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喔。”阿真挑了挑眉道:“弄起来,让我看看。”他对这位辽将很是好奇,瞧他都傻成什么样了。
众人四手五掌的把奄奄一息的将军提了起来,凑到他跟前。
阿真见到此将骨格奇大,面孔幽黑,四十岁模样,狐疑中朝众人问道:“擒的这么快,怎么擒的?”
擒辽将的大都护裂开嘴笑禀:“末将追逃兵之际见到他,便与他战了起来,可没想到不到十个回合此人便被末将挑于马下。”
众将见他禀报,不由的面面相觑,此等武艺也能上阵为将?
“他身上的数枪皆是出自你手?”
“是的,末将连刺四枪,四枪皆中。”他指着辽将身上流血的伤口。
“好,此战你当记首功。”阿真大力表扬,没想到他大周也有虎将。
“谢大司马。”
“所有人回城,两位都候换上辽国兵铠与我去折津。”他收回眼光,朝众人下令。
“是……”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划过刚被蹂躏的大地,数万着辽铠的周兵向折津浩浩荡荡开去。
阿真顶着饿的呱呱叫的肚子率众向折津奔袭,日微偏西众人终于奔到折津前方五里开外了。
“大司马,现在要如何?”两位大都护身着辽国副将军铠,朝他发出疑问。
他不搭理前边的两人,回头朝大部队喊道:“信兵。”
一匹快马立即向前奔来,“大司马。”
“你马上赶到折津正前方十里外,命等待的大统领立即向折津袭杀。”他早就安排好了。
“是。”快马领命,提鞭快速向前飞驰而去。
阿真望着两位都候,下令道:“把我绑起来。”
此命令让众人呆愣,相互观望,不敢有任何举动。
“大司马,您这是……”
“诈折津城,不用绑紧。”他如是说道。
大家听后呼出一口气,心喜中抱拳道:“大司马得罪了。”
“嗯。”
他这一应,两人小心亦亦提着绳子着在他身上绕了几圈。
阿真见绳索加身了,满身点头吩咐道:“等一下你们扶着昏迷折津首将向前,告诉辽将,‘将军力战南京不克,伤势严重。’”
“是……”两位大都护齐应,他们的大司马真是神人呀。
所有功课都做完了,阿真高兴喊道:“向折津进发。”抓到大司马耶,这可非同凡响喔。
紧守折津城上的三位辽将,仰头望着天际的烈日,心急如焚里静心等待着。
“探马回来了吗?”一位辽将心急中朝旁边问道。
“还没有。”
“也不知道将军是胜还是败了。”问话的将军喃喃自语,心急如焚,刚才只接到他们将军抵达南京了,后面就没音信了,派出的探子也没有回来,都不知是什么情况了。
“将军,快看,我们的兵马。”
就在众人干着急时,一名副将指着远方奔来的兵马,大声嚷嚷。
所有人抬眼向前望去,果然见到大队兵马夹着滚滚烟尘来向他们奔来。
第193章 《南军出动》
两位身着辽国将铠的大都护,刚奔到折津城便搀扶着陷入昏迷辽国大将上前喊道:“快开城门,将军受重伤了。”
城上的将军听到此话,大惊。
“快放吊桥,迎接将军入城。”一名将军见被扶之人确实是他们将军,刻不容缓下令。
“慢。”一字威严的话立即荡起。
城上众人齐往喊慢的那位将军望去。
“大周人诡滑,恐惶有诈。”喊慢的将军皱头深锁,句句珠玑。
“可将军就在城外,如不开城门那该如何?”一句问话响起。
“难道刚才没听见探兵禀报吗?咱们城前十里外还有庞大的大周兵。”另一句反问把众人堵的哑口无言。
噤声了好一会儿,一道气馁声音响起,“那你说怎么办?”
那位有谋略的将军,伏身再向城下的兵马仔细观望了一番后,才开口喊道:“所有兵马站在原地不准动,你们把将军扶进来。”
阿真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看来折津城上的不全是笨蛋。
“把他放倒在地,然后我们走。”被绑着的阿真低垂着头,刻不容缓下令。
两位都护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听到小声的耳语,立即朝城上怒喊道:“士可杀不可辱,诸位将军既然不肯开城门,那小将就把将军放在这里,我们再去与大周兵撕杀,到时还请诸位大将军到小将坟前上三柱香。”
喊完他命令兵士把辽将放在地上,大手向后一扬喊道:“兄弟们,折津诸人已被大周人吓破胆了,咱们回去再与大周人撕杀,就算是一死也不做缩头乌龟。”
此话一喊,后面数万人马狂声呐喊,整齐转身向后退去。
城上的辽将听他这一席话,个个被激的脸庞发青,挥身颤抖。
“将军留步。”
就在他们退走了几步,城上的一名将军朝城下大吼。
阿真心里一喜,可是仍下令道:“别理他们,咱们走。”这些个自大的将军们,怎么会放他们走,如果他们真的走了,那不真的应了胆小如鼠的话了,自大的辽将怎么受得了?
“城上的诸位大将军好意小将们心领了,你们就好好的安坐在城上看风景吧,到时别忘了到我们这些辽国勇士坟前上香,哈哈哈……”都护刻意把他们‘辽国勇士’说的特别的重,话里嘲笑之意极尽讥讽。
城墙上原本还有疑惑的谋将,见他们真的把将军扔在地上,然后自己退去,心里一定,看来这些人真的是他们视死如归的辽国勇士了。
一时之间也焦急万分,扬起喉咙朝越退越远的部队呐吼:“将军留步,将军留步。”
“别理他们。”阿真心里发笑,和他玩心理战术,老子可是祖宗。
城上众人急不可耐,见他们真的远去了,一位将军跳脚道:“快开城门,把他们追回来。”这可都是他们辽国的勇士,怎么能眼睁睁看他们去送死啊。
城门的吊桥飞快的落下,都护小声朝阿真问道:“大司马,辽国开城了,我们是否返回。”
“不,别理他们。”
追出城的辽兵,把伤势严重的大将军扶进城内,见前面大部队的身影已模糊了,心急中提马向前狂奔追去,“将军留步,将军留步。”
很快追上来的折津将领就到两位都候身边,语气敬佩道:“刚才只是小将的戏戏之言,将军何必发怒呢?”
两位都护听他这番话,气呼呼吼道:“我们辽国全都是勇士,没有懦夫。”
“,我们辽国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来的绵羊。”追上来的辽将也是漏*点高仰,母指向天。
“走,咱们进城,小将给将军陪罪。”说道他牵着一位都护的马绳,调转他的马头,朝折津城走去。
两位都护大喜,可仍装作无所谓模样地朝大部队吼道:“兄弟们进城。”
“吼……”大部队狂吼,个个真如辽国狼子一般。
“咦……”辽将见到阿真后咦了一声,便朝两位都护问道:“将军,此人是谁?怎么被绑着?”说完还四下瞄了瞄。
“他就是大周的大司马。”一名都护大声说道。
辽将大惊,仔细中震惊地再次看上阿真,抖头嘴道:“这位就是大周被传为天神的大司马?”
“没错,就是他。”
都护一应诺,辽将喜的差点从天上攀上去,佩服道:“兄弟神勇,是如何抓住此人的?”
“说来话长,他是我们兄弟苦战得来的战利品,回城我再仔细和你们详说。”都护扯了扯脸皮,面无表情的回答。
“好好好。快随小将进城。”边走边说的众人,不知不觉已游走到城门口了。
阿真见前面就是辽将了,再靠近就有无限可能了。想来元继法应该也快到了。
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冷,挣开绳索大喝:“杀!”
原来和两位都护聊的开心的辽国将领,听见这声饱含浓烈杀气的吼声,还来不及回神时,一把长枪贯穿他心脏。
“杀啊……”大都护刺死辽国将领,抽出利矛狂提马绳,一马当先向前冲杀而去。
站在城门口的两名辽将,见事有变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呆愣在当场。
“拉吊桥,快拉吊桥。”回过神来的辽将,心都快裂出来了,他这个乌鸦嘴,说是大周兵还真的是大周士兵啊。
“来不及了,将军。”旁边的副将心惊胆裂中望着冲进吊桥的大量马兵。
“给我迎击。”此话一喊,城中辽兵如蚂蚁一般向城门口涌出。
两军在城门口相遇,一时之间血流成河,弓箭矢射你来我往,枪刃碰击锵锵作响。
“少爷,您不能再向前了。”李能武提刀挥掉几把射过来的利箭,护在他身前不让他再前行一步。
阿真点点头,调转马头后退了几步,远远离开箭的射程后,才停步远望着城门口撕杀的两军。
就在辽兵力战伪军之际,城前远处突然冒出大批兵马。
阿真见状心里一喜,远远朝元继法呐吼:“快进城内。”
十万南军轻装狂马,路过他时也不停蹄地急向城门激战的两方冲过去。
元继法刚到边境就闻大军新败,现见城门大开,两军对垒,新仇加上旧恨,如野兽一般,一马当先骑马跳上微启的吊桥上面,见人就砍。
如山的积尸快把城门给填满了,两兵利矛隔着如山的尸体上交刃着。
“大统领,末将是自已人啊。”穿着辽铠的大都护险险躲过元继法的关刀,头颅差那么一丁点就再劫难逃了。
十万南军一压上前,利矛便对城门口的穿着辽铠的兵士刺杀。
“我们是大周人,里面的才是辽人。”
“里面的才是辽人。”
大周兵自己撕杀死伤无数,个个黑着个脸向交战的对手呐吼。
阿真在远处见了这一幕,一张脸全黑了。顾不上是不是箭的射程,跳脚地狂挥马鞭朝前奔去。“元继法你他妈的给我率兵冲进城内,到城内再杀,不然我他妈的砍了你。”
一声巨大咒骂声向在南军后方,如野兽般的南军立即吓的脖子一缩,和城外撕杀的大周兵立即罢手,彼此面面相觑。都打糊涂了。
“两位都护,给我撤下来。”阿真大吼。
“是……”杀的眼眶通红的两位大都护收起手中利枪,调转马头领着自己的兵马向他退去。
他们这一退,城门口瞬间让南军给堵的水泄不通。这次的撕杀就一目了然了。
“将军撤吧,周兵冲进来了。”一名辽国副将拉着他们将军,苦苦死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给我顶上去。”辽国将军提喉大吼。
十万南军势如破竹,宽大的城门被堵的连蚂蚁都爬不进去。
辽兵心惊胆裂举着枪矛非常勉强的抵挡如猛兽的周兵,边打边退回城内,当他们一退更多的南军又压上前。
“撤”被打的无还手之力的辽军里,不知谁高喊一声撤。
这声撤如救苦救难的大悲咒一般,勉强抵挡的辽兵齐转身向北门逃窜,一时之间死伤无数。
“是谁撤的?给我再压上去。”辽国将军双眼通红,向如潮水退去的辽兵狂吼:“都给我回来,杀回去,回来,杀回去。”
“将军,快走吧。”副将拉着他的马绳,强拖他的马匹。
“你该死。”辽将见马被拉的调转了头,双眼红如血桨提枪朝副将刺去。顿时副将双目狰狞,瞳孔里的焦距顿失,翻身跌落马匹,尸体让不断退去的辽兵贱踩的惨不忍睹。
刺死副将的辽将,失了心一般,单骑向涌进来的周兵迎了上去,见到人就刺。一时之间刺伤刺死南军无数。
元继法见这位辽将如此英勇,朝前大吼:“所有人让开。”自己单骑向辽将奔去。
围困辽将的士兵们听见将军喊话,如水痕一般齐向后退,把辽将单骑留在包围圈内。
大统领元继法一手握马绳,一手提关刀,马匹一跃,立即跃进圆圈内,双手提巨刃迎头朝辽将劈了过去。
辽将双眼血红,见巨刀来袭,手中樱枪一挡。
锵……
伴随着火花激蹦,巨响震动众人耳膜。
元继法见招式被挡,刀刃外翻向旁边直滑而去。
连续尖锐的声响,伴着激起的火花向辽将握枪的手滑砍而去。
辽将见刀刃直举他的手掌,双手反握弯下腰,长枪在后背旋盘一圈,把右手的枪换到左手,单手朝对战之人脑袋一刺,见此人脑袋一歪,刻不容缓的利枪改刺为挥,直向元继法歪向右边的脑袋挥过来。
元继法额头滑下一颗大汗,眼见利矛就要剖开他的脑袋了,收回的关刀侧左而举。
“锵……”
险险挡住从左至右的袭来的樱枪。
刀枪一碰,瞬间又激起数把火花,跳跃的火花灼伤了元继法近在眼前的脸颊。
辽将马力全开还是没伤到眼前武将半分,咬断牙根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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