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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韩文杀气腾腾的都抽出剑来了,阿紫终于怕了,连忙尖叫:“师父救我啊——!”;韩文摇了摇头,道:“就算是大师姐来了,我今天也要宰了你!狗改不了吃屎!你现在就敢这么歹毒,刁蛮阴戾、冷血残忍将来还不得什么样子呢!”
这边的动静闹得着实不小,天山童姥也施施然的出来了,她早就知道阿紫要干什么,但她没有阻拦,因为她自己的性格与阿紫很相像,不过她要更为霸道罢了;眼看着韩文动了真怒,连忙说道:“师弟手下留情!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小孩子嘛!做错事,可以改,也用不着要喊打喊杀的吧?你就这么狠心?”
韩文双目一瞪,道:“我狠心?你问问你这个乖徒弟想要做什么?竟然烧红了铁面具,想给人套上!小小年纪便如此凶戾歹毒,他日要成什么样子?女魔头吗?如此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真是真是好生叫人失望!”
“说我阴险歹毒!你还不是一样?”,阿紫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跟你学的!再者说了!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话没说完,她另外的一边脸颊也被韩文抽了一巴掌,韩文眼中都快喷火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懂吗?你这叫没人性!一个人,没有自己的底线,那就不是人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阿紫!我原本以为你会变,可你没有变!”
“韩先生手下留情!”,几声呼唤响了起来,一个是阿紫的姐姐阿朱,一个是阿紫的哥哥段誉,还有一个让人意外,游坦之!
这个受害人,竟然帮忙说起请来:“韩先生不要怪她了吧?我、我、我自愿的!自愿的!何况,不是没有戴上那东西吗?”
“要你说话?闭嘴!”,阿紫怒目而视,呵斥着游坦之,游坦之不敢多言,连忙噤若寒蝉的闭嘴;韩文都被气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种人!你可以啊!游坦之!呵呵!不过,阿紫!你放心,我杀人一般都很快,很利落,剑锋刺破喉咙,穿过脖颈,顶起你身后脊柱骨的第三节,只需要三息时间,毫无痛苦的!”
“你,你真的要杀我?”,阿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文,装可怜、撒娇现在都不管用了,看着韩文寒冷如冰的脸,顿觉大事不妙,连忙认错,道:“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没人性,我改!我改!姐姐!哥哥!师父!救我啊!他要杀了我啊——”
天山童姥摊了摊手,道:“我就这么一个亲传弟子,你真的好意思下手?乖张狠戾这很正常,但我想她很快就会知道江湖险恶,在乖张狠戾的前提上,是要有如同我这般的实力,在没达到我这种实力之前,她就算是想,也不会,所以,她会改的!”
“逻辑混乱!”,这就是韩文给天山童姥求情的话的评语;阮阿朱,连忙跪地,道:“妹妹还小!还求韩先生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求求您了!她自小被卑鄙无耻的呃星宿人养大,她也不是非要这样的,她,她是无辜的”
“话语苍白!陈腔滥调!下一个!”,韩文冷冷的说道,旋即看向段誉:“你又有什么说辞?她好像跟你的关系不是很大吧?兄妹?不同父、也不同母,师兄妹?她是亲传弟子,你是外门弟子,你想如何呢?”
思索再三,段誉才说道:“我观韩先生似乎很崇尚一个道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拳头大的才有理?如此说来!只要我能打赢你,你便不与她为难?也不会杀她?”
“呵呵!师侄!你要向我挑战?”,韩文一笑:“以下犯上!按门规是要严惩的!一边去吧!杀她?这么多人求情,这个受害者也是个受虐狂,哼!没有必要了!但我一定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不求她将来做个好人,至少也要做一个有底线的人!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那还做什么人?还不如直接投了胎,当了畜生!”
说罢,眼睛寒芒一闪,拔剑出鞘,又拔剑还鞘!阿紫雪白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线,鲜血流淌下来!这一剑,力道拿捏的很不错,没有杀了阿紫,也没有破坏她的喉咙,仅仅是皮外伤,却让她大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死了一般!
阿朱连忙帮她捂住伤口,撕开衣袖扯成布条,给她包扎,阿紫双目无神,好久才缓过来,惊恐的看着韩文,委屈的掉眼泪:“你,你真的要杀了我?”
韩文冷哼一声:“大惩小戒,教你做人的道理,如此而已!不要再让我发现下次哟!”
第五十章死亡开端
有些时候人们会有一个很远大的理想,叫做改变世界,或许对于韩文而言,改变世界其实并不难,这个世界不就被他改变了吗?但比起改变世界来,改变一个人更为艰难!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很难!就像阿紫,她骨子里便有一种凶狠毒辣,无论如何你是改变不了的!
但是这一切都无所谓了,爱咋咋地!韩文就是这样想的,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不想去管了!只待到月尽天明之时,便是决战之日!而这也关系到他的武功更进一步的关键时刻,他对此无比的重视!到了现在,他也仅仅能够做到内力外放,甚至连圆转如意都做不到,更别提如同萧峰那般直接内力化形了;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等待,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清晨的到来,这是一次赌上各自命运的——战争!没错!是战争!不是战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多年来积压的仇怨,无数年等待换来的机会,都将在极端的时间内爆发出来!
东方渐渐地出现了晨曦的光辉,古寺当中钟声悠扬!每一个在熟睡中的人都睁开了眼睛,默默地进补了一些吃食,这是一场可以想象的战斗,会饿的!仿若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山脚下即便是聚集了万余人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静谧的可怕,令人心中不安,神情不定,在这种巨大的压抑下,已经有人开始牙齿打颤儿,汗流浃背了!
“吱嘎——!”,千年古刹的红漆大门发出了一声呻吟,身着黄僧袍,斜披红袈裟的玄慈方丈迈步出来,紧随其后的便是少林寺内的各路武僧,足有数百人之多。山下的人惊呼一声,各自收拢部下,逐渐的以一个凉亭为中心,外围成了一圈儿,各自打量着对方,神情或是阴翳,或是诡秘。又或是冷笑不足而一,都很凶狠,都在算计着对方!
玄慈方丈来了,当着大家的面宣了声佛号,客套话也没有说,反而是愧疚的看了萧远山一眼。直接说道:“萧老施主,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老衲今日再死,实在已经晚上。慕容博慕容老施主,当日你假传音讯,说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丝豪内咎于内吗?”
“内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恨此事没有成功!何来内疚?”,慕容博冷笑两声摇了摇头,道:“可笑你玄慈方丈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愚蠢!愚不可及!”
玄慈双手合十,道:“慕容老施主,我和你多年交好,素来敬重你的为人。那日你向我告知此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其后误杀了好人。老衲可再也见你不到了。后来听到你因病去世了,老衲好生痛悼,一直只道你当时和老衲一般,也是误信人言,酿成无意的错失,心中内疚,以致英年早逝。哪知道……唉!你竟如此!”,他这一声长叹,实是包含了无穷的悔恨和责备。
“玄慈方丈!如今在说什么都是废话!即是废话,那就免了吧!我看还是论一论谁的拳头更大一些。如此!方能知晓谁的话更有理!”,韩文在一旁哈哈一笑,双目如电,喝道:“该准备上前领死的都准备好了吗?”
“韩施主稍安勿躁!”,玄慈方丈摇了摇头,道:“这次武林大会,按照俗家的说法,我们是主,既然我们是主,总该迁就我们一下吧!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伤鹳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大师有些惊诧,要知道玄慈此时的身体根本挨不住,当下急道:“这个师兄”;玄慈方丈摇头,朗盛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规,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不稍假借。老衲犯了淫戒,身为方丈,罪刑加倍。执法僧重重责打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
这是在寻死了!玄慈方丈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众人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然听闻、大违物事之事。
玄寂大骇道:“师兄,你……”;
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千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玄寂含泪道:“是!执法僧,用刑。”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道:“方丈,得罪了。”;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向玄慈背上击了下去。二僧知道方丈受刑,最难受的还是当众受辱,不在皮肉之苦,倘若手下容情,给旁人瞧了出来,落下话柄,那么方丈这番受辱反而成为毫无结果了,是以一棍棍打将下去,拍拍有声,片刻间便将玄慈背上、股上打得满是杖痕,血溅僧侣。群僧听得执法僧“一五,一十”的呼着杖责之数,都是垂头低眉,默默念佛。
普渡寺道清大师突然说道:“玄寂师兄,贵寺尊重佛门戒律,方丈一体受刑,贫僧好生钦佩。只是玄慈师兄年纪老迈,他又不肯运功护身,这二百棍却是经受不起。贫僧冒昧,且说个情,现下已打了八十杖,余下之数,暂且记下。”
群雄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道:“正是,正是,咱们也来讨个情。”
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声说道:“多谢众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宽纵。执法宽纵。执法僧,快快用杖。”;两名执法僧本已暂停施刑,听方丈语意坚决,只得又一五、一十的打将下去。
双手合十,虔诚向佛,口中念念有词,棍棒加身面不改色!玄慈,的确是个人物!只是他终究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身上的武功更是全都废了,那里撑得过?不肖七八十下便口吐鲜血!一百下后,一直合在胸前的双手已然是无力的垂了下去了,众人沉默,少林寺僧人具是惊呼一声方丈!
小和尚虚竹默默地擦着眼泪,开始念往生咒,玄慈昨天晚上将一切都跟他讲明白了,并告诫他,他要虔诚向佛,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否则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生,所以虚竹没有阻拦,更没有其他的动作;轰轰烈烈的武林大会,以玄慈方丈的死而展开!这对于众人而言,也是莫大的荣耀!
韩文微微闭眼,一声暴吼,一直封存在身体当中的内力爆发开来,这是无崖子身上的内力,雄厚至极!宛若滔滔江水在他的经脉中奔流不息,身上无风自动,身边的几个人感受到了莫大的推力,连连闪躲,韩文须发冲天,扬声大喝:“丁春秋!受死——!”
“砰!”,一声闷响大地龟裂,韩文的身形快若闪电,直取丁春秋!丁春秋怒哼一声,双手一拍,坐下的轿子被拍的粉碎,整个人冲天而起,韩文的身影随即便到,一掌拍出,天地皆寒!星宿派十数弟子被冻成了冰块!凶残如斯!
眼看丁春秋冲天而去,韩文冷哼一声,脚上一踏,也是冲天而起,他没有用剑,而是用寒冰绵掌对付丁春秋,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丁春秋的毒功还是很厉害的,寒冰绵掌带有的冰寒属性会让他的身上结冰,布上一层冰霜铠甲似的东西,避免被丁春秋的毒功沾染到;丁春秋在上升了一个高度之后,在半空中一个翻转,大头朝下,双手伸掌而来,恰似一只高贵冷艳的白鹤!很难想象看起来如此仙风道骨的人竟然是个这般卑鄙无耻的大魔头!
两个人在半空中对了十数掌,谁也奈何不得谁,但下方的人没有人敢动弹,只看着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气氛还不是很热闹!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安敢放肆!今天我便要废了你的功夫!将你折磨七七四十九天在杀了你!”,丁春秋双目凶戾,一把被韩文掌风震得光秃秃的羽毛扇直接摔在地上,恨声说道;韩文一呲牙,道:“我不会折磨你!只会杀了你!光说不练假把式!丁春秋!你要为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言罢,脚踏电光疾行步,韩文直接冲刺而去,拔剑而出!别看丁春秋嘴上说的厉害,心里边也是有点儿怕怕的,这个韩文,速度太快了!而且在与他对掌的时候,他的双臂总是被一股寒气入侵,手臂都不能正常动弹,令他心生忌惮;这一剑,速度太快了,丁春秋险之又险的偏身,却还是被韩文刺伤了腰肋,当下痛呼一声,叫道:“还不出手?看我死吗?”
谁都能看得出来,丁春秋怕了!就连他那些溜须拍马的弟子也知道!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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