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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了!
当然,对于江湖上的那些传言,韩文嗤之以鼻,且不提东方不败死还是没死,以东方不败的武功修为,为人秉性。杀两个尼姑还用偷袭?传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小师叔?你在想什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几天来走走停停的,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赶到嵩山剑派啊!要知道嵩山论剑大会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清林在一旁看着蹙眉的林文,缓缓地说道,这个口吃道士发现,只要自己说话的速度慢一点儿,自己口吃的毛病就不会出现,这无疑是个令他欣喜的发现。以至于,这厮有事儿没事儿的竟然当起了话痨,想当初他可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啊!
韩文努了努嘴,道:“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不过,我有事情要你们去办!这是大事儿,不要再给我固执的执行老道士的命令,我有几封书信,你们送过去!”
言毕,也不多说,韩文朝店家要来了笔墨纸砚。开始书写,一共四封信,全都是寥寥的数句话,每人两封递了过去,道:“清虚。你去一趟华山,找到林平之,将这个交给他,如果他不在,那就直接去嵩山,还有这一封,给宁中则;清林,你提前一步去嵩山,将这封信给余沧海,告诉他,这是我的条件,如果不从,我会要他好看,还有这封,给丐帮帮主张金鳌,同样,告诉他,事情如果办得不好,后果自负!去吧!”
清虚捏着两封书信,走出去了几步,转身却又折了回来,道:“小师叔?你确定你不是为了支开我们?”
“滚蛋!”,韩文郁闷的真想踹这货一脚:“真的是正事儿,去吧!去吧!如果掌门师兄怪罪下来,有我这个个大的顶着,你们两个小辈儿怕什么?”
这两个人走了之后,韩文兴奋的搓了搓手,终于把这两个拖油瓶赶跑了,心中畅快,灌了好大一口酒,正准备站起身来去寻点儿乐子,脑袋却是一晕,胸腹中是难以抑制的疼痛!
“中毒了!”,这是韩文晕倒过后的唯一想法;看见一头栽倒的韩文,不远的处的阁楼中走出了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衣,手持短刃,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蒙着黑纱,另外一个却是一身鲜艳的少数民族服装,约莫有二十七八岁,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面容更是妩媚至极;“圣姑!看来这个韩先生也不像是你说的那般厉害嘛!不过是略施小计,他便中了招!”,娇媚的女子咯咯一笑,莲步轻移慢慢地走了过来,一根芊芊玉指挑起了韩文的下巴,打量了一番,道:“恩,细细看来,还挺俊俏的!”
黑衣女子正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如今,任我行独揽大权,重新掌握了日月神教,她这个圣姑也不像原来,是名副其实的圣姑了,只是她眉宇间紧蹙在一起,心情并不是很好;“蓝凤凰,再敢多嘴,当心我撕烂你的嘴!”,任盈盈叹道:“算了!按计划行事,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恩,你下的毒没有问题吧?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
蓝凤凰,五毒教的教主,也是这次跟着任盈盈一起开溜的人,两个人交情匪浅,闺蜜一般,任盈盈虽然说得凶,蓝凤凰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十月的夜晚已经初显凉意,一阵清风吹过,韩文只感觉浑身发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漆黑。感觉手上的疼痛,再看自己所处在的位置,心中咯噔一下子,哥们儿这次算是栽了;“哟嚯嚯!这是醒了?武当山的韩先生!幸会!幸会!”,沙哑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只感觉自己被人拨弄了一下,身上翻了个个,韩文看到了身后,篝火阑珊处,却是两个蒙面人;“喂喂喂!能不能不把人吊在树杈上?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要是一不小心伤到我也就算了,要是伤到了这棵大树。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啊,这棵树,那是饱经风吹雨打,数十年,乃至上百年才长成这幅模样。若是被伤到”
“闭嘴!”,沙哑的声音厉声喝道,打断了韩某人喋喋不休的唠叨,蒙面人手中一根银鞭毒蛇一般抽了过来,啪的一声,打的韩文呲牙咧嘴,尼玛。这是什么调调啊!
咬着牙,韩某人眼睛一转道:“这个,两位英雄,不知道找我韩某人有什么事情呢?这个,我还有两位师侄不知道两位有没有看见?找不到我,他们会生气的!”
“哦?你是说清虚道长、清林道长吗?这两位道长我的确见过,他们全都向北方行去了,走了很久了!嘿嘿!要不然怎么能抓到你呢!韩先生!”
听到这番话,韩文更是叫苦不已,感情自己早就被对方摸透了。想要运起内力挣脱绳索,身体却是一阵无力,只能委曲求全的说道:“说吧,你们抓我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
“我们不想做什么。就是闲的没事儿,想找个人打一顿纾解一下心中的郁结之气,韩先生,你觉得如何?早就听闻韩先生在江湖上那是黑白通吃,急公好义,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人也是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火把在韩文身前,咂咂嘴,似乎是有些惊奇,道:“看韩先生的样子,是有点儿热了?要不要我帮你把外衣脱了?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也不管韩某人同不同意,反正人家动手了,手上一动快若闪电一般摘掉了韩文的腰带,随即就是将他的外套扒了下来,一阵清风吹拂而过,韩文叫苦不迭;“我还听说韩先生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风流,那真是一颗多情的种子!走的还都是高端的路线,什么天残门的姐妹花,宁中则的母女花,说吧,你有没有对那位魔教的任盈盈做些什么?统统都给我交代了!”
沙哑的声音略带调侃,那个举着火把的偷偷的在她背后拧了一把,这个小细节被韩文看到了,眼睛不断的转着圈儿,笑道:“这个,江湖传言都是人云亦云,哪有的事儿,我可是很纯洁的!”
“胡说!你跟那独孤玉出双入对的,还有那个独孤琳,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当我这对招子是瞎的吗?前些日子那宁中则与你也是奸情似火,哼哼!相比一年前那件名动一时的淫贼案也一定是你犯下的了!你还敢打任姑娘的主意!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声音杀下蒙面人,刷的一声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小刀,火把的映照中寒芒四射,上上下的比划了一下,最终在韩某人胯下的地方停留下来,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听说只有自宫的人才能练葵花宝典,别人帮你的话,不知道行不行呢?”
韩文一咧嘴,道:“肯定是不行啦!好汉!大爷!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我们老韩家那是九代单传,你可不能这样啊!啊!好汉爷!好汉爷!我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还未满月的娃娃,您大人有大量”
坦白的说,韩文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滴,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况且,他现在还不确定到底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只能是用软的招式了;“哼!你个大男人难道就没有点骨气嘛!”,手持火把的黑衣人鄙夷的说道:“看来江湖传言果然不靠谱,武当山韩先生也有今天这样的表现啊!不知道传出去会是怎么样呢?”
突然间,韩文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就是那个举着火把的人,手背上有一个朱砂似的点点,当时脸就阴沉了下来,喝道:“玩儿够了没有?放我下来!”
黑衣人一愣。眼神变得很凶戾,道:“先抽他十鞭子!让他知道老实点儿!”
“任盈盈!闹够了没有?还有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蓝凤凰吧?你今天的做的事情让我很生气!三个数之内不放我下来,后果自负,三,二”
任盈盈将头套、蒙面巾全都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颊,道:“放他下来!都说你韩文狡诈如狐,心如发丝,果真如此!说说吧!你是怎么确定是我的?”
“细节决定成败,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可真行啊!这大冷天儿的,你就忍心将我吊在荒郊野外?还用鞭子抽我!你要不是女人。我真想抽你两个大耳刮子!”
一边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一边跑到篝火旁边烤火,韩文被冻的差点没流出鼻涕条,哆哆嗦嗦的说道:“赶紧把解药给我拿来,少跟我说废话,今天哥心情很不顺畅!”
“哎!你这人。还挺牛气!刚才怎么不见你这般硬气!”,蓝凤凰摘下蒙面巾,露出一张妩媚异常的脸,尤其是脱下身上那臃肿的伪装之后,火爆的身材引得韩文忍不住多瞄了几眼;“啐!”,蓝凤凰何曾见过如此不要面皮的家伙,净挑敏感的地方盯着看。看得她面色泛红,原本想说的话全都咽到了肚子里;艰难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韩文看了一眼任盈盈,道:“你不在黑木崖当你的圣姑,跑出来做什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专门而来找我麻烦的?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
任盈盈心情的确是很不顺,他只知道韩文跟任我行说些什么,其实这些跟韩文原本是没什么大关系的,但架不住任盈盈的胡思乱想啊!任我行在黑木崖大开杀戒,她就认为这是韩文唆使的。于是乎跑了出来找韩文的麻烦,因为韩文破坏了她心目中父亲的高大形象;一边搓着手烤火,一边聆听着任大小姐的愤恨,韩文表示,老子还真是躺着也中枪啊。张了张嘴,好半晌才说道:“你真的不了解你父亲吗?难道你就没听别人说过?幼稚!找我麻烦,你可真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就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爹怎么可能他可是个相当仁慈、豪爽、豁达,集合一切优良品质的好人!都是因为你!”,任大小姐大义禀然的斥责道;韩文无语了,任我行是集合一切优良品质的——好人?好人卡也不带这么发的吧?摸了摸鼻子,韩文转头看向蓝凤凰,久久不语,蓝凤凰面色一红,有些慌乱,实在是因为韩某人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了:“你想干什么?”
“呃,我不想干什么!我在想,蓝姑娘今年也有不小的年纪了吧?五毒教一直是日月神教的坚定支持者,从上代教主开始便是如此,十二年前,任大教主纵横江湖的时候,你也应该听说过不少事情吧?
麻烦你好好跟这位大小姐说一说,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不要冤枉好人啊!咱们换句话说,任大教主的性格那岂能是我所能左右的?我有什么能力左右他?说话,要过脑子啊!解药拿过来,内力一直提不上来,身上没有力气啊!”
“啪!”,一掌拍在韩某人的爪子上,任盈盈阴沉着脸说道:“没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你还是乖乖地听话,告诉我你到底跟我父亲说了什么!”
韩文蹙了蹙眉头,摇头道:“很简单,我告诉他嵩山论剑大会,五岳剑派将会合并成为一派,首先针对的便是你们日月神教,让他做点准备,就这么几句话,没有别的!解药,拿来!这是我最后跟你说的话,别当我是在开玩笑!”
喜欢用把柄要挟别人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自己的手段对付自己!
最后一句话,韩文几乎是声色俱厉,显然是动了真怒,就算他被吊在树杈上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样愤怒,他真的是很恼怒了;任盈盈被韩文最后这一句大吼吓到了,有些委屈,眼圈都红了:“凶什么凶?蓝凤凰!把解药给他!哼!小气的男人!刚才真应该把你阉了!让你做不成男人!”
一个小瓷瓶被抛到韩文手中,取出一粒洁白的小药丸儿,韩文吃了下去,闭目养神好半晌,缓缓的运气,坐忘心经在身体内流转,没有什么异常,他这才放心下来;坦白的说,这些日子他有些得意忘形了,所以遭了报应,毒,毒药啊!还真是防不胜防!
睁开眼睛,韩文看了一眼任盈盈,道:“这不是凶不凶的问题!就算我们很熟悉,你现在的做法已经威胁到了我的生命,我们不是过命的交情,我也不会将我的性命托付在你手上!所以说,你没什么可以委屈的!”
站起身来,韩文遥望了一下四周的景象,看着远方的灯火通明之处,捡起自己的黑色圆木剑,头也不回的向那边走去,对于他而言,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有点超出预料了,幸好只是恶作剧似的玩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蓝凤凰坐到任盈盈身边,掏出了一个丝巾递给任盈盈,任大小姐看了她一眼,道:“我父亲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他变了!他怎么就变了!呜呜!”
之所以干出了今天这番事情,主要就是因为任大小姐心中的高大父亲形象被破坏了,而且还是任我行自己亲手破坏的,任盈盈当然不会这样下个,所以才会迁怒与韩某人;总之,这是个很复杂的事情,也是个很无厘头的事情;苦恼了好半晌,任盈盈一抬头,撅着嘴,愤愤的说到:“他凭什么那么牛气!凭什么呵斥我?平生么教育我?定与他不干休!走!跟上他!看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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