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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再高,一枪撂倒,轻功再高,一枪撂倒高,没有火药枪射的高,快,没有火药枪射得快,再加上这里独特的建筑环境,入出口仅有一个,就像是一个迷宫,狭长、繁琐,只要在那里用火枪队一堵,天王老子也跑不掉;在狭长而诡秘的通道中前行,韩文感觉到了阴寒的感觉,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谭鲁子道:“地牢阴暗潮湿!还有很多不开眼的东西,恐会污了督主的眼睛,不如请督主移步到正堂,由属下将他们带过来?”
“算了吧!我要亲自去见他们!将他们带出来有一定的风险,当下一切以稳妥为主!明白了吗?”,韩文冷声道;地牢阴森晦暗,隐约间是暗红色的血液,火把噼里啪啦的烧出了声响,不停地回荡、回荡,扑面而来的是恶心的腐臭味儿,无精打采的犯人注视着这一行不速之客;西厂的大牢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大牢,西厂有权利将他们直接处决,因为这是皇权特许、先斩后奏!只要进来,就别指望着囫囵个出去!挣扎、嘶吼?还是不要去做这种无用功了,思考一下人生才是最好的出路!
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一个单间牢房区域,这是特意划分出来的地方,谭鲁子将椅子放在韩文身后,韩文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紧了紧披风,道:“哪几个是你所谓的高手?指出来给我看看!”
谭鲁子点头称是,掏出一份特意写的名单,喝道:“先将郭柯带出来!”,言罢,在韩文耳边小声介绍道:“此人江湖别号‘刀狂’,一手狂刀犀利狠辣,很少有人能够匹敌,也是属下所说可以比肩大档头的那位!”
“哦?硬菜啊!”,韩文充满了兴趣,微微一笑,不多时一个头戴枷锁,脚戴镣铐的人被带了出来,此人身长八尺,虎背熊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上充满了桀骜;韩文打量他几眼,笑道:“郭柯!或者说‘刀狂’,有没有兴趣为朝廷效力?待遇从优,总比这里强,你说呢?”
“是!”,出人意料的是他答应了下来,沙哑的嗓子说道:“为朝廷效力的确没什么不好的!但是你有这个魄力放开我,而不怕我暴起伤人吗?”
“激将法?呵呵!”,韩文一笑,看了一眼谭鲁子,作为极品坏人三人组之一,谭鲁子了然的点了点头:“放开他!刀狂!督主看重你,打算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这些年所犯下的命案已经足够杀你十几次了!还有,不要忘记你不是没有亲人在这个世上!”
“哗啦啦”,枷锁被打开,刀狂晃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在距离谭鲁子足有三丈远的地方,一个滑步过来,一拳风雷!谭鲁子被击中腹部当场仰面躺下!
刀狂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就凭你!也敢威胁我?真有意思!”
“放肆!”,马进良急忙护在韩文身前,双剑拔出,怒目而视,韩文轻轻地拍着巴掌,表示赞叹,道:“谭鲁子!不要用这种方式嘛!今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僵了不好,你们相互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你说呢?刀狂?”
最后一句话韩文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像极了毒蛇,在表达了自己想要重用他的情况下,也对他发出了警告,与谭鲁子的警告不同,韩文的这种警告,才是刀狂所忌惮的!
谭鲁子心中这叫一个委屈啊!还是督主够坏,这种扛雷的事情自己从来不做委屈归委屈,谭鲁子还是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拱手道:“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兄台见谅!对不住了!”
韩文饶有兴致的盯着刀狂,声色俱厉的喝道:“怎么?你反悔了?不给面子啊!还是说你在耍我玩儿?不要拿我的一时隐忍当做怯懦!否则我不介意杀人立威!”
狰狞的面孔,充满杀气的话语,刀狂呼了一口气,拱手一拜,道:“原为督主效力刚才一时激愤,这位兄台,对不住了!”
“哈哈哈!好!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和谐最重要嘛!谭鲁子!下一个!”,韩文咧嘴一笑,显得很高兴;
第六章疯子?非也!
谭鲁子所言,有十一个高手是值得招揽的,第一个已经成功了,这令韩文心中多少有些振奋,挥了挥手,示意将下一个人带过来,不过,这个就有点让人恶心了;书生摸样,一副好面皮,当然,他这种人也往往有种高人一等的傲气,瞥了一眼闭目养神,调息内力的刀狂,此人道:“真没想到,绝世狂刀也会卑躬屈膝的侍奉一群没有卵蛋的东西!哼!妄我那么推崇你!没有骨头的东西!”
得了!一句话就将不少人激怒了,韩文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他是真汉子,但他冒充的那位可不是,他也不能扯着蛋对这货解释:其实哥是真汉子吧?估计,用不了第二天,他就会被皇帝派人弄死,以身份不明,有淫秽后宫的嫌疑;刀狂冷冷的一笑,道:“人啊!就要学会放下!这也是为自己负责,没什么!在这个大牢当中我已经呆了半年时间了,这才悟出了这个道理!书生你太狂了!你这种人活不长啊!”
“说得好!所谓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这个时代注定了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时代!不懂的适应的人最终都会被淘汰!”,韩文大笑道:“刀狂!知道投名状吗?”
投名状刀狂哪里不知道?心中一叹,这位厂公好手段,几句话就将自己牵扯进来了,看样子也是避无可避,调理好了内息,刀狂起身,道:“自然知晓!只是还请督主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如何?”
“打开牢房!将他们放进去,胜者生,败者死!”,韩文挥了挥手,冷酷的命令道;刀狂与书生被送进了对面的牢房,这些栅栏都是铁的牢房,足够保证他们不能暴起伤人了,书生被打开了枷锁,要了一柄剑,刀狂自然是选择刀;没有狂风乱舞的唯美诗意,没有战前饮酒的铁血豪情,两个人静静的对视,刀狂之所以被称为刀狂,不是因为他的人够狂,要比狂,书生本人比他更狂,这个狂指的是他的刀,狂野而霸道;“喝——!”,一声轻喝,刀狂一蹦三尺高,一招力劈华山势大力沉,带起了呼呼的破空之声,书生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夺命书生剑也是独步江湖的绝顶武艺,一点、一撩化解了刀狂的招式;一招不成刀狂也不气馁,他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有着属于高手的气度,自信的一刀快过一刀的劈砍,尽显狂野霸道的本色,很快两者之间的差距就微不可查的显现出来了;马进良小声地说道:“刀狂这是在积蓄刀势!书生危险了!”
话音刚落,刀狂一声狂吼,双手握刀似乎平平无奇的斩击过去了!但是清脆的响声,以及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知道胜负已分,这积蓄了刀势的一击斩断了书生的剑,砍断了他的脖子!
韩文无喜无悲,轻轻的点了点头:“谭鲁子!将剩下的那八个人都带来吧!一个一个的太麻烦!”
包括一个女人在内的八个人被带了过来,韩文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准备,还有心理上的准备!机会稍纵即逝!且只有一次!生或是死,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自己选择吧!
选择投靠朝廷的,站到我的左手边,选择抗拒朝廷的,麻烦你们站到我的右手边,开始选择!我现在也懒得跟你们说废话!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装什么英雄豪杰!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书生的前车之鉴,就是他们这些后车的老师,即便如此,还有一半的人选择了他们所谓的尊严与骨气,韩文大感失望的摇摇头:“看来,谭鲁子,你做得并不好啊!击败他们!从心里击败他们!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西厂的刑具有多少种来着?”
“大概一百二十几种!”,谭鲁子恭敬的回答,韩文努努嘴:“硬汉真多啊!怎么?有没有想少受点苦头的?装什么硬汉?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报效朝廷嘛!”
“哼!报效朝廷是一回事儿!甘为阉党走狗又是一回事儿!朝廷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阉狗才会乌烟瘴气!想让我们为你效力!做梦去吧!”,一个壮汉瓮声瓮气的骂道,神情颇为激愤;“呵呵!”,韩文笑了笑,阻止了怒气冲冲的马进良与谭鲁子:“跟他们怄什么气儿?走吧!将这些愿意报效朝廷的带出去!另外,我还要去见见那位所谓的疯子!”
不投降的未必是反朝廷的恶人,投靠过来的也未必是好人,一定的防范还是有必要的,马进良了然的带着这些人先退了出去,而韩文则是跟着谭鲁子继续向牢中深入;钢铁打造的栅栏凸一块、凹一块,造成这种情况的人就在牢房的墙角处,韩文摩挲了一下这些诡异弯曲的栅栏,心中暗自咋舌,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造成这种破坏力啊!
墙角处的那个人披头散发看不清样貌,一身囚服也已经是不辨颜色的肮脏,哼哼唧唧的哼着小曲,对前来的人视若罔闻,细细听听就知道这位在哼什么了,什么哥哥妹妹的淫荡小曲儿,绝对的十八禁啊!
“开饭了!疯子!”,谭鲁子看韩文使眼色,于是乎朝着里边喝道,疯子抬了抬头,道:“那啥!放前边吧!太客气了!不用伺候了,给爷退下就行了!”
尼玛,还挺嚣张的!韩文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他一眼:“有兴趣为朝廷效力吗?这是个重获自由的好机会!如果你有这个意思就将这颗药丸服下去!”
“没兴趣!”,疯子抬起头,毫不犹豫的拒绝;借助火把的光线,韩文看清楚了那是一张这是一张何等恐怖的脸啊!到处都是伤疤,没有一处是好地方!这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的脸!
韩文皱了皱眉头,这个武功高强的家伙很神秘,在西厂大牢的卷宗当中根本查不出他的来历,仿佛凭空出现在这里一般,但是因为他的破坏力太强,又不敢放他出来他过来就是试探一下,看有没有希望招揽到他,用毒药控制他,但似乎不会成功啊!语气平淡,韩文却能听出其中的坚决,这哪里是一个疯子?绝对不是!
叹了口气,韩文也没有强求,笑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你呢!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记得派人通知我!走了!”
一步、两步、三步好吧,几百步,韩文走出了牢房,看来这个人是不愿意出来的,那么他进去的时候也一定是自愿进去的了!摇了摇头,韩文迎着阳光,感觉天空上的温暖;“督主!贵妃娘娘派人送信,要您有时间过去一趟!”,马进良跑了过来,低声说道;韩文点了点头,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懒洋洋的说道:“知道了!那几个人怎么样?不要放松对他们的警惕!时刻保持对他们的监视,若是有人杀了他!”
“明白!他们还算安分,倒是那个女人她是一个小官员的女儿,她父亲是被东厂逼死的这个”,马进良欲言又止;韩文笑了:“这正是一个可以令我们好好利用的条件!不是坏事儿,反而是好事儿!放心吧!走!回西厂!”
第七章敲打
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女子来,换了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二十许岁的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这就是那五个人当中唯一的女子——素慧容;“顺天府知事,素云全,你父亲是吧?”,韩文看了几眼这个略显羞涩的女子,轻声说道,像是在感叹一般:“京官不好做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了脑袋!你说是吗?”
素慧容抿着嘴唇,一双玉手死死地攥着裙角,不说话,也不抬头,韩文知道她是在努力的压制自己,压制自己想要对他动手的念想,笑道:“你父亲的死与我们西厂没有半点关系!
恰恰相反,当初我还上下疏通过,只不过你父亲掌握的东西太过重要,得罪的人也太过强势,我也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啊!我将你打入西厂大牢也未尝不是保护你的一种手段,这你懂吗?”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能帮助你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素慧容那张惨白又坚定的脸上写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饱经风霜似的,令人怜惜;韩文端起茶盏,享受了一下来自江南的碧螺春,不雅的咂咂嘴,对于他来说,这东西还不如糖水喝着爽快,其中所谓的韵味他是一点儿也没有品尝出来,不无遗憾的摇了摇头,道:“那你能做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能帮我什么?”
这是利益的交割,仿佛商人之间的较量,韩文略加修改素慧容的话,丢了回去,他现在是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人,这种东西,不适合说出口,否则会给对手一个印象,她今后或许还会以此为要挟;素慧容握了握拳头,眯着眼睛,恨声说道:“如果我是要喻万楼的性命呢?”
“哦!你这个条件很难办啊!那么,你的筹码呢?你凭什么让我弄死喻万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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