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
和尚并不以为王满堂的梦就有什么神验,只是觉得有趣,便又不经意地告诉了他的另一位朋友——道士段长。
哪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段长是个颇有心计的年轻道士,平日里早已听说过王满堂的艳名,一直垂涎三尺,听说了这段故事,顿时计上心头。
两天后,段长经过一番准备,化装成一个远地而来的过客,在黄昏时叩响了王家的院门,请求借宿一夜。王家房子宽敞,见来人文质彬彬,相貌端正,不像有歹心,王父便把他让进院来。一番客套后,来客自我介绍,说是叫赵万兴。
一听这名字,王父心头一震,只是说让客人稍候,自己转身跑进屋去,告诉女儿和妻子,说是有贵人光临。
经王父一说,王家母女也心情激动不已,连忙上上下下忙碌起,殷勤地款待这位自称为赵万兴的不速之客。
段长暗暗窃喜,却狡猾地不露声色,第二天一早,还装模作样地要告辞王家去赶路。
王家三口慌了神,忙设法挽留。王母东拉西扯,直说今日不吉利,不宜行路;又说天将下雨,不便出门,总之,又留下客人住了一天。第三天和第四天,又把第二天的戏重演一遍。这样下来,段长便在王家住了好几天。
这几天里,王家人密切观察,认为这位客人不但仪表堂堂,而且头脑灵活,能言善道,处事得体,确有贵人之兆。
于是,第八天的时候,王父亲自出马,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出要将女儿许配给客人的心意。
王家主动许婚,段长不禁心花怒放,然而又故作镇定,矜持了一阵,才勉强答应了。
不久,王家便为两位年轻人操办了隆重的婚事。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五百六十五章 名将班超
段长是个野心极大的人,得到了岳家的财产和美艳如花的妻子后,又生出新的奢望,一心想循着王满堂的那个美梦,真正成为一个贵人。
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开始实施他的梦想。首先,他托了昔日做道士时的一些同道友人,四处散播王满堂的那个奇梦。
道士的话,是很容易蛊惑人心的。很快,市井中议论纷纷,都说王满堂天生是皇后命,而她的夫婿“赵万兴”,无疑就是将来的贵人,跟着他干,往后一定能获得荣华富贵。
如此这般,段长以“赵万兴”的名义,成了家喻户晓的神奇人物。一批市井少年,主动投到他的门下,地方乡绅也纷纷支持他。
大家都想跟着贵人沾点光,将来贵人得了天下,自己也能捞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渐渐地,段长手下已结聚了一大批人马。霸州城中行事不便,段长便仿照古代起事者的惯例,把人拉到附近的深山密林里,建立起一个山寨,并且不断扩允发展,准备相机行事。
当然,他们在山中也发展起了武装组织。因有乡绅们资助,他们不必像一般山匪那样抢掠财物;因为自觉力量还不足,所以也还没有像起义军那样攻占城镇。
这批人结聚山中,似乎更像一个秘密的宗教组织。
但是,段长并没有放弃他的贵人梦,命手下的人在山中用茅草盖起宫殿,把他们占领的那个山头自夸成一个王国,他自己则成了皇帝,并用了“大顺平定”的年号。
同时,又封了随同上山的妻子王满堂为“大顺平定皇后”,还设了左右丞相、文武大臣,每逢三、六、九日,在茅草大殿上接受群臣的朝贺,并像模像样地研讨军国大事。
王满堂这个自认为有皇后命的“霸州美人”,便这样做了个山中皇后。其实,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压塞夫人罢了。
段长的王国在山中自成一体,虽是有帝有后,有臣有相,不过并没有威胁到大明王朝的安危。
然而,消息传到京城时,明武宗还是很不高兴。
堂堂大明的天下,居然还有人敢称王称帝,岂不是有忤君之嫌么?
于是,武宗下令当地官员派兵进山征剿。好在段长的武装力量十分有限,当地官兵轻而易举就把他的王国捣平,并活捉了“皇帝”、“皇后”和众“臣相”。
官兵在山中搜查时,看到茅草搭成的宫殿,自制的龙袍凤帔,不禁哑然失笑。这哪里能成造反的气候,不是跟儿戏一般么!
虽是闹剧一场,但因涉及到忤君犯上之罪,地方官不敢擅自断案,便把段长、王满堂、山中众臣相等一千人犯解押到京城。
明武帝了解全部案情后,除了感到好笑外,却又节外生枝,对王满堂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于是,由武帝为之作出判决:段长及主要谋犯,因逆君谋反之罪处死;其他附庸者因不明真相,属于盲从,不予追究责任;主犯之妻王满堂,没入宫中。
所谓将王满堂没入宫中,武宗本意是想将她收到豹房中,以满足他的好奇之心。
谁知刑部官员在执行诏令时,误解了武宗的意思,以为把王满堂以罪犯之妻的身份没入宫中,是要让她到宫中充当奴婢,以示惩罚,于是把她分派到宫中的浣衣局,做洗衣女姐去了。
武宗等了几天,没见到王满堂,经过追问,才了解到情况,便下令将王满堂由浣衣局调到了豹房来伺候自己。当年武宗选美时,是见过王满堂的,但那时的她还只是一只没有成熟的青果,杂在众美女中间,不足以吸引武宗的目光。
如今的王满堂,经过了几年的风吹雨打,已经长成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鲜艳欲滴,芳香诱人,大大勾起了武宗的胃口。
而王满堂本来是个非常开朗的女性,当初嫁给“赵万兴”,只为慕他的贵人之命,现在骗局揭穿,她便也不怎么太为丈夫的死而伤心。
既然武宗又回过头来,看中了自己,那可是真正的幸运降临,这下恐怕要做上真正的皇后呢!
这样一想,王满堂便在武宗面前,极尽娇媚风骚之能事,把个武宗迷得神魂颠倒。
此时,明武宗刚从江南游历归京,途中染病,原本应该调养休息一段时间。
可一下子又得了个千娇百媚,令人振奋的王满堂,让他怎么安静得下来呢!
连夜里缠绵芙蓉帐中,颠鸾倒凤,直弄得他精疲力竭。
温存于床第之间时,明武宗曾多次戏称王满堂为皇后,并发誓将来要改立她为后。
可是,这个诺言还没有来得及付诸实践,在王满堂进入豹房不到一个月的一个春夜里,明武宗便在王满堂的酥怀中一命呜呼了!
武宗崩逝后,明世宗继位入主明宫。
世宗派人清理豹房时,发现王满堂是个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再进一步调查,又在浣衣局的名册中发现了她的名字,于是仍把她送回浣衣局为奴。
大家背地里,就谑称她为“浣衣皇后”。可怜王满堂这个“霸州美人”,作了半辈子的皇后梦,最后却终于只能做一个“浣衣皇后”。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王满堂,只是系统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吴钩剑,可以一分为二,黑白两种颜色。
黑色为阳属性,可以吸取生命值;白色为阴属性,可以吸取法力值。
高峰踏着风火轮,站在王满堂的跟前,微笑道:“你好,我是敖鸾介绍来做任务的。”
——吴钩剑……召唤!吸血!吸灵!
王满堂淡然一笑,并不答话,将吴钩剑祭出。
——昊天镜……召唤!无所遁形!原形毕露!
——昆仑镜……召唤!蓝光普照!时间停滞!
高峰立即取出昊天镜和昆仑镜,照住王满堂,让她既无法隐形,也难以动弹。
随即将身一纵,踩着虚空,连走八步,已出现在王满堂的跟前。
——雷闪!疾风步!截血指!
高峰突然加快速度,右手在王满堂的心口一戳,封住她的血液之源。
王满堂微笑道:“好吧,我认输。”
高峰呵呵笑道:“得罪了。”便在她的心口连戳几下,让她恢复自由。
然后,他搂着她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瀛洲台飞过去。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王满堂就已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汉朝的班超。
班超是东汉名将,投笔从戎,成为名将窦固的部下,官拜假司马,率兵攻打西域的门户伊吾,与匈奴战于蒲类海,取胜并初次展示其军事才华。
然后出使膳善国,导演了一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彩故事,被汉明帝擢升为军司马;出使于阗,又上演一出“于阗斩巫”的传奇故事。
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疏勒国,班超仅有数十人,却擒贼先擒王,把龟滋生擒,使疏勒国归顺汉朝。
公元76年,班超奉诏回国。为着挽留班超,疏勒一都尉当场自杀。
在于阗,自王侯以下俱痛哭挽留,抱住马腿,不让走人。
班超毅然留了下来,与匈奴展开长久的作战。他以绝对劣势的兵力,多次击败匈奴和其他敌对势力。他经营西域31年,直至七十一岁,才回返洛阳。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班超,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而已。
班超拿着一把宝剑,骑着一只麋鹿,猛然向高峰和王满堂攻过来。
麋鹿的脚下踏着烟云,宝剑的剑尖笼罩彩霞。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五百六十六章 俏朱娘
王满堂将身一摇,祭出吴钩剑,化作黑白二道光芒,风驰电掣,杀向班超。
——离合五云圭……召唤!
班超飞快地变换着手势,祭出一道由阴阳两面合成的圭符,抵挡住王满堂的吴钩剑。
——黄金甲……召唤!绝对防御!伤害反弹!
——扫霞衣……召唤!驱除一切状态!
高峰穿上黄金甲,披上扫霞衣,踩着虚空,杀向班超。
——碧血剑……召唤!无坚不摧!独孤九剑!
——盘古斧……召唤!破碎虚空!拼命三斧!
高峰施展左右互搏之术,左手碧血剑,右手盘古斧,很快就杀死班超。
班超一死,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望着王满堂,微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王满堂淡然一笑,缓缓道:“你做主吧。”
“好咧!”高峰呵呵笑道,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王满堂,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王满堂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王满堂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过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是清朝的朱娘。
相传,从南京城出了挹江门,是一条柳荫夹道的官路;沿着官路走上十里,就会有一个小镇。
小镇并不大,而镇中最热闹的地方,要算是村头那家名叫“六朝居”的小酒店。
酒店前高挂着一副黄底黑字的酒旗,在风中热辣辣地飘舞,把镇上的酒客和来往的行人,都招引了进去。
酒店不大,就一间店面,外带两间后房,店中连老板带伙计总共只有一个人,人们称她朱娘。
这朱娘约莫三十岁,模样儿十分周正,白里透红的脸盘上,嵌着两只滴溜浸水的眼睛,总是笑盈盈地迎接着南来北往的客人。
朱娘一般不像豆蔻少女那样穿红着绿,可一身素净合体的衣裙,把她成熟丰满的体态恰恰勾勒得风韵毕至;乌黑油亮的头发,在脑后挽一个丰硕的发髻,衬托出几分成熟和干练。
虽是热情待客,可她并不喜欢多言语,除了简洁的招呼和问清客人对酒菜的需要,便不再多出声,身手麻利地在柜台前后转来转去。
她只是用温馨含笑的眼神,就把客人招呼得熨熨贴贴;而那微抿着的嘴唇,无声地透露出一种端庄高雅的气韵来。
朱娘不是小镇的人,五年前她只身来到这里,办起这家酒店,只说是丈夫病故,自己与公婆不和,就索性外出谋生。至于究竟从哪里来的,她始终避而不谈。
朱娘的酒店,货真价实,老板娘又风流可餐,所以生意十分兴隆。
尤其是春天的时候,从南京城里到郊外游春的文人雅客、公子书生很多,走到六朝居这里正好有些口渴腿软,便少不了进店坐坐,要上一壶酒、三两碟小菜,边饮边歇息。
这种时节,朱娘一个人里里外外,忙得团团转。
康熙五十八年的春天到了,春风轻拂,杏花初放,郊外的山洼水消,一片新绿融融。
从南京城方面走来一伙行客,为首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虽是蓝衣布冠,一身家居打扮,但目光炯炯生威,步履方正,气度轩昂,似非等闲之辈。
老者后面跟着四个家丁打扮的人,个个都透出一份机敏谨慎的神态,与主人的清闲之貌相映成趣。其中一个家丁还牵了匹白马,看来是主人的坐骑。
不过,主人似乎兴致很高,一边走一边赏山观水,脚下轻松悠游,倒是便宜了那匹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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