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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只得回去炫耀一下!不过,你这手艺倒也是不假,看得出来,练过啊!”,洪七公是个天性豁达的宗师高手,只是一段时间的沉思后,他便不再去想,转而打趣儿的说道。
韩文点了点头,道:“当然了!有道是,不会做饭的吃货,他就不是一个好吃货!行走江湖嘛!呵呵!今儿先给你们炒个小炒肉,炖个酸萝卜鸭汤,烧鸡、烧鱼,等到了桃花岛咱们在吃好的吧!留点儿肚子啊!”
无论韩文的手艺有多好,可真要跟黄蓉比起来,那绝对是天差地别,不过,韩文的手艺也算是正常水准之上,一顿饭吃的倒也算不错;一边剔牙,洪七公一边问道:“韩小子,你这武功,五花八门的,各种门派的顶级功法都有你师承何人?怎么没听过?”
“师承何人?”,韩文眨了眨眼睛,笑道:“这个我不能回答你!我只能说,我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地方!仅此而已,或许,我还要回到那个地方一段时间才能再回来!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忘了说了,你知道明教吗?”
“明教?自然知晓!”,洪七公点了点头,道:“昔日的方腊,就是明教的教主,我岂会不知?他们在大光明顶,教众巨万,行事诡异,一向很少参与江湖中事,否则的话,以他们的实力,只怕不逊于任何顶级门派!”
“哦!知晓就好!那你知道黄药师的真实身份吗?”,韩文再问,洪七公却是答不上来了,只能看着韩文,期待解答:“黄药师乃是黄裳后人!而黄裳,想来你也不会陌生,创造了《九阴真经》这部书的一代奇人,而且,他与明教的仇,结的很深,日前,我碰到了几个明教中人,已经得知消息,要来桃花岛找麻烦了!”
“哦!”,洪七公点了点头,心中却是颇为震惊,毕竟这段话的信息量好大啊!好半天,却是摇了摇头,道:“看你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担心,还有些期待?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我知道明教的这一代教主已经快不行了,所以才有遵从祖训,从光明顶前来,拉黄药师一起死的意思,我是在想啊!我这个便宜岳父是有多招人恨,才能让人临死都念念不忘!”,韩文大笑不已,洪七公错愕,旋即也是摇头失笑。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韩文便许下大价钱,找了个摆渡的渔夫,径直前往桃花岛,不过,队伍里多了个傻姑,这也是黄药师种下的孽债,自然要他自己偿还!
海边之人畏桃花岛有如蛇蝎,相戒不敢近岛四十里以内,如说出桃花岛的名字,任凭出多少金钱,也无海船渔船敢去。
因此,来过桃花岛一次的瑛姑雇船时说是到虾峙岛,出畸头洋后,却逼着舟子向北,那渔夫十分害怕,但见瑛姑已经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指在胸前,不得不从。
船将近岛,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正是阳春三月的时节,桃花岛上美不胜收啊!
洪七公不肯说黄药师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但黄药师种花的本事盖世无双,洪七公却是口服心服的紧。只不过他只是爱吃爱喝,未必懂得甚么才是好花好木,当真俗气得紧,左盼右顾间,却是对着海里的游鱼儿流口水,心道,要是蓉儿拿它做菜,该多好?
待船驶近,几人跃上岸去。那个划船的渔夫听到过不少关于桃花岛的传言,说岛主杀人不眨眼,最爱挖人心肝肺肠,一见几人上岸,疾忙把舵回船,便欲远逃。
韩文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掷去,当的一声,落在船头。船夫想不到有此重赏,喜出望外,却仍是不敢在岛边稍停。
其实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是黄药师自己放出去的,无非是他这个人喜静不喜动,故而放出流言,吓唬那些要上岛的人,从效果上来看,显然是不错的,至少这个渔夫被吓得是肝胆俱裂啊!远远的逃遁而去。
踩在沙滩上,望着郁郁葱葱的桃花树林,韩文咧了咧嘴,道:“瑛姑!接下来的事情要靠你了!计算好没有?要是没有把握,那我也只能用暴力手段了!要知道我最近实力又有所增长,强行破开阵法也不算难!”
瑛姑沉默不言,只是拿着一个小算盘,乒乒乓乓的敲了一阵子,然后便率先向前行去,桃花岛阴阳开阖、乾坤倒置,本身就是个大迷阵,稍不留心,就要迷路,因而洪七公拉着傻姑,还提点着郭靖,一路向前行去,倒是韩文,优哉游哉的吊在身后,也不知在想什么。
七拐八拐的走了很久,瑛姑突然停下了脚步,好半天不能动弹,眉毛一挑,跃上树巅,四下眺望,南边是海,向西是光秃秃的岩石,东面北面都是花树,五色缤纷,不见尽头,只看得头晕眼花。花树之间既无白墙黑瓦,亦无炊烟犬吠,静悄悄的情状怪异之极。
又是思索了一阵子,她才迈开脚步继续前行,看得出,不懂其中的要领,每走一步都是要很小心地,就目前为止,瑛姑做得还算是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半个多时辰,她都没能带着众人走到桃花岛的中央;韩文摇了摇头,道:“这个便宜岳父倒是有两把刷子,单凭这个阵法,就足以笑傲群雄了!瑛姑!还要多长时间你才能算出来具体方位?我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再等等!”,瑛姑暴躁的咆哮了一声,继续低头算数,这还是在韩文教给她乘法口诀之类的算术秘籍的情况下,她才能走到这一步,再往下,真的难了;
第六十章肝胆欲裂
等?等什么?等到月亮都出来么?总之,瑛姑不知掉了多少根儿银丝,一直想到大半夜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韩文都已经靠在大树上都睡着了,的确,要是简单粗暴的破去阵法,的确简单,可不管怎么说,这个方式——丢份儿!尤其是韩某人现在也有了这种天下第一的名头,当然要顾惜一下颜面问题。
睡到中夜,正梦到与黄蓉在江南游湖,唧唧喔喔,共进美点,黄蓉低声唱曲,忽听得有人吹箫拍和,一惊醒来,意兴索然了;箫声兀自萦绕耳际,韩文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定了定神,一抬头,只见皓月中天,花香草气在黑夜中更加浓冽,箫声远远传来,却非梦境。
跳下大树,韩文眉毛一挑,道:“是黄药师的箫声!若想不差,应该是他与周伯通又起争斗了!瑛姑!咱们过去看看吧!至于这三个还是让他们继续睡吧!等待会儿再说!”
听到周伯通三个字,瑛姑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当下二人跟着箫声曲曲折折的走去,有时路径已断,但箫声仍是在前。
瑛姑毕竟是学过阵法,也曾在第一次来桃花岛,走过这种盘旋往复的怪路,当下不理道路是否通行,只是跟随箫声,遇着无路可走时,就上树而行,果然越走箫声越是明彻。
二人愈走愈快,一转弯,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重重叠叠。月光下宛似一座白花堆成的小湖,白花之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这时那箫声忽高忽低。忽前忽后。
听着声音奔向东时,箫声忽焉在西,循声往北时,箫声倏尔在南发出,似乎有十多人伏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吹箫戏弄他们一般。奔得几转,头也昏了,不再理会箫声。奔向那隆起的高处,原来是座石坟,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十一个大字。
“唉!红颜薄命啊!继续走吧!”,韩文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当下又进了树丛之中。再行一会,箫声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
韩文倒是内力深厚,无甚大碍。瑛姑却是心中一荡,呆了一呆,喃喃道:“这调子怎么如此好听?”;只听得箫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瑛姑又听得一阵,只感面红耳赤。百脉贲张,韩文也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劲儿。当下伸手按在她的背上,传了一股柔和的内力进去。
瑛姑只感心旌摇动,数次想跃起身来手舞足蹈一番,好在有韩文的内力压制,心神渐渐宁定,自己也运起内力进行低档,到后来意与神会,心中一片空明,不着片尘,任他箫声再荡,听来只与海中波涛、树梢风响一般无异,只觉得丹田中活泼泼地,全身舒泰,腹中也不再感到饥饿。
“多谢!”,瑛姑点了点头,算是感谢了,能让她这种人说出感谢两个字可不是很容易的;韩文没有回声,而是继续向前,终于是到了箫声响起的地方,但见远处一人站在山上,丰姿俊朗,手中玉箫呜咽作响,好似神仙中人,不是黄药师又是何人?
黄药师没什么好看的,好看的是距离几丈之外的一个人,那地方花树繁密,天上虽有明月,但月光都被枝叶密密的挡住了,透不进来,直走到相距那人数尺之地,才依稀看清他的面目。
只见这人盘膝而坐,满头长发,直垂至地,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形似野人一般。他左手抚胸,右手放在背后,正在运力抵抗箫声,而且还是全真派的法门儿。
瑛姑的神情有些激动了,刚想踏步奔去,黄药师这个坏厮却是曲调一变!洞箫声情致飘忽,缠绵宛转,便似一个女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柔声叫唤。
韩文听得直皱眉头,虽然经历过不少男女之事,但他有强横的内力作为屏障,听到箫声时感应甚淡,箫中曲调虽比适才更加勾魂引魄,他听了也不以为意,但对面那人与身边的瑛姑却是气喘愈急,听他呼吸声直是痛苦难当,正拚了全力来抵御箫声的诱惑。
“好了!一把年纪,还用这么特殊的方式!抢了便罢!”,韩文终于听不下去了,不禁出言打断了黄药师的箫声,一个纵身,站在了一颗大树梢上,与黄药师遥遥相对。
“这么快就来了!”,黄药师点了点头,却也没什么气恼,潇洒的转身离去,道:“别忘了你的聘礼!对了!你不是请人保媒吗?你的大媒人呢?怎不见踪影?”
“被你的阵法困住了!你要是不想他乱撞、乱闯,最好找人先把他迎进去!至于这边儿,我自有办法应对!”,韩文淡淡的说了句,也不再去看黄药师,反而是目光灼灼的打量了一下“老顽童”周伯通。
形如野人一般的周伯通弹地而起,正要咋咋呼呼的说些什么,陡然间,看到将身上袍子解开,露出了一头白发银丝的瑛姑,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吓得是肝胆欲裂!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伯通!伯通!”,瑛姑连连叫唤,却很快见不到周伯通的身影了只能呼喝:“你跑什么?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咱们的儿子被裘千仞打死了!你不闻不问,却是躲在这里!见到我为什么要跑!呜呜呜~~~~”
韩文没有阻拦周伯通的逃跑道路,仅仅是跟随着周伯通一直前行,去了他一直生活的山洞,在一个墙角堵住了他,道:“周伯通!老顽童!王重阳的师弟太孬货了点儿吧?算了!没别的意思,借我《九阴真经》一观,必有厚报!”
“不借!你小子谁啊?听黄药师的口气,你要娶他的女儿?你也是他派来骗我的《九阴真经》的!不干!不干!”,周伯通连连摇头,两条眉毛一抖一抖的,显然也是在打量韩文。
他在这里已经过了十五年了,一直都是与黄药师对持,两个人默契的约定就是,黄药师诱他出岛,《九阴真经》的上半部就归他,以黄药师的骄傲自负,自然不会用下作的手段,否则的话早就得手了;今天这一幕大概是十五年来黄药师最近接成功的一次,要不是韩文出言打断,只怕周伯通躲不过去,正因为如此,周伯通才警惕韩文,能够打断黄药师的箫声,坏了他的大事,他却不生气的人,屈指可数啊!
“是啊!就是那个给你送过美酒的漂亮姑娘!”,韩文背着双手,一笑,道:“她叫黄蓉,而我要娶她,就要拿《九阴真经》作为聘礼,所以行个方便吧!《九阴真经》的下卷就在我这里,大不了给你抄一份附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想我不会客气的!”
周伯通那双狡黠的眼睛转来转去,嘿嘿一笑,手上拿出了一部书,揣在怀里,道:“原来是那个姑娘啊我问你,你怎么听了黄药师的《碧海生潮曲》没有反应?怎么破的?”
“比他更强就可以了!”,韩文淡淡的说道:“不要想其他的东西!周伯通!《九阴真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它关系到我今后的幸福生活啊!呵呵!你若真的不给我,也好,我会把瑛姑带到你面前!这个,你觉得如何?”
“什么?是你带他来的!”,一提到瑛姑,周伯通就像是被踩了一脚,全身的汗毛都炸立了,背靠着山洞的墙壁,左顾右盼的观察,生怕瑛姑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来,真是怕极,连之前的问题都不去想了。
倒是这幅滑稽的模样,无愧他老顽童的名号,韩文哑然失笑,揉着眉心坐在一边,他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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