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啊……”小美眉见他比划着下流的动作,羞的双手掩住了通红的脸颊大声尖叫。
挖靠!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极品啊。
“奴家没被贼人奸污,刚要咬舌自尽时,幸得公子相救。”小美眉说完又要向他跪地磕拜。
阿真大惊,赶忙扶起小美眉,心里骇然,这是什么气节,还没被奸就要自尽,极品啊极品。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这种极品,现代女孩子都乱,今天和这个上,明天和那个上。哪里会懂什么叫贞节。如果晚生个十年,绝对要把这小美眉追到手,可是现在都成叔叔了。虽然阿真还没结婚,不过对老牛啃嫩草这档事还真没啥兴趣。
正当他犯晕之际,小美眉喃喃低问:“不知恩公可否赐上大名,奴家为恩公立长生碑。”
“啊!不用了,还没死立什么碑。”说完阿真大呼邪乎。
“我叫林阿真,小美……呃!小姑娘你呢?”说到一半自觉不对,反应敏捷的迅速改口。
“奴家姓李闺名婉君。”小美眉羞羞说完还福了福身。
小美眉的这一番举动,唬的阿真一愣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羞涩啊,像在演戏似的。
“那个,我叫你婉君可以吗?”心想不会还要叫什么李姑娘之类的吧。
小美眉羞涩低垂着眸眼,柔弱的怯回:“恩公说了是。”
如果不是精神不济,他肯定会狂吐八碗血出来,太假了吧?可是又不像在装B,不会碰见古时的女鬼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越想就越觉的恐怖。有了这种想法感觉夜好像更黑了,风更阴凉了。
“这是什么地方?”他现在只想问清地方走人,恐惧在心里,觉的这地方不能多呆。不然眼前这位真的是女鬼的话,坠机不死,肯定也会难逃一劫,越看也越觉的这小美眉可疑。
“恩公,这里是睢县的洛山”
“睢县?”林阿真低语沉思。
“是的,睢州的睢县。”
小姑娘说完微抬起头望着他怪异的脸庞,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真快速在脑海里搜索,睢州睢县。在他有限的认知里,中国地域好像没有一个叫睢州的地方,一会儿猛然想到,睢州?古代里的河南省的名字就叫睢州,大惊,掉河南来了。
“是河南省吗?”阿真着急的问。
小美眉疑惑的反问:“恩公是要去一个叫河南省的地方吗?婉君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
阿真顿觉的不妙,现在还有人叫睢州的吗?脑中好像闪过什么似的,还是现在自己在作梦。如果作梦那也太真实了吧。
吓的满头大汗,也不管有没有礼数了抓着小美眉的手着急的问:“现在是什么世纪?”
小美眉小胳膊被抓,羞的满脸通红,想挣开被抓住的手却又挣不开。见公子如此之急,歪着脖颈,疑惑的反问:“什么是世纪?”
“就是什么年代,年间。”
原来是这个,小美眉晃了晃手,阿真意识到什么,老脸通红的放开了抓住她的手。
“现在是武陵三十三年。”
“武陵三十三年?”阿真从脑中一番搜寻也寻找不出一个叫武陵的时代,只找到一座叫武陵的城池。
“现在皇帝是谁?”他真的着急了。
说完小美眉顿时用奇怪的眼睛望着他,甜甜的回答:“现在的皇上叫文宣,文皇上,国号为周”
看着小美眉真执的眼神不像是骗人,他在脑中索遍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特别把封神榜里的周朝所有的皇帝都搜了一遍,也找不到一个叫文宣的皇帝,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小美眉见他脸一阵青一阵白顿时吓了一跳,担心的问;“恩公,您怎么了?”
叫了几遍,阿真都没反应,最后小美眉吓的摇了摇阿真的手臂,阿真才回过神来。转头凝望了小美眉一眼,突然眼前一黑往地上昏倒下去。
天蒙蒙亮,吓昏的阿真一觉醒来,好久都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也很久没见过这么清彻的天空了,想到作夜那个梦就有点想笑,什么坠机,掉进了古代。
等等……
不对劲。,天空?睡醒怎么会看见天空,应该看见天花板才对?脑盘一转动,阿真翻身就坐了起来,苍翠浓郁,巨木盘绕,枝芽交叠,还有清脆的鸟叫声和虫鸣声。
“挖靠……不会吧。还在做梦啊?”
“恩公,你醒来了。”轻莲步声响起,见作夜那个美眉向他跑来,头脑一阵恍忽。
“婉君?”
“是呀,恩公,喝口水吧。”说着她把大荷叶里面装满着露水向他递近。
“嗯,好。”阿真感觉渴口难耐,接过荷叶咕噜就狠狠喝了一大口,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你的手怎么粘满泥巴呀?”虽然头脑混乱,却也掩不住关心这小丫头。
“啊……”婉君羞涩的把手往身后藏。
见她如此,他往那尸身之地看了一眼,那尸体早不见了。
“你也喝口水吧。”露声色的阿真把荷叶递给她。
婉君摇了摇手:“我刚才喝过了,恩公你喝吧。”
望着嘴唇干裂的小丫头,阿真顿时心中涌出一阵感动,这小丫头明明就口渴难耐。
真是傻丫头。强行把荷叶塞进她怀里,“我不渴了,你喝。”
“哦。”婉君愣愣的接了过去,小口小口的饮着,不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偷看他,彼此目光交接时又低羞的把头埋进荷叶里。这番羞涩的举动令阿真不由发笑,清析的瞧见这小丫头的耳根通红,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啊。
当她把水喝完阿真问道:“你怎么不回家?”
婉君低羞着小头颅,害羞回答:“恩公昨夜昏倒了,婉君怕野兽来,所以燃火守着恩公。”
阿真看了看旁边已燃完的柴火,一种讲不明的情绪漫延在他的身体里,他和这丫头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瞬间一种想哭的冲动哽在喉咙上。
望向远处昨夜那具尸体已经不在了,再看小丫头满手的泥巴,这个善良的小家伙,别人都对她施暴,她还不忍心看别人曝尸荒野。不由轻轻摇了摇头,站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心中涌出一股不舍,亲妮的举动惹的小丫头羞红着脸低低地垂首。
“能带我回家吗?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阿真看着婉君说道,如果真的是穿越回到古代,现在他还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嗯,你是恩公。”婉君羞羞的站了起来,其中之语不言而喻。
“停,别叫我恩公,叫我阿真吧,听着怪别扭的。”
“是,恩……阿真公子。”
听她如此叫唤,阿真差点翻白眼吐沫。想想算了,比总恩公长恩公短的强多了。
一路上阿真问东问西,从言谈中知道这个王朝叫大周,可这个大周却不是历史上的大周,历史上三国最后尽归司马家族改国号为晋,可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生。当年的刘姓天下,曹阿瞒取董卓而代之,祸乱宫韦斩杀群臣,连刘备孙坚都被斩了。后群雄并起时也没有元绍兄弟的名字,更不可能有所谓的十八路诸候。却是郭嘉招幕义军与曹阿瞒大小数百战,最后把这位一代枭雄*到江夏,以曹阿瞒自刎结束了战争,可以说并没有三国,而后郭嘉改国号为周。直到现在已历经七百多年了。
阿真听婉君讲述历史,越讲他却越惊,在这里的历史上竟然没有了晋朝,也没有了南北朝和唐朝、隋朝和五代十国也都腾空消失了。在他所读的正史里面,如果经历了从三国往后算七百多年,现在应该是北宋朝的前期才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没有了?都掉到什么地方来了?历史老师教的那些全都变成狗屎了。
婉君见阿真公子不再提问,便也不去打扰他。而阿真自己陷入思考,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世界,虽然朝代变了人却是一样。很多历史中的大事都没有发生,而原本不应该有的历史却存在了。
“阿真公子,你好像不是我们大周人吧。”婉君疑惑的轻问。
“福建人。”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福建?”婉君疑惑的低语,眼里似有不解。
“啊,是闽中郡人氏。”见她不解,阿真搜遍了历史,找到一个符合现在国情须要的回答。
“原来是闽中郡人氏呀。”
汗,福建还真叫闽中郡啊。还好史历上一些地名还是符合原本历史的。
“那公子为何会从天上掉下来呢?”说完婉君丫头好奇的追问。
这个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坐飞机掉下来的吧。
“嗯,我是和太上老君吵架,一时火气上来了踹了太上老君一脚。玉帝收了我的仙术也把我踹了一下,没想到玉帝那老头力度过大。”双肩一耸,双手一摊,“我就被踹到凡间来了。”古代人最相信鬼神的了,不知道这说法能不能混过关。
说完婉君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不过能从天上掉下来除了这种解释好像也没别的了。忽然之间她变成对阿真更尊敬了,想想又疑惑了。
“公子不是说是闽中郡人氏吗?”
“嗯,还没成仙时是闽中郡人。”
“啊,那公子在天上身处何职,怎么敢和太上老君吵架呢?”
“嗯,这个职位和太上老君差不多,不说这个了,离你家还多远呢?”他走的脚都发酸了,四周除了草就是树,望也望不到头。
“嗯。快到了,只剩下四十几里路了。”
“四十几里?”阿真受过的教育是以米,公里计算的,这四十几里顿时把他给考倒了。
婉君见他疑惑进一步的说:“大概还要二个时辰的路就到了。”
这个他就知道,古时只有十二小时,一个时辰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两个小时,那二个时辰不就要四个小时。想到这,他一阵嘀咕。还要走四个小时,还说快到了。不由自主的叹息,古代人还真是任劳任怨啊。
感觉走了很久很久,直到他要口吐白沫时,听见耳边传来婉君兴奋的轻喊:“阿真公子,看!这就是我们村子。”
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模模糊糊看见一片山丘上林立着几座土堆房子。说是村子也就几栋用土堆出来的房形的物体,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清贫,住在这种破败的房子里,别的不说,单就大风一扫怕也撑不住。心中莫名涌现出一种悲伤的情绪,可怜的小丫头,真是苦了她了。
很快,两人相携的走到村口,死人的破村荒无人烟,犹如死村一般。阿真奇怪的问婉君:“怎么没人呀?”
见婉君叹了叹气:“村里的壮丁有些外出寻找活计,有些参军了。只剩下些老伯伯老奶奶,现在秋天到了。老伯伯老奶奶都下田收谷子去了。”说完清丽的小脸顿时暗淡了许多。
“田?在哪里?”阿真四处望了望这里哪里有田呢?
“阿真公子您看,翻过那座山就是田地了。”婉儿丫头甜甜的指着远处一座高山,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见远处的果然有一座山,却不见田野。
翻过那座山?阿真大惊反问:“那要多久的路程啊?”
一个半时辰就到了,婉君毫不在乎的说着。好像一个半时辰对她来说和一分半钟没两样。纯朴的农家真是朴厚可爱极了。
“公子,婉君的家就在不远处,快来吧。”她走在前面高兴的朝阿真喊道。
阿真跟随着她,走近一间土堆民房,虽破落不堪却打理的井然有序,浓浓透露着农家的气息。一贫如洗的家具,唯一一张桌子却破败不堪,随时有倒塌的危险。桌子旁边也没有椅子,只堆放着几块没打过磨的石头当凳子,看到这,阿真候咙一酸,这丫头过的实在太苦了。
“你爹娘也下田了吗?”压抑着要夺出的眼泪,轻轻的低问。
小丫头眼眶一红吸着鼻气道:“娘早就死了,爹爹几月前也洒手而去。”
她说完,阿真鼻头酸楚,泪差点夺眶而出,见小丫头紧紧捂着嘴巴早泪流满面。
小丫头一阵发泻后,阿真走到婉君身旁,紧紧握着她纤弱的双肩:“不要哭了,要紧强,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阿真自己也愣住了,虽然感到悲伤,自己也没理由许下这么大的承诺,古人都正直,这样说反而显的自己轻挑了,抬眼望了望婉君。小丫头依然低泣,好像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总会过去的,坚强一点。”这是阿真的生存折学,既来之则安之,路是走出来的,只要还活着就没有什么过不了的槛。
“嗯。”小丫头擦了擦眼泪轻轻应道。
“你几岁了?”看这丫头最多也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呢。
“奴家过这个月就十六了。”还真给蒙准了。
阿真低低的想着,十六岁时候的他在做什么?读高中。在父母的呵护之下和同学的玩耍中快乐的成长着,可这里十六岁的丫头却要撑起一片天空了。想到这丫头如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