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很快当大将领着他们来到边墙上,阿真看见被四队百人团团围住的贝妮,不由裂开口问道:“我的亲亲小可爱,不好好呆在新房里怎么跑出来了?”
贝妮听见他的声音,露出两颗可爱的酒窝甜甜道:“妮儿最亲爱的查格尔王,我出来吹吹风呀。”
“是吗?吹风吹到翻墙。”阿真挑起眉笑问,问完朝四队长道:“你们全都退下吧,她是你们第三教练夫人。”
四队长瞪大眼,原来他们围着竟然是教练新娶的夫人,抱拳作揖后便领着海豹们急急退下。
贝妮听他问,开心答对:“对呀,妮儿逛着逛着突然好奇墙外是什么,所以就翻出来看看了。”
柳风扬等人听贝妮这话,差点忍俊不住笑出来,这种睁眼瞎的话和真哥绝对不相上下,两人是绝配呀。
“好一枝红呆出墙来呀,我的亲亲小可爱是不是耐不住寂莫呀?”阿真挑着眉调侃道。
柳风扬等人想到贝妮爬墙那画面,终于忍不住了,齐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出声。
贝妮脸一红白了阿真一眼道:“我就是要连夜上雷州怎么样。”
阿真阴笑蹩着她道:“原来我的亲亲小可爱怕洞房呀。”
“是又怎么样,让不让我走。”贝妮报赧不已,抬起脸大方承认。
“好吧,到时我到雷州再去找你好了。心一点。”阿真点点头,不勉强她。
贝妮傻眼了,不可置信问道:“你真的要放了吗?”
“什么放了你呀?”阿真笑道:“我是娶了你又不是囚禁你,你要走随时都可以走呀,这种事怎么可以勉强。”
话落,贝妮想想也对,她干嘛要翻墙,真是想不通。
“那我走了,你好好活着知道吗?”贝妮朝他摆摆手,领着景泰朝前走去。
阿真菀尔,什么叫好好活着,对这古灵精怪的贝妮真的没折了,摇摇头很大声的对柳风扬说道:“风扬、直孝呀,咱们上青楼继续喝。”
两人听真哥说这话,一时傻愣了,不知该做何表情。
走没两步的贝妮听到他的话,立即停住了脚,僵硬中转过身子返回来道:“好吧,雷州也不是很急,就和你们一起去吧。”说完狠瞪着痞笑的他。今天才刚和她成亲,他就要上青楼,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夫妻不和吗?成亲时杭州的百姓都全围观着呢。
柳风扬和郭直孝恍然大悟,直喊高招,对真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去了呀,那好,咱们回房吧。”阿真哈哈大笑拥着贝妮的细肩转身朝府门走去。
贝妮翻了个白眼,任她拥着,头也不回朝呆愣的五人道:“景泰回部里去。”
“是……”景泰恭敬躬腰,他还是第一次见主人折服耶。
阿真笑拥着贝妮进房,这次就没人敢拉他继续喝酒了,不然等一下贝妮又翻墙了,他们可担当不起。
“咱们先喝合晋酒吧。”进房后阿真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她。
贝妮接过酒,嫁都嫁了,程序还是要照作,和夫婿挽手喝了那杯酒,现在她已是他的夫人了,呜……,她的姑娘世界完结了。
“我的亲亲小可爱帮为夫脱衣裳。”喝完酒后,阿真放下酒杯朝贝妮唤道。
“脱……脱衣裳,干……干嘛。”贝妮吓了一大跳,不会这么快吧?
阿真挑起眉道:“脱衣裳睡觉呀,还能干嘛?”
“我还不困,你先睡,你先睡。”贝妮摇着双手,赶紧坐到餐桌上,拿起筷子挟起盘子里的菜便往嘴里塞,呕……怎么全是生的?可是和生的比起来睡觉比较恐怖,把那些生食直往嘴里塞,证明她很饿。
“哈哈哈……”阿真见她这副模样,仰头大笑,走过去扭过她那小脑袋道,望着她塞满嘴却没咽下去的东西道:“吐出来吧,很难受的。”
他刚说完贝妮忍受不住呕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嚷道:“怎么全是生的呀?”
“其实是半生的,喻为早生贵子。”阿真无奈,想到他第一次吃合晋宴也是像一样哇哇大叫,他都从贝妮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了。
“喔……”
“喔什么喔。睡觉了。”阿真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拥进怀里便把她往床边带。
贝妮手刚摸到床檐,立即跳了起来道:“我还没吃饱,还要继续吃。”
阿真蹩着满脸悱红的贝妮,翻了个白眼道:“得了得了,距成亲到现在还不到二个时辰,现在就饿了骗谁呀。”
“可是我真的饿了嘛。”贝妮楚楚可怜,一副像极了他不给她饭吃的大恶人一般。
阿真见她扬起如此可怜的眼神,受不了起身打开房门,朝刚才被迷昏的四名婢女吩咐道:“去厨房弄些东西过来。”
吩咐完后啪的一声便把房门关上。
“妮儿最亲爱的查格尔王,不然你先醒吧,妮儿吃完后便睡。”贝妮坐在床边说服道。
阿真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说完的贝妮见他脱衣服了,陡然闭了嘴,一双眼儿瞪的圆圆的。很快她便见他脱的只剩身上那件单衣了。回过神来,也忘了要说服了,脑子里立刻不停转动。不行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对行。
眼看重大的危险便要来了,她站起来趁他回身挂衣裳时,动作迅速地往怀里摸出一包药粉,赶紧把药粉洒进酒壶里摇了摇,倒了两杯酒。
阿真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望着衣挂前的镜子,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这颗聪明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么大的镜子对着餐桌她没看见吗?
“妮儿最亲爱的查格尔王,咱们再喝一杯吧。”贝妮温柔无比一手拿着一杯酒朝他走近。
阿真挂好衣裳,强忍住要暴笑出来的声音道:“我的亲亲小可爱,交杯酒刚才不是喝过了吗?”说着强捏着自己大腿,千万不要笑出来。
贝妮见他如此精明,撒娇道:“再陪人家喝一杯嘛。”
“不喝了,喝了等一下就醉了。”
贝妮听他说醉,心喜不已,醉了才好呀,可爱的脸绽放两颗无比甘甜的小酒窝撒娇道:“再陪妮儿喝一杯啦。”
“无事献殷非奸即盗喔。”太不可思议了,身后那面这么大的镜子难道她真的没发现吗?
贝妮听他这一说,露出万分哀伤的楚脸幽怨道:“难道夫君不相信妮儿吗?”
阿真见她这副好像没人要的楚楚可怜表情,虽然知道她在作戏,可心头仍然一跳,坚定摇头回道:“不相信。”
“你……”贝妮没想到没人受得了的表情,这死阿真竟然还承受得住。
“那要怎么样我亲爱的查格尔王才相信妮儿呢?”
“你把自己的酒喝了,我就相信。”
“钦!”贝妮愣怔了,难道他背后有长眼睛?想要继续纠缠时又听见他说话了。
“酒里有药你也不喝敢?”阿真忍住暴笑的冲动。
“咦!”他知道,他真的知道。
贝妮好奇了,瞪大眼急忙朝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阿真暴笑出声,指着身后道:“这么大块镜子你没看见吗?”
傻愣的贝妮往他身后一看,果然看见一面巨大的梳妆镜,顿时双颊更加绯红了。
“我的亲亲小可爱真的是好可爱喔。”阿真哈哈大笑捧着贝妮悱红的双颊,埋头便对着她那红唇吻了下去,手一收紧紧把他揉在怀中。
第124章 《洞房花烛夜下》
“唔……”羞怯的贝妮双颊悱红,任他紧紧把自己擒住,一时之间进的气少,出的气更是没有。她曾想过会跟眼前这个男人翻云覆雨,交颈而眠,可可……真的来临时不免有些退怯。感受着檀口里他的舌尖不停逗弄着她,与她嘻戏追逐着,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头脑开始迷茫。因为书她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可她从未有过如此漏*点,更是不曾有男人能一亲她的芳泽。
“大司马,粥来了。”
房外婢女轻轻的低报。
“唔……”贝妮一得到自由,急促呼气吸气,她快窒息了。
“现在不用了。”阿真低吼完,迅速伸手,一把拥着贝妮,再反手将她转了个半圈,退到床上坐着,火热的温度,转眼笼罩在贝妮四周,紊乱的鼻息呼在她颈间,而他的双臂更是牢牢地圈住她不放,以自己的胸膛作为她的牢笼。
“我的小可爱。”他埋头吻啃着她光洁的脖颈,黑眸灼热中跳燃着火焰,声也已沙哑了,该死的小可爱甜美如此,一吻就令他崩溃,心难受的紧。
“郎君你抱太紧了,妮儿难受。”贝妮双颊如火在烧,在他怀里努力挣扎,很快感觉自己郎君手一松,便转过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仰着晕红的脸望着她郎君。
阿真见她唤自己郎君,心里更是燥热不已,低眼见到贝妮双腮血红用痴痴的眼眸仰视着他。手一紧,便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带便把她仰放在床上。
“郎君……”贝妮躺在床上,羞呼声未完,感觉身上一重,眼前一暗,她郎君火热的唇又深埋进她的檀口上了。
阿真热烫的薄唇,辗压着她软嫩的唇瓣,罔顾身下的小可爱微微的挣扎,他的舌灵活别致入她的檀口中,纠缠阒她的舌,吸取她中口的甘芳。
强烈的漏*点,让贝妮气血上涌,整个人犹如掉进火堆里,莫明的燥热燃遍她全身。神智早已迷乱,感受着郎君宽厚的掌心带有相同的热度,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他大胆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探入她的衣襟,直到白绸的单衣也被他那双火热的大掌推开,最后一层无助的肚兜也随着他手到之时而坍塌了,他宽厚的大掌盈握着她脸红心跳的雪嫩,贝妮意乱情迷,无力抵抗,半睁着迷悯的星眸,任他唯所欲为。
阿真轻离她的嫩唇,火已熊熊燃烧不止,吐出一声低吼后,嘶的一声,贝妮那已是及及可危的苗裙在他手下,轻而易举成了碎布。
迷乱的贝妮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微微回过神来,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急切动手撕她的苗裙,更不敢相信的,是她体身一种莫名的兴奋竟正在升腾。
“啊……”
当阿真撕碎她的单裙时,贝妮惊恐中一声低啊,该死的小可爱竟如此热情。他埋身深吻着她早绽放的倍蕾。
热。
好热。
贝妮热得双颊嫣红,在郎君的进袭下,唯一能做的只是无助的娇声低吟。未曾有过的感觉弥漫她全身,如被煨了火一样,不由自主战粟着,郎君嘴唇所到之处,稍微纡缓了什么,却又彷佛更挑起了什么。
阿真美妙倾听着贝妮的呻吟,感受着她拱起身子贴近他怀中无助的厮磨,怜爱中亲吻她的芳唇,再沿着她雪嫩的颈项轻吻啃咛,沿着怀中曼妙的曲纸,逐一开拓只属于他的领土。
陌生的快感,如闪电流水窜在贝妮全身,迷迷糊糊听着从自己嘴里吐来那羞人的*,再聪明的小脑袋也不管用了,残余的理智在呼喊危险,该要推开他,但她的双手却无法作如这轻而易的动作。
终于,阿真的克制力也到达极点了。
“啊……”
瞬间的被撕裂地疼痛,让贝妮尖叫出声。
四名守门的婢女,听到这声惨叫,立即羞的双颊血红,低垂头脑袋不敢抬起来。
“好疼,好疼……你起来啦。呜……”贝妮疼的不停发抖,双手抵着他裸露的胸堂,用力想要把他推开,无助中已泪流满脸。
阿真紧咬着牙根,努力压制想要律动的冲动,“小可爱忍……忍一下。”他自己都快要崩溃,怀中的小东西紧的厉害。
“呜……,我不要成亲,不要成亲了。”贝妮痛的声声哭喊,好不楚楚可怜。
阿真顿时无语了,伏下身吮吻着她楚楚可怜泪珠,催眠似的低喃:“小可爱,宝贝,亲爱的……”随着自己的催眠,浅浅跟着律动起。
贝妮微眯着眼眸,檀口微张,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以及难以满足的空虚,令原本的巨疼变的不那么疼了。
无尽的狂喜,从贝妮缓却的巨疼中如浪般蔓延。
床畔的芙蓉帐,不知在何时被贝妮扯掉在地上,交缠的两人云雨未停。黑夜里,春意满满,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娇呼,仍不罢息。
酸。
痛。
好酸又好痛……
天未亮时贝妮便在呻吟中缓缓醒了过来。
躺在她郎君怀中喘息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小脑袋望着拥抱她的男人。望着她的男人睡的香甜,不知做何美梦嘴角还微翘着,感到酸痛从四肢传来,一声呻吟声又从她的贝齿里飘了出来。
“人家酸痛的要死,他竟然还在做美梦。”贝妮望着这张俊脸,心里顿时不平衡了,恶作剧拾起自己一小束发丝,轻轻拂着她郎君脸庞、鼻端。
“嗯……”正在作美梦的阿真感到脸上痒痒,用手轻轻抓了抓,继续做得美梦。
“嘻嘻嘻……”贝妮见他还没醒,嘻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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