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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虽说你这盛情难却,但咱们好歹也要有男女之分啊!你说你这不太好吧?知道的是你要请我去喝酒赴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亲呢!”;韩文笑嘻嘻的调笑着。心中却是暗暗叫苦,杀了塞外明驼木高峰之后,他的信心爆棚,自信就算比不得这些一流高手,也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可叹的是。那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任盈盈直接用远程攻击的武器鞭子将他捆成麻花,绑走了;任盈盈冷哼一声,好半天才说道:“温言软语你不听,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韩公子!洛阳去过没有?这个时节正是花团锦簇,绿意盎然。美不胜收,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洛阳花开么?可我这心里怎么都有一种,啧啧,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的感觉,嘿嘿!
非非啊!过来。给叔来口水喝!早知道,叔,就不把你托付给她了,这么野蛮,将来真怕给你气受!”
一直左右为难的曲非烟看了一眼任盈盈,见她没什么表示,慢慢的策马过来。打开水囊给韩文喂点水,小声地说道:“圣姑还在气头上,你还是不要在气她了!”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韩文就这样绑着双手不时地与任盈盈斗嘴,反正他现在知道任盈盈想要干什么,他是有恃无恐:“水喝多了,我要上茅厕!”
“啊——!”;
任盈盈那里是韩某人这个奸银的对手,打嘴仗她从来没占过便宜,又看见韩某人一脸荡漾的笑容。郁闷的大叫,恼火的说道:“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己去!”
“不不不!不能解!这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爽死了!我还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呢!哈哈哈!”,韩文大笑不已;任盈盈一个纵身跳下马来,伸手就将韩文从马背上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解掉绑在韩文手上的鞭子:“不准逃跑!不准说怪话!不是我允许的都不准!你要是敢跑,就算你成功了,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去抓你,一旦被我抓住了,我就先阉了你,再将你凌迟!”
“哟哟哟!这话说的,嘿嘿!用几十年的时间来抓我,啧啧!”,韩文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暧昧的意思,任盈盈面纱下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一掌拍向韩文;韩文脚下一错,急忙躲开,讪讪的笑道:“你听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吧!你可不要动手啊!再动手我就跟你拼了!要讲道理,懂不?”
“我是女人自然用不着跟你讲什么道理,况且,就算是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你听没听说过这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任盈盈阴测测的说道;韩文打了个寒颤,尼玛,悲剧啊,早知道,他就跟着冲虚道长跑路了,怎么就碰上这个不好相与的家伙,偏偏他现在还有心思利用一下任盈盈,还真就不能走,只能受着;去厕所不过是韩文的托词,眼看着任盈盈大有教训他一顿的意思,韩某人淡定的从曲非烟身后站了出来,神色严肃的说道:“任大小姐,开玩笑归开玩笑,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些事情咱们还是需要好好商量一下的!”
“哦?现在打算跟我商量商量了!晚了!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不将你的腿打折难消我心头之恨!”,任盈盈可不管那么多,手中的短剑一拔,来了一招直刺;任盈盈的剑,姑且称之为剑,很短,像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既短且薄,又似透明,单凭日影,虽不是削铁如泥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韩文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旁,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黑色圆木剑,指着任盈盈,道:“说动手就动手,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爷,不怕你!”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后,韩某人就声音低沉,凄厉幽怨的坐在马背上高声地唱道:“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
真要是硬碰硬的对打一场,刺刀见红,韩文绝对会让任盈盈吃不了兜着走,可无奈的是他轻功不大好,也不具备横练的功夫,自然无法防御这软鞭一类的东西,结果不言而喻,郁闷的自己喊上两嗓子;“咦?你这是什么戏?我怎么没听过?”,任盈盈有些惊讶的问道,她也是一个通晓音律的人,不仅通晓,还很精通,琴、箫、鼓、瑟她都懂,各地的戏曲她也很喜欢;韩文一脸的委屈,也不搭理,自顾自的唱着这一段戏曲,曲非烟在一旁暗暗偷笑,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一对儿情窦初开的小萝莉有些酸酸的感觉;“不说?不说我就揍你!”,修长的玉手攥的嘎嘎作响,任盈盈充满了女王大人的风范:“说,还是不说?”
“爷,富贵不淫,爷,贫贱不移,爷威武不屈!”,好一个铮铮铁骨的大丈夫风范,要是他没加上后边的那句话就好了:“自己随便哼哼两句,呵呵!”
江湖险恶,韩某人原本不需要这样自己给自己找些麻烦,插手管什么曲洋、刘正风的,在找到了冲虚道长这个大靠山之后,他只需要在武当山潜修两年,专心练武,两年之后自然是功成身退;为什么要将辟邪剑谱的秘密传给林平之、余沧海、岳不群,为什么又要救下曲非烟,为什么又要与这任盈盈虚与委蛇?都是为了那一部《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啊!
他在小恶魔那里得到了《坐忘心经》下半部的消息,很坑爹,这《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就在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身上穿着呢,隐藏在葵花宝典之中!
这就是韩文不得不亲自布局的原因,葵花宝典那是改变了东方不败一生的东西,感情很深,估计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再加上东方不败拥有几乎可以问鼎天下的绝世武功,跟他要葵花宝典,他能因为你说几句话就让他交出来?
别做梦了!强抢才是硬道理!韩某人正在布局,他要号召一批武功高强的人,杀上黑木崖,抢了葵花宝典里边的《坐忘心经》下半部,这才是他的目的;原本木高峰也是他计划当中的一环,可惜这货不太识相,现在他手中的筹码不多,这任盈盈自动送上门来也算是意外之喜,虽然嘴里一直是碎碎念,但他还真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走着,走着,韩文突然发现这条路很熟悉,再看看远处的那座小镇,韩文多少有些明白了,问道:“鲁老爷子与你们日月神教是什么关系?我很好奇,看他的样子似乎与曲洋前辈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鲁伯伯以前也是神教的长老!”,曲非烟小声的插了一句;任盈盈看了曲非烟一眼不让她乱说话,然后平淡的说道:“曲洋是叛徒,为了音律竟然背叛的神教,鲁泽、鲁刚这对父子也是叛徒!叛徒,还是杀了好!”
“鲁泽?鲁刚?哦!还真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呵呵!”,韩文笑了笑,道:“真的要杀了他们?你确定?这对父子的武功好像也很高强,你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哟!”
“放心!对付他们我自有办法!这种闲心你还是不用操了!”,任盈盈不咸不淡的回答:“等处理完这件事情,就去洛阳,有什么事情咱们再谈,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需要什么!”
“美女!”,韩文回答的很快;
“滚!”,任盈盈回答的也很快;
第三十一章魔教前长老
“圣姑到来,有失远迎,赎罪,赎罪!”;青山绿水旁的打铁小作坊,鲁老爷子似乎早有预料,微笑着站在门扉之前,迎接任大小姐的到来,似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鲁老爷子的儿子鲁刚站在他身后,低着头,握在背后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他早就劝鲁老爷子不要去管曲洋的闲事儿,一但出手帮助他就会暴露身份,平静的日子就再也没有了,可鲁老爷子不听啊!
“哼!你还挺悠闲的嘛!怎么?十年来你变的胆子大了很多啊!怎么不跑了?神教为了追捕你死了一个长老,两个护法,十数个好手以及不少教中弟子,你可是罪大恶极啊!”;任盈盈冷哼一声,自顾的说道:“你已经过着隐士的生活了,那就安心的游山玩水!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世人面前?你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还有什么遗言想要说吗?”
几句话之后便开始喊打喊杀,这位任大小姐可能是更年期提前到来了,脾气差到了几点,当然,韩某人可是在里边做出了不少贡献;“你要杀我老子那我就杀了你!”;
鲁刚瓮声瓮气的说道,魁梧的身躯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了结实的肌肉,镀了金粉一样,犹如铜水浇铸的狰狞铜人;鲁老爷子登时大怒,转过身去就是一巴掌打在鲁刚的脸上,由于比自己的儿子矮了一大截,老爷子几乎是跳起来打的:“混账!怎么对圣姑说话呢?你这个不孝子给我闭嘴!”
别看老爷子岁数大了,这也是满身肌肉,武器都是铁锤的重量级选手;鲁刚被抽倒在地。嘴里吐出带有血丝的吐沫,大吼:“你是我老子!你现在让我看着你被杀!
你忍心吗?啊!你就是岁数大,活糊涂了!就算任教主对你有救命之恩,那跟他们有个屁关系!”
看着一向木讷的儿子,鲁老爷子骂道:“你知道个屁!我让你闭嘴!别以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就敢跟你老子叫板!信不信我抽死你?滚!滚进去!再敢插言。我就打断你的腿!”
鲁刚倔强的站起身来:“你是老子,你打我我不还手,但我不能闭嘴!任教主已经失踪十二年了,十二年!那不是一天两天,除了死了,他怎么能够到现在还不出现?
日月神教已经不是当年的日月神教了!东方不败也不是任教主!我们欠任教主的情也还的差不多了!你还想怎么样?真要把命丢在这里?你让我将来怎么去告诉我娘啊?”
“今天我非他妈的抽死你!你个龟儿子!还敢跟我叫板!”;鲁老爷子气得不轻。一脚踢断门扉上的木棍,劈头盖脸的就向鲁刚打过去,鲁刚双拳收于腰间,古铜色的皮肤颜色更深了一些;“够了!你们还没闹够吗?”,任盈盈眉头紧蹙,好半晌道:“进去说话吧!我口渴了!给我倒点水喝!”
韩文撇撇嘴。架子够大的啊!来杀人还要被被杀的人要水喝?也不怕被毒死;他一直站在任盈盈的身后,鲁老爷子也没看见他,只当是任盈盈的随从,这一露脸,老爷子面上抽搐了几下;“哈哈哈!又见面了!鲁老爷子!幸会,幸会!”,韩文可不管这些。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又招呼一声在远处看马的曲非烟,径直向院子内走去;“你们怎么跟着圣姑?”,鲁老爷子有几分错愕,也有几分心悸,还有几分担心,压低声音道:“圣姑没说要怎么处置非非?要不要我帮忙拖着圣姑,你赶紧带她离开!”
“放心,非非不会有任何问题,我既然答应你们要照顾她。她自然无恙,反倒是你,嘿嘿!”;韩文奸笑几声,问道:“就这么想死?一心寻死吗?要不要我救你一命?”
“你们在说什么?想要逃跑吗?都给我进来!”,任盈盈喝道;有意思的是鲁老爷子的黑色土狗也跟着狂妄的叫嚣。看见韩文,这货不理不睬的,看见任盈盈就像是看见亲人似的摇尾乞怜,哪怕任盈盈一脚将它踢飞,它还没脸没皮的跑过来摇尾巴;韩文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叹,他娘的,真是世风日下,狗心也不古啊!这条色狗!
任盈盈坐在树下的椅子上,摘下了斗笠面纱,露出了一张俏脸,睫毛弯弯,眼睛眨眨,肌肤如雪,美艳得紧,韩文知道她是个美女,但也是初次见到她的真面目,挑了挑眉毛,颇有些被惊艳到的感觉;白了韩文一眼,任盈盈抿了一口茶水,道:“鲁长老,今天我是来为神教清除叛徒的,但你对于我毕竟有救命之恩,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也是好生为难啊!”
原来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吗?韩文坐在旁边自顾的喝茶水,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安了什么好心;鲁老爷子一笑:“当年圣姑的父亲任教主多次救过我的性命,他现在生死不明,我自然是没有地方去报恩,帮助您也是应该的;您不欠我的,反倒是我还欠您很多,只要圣姑愿意,不用脏了您的手,我会自我了断的!只求圣姑放过鲁刚,他是父命难为这才与我叛出神教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恩,不介意我插句话吧?”,韩文放下茶杯,笑道:“我知道不少事情,比如说当年任教主为何失踪,直到今日仍鸟无音讯,好像人间蒸发掉了一样!”
“说来听听!”,任盈盈面色一变,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父亲的音讯,就算是任我行死了,也没什么。她就是想知道父亲为什么离开了她,去了哪里;韩文道:“十二年前,或许故事应该更早一些,任教主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时,神教刚刚经历十长老围攻华山派。元气大伤;但任教主才资卓著,自然非凡人可比,短短几年间就恢复了日月神教的实力,但他与此同时提拔上来了一个人,所以酿成了祸乱!”
“东方不败!”,任盈盈低声念了一句。看韩文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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