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晨曦刚升,阿真便被饿的肚子咕噜直叫,芊芸在房内已是忙碌不已了。
利索的巧手帮她家夫君穿着他独有的大司马官服,绑上腰带后喃喃道:“夫君真的要亮身份了?”
“嗯,明天就是南围了,这摊子够乱了,不出来镇一镇怕这些人还不知该怎么折腾呢。”轻轻应后不由的良思起来。
直到芊芸把他打扮的严威十足,两人才走出房门。
“少云,马上叫海豹们过来找我,脸上都要画彩,要光明正大的走过街巷。”到正厅时阿真便下令。
向少云应是飞快离去。
慕容喜见大司马穿官服了,又听他派亲兵过来守府,心里惧怕邀请道:“大司马早膳已备好。”
“嗯。”轻应后随着他走进内厅。
一进内厅时他看见慕容幽兰站在旁边,好奇的瞪大眼珠子,一副不敢相信模样。
“大司马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微臣的小女,名叫……”
“我认识你不必介绍了。”阿真摆了摆手走进饭桌。
慕容幽兰昨夜听丫环说大司马来府,兴奋的整夜都睡不找觉,早上早早就起来,对爹爹死缠烂打,好不容易缠来个同席而坐的机会,可万万也没料到这大司马竟然是直盯着程盼胸部直看的流氓,心里刹异之极,顿时心中空空荡荡,没想到大司马竟然是他。她心目中的英雄怎么会是这个流氓呢。
“兰儿……”慕容喜见他女儿脸上白红交错,原本就知书达礼的女儿竟然不忘了礼教了。
他这一唤慕容幽兰醒悟过来,咬着嘴唇福下身柔柔道:“幽兰见过大司马。”
“不用,坐下吃饭。”阿真拿着筷子比划着坐下的手势,嘴上不停。
慕容幽兰紧咬着贝齿,心里空荡落坐下捧起碗轻轻吮食着。
阿真一咕噜把那一碗粥喝了个精光后擦了擦嘴命令道:“慕容喜,等一下叫江南所有官吏到府外门口给我跪着。”
慕容喜大惊,大司马出手了,一出手就是如此大手笔,心里惧怕应是,小心问道:“如果有人不来呢?”
“那不是很好吗?正合了本司马的意呀。”阿真阴险中嘿嘿阴笑。
慕容喜心头一跳,不敢再语。慕容幽兰愣怔了,怎么此人和昨天那下流之人不一样了,难道有两个相同之人不成?
阿真一早上就坐在大厅内等着,陆陆续续杭州各官员便跪倒在府门前。中午他也没吃饭就坐在那块椅子上,杭州府门口四周层层海豹把各路口堆的是水泄不通。百姓们望着这群人脸上舞龙画凤,身着奇异,个个剽悍凛冽如野兽一般,不敢靠近远远在外面围观着。
“闽江水师王浩立。”
“浙江水师松赔值。”
慕容喜站在旁边战战兢兢说道。
阿真望着这一老一壮的官爷提虎步熊熊跨了过来,见到他拜了一拜后便和众臣跪倒在地。
“如何?”阿真低问。
慕容喜附耳小声轻说:“闽江水师王浩立不曾掺与此事,浙江曾有和王永书信来往过。”
“苏州州府许闻。”
“江宁水师士夫悯。”
“江宁府宪士达利。”
阿真听这名字挑起眉问道:“两兄弟吗?”他看两人年纪相仿,也给他磕了个头跪倒在面前。
“是,此两人都王勇亲信。”
还真敢来,阿真哼了哼,狠瞪着这两兄弟。
陆陆续续一大堆人,直到天色渐暗时正五品以上的官吏足足就有六十多名。
阿真扭了扭头站起来喝道:“全给本司马站起来。”
话落,所有人疲软中缓慢站立了起来,跪太久膝盖都没知觉了。
阿真见众人站起来了,目光扫向这群有老有少官吏们,沉了沉声道:“江南乱呀,本司马一到邵州就闻到这江南的腥臭味了,马上命随丛调了左将军,右将军,左先锋,右先锋,骑营,虎卉镇守淮南,再命征东,征西,征南,征北将军镇住荆州。我才敢带着亲信前来你们江南,你们江南真是太厉害了。”说道比划着那群威武的海豹们。
众人早看见这群人模鬼样的海豹了,现在听大司马竟然在淮南荆南等处安置众多兵马,心头不由的也是一跳,原来一直寻找不到大司马踪影,他是去调兵了。可并没听报奏有大兵压到这两处地方呀。
阿真眼望着这些乱臣贼子们,阴笑着道:“你们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包括在雷州所干的勾当。”
这一说里面一半以上的官员顿时抽了口气,看来大司马真的有兵,不然知道雷州之事怎么敢踏进来,而且还现身了,那王勇要杀他的事,他大概也知道了。
“王勇这个乱臣贼子,本司马是必夷他全族的,你们谁也想和他一样,现在本司马不杀你们,就让你们走。”阿真大喝,虎眼瞪着这群官吏,众人不敢吭声,既然来了就是听闻到消思怎么敢走。
阿真笑着望着这群人,缓缓坐回自己的坐位道:“也许我是没兵,吓你们有兵,你们可以回去调兵试试,不试就怕了怎么行。”说完捧起茶杯一派悠闲喝着茶,心里呐喊,空城计呀,空城计呀。
柳风扬等人站在他背后听他这一说,手心不停冒汗,真哥怎么自己透露出来了,如果他们心一狠反了那不就糟了。
“所有科考文职官员回去准备,明天我将亲自去监。其它人给我跪下。”阿真见他们没反应,大声斥喝。
众人听闻心头一跳,赶紧跪倒在地,大司马绝对有兵呀,看他这安然自得模样,还能坐镇南围,有恃无恐呀。如此气势手上怎么可能没兵,没兵之人知道要杀他还能不慌吗。
第117章 《乱臣贼子》
很快负责南围的官员们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起身抱拳后便离去。其它人跪倒在地徨恐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没个准落位。
阿真阴着脸拾起茶杯往跪倒在地众臣面前一摔,破碎片到处乱处,“乱臣贼子,如不是我家夫人有孕在身,本司马必用尸体把你们江南两江给填满了。”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众人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心里早是惧怕无比。听闻有二百多万大军啊,这二百多万都是争战沙场上的强兵,王勇那些新招的嫩兵哪里能比呀。别说二百万了,就单一百万也是少时破城,血流成河,不出三日江南就被荡平了,听说大司马也在吐蕃两州布置了四五十万精兵,这这这,如果一齐围攻就算王勇同样的兵,那也是一时之间的事,这些全都是杀人无数,战争血洗后留下来凛冽的士兵呀。
“报……”一名飞虎队急忙跑来,手提头颅跪倒在地。
阿真见他来了,隐着笑,威严大喊:“说。”
“左将军率命岳州成达自尽,成达不自尽,于午时交战,不到半个时辰左将军便破城了。左将军命属下前来报信,岳州州府成达头颅在此。”说完捧出一个血淋淋的头颅出来。
“嗯。下去吧。”阿真冷着脸把那颗头颅踏到旁边。心里暗笑,这哪里是成达的头颅,就是一个道具而已。
跪地的众人心里一惊,命达成自尽,不自尽便破城,半个时辰城就被破了,达成的头被砍了,这这这是天兵啊,大司马竟然不是命人投降的,而是命人自尽的。这这……这。大家望着远处那一颗血渍般般的头颅心里不停直打抖。
“既然你们来了,本司马便饶了你们。”阴狠着脸望着众人朝王浩立喝道:“闽江水师。”
“在……”王浩立听的迷迷糊糊,他一直在福建的海边,这杭州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知情,可见大司马如此愤怒,而众官员们更是战战兢兢,再加上曾经听闻的一些事儿,联系在一起,心里大骇,王永叛乱了。
阿真见王浩立站了起来,脸上浩气荡荡,提笔在纸上写着,写完后盖上他的大司马印喊道:“马上去接手江宁、浙江水师。把所有战船都开到雷州沿海流域,见船一律扣压,谁敢反抗当场格杀。”
“是……”王浩立接过那张纸,往怀里一塞,心里大喜,原本他就五万人马,一瞬间竟达到近二十万了。
浙江和江宁水师两人跪倒在地,不停发抖着,不敢吭声,也不敢多言。能保住自己的命和保住家人的命就好,什么水师也都是过往云烟了。
“镇北大都护颜容。”阿真大喝。
“末将在。”一将盔甲凛冽的将军虎虎站了出来。
阿真印上纸上的大印说道:“马上带领你的所有部众和镇南将军一起把镇南大都护押到我面前来,如果他敢反抗就地格杀。”说完把纸给了这位镇北大都护。
这位没被王勇污染过的大都护心喜领命,他在这里窝了太久了,早听闻王勇这群人为非作歹,以前他是人微言轻,这位战无不胜的大司马来了,给他出了口鸟气,妈的,以前镇南大都护有王勇当靠山嚣张不可一世,他和镇南将军东国才就想揍他了,现在他们有大司马,你个骠骑大将军王勇算个鸟,高高兴兴接过印纸飞身离去。
阿真命令完后,瞪着地上这一群人,暗暗良思,还有个桂州的统领没来呢?副统领的儿子他见识过了,不知这统领有没有被污染。
“路上还有官吏吗?”想完后阿真朝慕容喜问道。
慕容喜弯着腰小声答道:“有,还有好几城的人正在赶来。”
“直到大司马这一传微臣也才知道,原来王勇看是壮大,其实是空心的,众同僚被威*恐吓不得不从,听闻大司马愿意饶了他们,便一个一个喜极而泣,连王勇的急件也没看,飞奔就朝杭州来了。”慕容喜拍着马屁。
阿真听的舒服轻轻笑道:“二百多万精兵啊,王勇他的那些嫩兵比得上吗?你等着吧,我要把这王勇连骨都碎了。”
慕容喜听的连连点头,各位同僚日后该怎么谢他呀,没有他所有人都得死呀,突然之间他觉的自己特伟大,犹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了。
用过晚膳后,阿真擦了擦嘴缓缓步出府门,见这群人依然跪倒在月辉下面,他转身坐回椅子上,望了望下面又多出几个官爷了,轻轻问道:“这都是谁?”
“光州、寿州、黄州。”
阿真听完点点头后,朝众人问道:“大家还都没吃饭吧。”明知故问。
众人看了看彼此灰头土脸的脸,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肚子早饶的咕咕叫了。
“起来吧。”阿真下命,磕谢声立即层起彼伏。
“给他们一碗粥和一个包子。”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谢声又是一番不停。
正在众人吃的狠吞虎咽之时,一位潦倒之极的官爷满脸泪花被另一位官爷搀扶着奔跑过来。
“大司马呀……呜……大司马呀。”那位潦倒的官爷不停哭泣,泪挂满脸哭奔过来。
阿真见状站立了起来,搀扶着他的另一位官爷放下他后便立即跪倒在地哭喊:“鄂州沙先仁磕见大司马。”重重磕了个头后脸上的泪花已是不停洗淌。
那位潦倒的官爷见沙兄磕见大司马,立即也卟通跪倒在地拜道:“袁州李映清磕见大司马。”
“两位起来。”阿真心里一跳,原来这位潦倒之人便是那暴乱的袁州州府。
两人泪流满脸缓缓站起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大司马盼来了,其中心酸千言万语也讲不出来呀。
“过来。”阿真站在台上朝他们挥了挥手。
两人流着泪急忙走向台阶。
阿真见他们来了,紧紧握住他们的手道:“辛苦你们了,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本司马必为你们雪恨。”
说完两人愣怔后卟通跪倒在地,他们的家眷全没了,原本要逃到皇城,可各路口都有重兵守把,一路遭王勇追杀,带出来的所有奴役都死了,唯有他们两个老家伙了。
“你们发生这种情况多久了?”阿真把他们扶起来,轻轻问道。
“禀大司马已有二年之久了。”
“那为何不上报朝庭。”阿真大惊,疑惑不已。
两人齐摇头,李映清泪诉着:“大司马有所不知,自王勇派人游说微臣加入他的贼窝,遭微臣拒绝后,他便派人把微臣所有府兵全都替换了,更有一亲信与微臣同吃同睡如影子一般。”说到辛酸之极也难掩悲凄。
阿真听的暗暗心惊,这王勇真的是太大胆了。
“直到数十日前,微臣听闻大司马要下江南,便派奴仆去与沙兄商量,可没想到信被截获,隔日王勇下令将微臣处死,是微臣奴仆舍命相救,微臣才能逃了出来。”
“难后呢,你就到沙先仁那里去了?”
“,微臣一到沙兄府上,便与沙兄悄悄溜了出来,果然隔日天亮,王勇便又派人来找沙兄了。我们两人不敢外出躲在小山村里,每日化装成乞丐到城门口打探大司马到来的消息。”李映清说完,沙仁先便接口道:“可后来大司马便不见了踪影,我们两人便在城内以乞食为生。直到今早才听到大司马命人到府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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