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嘻嘻嘻……”贝妮见他还没醒,嘻笑中恶作剧的细胞不停,继续用自己的青丝逗弄着他。
“嗯……”阿真轻轻一翻身,这次便醒来了,一睁开眼睛便见到贝妮双腮红嫩,穿着肚兜盘腿坐在他旁边,手捏着自己一小束秀发逗弄着他。
“你终于醒来啦……”贝妮见到他睁开眼睛,娇怨的收起发丝。
阿真望着眼前美景,跟着坐起来大手一拦便把她光裸的娇躯拥进怀里,低下头轻啄了啄她的红唇道:“一大早是谁惹到我的亲亲小可爱呀。”
贝妮粉嫩的脸,蓦地羞的通红,躲在她裸露的胸堂里娇怨道:“就是你,就是你……”
昨晚的点点滴滴,霎时香艳的布满阿真脑里,想起她先前的哭喊,后面的*,顿时心里柔软无比,“好好好,是郎君不对。”安慰中下巴轻磨着她凌乱的云鬓。
“嘻……,夫君哪有不对,妮儿虽未解人世也知道落红是女子的必经历程。”贝妮趴在他怀中嘻嘻笑道,她郎君真的很疼她耶。
阿真傻眼了,亲亲小可爱玩他的吧,叹息中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道:“真顽皮。”
“才不是,是郎夫太粗鲁了,今天要让妮儿怎么赶路。”贝妮抬起水眼埋怨地蹩了他一眼。女子初夜身为人夫动作应该轻柔怜爱,可她郎君却…却……,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重演,顿时也惹的她满脸通红。
阿真听他抱怨,报赧不已,他是急切了点,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谁叫她的亲亲小可爱如此诱人。
“好了,我去叫人备些热水,等会儿沐浴后会好许多。”阿真啄了啄她粉嫩的小脸颊眼里满是歉然。
贝妮摇摇头道:“天还未亮,等婢女醒来再唤吧。”说完便挪动下床。
阿真听后不由点头,婢女也是人,就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跟着贝妮走到床下。
贝妮脚一贴地,紧紧咬着唇,感觉自己好像被巨石辗过一般,又酸又痛又麻。低下头赫然瞧见满地散落的衣裳和她那两件被郎君撕裂的外裙内裙碎片。不满中抬起眼朝拥着她的郎君又瞪了一眼,大色狼,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阿真也看见那两件被他撕碎的苗裙,不!应该不能称作裙了,应该叫碎布才对。裂开口搀扶着站不稳的贝妮道:“谁叫我的亲亲小可爱如此诱人呢?”一副要怪就该怪你自己的样子。
贝妮翻了翻白眼,全身酸痛不已,没力气和他耍嘴皮子,强撑着磨人的酸疼,咬着牙忍住要吐出来的呻吟,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弯下腰,颤抖着拾捡那洒满一地的衣裳碎布。
“这是什么?”蹲在地上的贝妮傻愣愣望着自己雪嫩的手臂,见上面斑斑点点。往自己身上一看,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布满这种红红的斑痕。蓦然回想起昨天下午见到芊芸脖颈上也有这种红斑,当时她好奇的发问,然后郎君对她说这叫吻痕。这一想她顿时抽了口气,已经顾不上身上是不是酸痛了,赶紧跑到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一照,骇然中深呼了一口气后便……
“啊……”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震的连杯子都裂了缝了。
阿真刚捧起茶杯,听见贝妮这声惨叫,吓的手一抖杯子摔碎在地,茫然转过头,望着站在镜前的她,“亲亲小可爱怎么呢?”
贝妮听他发问,立即像火车头一样开到他前面,手指猛搓着他裸露的胸掌喊道:“你看,你看,这叫人家要怎么出去嘛。”
“大司马,大司马发生了什么事了?”早起的奴仆听见房内的惨叫声,惊恐的奔来,大司马可别在府里出了什么事呀,不然他们的脑袋要全掉了。
“没事没事,弄些热水过来,我要沐浴。”阿真听见奴仆们恐惧的问话,赶紧转过头朝门外喊道。
“……”奴仆听没事,安心后急忙向厨房奔去。
阿真听见奴仆离去的声音,转过头朝要掉泪的贝妮道:“亲亲小可爱,穿上衣服不就看不见了吗?”
贝妮吸了吸鼻子指着自己脖子道:“脖子要怎么办嘛。”嚷完小手轻捶着她嚷道:“都是你,都是你,让人看了多羞人呀。”
“没事没事,这个我帮你解决。”做条围巾不就得了,刚好天气还很冷。
贝妮听他说有办法,抬起水眼急问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真的有办法?”眸中满是期待。
“当然,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到本查格尔王外加大司马呢。”阿真神气活现,古代第一条围巾很快便会从他手中诞生了。
贝妮眯着他这神气活现样模,噗哧笑出声道:“郎君,你这样子像极了欺男霸女的地痞无赖。”
“真的吗?你郎夫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没事领着一大堆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
贝妮听他这话,抬起小拳头比划道:“你敢去调戏良家妇女,我便命天火部队把你绑起来让我调戏。”
“哼哼呵呵嘿嘿……”阿真学八神奄狂笑道:“我有海豹部队,不怕你的天火部队。”
“那查格尔的飞虎队怕不怕。”
“这……”阿真额头流下一颗大冷汗,贝妮她没事提盈盈做什么?不为他调戏良家妇女,他娶了贝妮他都可以看见盈盈把他绑起来玩了。
贝妮瞧见他听见查格尔就说不出话来,噗哧笑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惨了。”
“是呀,简直就是悲惨的世界啊……”阿真双肩一垮,娶谁不好,偏偏娶吐蕃女,吐蕃女也就算了,竟然娶的还是盈盈的臣子,臣子也就算了,竟然是达尔巴的女儿,达尔巴的女儿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女的。就算雨果来了都要为他悲哀了。
“嘻嘻嘻……”贝妮见他这模样很是开心,挑起眉笑道:“亲爱的查格尔王请相信妮儿,妮儿和你同样的悲惨。”说完贝妮学他一样,把双肩一垮。
阿真见她有样学样,忍禁不住菀尔道:“亲亲小可爱,你有什么惨的?”
“笨蛋郎君,妮儿是查格尔的臣子,又是叛将之女,查格尔到时要提妮儿,妮儿不能不去。”贝妮朝他翻了个白眼。
“是喔,不去便落了个叛国忤逆罪名,全国通缉后,达尔巴就凄惨了。”阿真想后,叹息,这还真是难呀。
贝妮听见他叹息,露出两颗小酒窝道:“怎么样,查格尔好厉害吧,贝妮最怕的人便是查格尔了。”
阿真连连点头附应,不只贝妮怕盈盈,就连他都怕呀。
“不讲这个了,帮我宽衣。”想到盈盈的百万大军压境,心里压力再大的人也要崩溃,再谈下去别的事都不用干了,躲在床上发抖吧。
“喔。”贝妮应后,走到柜子边拿出她的银衫,乖巧的帮她打理着。
“郎君,大周的衣裳比我们苗装难穿多了。”直到她帮他围上腰带,满头大汗中抬起小脸轻轻说道。
“嗯,就是,就是,绳结太多了,有时都不知道那条结子扣那条了。”
贝妮从起来,拿起桌上的紫玉银貂夹帮他穿上,扣完扣子完轻拍了拍绒毛的银夹轻快道:“好了。”
“大司马热水送来了。”刚好外面的婢女声音也蓦然响起。
“嗯。”进来吧。
很快四名婢女推门走了进来,低着脑袋把热水轻放在屏风后,一个接一个退了出去,轻轻帮他们关上房门。
“亲亲小可爱,郎君帮你沐浴。”阿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那袅袅冒着青烟的浴桶里走去。
“啊……,好舒服。”贝妮躺在浴桶里,亨受着她郎君如有魔力般的手,那双手所到之处酸痛顿时缓解许多。
阿真望着她那亨受的模样轻笑道:“能令本查格尔王和大司马侍候沐浴的,历史上只有我的亲亲小可爱喔。”
贝妮在迷雾里睁开睛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不是也好亨受嘛。”说完嫩手轻轻握住他那双不安份的大掌。
阿真呵呵*笑,“没有我这双手的拿捏,亲亲小可爱酸痛哪里能如此快缓解呢?”
“赞同,请亲爱的查格尔王继续。”贝妮点点头放开那双不安份的大掌。
这贝妮还真是个宝,阿真调笑道:“亲亲小可爱,为夫这么卖力,总要有点奖赏吧。”
贝妮听他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词,抬起小脑袋对她露出两颗无比甜美的酒窝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亲亲!”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遵亲亲小可爱令!”
说完阿真乐意之极凑上脑袋紧紧吻上她的粉嫩,惊喜中感到贝妮的回应,顿时两人紧紧纠缠在袅袅泛烟的溥雾里。
第125章 《棒打落水狗》
春雨绵绵。
晨曦缓升,房内贝妮睁大着好奇的眼珠子,望着她郎君趴在桌子上剪割着那些原本被他撕碎的布条。
看了好一会儿贝妮仍然迷茫,扬着好奇的眸子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呵……给我的亲亲小可爱做摭羞布呀。”
“喔。”
房内又陷进一片宁静,良久贝妮才见他从桌子上仰起头,见他翘起嘴角听说道:“好了。”
“这是什么?”贝妮接过那条切边整齐宽大的布条,想不出他做这个要干嘛。
阿真望着她好奇的手嫩手翻看着围巾,微笑接过来折了两折,欺身向前道:“我来帮我的亲亲小可爱绑。”
贝妮站定,低下头咕噜地小眼望着他围在她脖颈上的那条布,望着她郎君忙碌的大掌。
很快阿真便帮贝妮绑上围巾了,呵呵笑着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推到镜子道:“小可爱你看,这样红斑就看不到喽。”
贝妮扬起黑眸往镜里一看,看见脖子果然被那条碎布围住了,原本花格子的苗裙现在挂在她脖颈了,她左右看了看,惊讶中娇艳:“郎君还挺好看的,而且暖和极了。”
“是呀,这叫围巾,刚好苗裙的色斑很花俏。”阿真揉了揉她小脑袋,爱怜地把她从背后环抱进怀里。
“郎君是怎么想到的?”
阿真敲了敲自己脑袋道:“你郎君的脑袋普天之下第有什么想不到的。”说完嚣张之极。
贝妮大翻白眼,点头回道:“脸皮也是普天之下第一。”
“哈哈哈……”他拥着翻眼的贝妮不可一世,仰头长笑……
杭州清晨瑰丽芳香,百骑俊马早等候在府里外,阿真左手牵着芊芸,右手牵着甜笑的贝妮走到府外。
“到雷州。”把两位夫人扶上马后,他才敢翻身上马,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感叹夫人太多也是件麻烦事。
“郎君,擒了黑苗王后我要回大理。”贝妮怕他非要带他回大周,先说先赢。
阿真提着骑缓骑在官道上,望着四周跪倒在地的百姓们,翘起嘴角:“去吧,为夫不会绑着你的,什么时候要回府再回来。”他还不知道贝妮的性子吗,怕是坐不住了。
“哈……,谢郎君喽。”贝妮挑起眉,呵呵笑,回大理后怕是要在不丹呆一段时间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缓行到杭州城门口,四周早跪着重臣,见到他们来了,众官吏惧怕中高喊:“恭送大司马。”
“不用,全起来。”阿真眼瞪着这些贪官污吏,这趟江南真是刺激,现在皇上老爷子八成也一个头两个大了,上百名官吏浩浩荡荡进皇城,单这人事就要令老爷子头脑暴炸了,回皇城后三司那三个老爷伙大概会把他宰了,太子朋友党还没审完,他又给他们送去个江南逆乱,那三个老家伙大概还要继续睡在衙门里二、三个月呢。
想到这趟江南之行,有惊有险还能娶到美娇娘,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摇头望着处于徨恐中的江南重臣,心有感触中提喉吟道:“娉婷折柳岁晓寒,皓腕欺雪花赧颜。凌波古道相思去,送将离恨过江南。”
城门口众官吏众百姓听大司马吟诗,心中刹异。唯有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能明白他心有感受。
贝妮听他诗中所指,脸色微红,靠近后轻轻催促道:“郎君该走了。”
“哈哈哈……”阿真大笑,再狠盯了一眼这些重臣官吏们,提马,“走~!”
“恭送大司马。”众百姓官吏见百骑从城门口逛奔而去,跪倒在地,呐天齐喊。
阿真领着马,鞭不停,贝妮在后面提绳紧追,顽皮的脸顶着拂过地寒风,“危阑不倚怕清寒,湖雾轻语思悄然,阴雨年声一日尽,送将离恨过江南。”
众人听贝妮对吟着真哥的诗大声喝彩,贴切的紧。
阿真转过头望着贝妮微红的脸庞,大声赞道:“我的亲亲小可爱果然才思敏捷。”
“当然……”贝妮翘起嘴角。
“驾……”阿真摇了摇头,马鞭挥的更急,众人不再言语朝雷州狂奔而去。
除了短暂的休息后,一群人都是在马匹上奔波,海豹押着那六名重贪行走缓慢,早被他们远远抛在脑后,进入衡州后已是黄昏,衡州的大变革仍没景响到它的繁华之貌。
柳风扬特别的记恨,一进到衡州城后他便咬牙切齿凑到阿真耳边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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