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他望着四周的绿绿青青,池中游鸭嘻戏,身心疲惫涤洗,轻摇着扇子轻轻吟道:“云淡雨初歇,清绮心千结。苍茫水月落,镜中花却缺。”吟完望着无花的菜圃,悠闲之极。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又吟诗了,神情专注认真聆听着。芊芸站在后面见他夫君一袭银衫绒貂,一手舞扇,一手挽背,好不风韶翩翩,心中柔情洋洋溢出,情难自禁中踱上前,轻轻唤了声:“夫君……”其中情意难以倾诉。
一首吟罢,阿真转过头,见芸儿嘴角含情,双腮微红,扬起微笑,大手拦着她的细腰,手摇扇子望向远处相戏的水鸭,低下头颅直视着芸儿的粉腮,轻轻说道:“踏月临水君未行,恨别江湖负倾城。南柯一梦千年尽,何负如来何负卿?”
“夫君……”芊芸一听,双腮更加悱红,情难自禁的小脑袋轻轻向他靠去,紧紧依偎在她夫君胸间,心中的柔情万语也难倾诉。
琴米见前面的两人,双颊粉红,顿觉心中空虚非常。郭直孝和柳风扬轻轻跟着低念:“南柯一梦千年尽。”这一群古人怎么能明白阿真心中的感受,穿越时空找到属于自己相隔千年的恋情,这一份爱恋,用任何言词也无法表达。
第106章 《认主归宗》
一群人站在后面,心中那异样的感觉不断腾升,凝看着前面那两人,相依偎静澜中站在塘边遥望着池中嘻戏的群鸭,如神仙眷侣一般。菜圃远处洪瑞领着李能武匆匆奔走而来。
洪瑞刚走近便见到大司马与大司马夫人,相偎依在一起眺望着远处,临王等人站在后面不吭不动,心里左右摇摆不知该不该打扰他。
“真哥,李能武来了。”柳风扬见洪瑞来了以后噤声不动,蹩了蹩李能武,现在对他已有些好感。牢房中那一幕闪视在他脑海里,这李能武也算是铮铮男儿。
柳风扬说完,阿真转过身来,果然见李能武来了,不由的讶异朝李能武上下打量,只见李能武早不复牢房中的潦倒,虽然粗布麻衣,可却仍然掩盖不住那浑然天成的英雄气息。
阿真打量完后,朝李能武佩侃道:“怎么样,这新鲜的空气不错吧?”
李能武听他这痞子一般的语气,收起狂妄抱拳小心问道:“你……是大司马?”
他这一问,阿真愣怔了,这李能武变性了,怎么突然变的这和小心亦亦了,按照他的思路来想,他听见他的侃佩应该立即跳脚才对呀?
李能武这转性的姿态令阿真挑起了眉毛,痞痞地继续调侃道:“没错,不只是大司马,还是你家主子,快跪下拜见你家主子。”说完合起扇子朝脚前的地上点了点。
李能武见他点脚边的地上,毫不犹豫卟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阿真瞪大眼睛,张大着嘴巴久久讲不出话来,柳风扬等人立即把下巴掉到地上。李能武真的转性了?还是这个人不是李能武,是有人假扮的?
想完后阿真低下身,往他脸上捏了捏,是本人呀?
李能满脸通红,任他的毛手在他脸上上下齐手,报赧说道:“家主……这是做什么?”
他这一说,阿真立即退了一大步,拿扇的手直指着他喊道:“我嘞个去,这货不是能武,这货不是能武。”
芊芸回过神来低低笑道:“夫君,他就是李能武。”
“怎么可能,李能武怎么可能会跪倒在地,这货绝不是李能武。”阿真打趣的指着跪倒在地的李能武。
他这一说,李能武脸上报赧慎重磕了三个响头道:“家主,以前是奴才不懂事。”
柳风扬见他这一番动作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奴才对主人的样子,呵呵笑问:“李能武,怎么突然开窍了?”
柳风扬问完,阿真开口指着李能武,“起来说话。”
“是。”李能武应是,缓缓站起来,英姿乍爽,威风凛凛。
阿真见他这孔武有力的模样,笑着调侃道:“吃饭了吗?”
李能武听他这一问,脸上微微发红,简明扼要道:“吃过了。”他怎么好意思吃了近一锅呢。
说完阿真点点头翘起嘴角朝柳风扬等人比划道:“你们看看,李能武终于认我这主子了。”说完呵呵笑问:“能武啊,怎么这么突然认我了呢?”
他这一说,李能武惑疑了,不过依然直言道:“家主,奴才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希望能跟着大司马上边关战场。”
他这一说阿真愣怔,原来李能武不是认他,而是崇拜他呀。
想完,阿真拧紧眉头问道:“你想上边关?武艺如何?”
李能武狂妄道:“未曾遇见过对手。”
他这一说,旁边的莫愁顿时哼出一鼻子气。
阿真见他如此狂妄,又见莫愁不屑,朝他们比划道:“你们去比比。”
莫苦早按奈不住,真哥一说,莫苦朝李能武抱拳,莫愁把自己的佩剑扔给他,李能武接手后也对莫苦还礼。两人对视着,眼中火花直冒。
众人见他们要开打了,微微退出几步,把战场留给两人。
原本对视的两人毫无敬示中无声无息向彼引飞跃上来,立即两条人影紧紧纠缠着,刀剑声锵锵作响。飞快中两条身影如云鹰大鹏一般,飞跃到池中,脚轻点浮物,手中刀剑却仍然纠缠,转瞬间两条身影不分先后落在菜圃中央,落身时脚下没伤到圃中任何一颗白菜,脚刚落地彼此瞬间又朝对方猛扑而去,一时间飞沙走石,好不精彩。
旁边的柳风扬等人见状连连赞好,阿真虽然不懂武功可看得也是津津有味,果然是高手对决,从他们打斗中传来的只有刀剑撞击声,其它的声音一律没有。
片刻后,两条人影又同时飞离菜圃,落到原来开战的地上,莫苦依然冷酷,能武也面无表情。打半了近半盏菜,彼此都无法伤到对方半分。
阿真看的正出神时,旁边的芊芸笑着说道:“夫君,快命他们住手吧,再打下去怕是会两败俱伤。”
芊芸这一说,众人点点头,“两人章法奇绝,出招极快。短时间内已相互对彼此发动猛攻近百次了,再打下去除了两败外,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点点头朝远处正打斗的两人喊道:“好了,你们停手吧。”
话刚刚落下,两人立即收了刀剑,飞身返回,彼此的吸呼微微凌乱。
莫苦原本不屑的冷脸微微讶异,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竟练就一身好武功。李能武站定后把手中剑扔还给莫愁,脸上也讶异,没想到此人的武功如此精湛。
“能武,你的武功是和谁学的?”阿真好奇了,莫苦他们可是从小就让名师教导,武功好自然不在话下。
“回家主,奴才的武功是飘云观的道长教的。”李能武据实回道。
他这一说,阿真一愣,好奇问道:“飘云观是不是门派?”
芊芸听她夫君好奇的问,拧紧眉头替向李能武问道:“飘云观的道长,飘虚子武功平平呀,怎么能教得出你一身如此武功?”
阿真听芊芸疑问,转头看向她好奇问道:“怎么?芸儿认识这人?”
芊芸听夫君疑问,点点头道:“这飘虚子武功平平,可却是名医,救死扶伤名声极好,听说对毒也有深究。”
她这一说,阿真对这飘虚子更好奇了,真是越来越有江湖的味道了。着急朝李能武问道:“你师傅在哪里?”
李能武听他这一问,摇摇头道:“师傅已经去逝,现在已没有飘云观了。”
他这一说,阿真愣怔问道:“死了?”
“是的。”李能武点点头。
芊芸也好奇了,“李能武,这飘虚子的武功平常,可以说没有武功,他是如何教你的?”
李能武回忆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五岁时娘生病,爹爹请师傅来替娘看病,师傅见娘已无法救治,便走了,后来还探望过娘几次,直到娘去逝后的月余师傅有又来了,来时师傅便问奴才要不要学些强身健体之法,奴才答应后,师傅教奴才打桩扎马,然后每月都有来探望和检察奴才的学习。”
他这一说,阿真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是”李能武抱拳继续道:“直到五年后,师傅便开始传授基本的武艺,刚好奴才对武功有兴趣,就这样勤练了三年。”
“打桩扎马你用了五年时间?”芊芸惊呼。众人也不免讶异,一般这基本功成一年就足够了,最多也就二年,没想到他整整用了五年。
阿真听芊芸惊呼,点点头道:“芸儿怎么呢?”
芊芸叹了口气说道:“夫君,芊芸打桩扎马只用了两年。”
阿真挑起眉马朝众人问道:“你们呢?”
柳风扬这群富家少爷摇了摇头道:“一年。”
“二年。”两莫同时回道,莫苦心里惊刹,刚才与他打斗,彼此虽然无伤分毫,可单他这下盘的稳固,打个二天一夜怕自己也要被撂倒了。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朝李能武继续问道:“后来呢?基本功虽佳,可是武艺平平,后来是如何练成这身武艺的?”
李能武听他们说完,接口继续道:“三年过后,奴才把师傅所教的东西都融会贯通后,一天夜里师傅又来了,把奴才唤到城外后便交给奴才一本医经,一本毒经和一本武籍。”说道李能武满脸哀伤停顿了。
阿真听的正精彩,急问:“后来呢?”
“是”李能武见他急着,收俭哀伤继续说道:“师傅给了这三书后,要我好好学习,而后便离去了,这一离去就再也没有来探望过奴才,直到二年前奴才才听闻师傅仙逝的信息。”
“然后你就按着这书上的武功练了吗?”芊芸释然问道。
李能武点点头,“是的,年来,奴才从不敢间断。”
“原来如此。”阿真明了的笑问:“那医经和毒经你有学吗?”
“全都学了?”李能武恭敬回答。
他这一应,阿真又疑惑了,“既然你对医毒也精通,为何被施铮下药也浑然不知?”
这一问,众人齐点头,对呀,既然李能武承传了飘虚子的衣钵,区区蒙*汗*药应该会发现呀?
“这……原本奴才也不愿意相信。”李能武也是满脑迷糊,虽然他曾怀疑过,可他和施铮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施铮会害他。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就了然于胸了,拍了拍他的肩说:“这就叫当局者迷。”
话刚说完,众人就见远处大小将带领着福禄和衣柔跨进院里。只见福禄穿白戴黑,洪衣柔也身着素裙,头顶着插着一朵小白菊。
阿真见状感叹这衣柔真是个痴心的人儿呀,她可是还未嫁进李家呀。
“爹?衣柔……”李能武见远处年迈的老父,和对他痴心不悔的衣柔喉咙万分难受朝两人喊道。
原本哀伤的两人,听见这一声熟悉的声,激动抬起脸朝前面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见到李能武时,两人泪齐掉落。
两人见真的是李能武,惊喜交加,酒泪急忙向他奔来。
“武儿,是武儿吗?”福禄紧紧抓着李能武的手臂,老泪纵模声声惊问。
“是,爹,是能武。”李能武泪也控制不住了。
衣柔泛白的手紧抓着李能武另一只手臂,惊喜交加地问道:“能武哥,你……你没死。”泪早控制不住刷刷直掉。
“是,衣柔,是我,我没死。”说完李能武也不管在场中是不是还有人,刚强的手臂往衣柔细柔的小身子一拉,紧紧把她揉进怀中。
李能武这一抱,立即令衣柔的泪停止了,羞红着脸不知为何她的能武哥突然对她如此好,傻眼后不挣扎任他抱着,想到这些日子里她承受着一桩一桩的恶梦,心一安后泪流的更急了。
众人见这一幕大受感动,见两人拥抱在一起,心里不由的替他们欢喜。
福禄傻眼了,他这儿子不是死活都不娶这洪家三小姐吗?怎么现在抱在一起呢?愣愣中转头见到他家少爷,赶紧小跑到阿真面前跪倒在地哭喊道:“老奴见过少爷。”
“起来起来。”阿真见这福禄一头黑发都白了一半了,赶紧把他扶起来。
李能武听见他爹的哭喊,微微拉开衣柔转过身子见他爹跪在大司马面前,心里刹异之极。
衣柔被拉开后,拭了拭眼角的泪花,见在场如此多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她们,顿时羞的两腮悱红,恨不得从地里转下去。
“爹,您这是……”李能武见大司马扶起他爹,踱过来疑惑问道。
福禄一站起来听他儿子这般问,立即开口朝李能武比划道:“能武快过来跪见少爷。”
他这一说,李能武跪倒在地,难道大司马说的全是真的?他爹是他的家奴,“奴才磕见家主。”拜完拉着衣柔也跪下,衣柔害羞中喜悦的泡泡直冒个不停,跪倒在地磕头说道:“衣柔磕见家主。”能武哥要她拜见他家主人,现在她以经是能武哥的准新娘子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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