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阿真听她情难自禁地喃语温柔地拉开她,亲了亲她的唇后贴在她唇边,“娘子,夫君也爱你。”
这一声娘子又叫的芊芸心花怒放,泪不自觉中从眼眶夺出,卟通撞进他怀中,“夫君……夫君……”不停喃喃低唤。
阿真任由她在他怀中低泣,手轻抚着她背,直到低泣声停止,他才拉开她,手握着芸儿的小脸,母指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渍道:“咱们捉采花贼去。”说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茫。
芊芸吸了吸鼻子,见她夫君眼中的狡黠,对这三名采花贼不由的同情起来了。
两人走出屋后,轻轻掩上房门,果然四周一片寂静,幽幽院泛着青光,油腻的令人看了都不自觉泛起阵阵恶心。
“芸儿小心。”阿真牵着芊芸的手,小心亦亦走在院里。
芊芸见他对她如此小心亦亦,心里柔情非常,她是有武功之人,夫君还如此在意她,心里感动不已,“夫君也小心,处四油腻不如回房?”
“那怎么行,我最爱看热闹了,咱们到那几棵树下躲起来。”说着他指了离他们厢房远处的几棵白扬树。
芊芸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见那几棵树下是泥地,距离院中还有好一段距离,赞同中点头疑问:“夫君这么远能看得清楚吗?”
“行,如果我所料没错,这三贼人应该会从屋顶来。”说道他牵着芊芸的手已走到树下。
两人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缓缓席地而坐。
“夫君,如何能断定这三名贼人会来,又如何得知会从屋顶来?”芊芸好奇了。
阿真听她疑问笑道:“这很简单,贼人是采花老手,而我的芸儿更是一朵天下最美之花,如没采到我的宝贝芸儿,就算让他们采尽了天下之花也是枉然,所以他们必来。”
他左一句我的芸儿,右一句宝贝,说的芊芸娇羞,心里却甜如蜜糖,柔柔问道:“那夫君如何能得知他们会从屋顶而来?”
“这客栈就像一个封闭的四合院,前面是大街,而厢房后便是小道,大街人繁多,更有兵卫巡守,而小道荒暗浑浊毫无人烟,所以这三人必定会从那里上屋。趁夜色掩护朝我们屋上奔来。”说着他手指向厢房后面远处那层高楼。
芊芸听他这一说,不由点头,奇怪问道:“夫君与我们一起来的,也没见你出去过,如果知道哪里有条小道?”
她这一问惹的阿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刚才夫君不是在街上游逛吗?吸引贼人只是其这其二还是视查四周环境。”
他这一说,芊芸顿时明了,脑袋温柔的往她夫君肩上靠了去,“芸儿都没有注意,没想到夫君把全后都考滤的妥妥当当。”
她这一靠,阿真轻笑着把他拥进怀中,下巴轻磨着她的云鬓,望着被乌云摭掩的晕月,缓缓低吟:“花褪残红青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冷风依旧轻抚,寒月幽幽泛黄,四周寂寞无声,两人你浓我浓依偎在隐秘的白扬树下,静静等待着。
子时过去许久,夜依然黑暗,月依然泛黄。芊芸靠在阿真肩膀上的小脑袋也越来越重,美丽的水眼半睁半眯,早已徘徊在半醒半梦之间。
黑夜里,月晕下,三条黑影,飞快地穿梭在屋与屋的间隔之中。三人身材瘦小,身着黑衣黑裤,头蒙黑巾,这三人便是把这邵州闹的沸沸扬扬的采花仨兄弟。
一人傍晚时在街上闲晃,见到芊芸惊为天人,心痒难耐,打听到这一群人落脚处后,便回到自己的贼窝里与另二个商量,焦急的等待中,等黑夜里邵州城所有人都睡下,一刻也等不急了,现身朝阿真的落脚处奔来。
“等等……”飞奔中的黑衣人,一人机警地停留在远处屋上,猫着身子贼眼咕嘀转动,小心非常观察着四周。
另两名黑衣人立即也跟着蹲下身子,紧紧贴在屋顶上,“大哥,怎么回事?”
那名被叫大哥的黑衣人咕嘀的眼珠子望着阿真住处的屋顶,疑惑说道:“有点不对劲?”
另两名采花贼听他这一说,贼眼紧张跟着他的眼珠向前面的屋顶看去,黑夜里荒无人烟,四周一片沉寂,哪里有他们大哥所说的不对劲。
“大哥,没人。”其中一名采花贼小声说道。
“你们看那屋顶是不是微微泛光?”那名大哥的采花贼比划着手势。
另两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前面屋顶泛着微光。
“大哥,可能是雨水,这时节阵雨多,有时城南下雨城西却无雨。”其中一名采花贼见泛光不由的轻啧,不就泛点光吗?又不是捕快。
这名采花贼一说,另两名不由的也点点头,屋顶泛光也没什么大碍,为这微微泛光的屋顶就胆怯,怎么出来混。
“走。”采花贼大哥点头后起身立即向前奔去,后面两人紧紧跟着。
阿真无聊,也不知这采花贼要什么时候来,刚想后就见黑夜中三条黑影向他方向奔来。这一看立即兴奋的溢于言表,小心轻轻推了推靠在他肩上眠昧的芊芸,芊芸被他一推,立即醒来,疑惑中就见她夫君手指前方压低着声音说道:“芸儿快看,来了。”
芊芸立即定眼看向前方,黑夜里隐约看见三条身影,速度奇快,飞跃在屋与屋的间隔之间更是稳健无声,脚刚点房瓦时人又朝前飞跃。
她这一看,心里大惊,这三人脚下的功夫不是一流就可以做到的,如果是她怕也难追到这三人。
黑夜里三名采花贼兴奋的朝前奔来,身影刚到客栈厢房顶,脚刚点瓦,还未站稳时集体打滑,采花贼老大身子一歪从屋顶滑落,另两名则是连人带身如皮球一般翻滚了下来。砰的一声响起,采花三人组整齐的从屋顶上重重摔落到地上,现在别说无声无息了,如此大的作动就连一里开外的人都能听得见。
黑夜中两将与两莫早坐在房内等待着,听见屋顶瓦片滑动声,而后就传来三声哀嗷声,四人立即破窗而出。
三名黑衣人从屋顶摔到地上,哀呼中刚爬起来就见四条人影向他们扑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同时翻身险险躲过他们的剑,额头汗水顿时流了下来。
阿真见这三傻蛋,一到屋顶便摔了个七零八落,顿时裂开嘴,芊芸则卟噗一声紧捂着嘴不敢笑出声,她这夫君真是阴损。
两人站起来朝打斗的院子走去,见院内两将、两莫和三人打的不可开交,裂着嘴朝他们大喊:“抓活的。”
他这一喊,三名黑衣人大惊,上当了。可面对四名高手,一刻也不敢分身,额头上的汗滑的更急了。
采花老大一个翻身躲过大将的剑,脚一落地,顿时又一打滑,这一滑整整滑出三寸远,脚裸重扭,蒙着黑衣老大嘴里重声哀呼,摔了个狗吃屎。
阿真见状脖子一缩,自喃道:“我靠,痛,痛死了,脚裸肯定扭断了。”
采花老大一倒地,立即被大将给擒了。
另两名采花贼见老大被擒心里惧怕,飞跃上屋顶,脚刚点到屋顶瓦片之时,又一个打滑两人又如母猪翻滚一般,从屋顶咕嘀滚了下来,两声哀呼蓦然响起,被他们两人折腾的瓦片乒乒乓乓的掉落在地,给他们伴奏着。
阿真见状乐不可支中,指着那两人哈哈大笑道:“芸儿,你看像不像母猪在泥潭里打滚。”
他这一说,芊芸也忍俊不住卟噗笑出声来。
短短一瞬间,纵横采花界的仨兄弟们便集体被擒。两将和两莫紧紧把他们双手后仰跪倒在地。
房内的柳风扬等人见打斗声停止,探出头来,见到采花贼被擒了,高兴中走了出来,郭直孝更是兴奋的大步跑来。
阿真见状大惊喊道:“直孝,小……”
那个心字还没喊出来,就见郭直孝砰的一声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乐极生悲永远是真理。
琴米轻扶着郭直孝,拍了拍他的衣摆的尘土,关心问道:“十三哥没事吧。”
郭直孝从地上爬起来痛的裂开了嘴角道:“没事没事。”说完,小心亦亦的朝真哥步了过来。
柳风扬步到真哥旁边见郭直孝摆了个大乌笼调侃道:“直孝兄,这地板凉乎?感受如何乎?”
郭直孝翻了个大白眼,他是人怎么听得懂狗语?
阿真见他们没事放下心后,板着脸望着那三名采花贼,采花贼黑巾已被摘下,这一看,顿时大呼:“果然长的尖嘴猴腮,不当采花贼倒是可惜了。”
“放开老子,耍这种阴险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采花老大听他这一说,怒不可遏的呼喊。
阿真茫然望了望柳风扬,柳风扬也傻傻望着他,众人都傻了,这采花贼也懂的什么叫英雄好汉吗?
咳咳咳,阿真轻咳立即朝那喊英雄好汉的采花贼掴去一大巴掌怒斥:“你们也懂什么叫英雄好汉,采花时怎么三更半夜出来,有种白天出来采啊。”说完怒气不消啪啪啪,掴的三名采花贼两脸红肿,嘴角血不停滴流。
第098章 《邵州知县》
啪完后,阿真捏了捏自己红肿的手掌骂道:“妈的,皮粗肉厚的,打的老子手都痛了。”
大家见真哥火了,不敢吭声,芊芸心疼中紧握着他的手道:“夫君,不如交给官府。”轻柔的抚摸着她夫君红肿的手掌。
“刚才就应该叫莫苦一人赏他们一剑。”阿真气呼呼的说道。
莫苦听他后悔语气,顿时双眼泛亮兴奋中点头道:“真哥,现在赏也不晚。”
阿真翻了翻白眼权当没听见,板起面喊道:“把他们的腿给我折了。”
三名采花贼大惊,没想到此人文质彬彬,下手却如此之狠辣,还来不及求饶,腿下一空,三人的脚活生生被打断。
大小将和莫苦擒着三人,听真哥一声令下,用尽力气朝他们两只脚各踩了两下。
一阵清脆骨折声响起,三名采花贼顿时趴倒在地哀鸣不止。
阿真见三人趴倒在地,冷汗淋漓,痛苦不堪的哀呼,高兴中蹲在他们前面道:“你们不是很能跑吗?有种再跑呀?”采花贼就脚下功夫厉害,腿被废了,等于成了废人一个。
“把他们衣服扒了,给我绑到树上,明早咱们上衙门。”阿真站起来,脚踩在采花老大的断腿上再下命令。
女眷们听他这话,羞的掩过脸去,很快三人便被扒的只剩下条短裤,结结实实地绑在那几颗白扬树上,微微地冷风一吹过,三人冷的直打颤。
“大将小将把他们看紧了,别让他们跑了。”说完走近挑了挑绳子,见结实不松动满意的点点头,牵着芊芸地手往厢房内走去。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真哥回房了,朝那三名采花贼投于同情的目光,邪恶的两人刻意抬起脚重重碰了碰那哥仨的断腿,这一碰顿时令三人惨叫连连。
柳风扬见这仨兄弟痛的冷汗不停的冒,朝郭直孝打趣道:“直孝,这仨兄弟是傻的,打谁的主意不好,竟然打上了真哥的芸儿。”
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抬起脚很邪恶的一人也赏了一脚,顿时又引来三人的凄凉的惨叫,“风扬啊,他们这仨兄弟茅坑里点灯。”
柳风扬挑起眉问道:“如何?”
“找屎(死)”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转身返回房中。
两将站在旁边,见两人离去了,挑挑眉,阴邪的眼神朝那哥仨身子射了过去,不由的也抬起脚轻轻碰了碰那仨兄弟的断腿,顿时令采花仨兄弟的惨叫声划过这冷风微微的黑夜,夜空上那一轮幽幽的冷月依然泛着晕黄。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阿真一打开房门聆听着鸟儿低鸣,阳光明媚,直到现在他才有点感受到春天来临之际。
芊芸见他衣着轻溥,抱着紫玉貂夹跑过来,转过他身子为他穿着,嘴里念念有词:“天还这么冷,小心着凉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的照顾自己。”
穿了貂夹后阿真捧着她的小脸笑道:“走,咱们看看那采花仨哥们去。”说着把芸儿的貂衣拢紧,再把她掉在耳边的青丝拢到她耳朵上,牵起她的手小往那几颗白扬树走去。
远远他们就见一大堆人围绕在白扬树下,两将就不用说了,从晚守到现在,两莫也一夜没睡,唯有柳风扬和郭家三兄妹精神抖擞。
见状他精神饱满的朝柳风扬他们打招乎,“各位早晨好啊。”
他这一招乎,所有人立即转过神来,柳风扬见他来了,高兴中说道:“真哥,捕头带衙役们来了。”
“捕头,衙役?怎么来了?”
“是早晨店小二送水时,见这哥仨被绑在这里,害怕中跟掌柜的说,掌柜私自报官的。”说完柳风扬拿扇的手点了点店掌柜。
这一点,阿真挑起眉朝掌柜望去,掌柜老脸报赧道:“这,我怕出人命,所以所以……”
阿真听他解释后点点头,也难怪店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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