐子陵说道,寇仲没了言语,继续研究《长生诀》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默。
徐子陵沉默片刻后,突然抬头道:“仲少?”
“怎么了?”寇仲有些不耐烦的道。
徐子陵有些犹豫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那女人?”
寇仲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放下《长生诀》来到徐子陵身边搭着他的肩头:“大丈夫何患无妻?那婆…噢,那女人都是轮不到我两兄弟的了。那甚么宋屁道绑著半边身手也可争赢我们,不若留点精力气看看秘笈,吃饭拉矢睡觉,哈……”
徐子陵苦恼道:“那我是否真的爱上了她呢?”
寇仲动了一会脑筋,坦然道:“事实上我也像你般妒忌得要命,但我却不会认为自己爱上了她,嘿!对她便有点像对贞嫂,很为她要作臭老冯的小妾而不值,却又无可奈何。呀,我明白了。小陵你是把她当作了你的娘,谁希望自己的娘去改嫁呢?尤其是嫁给这么一个口气大过天而且乳臭未干只配作我们奴仆的臭屁道。哈!臭屁道,这个名字改得比宇文化骨更要贴切吧。”
徐子陵仍紧绷著脸,但不旋即就捧腹狂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房门倏被推了开来。
两人骇然望去,只见傅君婥一脸寒霜走了进来,关门后狠狠盯著两人,好一会后,来到两人身前,敲了敲两人倚著的舱壁道:“别忘了找是住在隔壁,除非这是钢板造的,否则你们每一句臭话,都会传进我耳内去。”
寇仲战战竞竞道。“我们又没有唤你作婆娘,为何却来寻我们晦气?”
傅君婥单膝跪了下来,狠狠道:“甚么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你这两个死小鬼臭小鬼!”说到最后,嘴角逸出一闪即逝的笑意。
两人那会看不出她其实并非真的发怒,徐子陵首先道:“但我们真不知你叫甚么名字呀!”
傅君婥沉声道:“你们有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寇仲露出原来如此的恍然表情,介绍道:“小弟上寇下仲,他叫徐子陵,我们外号扬州双龙,敢问大士高姓大名,外号叫甚么,究是何方神圣,有了夫家没有?”
傅君婥“噗哧”低骂了一声“死小鬼”,那种娇艳无伦的神态,看得两人眼珠都差点掉出来。
傅君婥旋又拉长俏脸,狠狠道。“嫁未嫁人关你们庇事,若再在背后谈论我,我就…我就…”寇仲关心道:“今次是甚么刑罚呢,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不是太好,小鬼也该有小鬼的面子吧!”
傅君婥拿他没法,气道。“到时自会教你们后悔,待会吃饭时不准你们胡言乱语,知道吗?”
寇仲笑嘻嘻道:“不若以后我们就唤大士你作娘,那以后我们用你的钱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傅君婥俏脸首吹微泛红霞,使她更是娇艳欲滴,尤其那对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
寇仲向徐子陵打个眼色,两人便齐叫道:“娘!”
傅君婥终忍不住,笑得坐了下来,喘著气道:“若真有你这两个混账不肖子,保证我要患上头痛症。”
寇仲见她没有断然拒绝,又笑得花校乱颤,前所未有的开心迷人,更打蛇随棍上道。“我的娘啊,孩儿看你的武功也算不错,被宇文化骨打伤后几个时辰就回复过来,不若就传我们两手武功,让我们凭著家传之学,光大你的门楣,不致丢了你的面子。”
笑的感染力确是无与伦比,傅君婥笑开了头,虽明知寇仲在逗她笑,仍忍不住笑得要以手掩嘴,喘著气笑骂道:“去你的大头鬼,徐小鬼就比你老实多了,真是狗口长不出象牙来。”
寇仲像被冤枉了的失声道:“小陵老实?我的天!他比我更狡猾,只因爱上了他的娘,才变成了个呆子。”
徐子陵怒道。“我怎样狡猾?所有鬼主意都是你出的,而我这笨人则负责出手,还要生安白造些罪名来加到我头上?”
傅君婥苦忍著笑,瞧了瞧窗外夕照的余晖、叹道:“我定是前生作了孽,才在今世给你这两个小子缠上了。好吧,虽然明知没有甚么用处,我仍传你们一种练功的法门,若你们真能练出点门道来,再考虑传你们剑术,不过你们既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我的徒儿。”
两人精神大振,同声问道:“那你究竟算是我们的甚么?”
傅君婥愕然丰晌,苦恼道:“别问我!”芳心却涌起温暖的感觉。
连她也不大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这两个小子生出难以割舍的感情,甚至当他们唤自己作娘时,竟生出不忍斥责的情绪。
她本身亦是在战乱中产生出来的孤儿,由高丽武学大宗师傅□林收养,自幼把她培养作剌客,并学习汉人语言文化,今次南来,正是作为修行的一部分。
寇仲嬉皮笑脸道:“还是作我们的娘最适合,打铁趁热,我的娘啊,快些把你的绝技尽傅孩儿们吧,”傅君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道:“我叫傅君倬,欢喜就唤我作倬姐吧,真想不到此行会多了你两个小佻皮。”
寇仲见她态度上大是不同,挤眉弄眼道:“我还是喜欢唤你作娘,是吗?小陵!”
傅君婥柔声道:“嘴巴长在你脸上,你爱唤甚么就唤甚么好了。”
徐子陵涌起想哭的感觉,两眼红了起来,垂头唤道:“娘啊!”
傅君婥亦是心头激动,好一会才压下这罕有的情绪,冷冷道:“你唤你们的,但却休想我肯承认你们是我的儿子,更不要妄想我会带你们在我身边。好了,我现在教你们打坐练气的基本功,此乃传自家师的上乘法诀,若未得我许可,不准传人,否则纵使我怎样不忍心,亦会迫于师门规矩,宰了你两个小鬼。”
两人不迭点头答应。
基本功,其实就是傅采林所创的基本功法,和吕布自创的基础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傅采林毕竟武学宗师,在内功方面远超吕布,是以这基础功法也要比吕布自创的基础功法高出几筹,寇仲徐子陵都是天赋绝佳之辈,提出的许多建议,纵使师承宗师的傅君婥都不由有种发人深省的感觉。
寇仲愕然道:“这番话已说得非常好,很难找别的言词代替,勉强来说,该是由有形之法,入无形之法,妄去神动。当机缘至时,便会接触到娘所指的体内那自悉具足的无形宝库,神机发动,再以无心之意御之驾之,便可练出了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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