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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门在武林同道面前只怕也是抬不起头来;独孤玉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听得见,闻得见,精准的走到独孤琳身前,手上看似什么动作都没有,实际上一枚绣花针已经捏在手中了:“好一个名门正派啊!余观主,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上不得台面!”
余沧海登时大怒,手中的剑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挽出了真真假假的数个剑花攻向独孤玉:“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很好啊!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
独孤玉看都不看余沧海一眼,袖子一挥,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直接击飞了余沧海,余沧海在空中小母鸡儿扑打翅膀一样惶恐,落在地上,面色一红一口血喷了出来;左冷禅面色一变,独孤玉这一手已经是顶级高手的实力了,这代表着内力外放,当今武林能做到这一步的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不仅仅是他惊骇,懂得其中门道的人也都面色大变;独孤玉站在台子中央,尽显高人风范,云淡风轻,朗声说道:“我天残门隐没百年,看来很多人都不记得我们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上门来!哼!小妹的那句话说的很对,今天,天残门,会令诸位印象深刻的!”
韩文微微蹙眉,这软妹纸竟然也有女王风范了?真是不可思议,只不过,令他更疑惑不解的是,天残门召开这次武林大会就是为了打出名声来?不会这么幼稚吧!
当然不会,就在天残门背靠着的小山包上,怪石嶙峋之后,一个妖娆的身影正在注视着这一切;
第五十五章武林大会之死太监
“呵呵呵呵!”,陡然间的诡异笑声打破了这里僵持的气氛,一人身着红绿相间的袍子从远方飘然而来,几个弹跳之间便站到了台子之上,这份轻功引人侧目;但见此人面白无须,年约三十许,眼神儿中媚态十足,一双修长洁白的手轻轻的捂着娇艳的红唇,咯咯一笑,分不清男女:“啊拉!真是热闹到了极点啊!你说呢?玉儿?”
玉儿?独孤玉面上一片森寒,冷哼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会摆平这些人的,你来搀合什么?还有,再敢叫我玉儿,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玉儿也是你叫的!”
“哟哟!生气了呢!咱家也就是开个玩笑嘛!”,来人笑嘻嘻的也不在意,摇头晃脑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看这威势十足的左冷禅又调笑起来:“呀!好大一只禽兽!”
“混账!”,左冷禅在江湖中那也是位列巅峰的几个人,有头有脸,岂容的这般谩骂侮辱?当下怒道:“谁家的狗这么没有教养?放出来乱咬人?独孤门主!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
独孤玉一言不发的走向自己的宝座,只是朝着韩文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中倒是颇有些愧疚,早在嵩山脚下的时候她就利用了韩文,利用韩文打探了消息,为此还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清白之身;虚与委蛇显然不会令她这般伤神,实在是在这段时间当中她逐渐的爱上了韩文,她喜欢那种轻松快乐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了那么一条线;或许韩文早就猜测出了独孤玉的身份。但他并没有揭破,尤其是那天韩文很真挚的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与我说的吗?他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就算有困难他也愿意与独孤玉共同面对,但,独孤玉离开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是宫里的公公吧?不知道是西厂的督主,还是打前站的马前卒?”,韩文骚包的抖开折扇,金色的扇面差点没晃瞎众人的眼睛;“小哥儿好见识啊!知道咱家的来历!呵呵!左大盟主,我们这些残缺之人都是天子的鹰犬,你说的很对。我们就是狗,但你要说我们没有教养,呵呵!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位看起来妖媚异常的太监一边修理一下自己尖锐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早就听说这江湖武林乱的很,还真是如此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非议朝廷,非议皇帝这可是死罪啊!”
“呵呵!公公言重了!生搬硬套,罗织罪名,一向都是西厂的好戏,这可瞒不住我,如果你想做的更漂亮点,不如光棍点。将你的目的说出来吧,在座的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哦!”
韩文玩儿味的一笑,双眼紧眯盯着这位太监,道:“西厂中的猫腻我比你清楚,真的!这位公公,不知道你贵姓啊!身后的大人又是哪位?秉笔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亦或是”
作为当过西厂督公的人,韩文对这其中的弯弯绕可是知之甚深,三言两语间便挤兑的面前太监面色大变,当然。也令在座的众人刮目相看,武林中人对朝廷一向是避讳莫深,他们知道的,恐怕也就是某某人是几品官罢了;“咱家姓黄!”,这位黄公公眯了眯眼睛。笑道:“我身后的不是哪位大人,而是当今陛下,当今陛下素有雄心壮志,所以呢,容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犯禁作乱,侠以武犯禁嘛,所以命咱家尽快整肃江湖武林嘛!”
“哦?那不知道黄公公所谓的整肃,力度是多大?是铲除还是共存呢?”,韩文笑着问道,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在黄公公眼中,这厮实在是太难缠了,比起这些不更事的武林人士难缠太多了;黄公公笑道:“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咱家明白,就算是在过了一千年,江湖门派依然会存在,所以咱家并未痴心妄想着完成这件前人做不到,后人也做不到的事情,但是——
咱家至少要保证当朝皇帝看不到你们,这样,咱家这颗项上人头才能继续留在这大好的脖子上,呵呵!所以就要委屈诸位了!这位小哥儿,你觉得我这个回答如何啊?”
“哦!还不错啊!”,韩文笑了笑,低着头喝茶,不做声,良久,幽幽的笑着指了自己身后的武当山道士,又指了指身边的少林寺和尚,像是在无声的宣告着些什么;别人或许并不知晓,但黄公公知道韩文想说的是什么,当今皇帝嗜好佛道,长期在皇宫大内内圈养一批佛道之人,甚至还单独的建立了一处别院,叫做什么登仙阁;武当山与少林寺是佛道正宗,当今皇帝也是数次邀请两派掌门而不得,但这两个地方不亚于皇帝陛下心中的圣地,一旦得罪了他们,还被皇帝知晓,恐怕他这颗脑袋也是保不住的;黄公公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惧,就算他是武功高手,但他毕竟是天子的家奴,对皇帝的惧怕深入骨髓,就算皇帝是个普通人,说要杀他,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黄公公有些后悔这么早的就出来了,他这么早的出来实际上就是想宣告天残门现在已经被纳入了皇家势力当中,他要将天残门拉下水,可谁能想到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啊;左冷禅眼看气氛诡异,这位黄公公又如此狂妄,还敢无视自己,背负双手,向前踱步,道:“传闻当今皇帝陛下命一位高手统领群雄,势要荡平武林,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高手称不上,可要是杀鸡宰狗,咱家还是能够胜任的!”,黄公公貌似很谦虚的一笑,而后道:“看来,游戏规则要变上一变了,我代表朝廷的利益,而你们则是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这本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么,咱们共同找一个条件,以达成共识,左大掌门,你觉得如何呢?呵呵,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的意思是,双方各出九个人,打上一场,成王败寇嘛!”
“打上九场?如果我们赢了呢?你该当如何?”,左冷禅嗤笑一声,对于他而言,这个条件太幼稚了,就算这位黄公公败了,还会出现李公公,张公公,无数个公公,如果是自己这方败了,也绝对不会承认,幼稚;黄公公笑了笑,道:“如果是我败了,那我就对皇命阳奉阴违,替你们遮掩,努力的营造四海升平的景象,如果你们败了,不好意思,我要求你们封山闭门,十年之内,不准在江湖上游走!”
“这个条件,怎么听都是对我们不利啊!要知道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今天到的可不多啊,我也不能够完全代表所有人的意思啊!比如说少林派的方证大师,武当山的冲虚道长,甚至是黑木崖的东方不败!我岂能为他们做主?要不,再约一个时间?”
左冷禅眼睛一转便是一个道道,出言试探着;他这边刚说完话,外边就传来一阵战鼓声,伴随着喊杀震天,无数的厂卫番子围住了天残门的总坛,不多时,一阵嘈杂声后,许多武林人士鱼贯而入,包围了院中的所有人;几个打扮各异的人面不改色的穿过武林人士组成的阵营,来到了黄公公身边,抱拳行礼,齐声喝道:“黄公公万安!属下来迟,还望公公赎罪!”
细细一数一共是五个人,而且皆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有人惊呼着报出了他们的姓名,无一不是声名显赫之辈,而如今,他们已经全都投靠了朝廷了!
其中有一人的出现更是气得天门道长捂着胸口瘫倒在座位上,颤抖着伸出手臂:“师兄?你!你你竟然没死?你为何做了朝廷的走狗?你对得起死去的师父吗?”
那人一身道袍,须发皆呈灰色,生得一副好面相,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小,却也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样子,闻言,淡淡的笑道:“师父?那你怎么不问师父,为何要杀我呢?”
韩文起身,扶在清虚的肩膀上,踏上了椅子,四周看了一眼,咋舌道:“还真是大手笔啊!外围至少一千人以上的厂卫番子,叉弓带箭,还好没有神机营出阵呐!
黄公公,即便你是个残缺的男人,我也很佩服你了!短短的时间内,你就网罗了至少八百人左右的武林杂碎,此等手段,厉害啊!如今,双方人数是四比一左右,看来我们不从也要从了,你认为如何?左盟主!”
左冷禅深吸了一口气,凝神看了一眼在座的武林大佬,眼神中充满了问询之意,这种情况下,他不能独断专行了,否则,一旦出了事情他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岳不群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自然会全力支持左盟主,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了!韩师弟,方生大师?丐帮的解师兄?还有其他的各位师兄?”
好家伙,倒是有趣儿,韩文瞥了一眼岳不群,装傻充愣的笑道:“好啊!好啊!我就是喜欢看打擂台!”
“阿弥陀佛!贫僧没有异议!全凭左掌门做主!”,有了五岳剑派、少林、武当起头,其他人哪里还有什么异议?当下算是异口同声的表示支持左冷禅,全凭左大盟主做主了!
第五十六章武林大会之冲突
那位姓黄的死太监明显是有备而来,逼迫的前来观礼的武林人士不得不同意他的条件,坦白的说,他所提出的九战五胜,成王败寇的条件,其实,其实挺扯淡的;就韩某人的目光来看,即便是他们赢了,死太监也不会乖乖的履行条约,如果是这群武林人士输了,呵呵,估计也不会认输吧?总之,这就算是一个战前小热身罢了;作为东道主,死太监还假惺惺的给了武林同盟一个休息的时间,约定在午后,在这高台之上决出胜负,而后,两伙人全都聚在了属于自己的底盘上,商量起来;独孤玉坐在靠椅上,身后站着独孤琳以及汪兴仁,还有在门口玩耍的那个侏儒童子,以及远处修理自己古琴的盲人琴师,很明显,她的神色并不是很高兴,冷若寒霜;黄公公坐在独孤玉对面,身后是五位衣着各异,神色倨傲的鹰犬,端起青花瓷茶盏,用茶盖拨了拨茶水上的浮沫,发出清脆的响动声,黄公公似笑非笑的说道:“玉儿,不!是独孤门主!我知道你这次恼怒于我,但这的确是一次最好的时机,或许我们能够解决这千古以来无人能够做到的大患呢!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这些人,该杀啊!你说对么?”
独孤玉看不见的双眼循声望去,恰似盯在黄公公的眼睛上,平静的说道:“黄文礼!你可真是有意思啊!想当年,在咱们拜堂成亲之际,你突然消失,不成想,一转眼。你却做了太监,啧啧!真是人生如戏,高潮迭起,你说呢?”
黄公公舔了舔嘴唇,面对独孤玉的诘问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好一会儿,幽幽的说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是当初天残门门主的高徒,我高攀不起!况且,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嘛?跟那个姓韩的”
“住口!”。独孤玉一拍桌子,一丈三尺厚的桌面被拍成了粉末:“你还真以为你当初是多么的优秀吗?要不是父母之命,哼,你算什么东西?至于我的事情,你还是少操心!还有,不要再让我听见那个称呼!”
“咯咯咯!”。黄文礼一阵毛骨悚然的娇笑,掩着嘴道:“无论你怎么威风,也改变不了天残门早就是朝廷西厂下属的既定事实!这一次的事情,你,必须配合我!”
“该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手!”,独孤玉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在独孤琳的搀扶下向外走去,迈过门槛时,转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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