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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心存疑虑,微微点了点头,又道:“刚才你看到随我一同前来的人了吗?就是韩文!”;“韩文?”,金九龄面色疑惑,转身问了一下身后的捕快,道:“你们刚才看到那个与陆小凤一起来的人了吗?”
众捕快连连摇头,金九龄也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陆小凤咧咧嘴,一边拍着脑袋,一边走,道:“三更半夜的,折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得到啊!还是会去补上一觉吧!”。
金九龄看着陆小凤的背影,眼中一抹凌厉的精光闪过,很快他便隐藏的很好,大声说道:“陆小凤!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赌约!还剩下五天了!这五天,你若是再破不了案,那这三十万两的赏银,可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陆小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而后,却是停下了脚步,道:“我想去夜探王府!金九爷!要不要一起去啊!”。
“自然!我与你对赌,公平起见。绝对不会占你便宜的!我带你去吧!你若是自己去,一旦被平南王发现,只怕平南王爷会大发雷霆的!”,金九龄笑道。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这份地图算是白弄了!”,陆小凤连连摇头。很快,这一行人便消失在黑夜当中。
就在他们走掉的时候,房顶上却是有一个人影松了口气,咯咯的笑出声来,是个女子,像是耍了别人后很得意的样子。喃喃道:“这群傻蛋!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都不知道!”。
“傻蛋?你是在说谁呢?”;
突然间,一道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顿时,汗毛炸立,一掌回身拍去,反映的相当迅速;饶是如此。她的一只脚裸也被对方捉住了,直接从房檐儿上拉了下来,她此番出手极快,若出手速度慢了哪怕是那么一丁点儿,只怕身后这个人已经杀了她,或者点住她的穴道,任人鱼肉了。心中是一阵冷汗涔涔。
向下坠落的半空中,女子的袖子中突然飞出来一柄短剑,刺向那个拉住她脚的男人,短剑的柄上缠绕着长长的彩练,真要展开了攻击起来,方圆五丈内都能被她的刺到;只是,抓住他的那个男人明显不简单,空着的那只手臂,袖子中也滑出一节像是木棒的东西,一点。便将飞来的短剑打飞,还手便点向她的咽喉要害。
两个人就这样拆了几招,一直落在了地面上,诡异的站立,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公孙大娘,她一直都没有走,至于那两个打扮成她模样的人,不过是中途迷惑视听用的替身罢了,她也是早就算计好了,一旦有危险,便如此脱身。
至于抓住她这只芊芊玉足的男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的韩文,他在身后跟上了公孙兰的脚步,而且亲眼目睹她在街角拐弯儿处发了暗号,自己隐藏了起来,让两个替身引走陆小凤,去而复返,又回到了这个西园牌楼。
“我倒是小瞧阁下了!阁下的武功是一流的!轻功更是一流的!还有这出手速度,你一只手竟然能够敌得住我两只手!”;公孙兰此时换上了另外的样貌,不是之前的马甲熊婆婆的脸,而是一张明媚皓齿,漂亮至极的女子的脸,但韩文知道,这还不是公孙兰的真面目。
此时,韩文与公孙兰几乎是贴身而站立,公孙兰的一条腿就这样笔直的被他拎住,不得动弹,总之,姿势销魂的很;微微挑了挑眉毛,韩文肃声道:“我与他们两个不一样!我要的是乌金砂,对于其他的事情一概没有兴趣儿!我不仅知道‘红鞋子’的二娘与金九龄有染,还知道薛冰就是‘红鞋子’的八妹,还有江青霞……所以,识相点儿!”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而且你与陆小凤一起来的,也算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告发我呢?”,公孙兰面色变了一变,而后巧笑嫣然的伸出一只手,捏着韩文的下巴,她的个子比韩文矮了一截,这样做是想要看清楚韩文的脸,也有试探之意;作为易容术的高手,她只需要碰触到别人的脸就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以真面目出现,韩文知道的有些太多了,她心中已然动了杀机,只是现在她被抓住了脚裸,一个不好就会被韩文废掉一条腿,她不敢赌,因此,打算记住这张脸再说。
“‘红鞋子’连连犯案,所得财宝巨甚,若是只供你们挥霍,早已经够了,可你们没有,反倒是借助栖霞庵周济灾民,做善举,本人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对于你们的行为还算是比较敬佩!”,韩文淡淡的说道;他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能做什么好人,因此,格外的想要看到别人做好事儿,或许,这是弥补心中遗憾的一种方式吧?
“哦?所以你情愿花十万两白银来买我手上的乌金砂?”,公孙兰的目光算是柔和了一些;面色不定,好一会儿,道:“你先放我下来吧!乌金砂不在我手上,我要亲自去取!当然,你若愿意,也可以一起!”
“随便!”,韩文放下了公孙兰的脚裸,向后退了两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只是他这个举动让公孙兰吃吃的笑了起来,娇嗔道:“没胆鬼!跟我走吧!”
说话间,公孙兰身姿美妙的飘然而上,疾掠而走,她也有考验韩文轻功的意思,只是见韩文毫不费力的跟着她,这个念头也逐渐的熄灭,一柱香的时间后,他们出现在了一所院子当中,这就是“红鞋子”的总部!
“你在这里等等!我先去换身儿衣服!”,公孙兰巧笑嫣然的说句话,随后一个闪身儿便消失不见了;不多时,却是一个美貌道姑出现了,这个道姑……前凸后翘,即便是宽大的道袍都难以遮挡她的傲然身材,端着一个托盘儿,款款而来,只是这脸上的表情却是冷若寒霜,仿佛谁欠了她八百万两银子没给似的。
“大姐要我招待你一下!”,道姑开口,声音不算很好听,有些沙哑,但却很有磁性,摄人心魄,放下托盘儿,赫然是两道精致的小菜儿,还有一壶美酒,两只玉质的小杯子,很是精致漂亮。
自顾的坐在韩文对面儿,倒了杯酒,放在韩文面前,美貌道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了起来,道:“韩公子难道不喝一杯吗?”。
“江青霞?”,韩文摇了摇头,道:“第一,不要叫我公子,也不要叫我大侠、少侠,俗气,叫我韩先生吧!第二,我是肉食主义者,你这两道菜,太素了,我吃不下去!也没心情喝!第三!衣服既然换好了,那就赶紧出来,别耽搁我的时间!公孙兰!”
“像你这样无趣儿的男人还真是少见!难道我五妹长得不够漂亮吗?”,香风来袭,公孙兰俏生生的身影站在了韩文面前,她又变化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十八岁的少女,明艳动人,一身红色的锦绣衣衫,更是将她衬托得精灵可爱。
“不是她不漂亮,是我对你们不放心!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尤其是……母老虎!”,韩文调笑了一句;“你!”,江青霞顿时恼怒,只是公孙兰摆了摆手,她也只好气恼的偏过脸去。
“这是你要的乌金砂,足足一斤有余!银票呢?”,公孙兰扔过来一个锦袋儿;锦袋儿不大,但很沉重,韩文接住了,点了点,又打开看了一眼,却是乌金砂无疑,因为乌金砂是暗金色的粉末,且重量很足,这么一点儿就有一斤,别的金属没有这么重。
验过了货,韩文也将银票递给了公孙兰,转身便要离去,公孙兰看了一眼银票,却是笑了:“咯咯咯……看来,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你最大的马脚露出来了!‘柳枝大盗’?我是不是应该这样称呼你?”
韩文的脚步停了下来,心中一颤,她怎么发现的?当下转身,道:“‘柳枝大盗’?你认为我是他?我有那么像吗?呵呵!我倒是从‘柳枝大盗’手里抢下过一个箱子,想必,你是误会了吧!”
“不不不!”,公孙兰目光灼灼的看着韩文,道:“不是那样的!所谓的‘柳枝大盗’按照我的猜想,其实是——三个人!而你!就是第一个‘柳枝大盗’!”
第十二章三个人
“你不该使用这种银票的!”,公孙兰慢条斯理的低头查看手上的银票,笑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柳枝大盗’,并且知道所谓的‘柳枝大盗’其实是三个人吗?”;韩文沉默不言,因为他不知道公孙兰是不是在诈他,沉默,将会是最好的反击,因此,他面上稍带笑意,不置可否;公孙兰见他不说话,自顾的说道:“你说的那些鬼话骗骗别人还行,从‘柳枝大盗’手中抢了这些银票?只怕不会吧?自己能从自己手中抢东西?好听的笑话!”
“这些银票出自大通宝钞,是平南王从江南收上来的钱财,而大通宝钞为了识别银票的真假,不仅请了‘妙手老板’朱停亲自打造了银票的印刷模具,还给这些银票编了号码,你这银票的号码,正好我认识!”
“你认识?那又能说明什么呢?”,韩文冷笑了一句,哼道:“不知所谓!”;“我说的什么你自然懂!你只是装作不懂罢了!”,公孙兰巧笑嫣然的看着韩文,道:“‘柳枝大盗’一种作案三起!其一,劫走振远镖局为平南王从江南运来的价值八十万两黄金的东西!其二,王府宝库中价值百余万两银子的东西,还有一尊价值连城的玉麒麟!其三,京城南街最大的赌场,被扫劫一空,同样损失了近百万两银子!而这三起案子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受害人,平南王府!”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韩文眯着眼睛,第一起案子是他做的不错。第二起案子,能做到的只有金九龄,原本按照他的想法,第三起案子想必也是金九龄这个“六扇门”总捕头做的了,不过……目前看来不是啊!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受害人相同。所以,那些被劫走的银票,金银、财宝、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上边儿有平南王府的标记!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罢了!尤其是银票,还要关联上边儿的编号问题!所以,当我看到这些银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什么良家子啊!”;公孙兰目光灼灼的盯着韩文,笑靥如花:“‘柳枝大盗’其实有三个人!我就是第三个人!至于第二个人我也知道是谁!所以我推断你就是真正的‘柳枝大盗’,我与后者不过是借助你名号办事儿的人罢了!”
“那你现在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受你的威胁吗?哼!不要忘记,我手中也掌握着你们‘红鞋子’重要成员的秘密!”;韩文眯了眯眼睛,笑了:“聪明女人果然不讨人喜欢!尤其是长得漂亮的聪明女人!如果你只想说这些废话,那就闭嘴吧!我的时间还是很紧张的!”
“这不是废话!这可是很有价值的!现在你我都是一条线儿上的蚂蚱。所以……”;公孙兰的话还没有说完,韩文便打断了她的话,道:“所以什么?哼!公孙兰!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若想以此事要挟我!那你也是活的不耐烦了!在这个天下,我自信,也不过那么十个人是我现在杀不了的!而你,不在此列!”
“你还真是有自信啊!”,公孙兰被韩文的话呛得不轻。面上的表情也变得狠厉了很多,杏眼微眯,咯咯的笑了起来,不过,这却是冷笑;随即,她便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摘了下去,露出一张绝美的脸!令人窒息一般!这才是她的真面目!身上的红色衣衫也被她刷的一下扯了下去,里边赫然是穿着一件七彩霓裳!美轮美奂!
“那就试试吧!看看你能不能杀掉我!”;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不过如此了。公孙兰双手一沉,两袖轻甩,但见寒光一闪,两柄短剑已从袖子中飞了出来。
剑一出手,光芒乍闪。公孙兰霓裳上的七色彩带也好似飞舞不停,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片灿烂辉煌的朝霞,照得人连眼睛都张不开,哪里还能分辨她的人在哪里?她的剑在哪里?若是连她的人影都分辨不清,又怎么能向她出手?
韩文双眉紧蹙,却是手掌一转,身上的冰寒气息令人产生彻骨的冷意,一招范围极大的“冰清水冷”打了出去,他没有动用剑术,而是用掌法,因为他还吃不准这种诡异的剑法;公孙兰的剑法奇诡变幻是韩文见过的极致,甚至比辟邪剑谱还要诡异、可怕。现在他才知道,西园牌楼前,她对金九龄的那一剑,根本还没有完全发挥威力;这种剑法的威力好像本就需要这样一身七色霓裳来烘托的。古老相传“剑器”并不是剑只不过是一种古代的武舞名称,舞者彩衣空手,彩带如飞,直到公孙大娘,才将这种本来只作观赏的舞技加以变化,变成了真正可以刺敌伤人的武技。
她在圣文神武皇帝驾前作此舞时。也许是不用剑的,她生怕剑气惊了御驾。可是她私下却真的创立了一种剑法,使得剑器真正变成了剑的一种。
这种剑法既然脱胎于舞,当然和别的剑法不同,所以公孙兰的身上无论怎么装扮,怎么易容,她始终会在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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