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五百五十八章 痴情的阿盖郡主
高峰将身一纵,幻化出无数残影,而本尊突然出现在邓禹的身后。
邓禹并不回头,迅速一拧手腕,掉转宝剑,向后斜刺。
——魅影!雷闪!疾风步!天龙八步!
高峰踏着风火轮,将身一晃,就已出现在邓禹的跟前。
不计其数的青色风刃和嫣红色的烈火球,从风火轮中喷涌出来,射向邓禹。
——金菩提……召唤!
邓禹大喝一声,以金光护体,突然祭出一颗浑圆的金色珠子,最初只有菩提子那么大,迎风而涨,变成直径十米的圆球,狠狠地向高峰和萧观音砸来。
——番天印……召唤!重如泰山!冰封千里!
——长虹索……召唤!绑!绝对禁锢!
高峰立即祭出番天印,迎风而涨,抵挡住那个金菩提,再用长虹索将邓禹绑住。
萧观音立即操纵着阴阳剑,杀死邓禹。
邓禹一被杀死,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望着萧观音,微笑道:“请稍等一下,我会尽快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萧观音淡笑道:“你做主吧。”
高峰呵呵笑道:“好咧!”
便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萧观音,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萧观音已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萧观音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是元朝的阿盖郡主。
她是封在云南的蒙古王公梁王的女儿,曾写下这么一首诗:“吾家木在雁门深,一片闲云到滇海;心悬明月照青天,青天不语今三载。欲随明月到苍山,押不芦花颜色改;可怜段家奇男子,施宗施秀同遭劫。云清波嶙不见人,泪眼婆娑难自解;骆驼背上细思量,西山铁豆霜萧瑟。”
这一首诗,是阿盖郡主听到丈夫段功被惨杀的消息后,写下的绝命诗。之后,她把父亲交给她的,本是要她用来毒死段功的孔雀胆吞下,为夫殉情,到九泉之下追随她倾心爱恋的丈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还得从头说起。
在古代,蒙古人建立的元朝,始终以高压及歧视政策来统治汉人,轻视儒生。从朝廷到地方,各级官吏,多属无知粗暴贪残之辈。
蒙古人由游牧部落兴起,长于骑射,但自歇马中原后,百年来的太平岁月,养尊处优,日渐懒惰,剽悍雄健的习性已丧失殆尽。
在天灾不断,盘剥过重的情况下,反元斗争风起云涌,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乘机割据称雄。
元顺帝至正二十二年三月,驻守蜀地的武将明玉珍,在军师刘桢的参赞下,乘机称帝,国号大夏。明玉珍身长八尺,且有重瞳,大有西楚霸王项羽的威势,是一员十分勇猛的战将。
当时,蒙古人已经无法控制南方。长江流域一带有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等拥兵争雄,于是明玉珍就把进攻的方向选在云南。
云南除了汉民族之外,世居的少数民族,主要是白族和彝族。
西汉的时候,这里是滇国;唐朝时叫南诏,宋朝的时候就叫大礼、大理。
元朝始设云南行省,一方面分封蒙古贵族为梁王统治这里,另一方面设置大理都元帅府,以大理世家段家提任总管。
梁王的王府在昆明,当时明玉珍就把进攻矛头直指昆明。
梁王不敌,率众撤出昆明,赶紧向大理总管求救。此时大理总管已是第九代,就是段功。
段功正当壮年,家传武功,本事是十分高强的,接到求救信之后,当即点齐军马,火速出征,先是大战于吕阁关,形成拉锯战的局面。
后来,段功夜袭古田寺,用火攻将明玉珍打得仓皇败逃。
明玉珍在回蹬关稍事整顿,本想反扑,却又中了段功的计,连夜撤退。
段功乘胜追击,在七星关再次大败明玉珍,将云南失地尽行收复。
梁王在自己的府邸摆下庆功宴,犒劳段功一行。
那一晚,梁王府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吃不尽的山珍海味流水般地递进来。
鼓乐声中,段功坐在梁王的身旁,与梁王频频把盏。
梁王府中的内眷,听说今日是为击退大夏明玉珍的英雄段功庆功,便抱着一份好奇心,要看看这一位英雄究竟长得怎生模样。梁王的女儿阿盖郡主,更是怀有一种特别的心情。
阿盖郡主被蒙古人称为“押不芦花”,意即能够起死回生的美丽仙草。
她是蒙古的著名美女,有着蒙古女孩特有的鲜红的脸蛋,浓浓的眉睫,健美的身体,又有着汉族女孩特有的窈窕的身段,灵活的大眼睛,甜美的嘴唇。
加上她能歌善舞,又研习汉文,不知羡煞了多少蒙古王孙公子。
今晚她听说父亲宴饮抗敌大英雄段功,便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她看到他了……他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长得武大三粗,而是颇为清秀。
他看来很高,但有些瘦,可瘦得有精神,那一双眼睛总带着一种善意的微笑。不过,偶一抬头,偶一回顾,又放出一种凌厉的光,似乎能穿透别人的灵魂,一直看到你的内心深处。
他显得有些疲惫,有些寂寞,但总掩不住那种勃勃的英气。
平时,阿盖郡主总见父王是那样颐指气使,盛气凌人,但今天她觉得父亲与他坐在一起,就显得俗气。父王那靠权力扶植的威势,总抵不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威势。
她觉得,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情人……丈夫。梁王为着感激段功的功绩,除了举行盛大的宴会欢迎之外,还亲自为他裹伤,并晋封他为王国的平章。于是在梁王的小朝廷里,段功已是宰相的身份。
这样他就留在昆明,时时出入梁王府中。
阿盖郡主知道,自己已是深深地爱上了段功,便千方百计的接近他,去和他在一起。
如果能和他交谈几句,那便是天大的乐事;即使是看一看他,哪怕是很远,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她就能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有一种快慰。
做父亲的梁王,自然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那天,梁王有意踱进女儿阿盖郡主的闺房,跟她聊起天来,慢慢把话题扯到女儿的终身大事上。阿盖郡主告诉父亲,她爱上了段功,希望父亲能同意。
梁王顿了顿,对阿盖郡主道:“段功是一个已有妻室的人。”
阿盖郡主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梁王接着道:“段功早几天来向我请假,他在大理的妻子高氏看到段功大半年没有回家,思夫情切,托人带来了一封家信,催他回去。段功向我请假时,带了这封家信,信中提到高氏她自己为盼望段功,是‘寂寞倚屏帏,泪滴针穿目’……”
阿盖郡主静静地听父亲把话讲完,脸色已慢慢地恢复平静。
显然,她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以很平静的语气对父亲道:“现在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么?段功在大理有一个妻子,在昆明再有一个妻子,这并不碍事呀!”
梁王开始有些惊讶,但她深知女儿的个性,再想到段功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女婿,那么自己的政权便有了一个强援,终于同意了这桩婚事。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五百五十九章 风火花篮
就这样,阿盖郡主欢天喜地的成了段功的妻子。
段功成为梁王府的平章,又娶了梁王的掌上明珠阿盖郡主为妻,成了梁王的女婿,引起许多人的嫉妒,许多人的愤愤不平。
段功为着报答梁王的知遇之恩,为着不辜负阿盖郡主的柔情蜜意,以自己的魄力和才干,为梁王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活动,以使梁王的政权日益巩固。
段功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严惩贪污,裁汰冗劣的官员,严肃法纪,整军经武,使昆明梁王府的政局气象一新,赢得大多数人的鼓掌喝彩。
不过,极少数既得利益者,也被损害了,自然是怀恨在心。
这些人虽然是极少数的一批人,但在梁王府中大多位居要津,是能随时左右梁王的亲近人物。
他们和那些嫉妒段功的人一起,在梁王府内外联合起来,对付段功,不断地说着段功的坏话。
譬如,说段功出身边陲少数民族地区,蛮性狂悖,说他的改革是居心叵测,又说梁王听任他这样做下去,迟早会大权旁落。
梁王开始对这些话还不大相信,但谗言谤语听多了,心中也不免嘀咕起来。
恰好这时段功又离开昆明,回到大理,决定把原配妻子高氏和两个儿女接到昆明来,使一批阴谋家更是万分高兴,加紧诽谤段功。
在他们的煽动下,昏聩的梁王终于听信了谗言,决定除掉这个对自己的政权构成威胁的“心腹之患”。于是,一场阴谋开始悄悄地进行。
梁王把阿盖郡主召来,先动之以父女之情,再晓之以大义,说段功这人貌似忠厚,实际上十分奸诈;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着夺取我家江山,我必须除掉他心里才安稳,才能保住我们全家的荣华富贵。
说完,他把一个装着孔雀胆的匣子,交给阿盖郡主,叫她趁段功不备,将其毒死。
阿盖郡主听了这话,心中十分难过。
一边是至亲——父亲,一边是自己倾心相爱的人——丈夫,自然是十分为难。
她不愿他们之中的任何一方受到损害,也不愿意父亲所讲的事发生,辨解道:“这次段功回大理,就是为了把自己的妻儿接来。这是心地光明的表现,怎么会是为了搞阴谋诡计呢?
这一次他锐意改革,成效已经明摆在这儿,广大的百姓都对他充满了信心,并且为他的改革而欢欣鼓舞,这并不是要危害您统治的事情啊!
相反,他为着保全您的基业,造福滇中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自我牺牲,忍受了许多流言诽语的攻击。您可千万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而铸下后悔莫及的大错!”
可是,梁王这时已完全相信了小人的谗言,主意已定,根本不顾女儿的态度,执意叫女儿去毒死段功。
一面是父命难违,一面是对自己始终既敬仰又热爱着的丈夫不知如何下得了毒手。
阿盖郡主把自己关在房内,怔怔地望着装有孔雀胆的匣子出神,脑海里犹如万马奔腾,又似浩浪排空,心中犹如利刃直刺。
经过了大半天痛苦的煎熬,她终于将乱麻般的头绪理清楚。
在丈夫与父亲之间,她选择了丈夫,抛弃了父亲。
她天天盼着段功早日归来,好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但她又怕段功回来,怕他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会离自己而去,更怕他回来终于遭到不测。
阿盖郡主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苦苦地过着日子,捱过一天又一天。
不久,段功带着两个儿女,回到了昆明。
当晚,阿盖郡主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段功,并且把孔雀胆拿出来给段功看。她把自己的苦楚也全部告诉了段功,希望段功带着她,一起逃离昆明,逃回大理。
可是,段功并不相信这是真的。
在他看来,梁王正宠信着自己,可以说是自己挽救了梁王的统治;梁王应该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自己如果要夺梁王政权,早在明玉珍进攻梁王的时候就夺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梁王对自己一直很好,过去自己作战,脚趾受伤,梁王亲自为自己裹伤,后来又把你阿盖郡主嫁给我做妻子,任命自己做梁王府的平章,支持改革,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要杀自己?
段功顿了顿,对妻子阿盖郡主道:“大丈夫做事,自然要光明磊落,怎么可以昼夜私逃。纵有小人从中挑拔,等我明天当面解释一切,自然烟消云散,郡主不可太过认真。”
于是,阿盖郡主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明天段功对梁王的当面解释上。她以万分的柔情去迎接段功的归来,藉以排遣心中的郁闷。
段功觉得,阿盖郡主这一晚的激情,比以往的来得更加猛烈。
而此时梁正在府中,苦等着阿盖郡主带来已毒死段功的消息。
夜已深沉,梁王越发感到焦灼不安,眼看着天就要放亮,仍不见阿盖郡主的信息。
梁王心知有异,赶紧召集心腹,安排了早已预谋好的又一个诡计,决定依照第二套方案行事。
黎明时分,梁王已将一切布置妥当,于是派人通知段功,邀请他前往东大寺演梵听呗。
平常早晨都是前往梁王府议事,这次却改在东大寺演梵听呗,阿盖郡主一听便知道是一个阴谋,立即劝段功不要去。
段功不疑有它,只是在阿盖郡主的一再要求下,才把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卫,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武功高手施宗、施秀带上,轻车简从,前往东大寺。
一路上,他还想着如何找时间向梁王解释一切。
从段功的府邸到东大寺,要经过通济桥,那是一处比较荒僻的地方,桥的对面是一片茂盛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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