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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道理,因为我手上这个代表着一个方块,十八个姓氏的纸片,与卷轴上的那个方块当中的十八个姓氏,只有一个李字是相同的!这只是一个借助鬼神之说的小把戏,真正细心的人能够看得出来!走吧!收工!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韩文演示了一下,玄牝这才恍然大悟,叹道:“笑眯眯不是好东西!这心眼儿,得有几个才能想出这种东西啊!”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韩文还是决定再摆半天的地摊,一方面是赚些银子,另一方面是交给玄烨全套的骗术,凭借着这一手骗术,玄牝今后都可以吃喝不愁;当然,在这种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死不认账的地痞流氓,韩文一概是笑眯眯的说话,连损带捧,如果真的是给脸不要脸的人,玄牝这位道爷也该出马了;燕纷客栈,正是戌时左右,天已经黑了,只有西边的山坳能依稀的看到一些红色的光芒,韩文特意摆了一桌酒席,将玄牝道人赶到了另外一边的房间,特意留出了一个二人世界;姜夫人如约而至,一身青素的罗衣,面若桃花,没有胭脂水粉的涂抹痕迹这是一个对自己的外貌非常有自信的人,韩文在心中这样的评价;“先生!”,姜夫人轻施一礼,端庄而又不失妩媚诱惑,韩文笑着回了一礼,风度翩然,姜夫人没有带随从,甚至是丫鬟都没有带来,这让韩文心中有了底气,今天他的打算有八成能够得以实现;“请坐!姜夫人大驾光临,鄙人不胜荣幸!哦!忘了,在下姓韩!夫人!坐!”,韩文浅浅的笑着,就像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儒生一般,令人心生好感;亲自斟了一杯酒,韩文笑了笑:“我本人对酒没什么研究,也不爱喝,夫人勿怪,倒是这桌子菜,都是江南的清淡菜系,夫人不妨尝一尝,也不枉我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不是?”
一语双关,姜夫人似乎听出什么来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出来,浅浅的一笑,双目之中更是秋波流转,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情字,道:“韩小哥儿既然擅长解字,那么给我再解一个如何?”
韩文沉吟了一下,道:“情由心生,两情相悦,姜夫人命苦啊!早年间你可能会有心仪的人,但是他与你之间相隔如山情字何解?怎么落笔都不对啊!”
一声长叹,韩某人望着姜夫人:“测字、算命这些东西虽然空泛飘渺,可有些东西也是有迹可循,有些东西也比较忌讳,这个情字,我只能解一般,如此而已,莫怪、莫怪!”
姜夫人沉默了一下,随即面若桃花,笑道:“测字就不测了,不知韩先生所言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又是什么呢?”
颇富挑逗意味啊!韩文心中一荡,面上还是很严肃的说道:“摸骨!姜夫人这一生命运多舛,可谓是生不逢时,而要破去这种罕见的命格,在下只能选择更加把握的方式来!而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还要看姜夫人的意思啊!这种事情某也是羞于启齿!”
韩某人脸上有些红晕,姜夫人曾经是风尘中的女子,似乎相信了韩文这个牲口,以为她还是一个很纯洁的小相师,久旱的娇躯扭捏的动了两下,羞答答的问道:“那不知道小女子应该做些什么呢?”
“罪过!罪过!”,韩某人念叨了两声,犹豫中说道:“还请姜夫人宽衣解带,某闭上眼睛摸骨就好!”,一双无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夫人,韩某人纯洁极了;“咯咯”,姜夫人笑了,也许她知道这是个骗局,但是她心甘情愿的跳了进来,衣衫半解,青丝飞舞,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不停地旋转,姜夫人美艳的就像是花丛中的蝴蝶;韩某人食言了,“咕噜”,喉结耸动,韩文还在看着那羊脂玉般的身体,成熟的少妇的身躯诱惑力真的太大了,几乎是透明的亵裤也遮掩不住那芳草茵茵之地;“夫人!得罪了!”,韩某人闭着眼睛,伸出一双大手,慢慢地走过去,摸了上去,软嫩光滑有个凸起的小点点?
“呀!”,韩文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抱歉,摸错地方了”
“你个小色鬼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姜夫人娇喘连连,丰腴的身子贴了过来:“奴家难道还不值得小哥哥看上一眼吗?小坏蛋”
好吧!韩某人就范了
不远处的一间房子当中,玄牝道人四十五度角仰望房顶,叹曰:“道爷也有年轻的时候这个小牲口!算了,算了!还是好好想想这玩应儿吧!”
言罢,仔细的观察韩某人传授给他的骗人绝技,考虑着自己每天赚多少银子才能够吃上大鱼大肉,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了下来,清醒寡欲的出家人中竟然出现他这种异类,也是够奇葩的;夜,温凉如水,某人的房间中依然点着红色的蜡烛,依稀的灯光中尽是旖旎的动作场面;“奴家还要嘛!小哥哥~~~”
“说!你们家的那个老头是干什么的?”,某人不断地鞭笞着那个水一般的女子,一边别有用心的打探着某些事情他成功了;在床上,不仅男人的口风比较松,就是女人也不例外,姜夫人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降服了,一些辛秘也随之流露出来;
第三十一章红叶其人
“红叶”,唏嘘中,韩文吧嗒吧嗒的抽着事后烟,而那个水一样的女子已经走了,在他身前是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吃东西的道爷玄牝,沉默良久韩文才问道:“如果现在看到红叶法王这个人,你能认出他来吗?”
“红叶?不一定!”,玄牝含糊不清的问道道:“怎么?你发现他了?就算是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十年?二十年?总之时间很长了!那个老鬼年纪比我小点,不知道死了没有这么好的一桌酒席,你们一口也没动,真是浪费了!”
说完,玄牝道人继续埋头猛造,韩文撇了撇嘴道:“瞧你丫的这点出息!跟你在一起真丢人算了!能说说红叶法王这个人如何吗?对于他,我还是很好奇的!”
抹了抹嘴,玄牝挠着头,几片褐黄色的不明物体从脑袋上掉了下来,天知晓他是多长时间没有洗头发了,略一思索,玄牝说道:“红叶这个人他奶奶的,道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这个王八蛋忒不是东西!跟你一样,阴得很!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游离在摩尼教的外围,与摩尼教拉开了一定的关系,可以说,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就算是当时的教主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也是一个相当有手段的人,至少,道爷不愿意与他接触!”
“那他的武功呢?”,韩文看出玄牝似乎对此人多少有些忌惮,忍不住问道;玄牝吐了一口吐沫:“道爷打他三个没问题,他还不如通明那个狗崽子可惜,道爷有把柄在他手中啊!当年也对他许诺,一旦见到他将会退避三舍!”
“恩?”,韩文眉头蹙的老高,他在姜夫人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信息,包括钟府的生意渠道,与钟老爷子的发家史,最让他感到意外的就是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钟老爷子就是红叶法王!
玄牝如此回答,韩文自然是不甚满意,道:“如果我说我已经发现了红叶法王的踪迹呢?而且他现在还是个鱼肉乡里,祸国殃民的混蛋呢?你难道也要退避三舍吗?”
“啥?他在哪里?”,玄牝几乎是一跳老高的窜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连他平常爱吃的东西全都不屑一顾,这副狼狈的样子还真是不堪啊!
韩文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眯着双眼,思绪飘飞,原本还想这借助玄牝的手干掉红叶,也算是帮助那个清冷的女子报仇了,他们之间也算是互不相欠,从此天涯陌路,可现在看来,有些困难啊!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之时,可见这对狗男女干柴烈火的碰撞了多长时间,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脚步虚浮的姜夫人回到了家中,刚想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带着美美的回忆睡上一觉,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咳咳”,一阵急促而又苍老的咳嗽声表明了来人的身份,这是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妪,面上的风霜之色,满头的银丝无不表明她的沧桑岁月,缓慢地站定在姜夫人的去路,她,目光炯炯;姜夫人略显慌乱,盈盈拜礼:“大夫人”
虽然在心中恨得后槽牙都痒痒,姜夫人面上还要恭敬可嘉,这位可是钟府的大夫人,而她只是一个“二夫人!”,这就是原配与小妾之间的身份差距,妾,甚至比不上一个丫鬟!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了;“吩吩”,大夫人抽动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一双明亮睿智的眼睛盯着姜夫人,道:“不守妇道的人会被浸猪笼的姜小环,你是不想活了吗?
老爷虽然不在家,年纪也大了可一个妇道人家,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这件事情,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我早就劝过老爷,像你这样的风尘女子,不可娶!有那句老话说得好——是狗改不了吃屎!”
姜夫人面上通红,娇躯颤抖不已,一方面是对未来的事情感到可怕,一方面是对大夫人的愤慨,半晌,才幽幽地说道:“同是女人,姐姐难道就不知道守活寡的苦楚吗?他是个天阉,那你呢?当初是怎么过来的?不要告诉我你是个石女!”
为求活命,姜夫人也是拼了不要脸了:“如果我死了,有些事情就会流传出去,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钟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姐姐就不怕颜面扫地吗?”
“哈哈哈!”,大夫人大笑不已,三声之后,戛然而止,冷冷的眯起眼睛:“不要脸的骚蹄子!哼!我刚从娘家回来就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儿你可真是厉害啊!整夜未眠,啧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猜钟家的家法治得了你,还是治不了你?”
大夫人是一只老狐狸,吃人不吐骨头,姜小环也不过是一只金丝雀罢了,她岂能比得过?几句话的事情,加上心中有鬼,大夫人三咋呼、两咋呼之后她就乱了阵脚,什么事情都被绕了出来;“有些事情我也能够理解你,守活寡的滋味儿的确不好受啊!”,大夫人似乎轻叹了一声,良久,说道:“这件事情我不会对老爷说,对任何人透露,甚至还会帮你隐瞒!但是——我需要你办一件事情!”
姜夫人精神为之一振,试探道:“不知姐姐所言何事?”
“你那个小相好的是什么人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他身边的那个老道士来雁门的目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影响到钟家的生意!我需要你试探他,如何?这样一来,也算是双赢嘛!”,大夫人慢条斯理的拢了一下鬓角的银丝;姜夫人沉默的点了点头,整个钟家她最害怕的绝对不是那个天阉的老头,而是这个大夫人,其手段深不可测,令人胆寒!
赞许的笑了笑,大夫人背着手转身走掉了,绕过了假山、花园、书房她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库房,在这个库房中已经有人在等待着她的到来,四男一女,都蒙着黑色的面纱,只是面纱上绣着不同的动物;“狐、豹、狼、狗、猴”,分别代表着五个人的姓氏“胡、鲍、琅、苟、候”;大夫人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望着房梁出神:“玄牝老道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碰巧,他竟然打起钟府的主意来了,莫不是想要来劫富济贫的那一套?”
“玄牝道长”,一声嘶哑、破音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良久问道:“那我们的计划是否还要继续?中秋节近在眼前,我们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
“嗤——!”,大夫人嗤笑:“岂能因为一个人而中断我精心策划多年的计划?这个时候谁敢阻挡我我就杀了谁!玄牝也不例外!明白了吗?”
“玄牝道长的玄牝剑法诡异至极,就算是我们五个人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够吃下他!”,闷闷的声音,恰似颤抖的鼓,即使是刻意的压制,还是可以听到其中强大的爆发力;“没有打不死的人!火药的出现已经注定了武学的没落!血肉之躯岂能是钢铁炮弹的对手?”,大夫人眯了眯眼睛,心中不是很痛快,这五个人除了对玄牝忌惮的,就是很尊敬玄牝的人,让他们去对付玄牝道人还真是有点儿难度;“玄烨和尚也出现了!我与他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他太厉害了,我三番五次想要对他下手却都无疾而终,马同知也死了”,可以听出来,这是一个女子,声音软糯,很是动听;大夫人默不作声,好久才说道:“想在玄烨身边搞什么小动作?真是可笑!你还不如提着刀与玄牝道人大战一场呢!比起玄牝这个老怪物,玄烨和尚才是最令人忌惮的存在啊!更可怕的是他们也来到雁门关了!”
“脱脱也来了”,面纱上绣着一个雪白的狐狸的女子没头没脑的加了一句,大夫人面色一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们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时机一到我自然会联系你们!”
言毕,大夫人急匆匆的走掉了,而这五个人也互无交集,相互之间打量了几眼之后,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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