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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蒙着脸的女子,道:“哟!这是什么意思?打不过,就派个大美人儿色诱?哈哈哈!那还真是谢谢各位的盛情款待了!不过我这个人是属饕餮的!只能吃,不能吐,所以呢!美女,我收下了,至于《九阴真经》嘛!宝物能者居之吧?”
“想不到天下第一剑客竟然像市井无赖一般,当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啊!你难道就不能拿出点儿高手风度吗?”;光明左使,咯咯一笑,也不恼怒,道:“小女子金莺儿!前不久听闻韩先生欲挑战天下各路高手,问鼎天下第一,小女子不才,对那个位置也是有些野心呢!故而向韩先生讨教两手,还望韩先生能够在这‘泸溪论剑’中怜香惜玉,可不要为难小女子才是啊!”
“‘泸溪论剑’?那是什么?”,韩文眨了眨眼睛,尽是疑惑,不过,在别人的眼中,更像是嘲弄吧?这厮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就算是想要举办一个如同‘华山论剑’的武林盛事,这天下间的几个高手都未曾到齐,你们这些人好像还不怎么够格,嗯,尤其是还派一个女子打头阵,未战先怯,连个娘们儿都不如啊!”
一番话,气的客栈下方的群雄脸都绿了,这厮嘴太阴损了吧?
而讥讽完了这些人后,韩文左掏右掏的掏出了三面大旗,往天上一扔,脚下一踩,几片瓦砾飞了起来,袍袖一挥,瓦砾碎片划出了精准的弧度,按照次序钉在了客栈用来挂招牌的诡杆之上,却是他那副嚣张的对联!
“打遍天下再无敌手,纵横六合唯我独尊!天下无敌!”,在此之上,还有两个人的姓名,一为无尘道人,二为“西毒”欧阳锋,而这两个用鲜血写上去的姓名,也代表着两条人命!全都做了韩文的踏脚石!
韩文冷笑连连,伸手取出了一卷人皮,放在客栈的屋脊上,道:“《九阴真经》下半卷就在这里!哦!忘了告诉你们!我还补充了上半卷的一些,除了心法总纲,这几乎就是全本的《九阴真经》!诸位!觉得有活力足够大吗?——那就来打败我!告诉我你的拳头比我的硬,比我的大!其他的话都少给我说!因为那是在放屁!”
慷慨激昂,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韩文霸气的言语,充满了挑衅,当然,他敢把临摹的“重阳遗刻”也拿出来,那就证明——他信心十足!绝不畏惧任何人的挑战!
金莺儿面纱下的面变的冷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抿嘴,她似乎还没见过这种人,这种行事方法,可又能说什么呢?宽大的金色衣衫迎着清风簌簌摆动,直道了一声:“小心了!”
刹那间一道金色的身影飘然而来,两只芊芊玉手一上一下拍击而来,掌风阴柔,仿若清风舞过,并没有太多令人惊奇的地方,韩文微微蹙眉,心道:这什么意思?就算这功夫是师娘教的也不用这么软吧?要我怎么好意思打?
胡思乱想中韩文脚下踏着暗影留香的步子,躲过了这一掌,诡异的事情出现了,金莺儿的掌风竟然凝而不散,没有拍击而出,非常自然的又收了回来,然后再次拍击而出,这一次,掌风比之刚才的起手式大了一些!
韩文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没太在意,倒是觉得很无趣儿,道:“你们就派了这么一个二流的花瓶儿上来?要不是小爷从不杀女人,早就杀了她了!换人吧!姑娘,江湖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家做做刺绣,相夫教子吧!”
金莺儿也不恼怒,手掌上的力道却是在打出了十数掌之后,愈来愈快,劲道也是越来越强,眼花缭乱,犹如传花蝴蝶一般,但她还是奈何不得韩文,韩文的轻功足以避开她的攻击,又过了二十几掌,韩文的脸色变了!
“浪叠浪?以大周天的形式演化武学?这是什么掌法?倒是诡异了些?看来现在不打败你,只待你最后的一掌,连我也没什么信心接下来啊!”;观摩了一阵子,韩文的左手陡然间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金刚手,碰的一下与金莺儿对了一下,但金莺儿的掌法已成气候,他这一下还不足以打断金莺儿的掌法施展;就算如此,金莺儿的掌法也是出现了一丝偏差,无奈之下,深吸了口气,猛然间拍了过来,这一次,掌风雄厚,竟然形成了漫天的金色掌影向韩文铺天盖地的打来,端的是诡异至极;“不要小看女人!何况我还是明教的光明左使!除去教主之外,便数我最大!这是我对你的警告!”
以左为尊,这是古代的定理,因为男左女右嘛!金莺儿说的倒是不错,她的确是明教的二号人物,甚至在教主病怏怏的时候,她始终把持着教中的大小事务,这种人,怎么会这么弱呢?
汹涌而来的金色掌影像是澎湃的浪潮,劲风呼啸,席卷一切,整个客栈都战斗了起来,瓦片簌簌而落;韩文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终究是拿出了一些像样子的功夫,若不然我还真没什么性质跟你打!但你要是仅仅就这么点儿手段,奉劝一句,还是早早的下去吧!喝——”
第四十五章功法相克
一声断喝,韩文毫不相让的打出了一招风刀霜剑,《寒冰绵掌》的冰寒气息凝成了漫天的冰刃剑锋,迎向了掌影;“唰唰唰”;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割裂一样,空气中顿时是爆响不断;金色的掌影就这样消失于无形,而韩文的风刀霜剑还在继续向前,挟杂着余威直扑金莺儿;金莺儿袖子一卷,身前形成了一道护罩,冰刃撞击,却是破碎开来,散成一地的粉末,转瞬间化开了;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交手了第一招,看样子,金莺儿吃了些亏,而实际上呢?韩文微微低头,却是看到了衣摆少了一角,咋舌一声,算是在赞叹吧!
同样的,或许对于韩文深厚的内力金莺儿并不意外,让她意外的是韩文的博学,或者说自身的眼力,他竟然能够看出自己掌法当中的路数,即便是叫不出名字,也分析得很到位,这才是让她很忌惮的一个问题;她拿手不断叠加掌力的掌法名为——《绵绵掌法》,此名即隐含绵绵不绝之意,一招未完,第二招接着又至。掌法招数,是大周天之数,共三百六十招,而其间的变化,又根据日月盈亏、星辰变换而来,变化繁杂至极。
在敌方看来,即使记性再好,也难以将电光石火之间使出的三百六十招一齐记住。而所发的掌力,也是积聚不散,若是等三百六十掌一口气发完之后,那掌力之强大。真正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韩文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所以打断了她的掌法施为。要知道这还是金莺儿利用了他的轻敌之心,放纵之下完成的,金莺儿在那之前一共打出了一个小周天的数量招数,可终究是达不到最终的威力,不能一掌灭了韩文;绵绵掌法威力虽大,但其过程很是繁杂,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施展,一旦被打断。或者其中出现偏差,只能从头蓄力,重新开始,只怕现在是不能继续用了,金莺儿心中思肘,却是莲步轻移,又是一招奇怪的功法打了出来;因为她手上聚气成刃。像是火焰刀的路数,一招气势汹汹的劈来,可实际上却指东打西,险些没伤到韩文,好在韩文反应的极快,躲了过去。差异的说道:“《明尊圣火功》?指东打西?好诡异的路子!”
“你怎么知道?”,只能说金莺儿的心乱了,她用的的确是《明尊圣火功》,由当年的明教创始人,“山中老人”霍山创造的功夫。这也是金莺儿现在最大的依仗,她能以一介女子之身镇压住整个明教。自身能力不行,谁听她的?
可今天这刚刚交手没几招,她的心就乱糟糟的一片,自己用的这两门儿名声不显的武功竟然被对方全然叫破,怎叫她不惊?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韩文耸了耸肩膀,道:“当今天下,我有几样东西自认为是无人能及的!这第一嘛!就是我这双眼睛!眼力!第二嘛!就是博学!别看我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几招,可我真正了解的武功,你们远比不得!其三,就是我的剑法!或许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却能称为一个当代最强!呵呵!没什么可惊讶的!念在你是女人的份儿,走个过场就得了!下去吧!换别人上来!”
又是男人、女人的这一套,金莺儿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要知道在明教,因为当代教主一直病怏怏的,她可是实际掌握大权的那个人!专门管理那些臭男人,谁敢瞧不起她?拿她是女人说事儿?
“哼!”;
一声冷哼,金莺儿心中郁结,又是一掌打来,手掌之上燃烧着汹汹的火焰一般,灼热的感觉令人不禁胆寒,韩文摇了摇头,《寒冰绵掌》拍出了一招冰清水冷,不料到,金莺儿这一招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杀招还在后边——火焰连环斩!
两人在这客栈房顶上激斗开来,一个是火,一个是冰,金红与冰蓝相撞,发出了璀璨夺目的光彩,看得人心神驰往应该是目眩神迷,不少人都发出了惊叹声,赞叹着;明教四大法王中的“蓝衫狼王”魏云看的是暗暗摇头,这个光明左使什么都好,沙发果决、足智多谋,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那种——可直可弯,能屈能伸,卖的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少女,演的了女王,晒的了下限,红的了脸颊,玩的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斥退过死皮赖脸的无知少年,躲过了不怀好意的搭讪大叔,你讲笑话她可以拍桌大笑,你要玩文艺她仰望星空的女人;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感情用事,尤其是对某些拿她是女人说事儿的人,始终抱着教训一下,证明自己的心态;练过了数十招,韩文兴趣泛泛,不愿意打了,就连剑都不愿意拔出来,不是他瞧不起金莺儿,也不是金莺儿太弱,实在是——自己太过克制她了!功法相克,金莺儿在别人面前无往不利的招式,在他这里,只能跪着;她的《绵绵掌法》,速度奇快,叠加起来的劲道之强,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打断的,但韩文的速度更快,还有这野蛮粗暴的金刚手作为打断节奏的利器,基本上就是废了她的《绵绵掌法》,再说说她的《明尊圣火功》,韩文的《寒冰绵掌》不克她克谁?
要是别人,就算是跟金莺儿武功差不多的高手,只要速度稍慢一点儿的,基本上都能被她的《绵绵掌法》闷上一招,就算是那种专精冰寒功法的人也不能克制她,顶多是个平分秋色“退下吧!不要再纠缠!”,韩文摇了摇头,向后跳去,在屋脊的一端单脚站立,当真是看也不看金莺儿,自顾的打量着下边的人,嘴里说道:“你被我克制的太厉害了!除非你的武功能够更进一步,与我平分秋色,如此才不会被我克制,可现在,真不行!下一个!哪位英雄好汉上来给小爷练练手?”
“你给我等着!”,金莺儿眉目阴沉,转身跳了下去,她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女人,懂得进退,也就是能屈能伸嘛!招式克制的太厉害,她上去与韩文交手,还不如“蓝衫狼王”魏云上去能给韩文带去的威胁大呢!
虽然之前制定的策略是车轮战,各路高手一个一个的上,消耗韩文的体力、内力,将他榨干,然后再取了他的小命儿,可真正实行这个策略的时候,也有人心中打鼓;外一打出真火来,好吧!不用外一了,韩文都把大旗挂上了,没有所谓的切磋,上去就是生死之战,要么就是全身而退,要么就是留在那里,的确是个很艰难的选择啊!
“我来!”,逍遥派的翩翩公子一如既往的骚包,身边的几个女子给她撒着花瓣儿,他就这样在漫天的花雨中飞身而起,潇洒至极的上了客栈楼顶,以韩文以往的手段来看,像他这种骚包的、且比他长得帅的人,一般,下场都会很惨;“哟!又来了个俏狐脸儿,师承何门何派啊?我看你这个轻功,倒有些《凌波微步》的影子,内功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小无相功》?逍遥派后人?”,韩文咂了咂嘴,笑道:“哪来的回哪去,小孩子回家玩儿泥巴去,不要在这里搅事,当心我抽你啊!呵呵呵!”
韩文好歹也是做过逍遥派掌门人的人,虽说是看这个骚包的翩翩公子不怎么顺眼,可也终究是消除了心中的杀意,略带调侃的打趣儿,被点破了师门传承,翩翩公子诧异非常,可韩文的口气太狂妄了些,年轻人,难免争强好胜,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阁下未免也太过猖狂了吧?难道真的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翩翩公子,冷哼道:“逍遥派,飘渺公子特向阁下请教高招!但愿阁下的功夫,也像嘴这么厉害!”
“英雄?配吗?岳武穆那才叫英雄!就这么些人?也敢称为英雄,什么时候你们有岳武穆的成就,我给你们磕头都行,现在?狗屁!”,韩文不屑的撇了撇嘴,森然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要不是跟你们逍遥派的先辈有些交集,早就宰了你了!”
群嘲,赤果果的群嘲啊!可他说的的确也对,一竿子只懂得以武犯禁的江湖草莽,哪里能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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