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辽将马力全开还是没伤到眼前武将半分,咬断牙根中双手使劲用蛮力想强行砍过元继法的脑袋。
  元继法双手青筋暴凸,也用蛮力紧顶着施力的樱枪,一时之间双方相持不下。
  阿真进城时辽兵皆退了,见到无数兵士围了一大圈,不知在干什么。好奇中骑马踱进,旁边的兵士见他来了,赶紧退开一条口子让他围观。
  见到两位将军对打时,他挑起眉毛,看见元继法这难受的姿势,哑然失笑。
  只见辽将和元继法在施蛮力,辽兵的枪左上向元继法挥,而他双手紧握着关刀,在左脸上挡着,一时之间元继法处于不利位置,而且力也难使,一不注意脑袋上下便会被劈成两瓣了。
  阿真见到此情况,就在想,如果大统领的马匹突然向前奔驰,那辽将会成什么样子?
  “能武,挥匕首伤大统领的座骑。”他指向元继法马匹的屁股说道。
  李能武傻眼了,大统领正在前面力战敌将,少爷不要再搞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出来了。“少爷,还是不要吧。”
  “没事,有什么事我顶着。”阿真很好奇,好奇就要看看。
  李能武听他坚决的话,老脸立即忧了起来,可仍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朝元继法坐骑射去。
  就快要挡不住的元继法额头挂满冷汗,突然跨下马匹如疯了一般,大声嘶吼向对持的辽将狂冲而去,手中的关刀锵锵锵向前直滑。两马相撞,撞的元继法是眼冒金星,两匹马相撞后,八蹄齐举天倒在地上。
  使尽全力的辽将,显然也没料到会有突发状况,压力的樱枪一时之间失去力点,一把樱枪在空中划了一个半月,坐骑一倒地,他跟着自己的樱枪停空划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半月,然后砰的一声跌倒在地,直冒星星的头上星星刚停,眼前早横着数十把大周兵的利矛了。
  “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伴着两人倒地夸张的响起。
  阿真很高兴,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样,樱枪突然失去力点,肯定会带人转圈,地心引力的关心,便会极快的跌落在地。牛顿的话永远都是真理。
  元继法从地上爬起来后,茫然向哈哈狂笑的大司马望去,一时不明所已道:“大司马,这是……”
  “没事没事,大统领辛苦了,快命兵士们关闭城门,清查城内是否有伏兵。”他收俭笑声,板起脸下令。
  元继法回过神,立即点头朝一旁还在呆愣的兵士狂吼。
  围绕成圈兵士听将军传令了,立即一哄而散,心里感觉奇奇怪怪的,南将军好像赢的不怎么光彩。
  被绑的结实的辽将嘶声呐吼,挣扎不止,直凑到阿真跟着狂吼:“杀了我,杀了我。”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已怎么会跌落马匹,可是双眼通红一心求死。
  阿真见辽将如此气度,心里喝彩不已,裂开嘴角道:“杀了你你的妻小要怎么办?好好呆着,等战争结束了,我送你回去与妻儿团结。”
  辽将听他这番话,不相信地睁大眼,高声狂吼:“狡猾的大周人,你以为本将会相信你吗?”
  “不管相不相信,我就是这话。”说完朝士兵喝道:“押下去。”
  瞬间六名兵士把绑的结实的辽将押了下去,还折津城内一个清静。
  “你马上派人到大同告诉大帅,说南京和折津全被我们夺了,叫他安排严守。”说道他起身不理厅中的诸将,朝厅门走去,真他妈的累,他困死了。
  “带我去厢房。”走出大厅,他打着哈切朝卫兵命令。
  卫兵见他困成如此模样,刻不容缓领着他朝府中最豪华的厢房步去。
  “没什么大事,不要来吵我。”走进厢房后,阿真感觉自己更困了。
  “是。”卫兵退出厢房,帮他掩上房门,格外小心地在门外守着。
  阿真一躺在柔床上,整个人顿时虚脱了,卟通倒在锦被上便立即和周公的孙女约会去了。
  第194章 《贝妮来了》
  晨光未露,折津府内大批南兵巡守,阿真的厢房内不知何时被点然了一根烛火。大司马下令不准吵他,是谁如此大胆敢进他房内点蜡烛?
  这一觉阿真睡的是爽快无比、香甜美味,已醒的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好像这样就可以和周公的孙女再战一回合似的。
  一个翻身他紧揉着柔绵绵的绵被,舒服无比,也温暖无比,好像抱了一具极其阿娜的娇躯一般。
  “不对?”他感觉非常的不对,抱着的那一团“绵被”怎么会动?而且还散发着幽香之气?
  紧闭眼的他拧起眉,色掌往那一团“绵被”这里搓搓,那里揉揉,直到他摸到一头圆圆的东西,这颗东西左右两旁还有两个深陷的深坑。
  闭上眼的阿真用手指搓了搓这两个深坑,自喃道:“照这坑的深度,此坑应该属我的亲亲小可爱所有。”
  他的话刚落,一声噗哧笑声立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都醒了,何不睁开眼睛不是你的亲亲小可爱呢?”
  如莺黄的声音响起,阿真立即睁开眼眸,昏暗里见到揉抱的“绵被”果然是贝妮,一时傻帽了。
  贝妮见她郎君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睁的老大,噗哧中轻点了点他的鼻头道:“怎么?不喜欢看见你的亲亲小可爱呀?”
  “贝妮?”
  “是呀,郎君。”贝妮把水脸凑进他,红着脸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
  “我的亲亲小可爱?”
  “是你的亲亲小可爱。”
  “我在江南娶的亲亲小可爱?”
  “没错。”
  阿真眨了眨眼,努力理清意识,歪了歪脑袋后,眼一闭把脑袋躺进她怀中,自喃道:“我现在还在作梦,再睡一会儿。”
  贝妮失笑,捧起他的大脑袋失笑道:“你没有作梦,快起来啦,你好重。”
  “不是作梦?”阿真坐起来后,愣怔望着这个可爱的不得了的人儿。
  “妮儿发誓,你绝对不是在作梦。”
  随着她的话落,一个巨大的黑影瞬间覆盖向她溥弱的娇躯。
  阿真情欲来的既猛又烈,欺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双色嘴不停地在他的亲亲小可爱身上啃咬吮吸。
  “啊……,你轻点。”妮贝被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难于承受他如此的漏*点。
  阿真闻所未闻,依然如故,他急,他急,非常的急。
  贝妮瞬间被脱的只剩肚兜,摇裙早被褪下,空荡的双腿只剩下一双可怜的罗袜。
  “嗯……”一声欢快的嗯咛,从贝妮的小嘴里轻吐了出来,着肚兜单溥的娇躯轻轻向上弓着。
  阿真亨受着愉快的旋律,汗如雨水一般,纵欲驰骋在这个可爱的不得了的可人儿身上。
  良久……
  良久……
  房内烛火依然昏黄,闪耀的光芒把床上欢爱的影儿反射在墙壁之上,厢房内一片绮丽。
  直到床上的两人双双达到愉快的顶峰,直到阿真把全部的热情都给了他的亲亲小可爱,精壮的身躯立即疲惫虚软在身下和他一样汗水淋漓的娇躯向上。
  沐浴过欢快的贝妮双颊粉红,气喘兮兮中轻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你好重。”
  阿真自责中拥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色掌轻抚着这躯还未从漏*点褪去的娇躯,彼此间亨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一段时间的沉默,他轻啄了啄她的嫩脸问道:“妮儿,你不是在大理吗?怎么来了?”
  妮儿听他问话,躺在他胸口的小脑袋轻轻扬起,皱了皱可爱的鼻子道:“郎君不想让妮儿来吗?”
  “怎么会呢?我的亲亲小可爱来了为夫不知有多高兴呢?”他双手紧揉着她。
  贝妮听他的话高兴无比,亲呢的脑袋在她郎君项边磨丝道:“郎君,阿爸好可怜,你能不能把他放出来。”
  阿真听到这话顿时裂开了嘴,应诺道:“达尔巴现在是我的老丈人,当然不能刻溥他。”
  “真的?”贝妮扬起脑袋,不敢相信会这么顺利。
  “我的亲亲小可爱一向都很聪明的,怎么突然之间变笨了呢?”他狡黠地笑凝着她。
  贝妮的诡计被看穿,双腮立即红艳,羞嚷道:“妮儿在郎君面前可不敢自认聪明。”边境之事她在半路就听说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顿时倍感骄傲,她的郎君果然不是凡人。
  “你从大理是直接来我这里,还是有去过盈盈军寨了?”他轻轻向贝妮问道。
  贝妮听他这话,抬起趴在她身上的小脸疑惑反问:“你把妮儿的事都告诉查格尔了?”
  “是呀,查格尔为难你了?”他用她的口气唤盈盈为查格尔。
  “没有,我在处理大理苗事时,突然从王廷发来一榜王诣,查格尔命妮儿去接红毛子,然后护送这批人回王廷见她。”她刚开始接到王诣时万分奇怪,可是给红毛子的信她也看不懂,只是见到红毛子看了查格尔的信,开心的直喊阿门,她也搞不懂怎么回事。
  阿真听后心里大喜,没想到接这批人英国佬的人竟然是贝妮,“那回王廷时,你见到盈盈了?”
  “没有,快到王廷时就有人通报说查格尔领兵北上了,要我把红毛子送到督司,然后北上来找她。”她本来就想到边境了,查格尔的话正和了她的意。
  她的话令阿真挑起眉毛,疑问道:“那这些红毛子没抗议或什么吗?”
  “这就不清楚了,查格尔留了封信给红毛子,红毛子看后有叹气,也有惊喜,直说,直说……”贝妮号称过目不忘,可仍凝思了会儿,才疑惑地向阿真问道:“郎君,什么是‘诺帕门’呀?”
  “没问题。”他笑答。
  “那‘咕拜’呢?”她歪着脖想不通没问题怎么是诺帕门呢?
  “咕拜,就是再见的意思。”说完他笑着揉了揉身上这颗迷茫小脑袋瓜子。
  贝妮想了好些天都想不明白,查格尔她又不敢去问,好不容易忍到这里,没想到郎君解释这两个的意思竟然如此浅,嘟着嘴不再吭声,自己生起闷气了起来。
  阿真见这小妮子双腮鼓的肿肿的,笑问:“我的亲亲小可爱怎么啦?”
  “郎君和查格尔都好厉害,妮儿太逊色了。”想她可是过目不忘,什么事一进她脑袋里一辈子都忘不了,可郎君和查格尔都比她懂的许多。
  “别钻牛角尖了,我的妮儿好厉害的,为夫可是以你为荣耶。”
  她皱了皱鼻子仰起脸嚷道:“才怪。”随后便逃下床,捡起洒落地的衣裳穿戴起来了。
  阿真见她从他的怀中“逃”脱了,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也翻身坐了起来,朝忙碌的贝妮笑道:“我的亲亲小可爱,过来。”
  “正在绑腰带的贝妮听他说话,抬起小脸问道:“郎君怎么呢?”
  “过来让我抱抱。”
  “喔。”绑好衣带的贝妮,莲步轻踱到他的两腿之间,往他大腿上一坐,小鸟依人般紧依在他裸露的胸堂上。
  阿真紧拥着她,把下巴靠在她凌乱的发上,吸闻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香味,幸福的眼睛悄悄闭上。
  被抱了好一会好的贝妮开始不安份地扭动道:“郎君,快些起来吧,查格尔要妮儿今日一定要把你带到威福军司。”
  “好。”阿真舒服中放开贝妮,便站了起来。
  贝妮帮他起更,而他则帮她梳发,厢房内其乐融融,温馨无比,晨曦在不知觉中已清亮了。
  这一睡觉的极为爽快,睡醒后又做了个晨间“动运”,阿真心情大好,好的连府中忙碌的兵士都跟着翘起嘴角。
  “大家好啊。”他牵着贝妮走进大厅,朝议事的众将打招乎。
  原本守在河间的南军全部被调来守在折津城,正在厅内议事的他们,见到大司马醒了,兴奋中齐站了起来。
  “大司马您醒了?”大统领元继法抱拳躬拜,其它人也是把他膜拜为天神一般。
  “醒了醒了。”阿真哈哈大笑跨进厅内朝众人介绍道:“我的夫人,贝妮。”
  众人早听闻大司马的三夫人前来,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司马的三夫人,齐拜道:“卑职磕见大司马夫人。”喊完整齐跪倒在地恭福道:“夫人万福。”
  “内妇见过诸们将军,将军免礼。”贝妮双手按腰朝跪地的诸将福了一下身。
  “是,卑职惶恐。”众人回后,才敢站起来。
  阿真傻眼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贝妮福身耶。真是该死的好看,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再把她拉到床上,狠狠地蹂躏她。
  “怎么,南军全在这里了?”一群人虚伪完后,阿真走到主桌,转身入坐,贝妮则安安分分站在她身后。
  诸将见大司马夫人没有落坐,一干人等皆站在厅前,等候指视。
  元继法被任命为南军最高统帅,身兼副帅之职的他站出来禀报:“大帅命末将们镇守折津。”
  “那南京、大同情况如何?”
  “左将军镇守大同,右将军镇守南京。”
  元继法刚说完阿真挑眉问道:“那大帅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