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众妃见他真的刀劈皇后,一瞬之间所有血顿时全从身上抽走了,“快来人,护驾,快来人,护驾……”
  芊芸也吓的脸色发白,惊恐不已双手大张挡在跌倒在地的皇后面前大吼:“夫君,住……住手。”
  “芸儿你让来,让我劈了这个贱人。”说完跨步上前,一把推开挡着的芊芸,利剑银光一闪立即已是划下。
  “救……救命……”皇后见剑又来了,吓的三魂七魄全飞了,手托着屁股向后惊恐的直退。
  芊芸见她夫君抓狂了,急的满头大汗,抄起掉落在地的金壶,翻身挡在皇后的头顶。
  锵……,的一声火花飞溅。
  阿真震的虎口发麻,倒退了一大步。
  “夫君……”芊芸见他被她的内力震的直踉跄,惊恐赶紧跃起飞奔上前,把他紧紧扶住。
  就在所有妃子鸡飞狗跳之际,一道威严饱含怨气的声音重重划过。
  “全给我住手,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随着话落,老爷子板着老脸虎步跨了进来,头上都冒火了。
  “皇……,皇上……呜……”皇后见皇上来了,立即放声大哭,惊吓中站起来跑了过去。
  阿真见老爷子来了,心里的火还没消,站在前面与他对视着,一肚子火抱拳道:“皇上,微臣回来了。”
  他的话刚落下,皇后抱着老爷子的手指着抱拳的阿真说道:“皇上,这奴才竟然要杀臣妾,你快命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原本怒气未息的阿真听她这番话,火又扬了起来,二话不话当着皇上的面前,提剑跨向前又是朝她直劈而下。
  “住手……”
  “夫君……”
  “皇后……”
  众多不一样撕心裂肺的惊呼音,大响在后宫园内。
  锵……
  一串火花扬起。
  狗子一头冷汗,心脏无力中提刀紧紧挡住那一柄直划而下的利剑。大司马也太有种了吧,竟然在皇上面前还敢杀皇后。
  “大胆……”老爷子大怒了。
  “哼……”阿真见没有得成,虎口发麻中扔了尚方宝剑说道:“本司马为皇上出生入死,鞠躬尽瘁,竟连家眷也保不住,这司马不做也罢。”
  “混帐,大胆,住口。”皇上听他说不做大司马更怒了。
  “皇上消消气,皇上消消气。”王徨一颗心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从在御书房里听见到后宫侍卫急禀,说他们伟大的大司马提剑闯后宫时,他的一颗心就一点点慢慢向火里飞去了。
  “大司马奴才求您了。”王徨一边抚着皇上的胸口,一边哀着个脸朝阿真求道。
  阿真见老爷子气成这样子,隐下怒火,走近参拜道:“皇上,微臣回来了。”
  老爷子见他这翻度态也隐下怒脸喝道:“说,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做什么?为何闯朕的后宫,为何对皇后无理?”
  “微臣今日所为是想为皇上保有颜面,我大周天朝已尽糟天下臣民所耻了。”阿真如是说道。
  老爷子听后眼一眯怒问:“朕如何让天下人耻笑了?今天你不道出个所以然后,朕必杀了你。”
  阿真点头说道:“皇上,今日之事全都因微臣彻查两州之事所引起的。”
  皇上听他这番话,瞄了瞄旁边的皇后,板着脸哼道:“起来说。”
  阿真站起来后,怒视皇后尾尾说道:“微臣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我大周,如微臣是刻意要去针对太子,那当时也不会亲自上吐蕃营求太子了,皇上,您认为微臣有说错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
  “皇上微臣常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句话微臣不就算的,昔日我太子被吐蕃所擒,社稷即将动摇,臣万死单骑潜入百万虎狼之中营求我大周命脉,这是身为微臣的职责。后两州决堤,生灵涂碳,百万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社稷震荡,微臣连南围都搁下了,不眠不休日夜清查,所有指尖皆向太子。”说到缓问:“太子何人?一国储君,于之相比,臣势力单溥,人微言轻。如果当时微臣权然视而不见,绝计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可我大周却极有可能会其此而动摇。所以微臣视死,也要保我大周根基干净,试问皇上,微臣做错了吗?”
  皇上听他这一番话,眼一眯淡淡到:“你做的很对,朕的江山绝对容许有驻虫侵害。”
  “皇上可还记得微臣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话吗?”
  “朕记得。”
  阿真听他说记得,眼一眯缓缓问道:“那您认为微臣而已吗?”
  “林爱卿鞠躬尽瘁,护边境,治两州,平江南,抗辽狼,厉厉在目,为国之心天地可荐。”他的这些事早在民间传的纷纷扬扬了,谁能抹去?
  “好,既然皇上认为驻虫要清,那微臣今日所做之事全然没错。”说完指着皇后大喝:“此妇心胸狭窄,全然不为我大周命脉着想,为一已私欲而虐毒功臣家眷,如此无国无家无容无德妒妇留之何用?”
  他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话令皇后心头一跳,她什么时候变成,无国无家无容无德的了,一时之间不由的大喝:“大胆奴才,竟敢污蔑本后。”
  “放肆,此是君臣奏对,哪容着你这后宫妇人猖言,还不给快给朕退下。”皇上心头也一惊,这小子他知之甚深,拥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敢如此大放阙词,肯定也是胸有成竹,如让他再辩出什么来,虽然他贵为皇上,可却也难堵天下臣民众口,到时*的他不废后也不行了。
  阿真哪里不知这是明斥暗保,可是心头怒火烧的旺盛,今天他不把这姓佟的拉下来,那他就就地辞官。
  立即抱拳再道:“皇上,昔日太子是此妇所出,臣为社稷除害自问无愧于天下,无愧于皇上,无愧于我大周七百年的列祖列宗。可此妇气量狭小,为此而怀恨于微臣。狼子压境,社稷动摇,皇上受命于臣。臣惶恐,披星戴月急赴边疆,唯恐我大周七百年根基摇动,绞尽脑汁、鞠躬尽瘁,死而后矣。”说到这里抱拳举天,“托皇上鸿福,收两府,烧大同,克南京,夺折津,如此虎师令狼子闻风丧胆,退回桑干惶惶不可终日,两国百万兵马紧张对峙,腥风血雨即将来到。”说道转过冷脸望向皇后等妃子咬牙切齿道:“百万兵马交刃,血肉飞溅,将军奋勇向前,兵士无惧生死。全都是我大周铮铮铁铸男儿,可她们……”阿真颤抖中指着这一干妃子双眼通红吼道:“她们却大亨富贵,歌舞升平,全然无顾将士们的性命,为一已私欲放纵*邪,虐赴边疆功将家眷。”
  阿真说完抱拳跪地,痛彻心悱哭禀:“微臣每日如临深渊,夜不能昧,食不下咽。为我万里边疆忧心,为我百万兵马忧心,为皇上忧心,为我大周七百年铁桶的江山忧心。”说到这里立即号啕大哭,满脸鼻涕满脸泪花恳请,“臣已心力交瘁,请皇上罢免微臣之职,让臣归隐山林。”
  这番话说的在场众人难受,皇上铁青着脸,冷冷瞪着他,心里把他是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却被堵的无话可说,边境将士惨烈他知道,皇后亨乐他也知道,至于皇后是不是有虐待他夫人,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胆敢闯进来提剑砍王后,必定是有原因的,而那把宝剑确实也是他赐他的。
  一时之间老爷子被难住了,怎么说都是他没有道理,罢免他不趁了他的意?不罢免就要废后,不废后和罢免他,那他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去了。难,难住了,这小子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厉害。
  “起来吧。即罢如此你也不应该闯后宫对皇后无理。”老爷子缓缓说道。心里却在祈祷他认错,到时他法外开恩,这事就完了,总不能连个台阶都不给他下吧。
  第229章 《巧言令色》
  阿真缓缓站了起来,看见老爷子用圆滚滚的眼珠子大瞪着他,心里发笑,要台阶没门,老子现在也是吐蕃大王了,说来和老爷子同样等级。他敢提剑闯宫也是深知老爷子不敢杀他,如动他,到时盈盈提兵来了,大周这颗大树瞬间就被辽国和吐蕃给连根拔起。
  “皇上赐微臣一柄代天巡牧的尚方宝剑,路见不平之时,上斩皇子龙孙,下斩文臣武将。”说到这里冰冷指着佟皇后说道:“皇上,您可能还不知道微臣在延安碰见什么事吧?”
  皇后和佟妃听他说到延安了,脸色立即大变。
  皇上见皇后如此表情,心里突兀,板起脸缓缓问道:“延安怎么了?”
  “皇后有个侄儿叫佟振,此人是佟国丈唯一孙子,仗着自己身份高贵,强抢民女达三百多名,被此畜牲杀的良民百姓达二百多人。此畜*良女也就算了,可手段之极令人闻风丧胆,强行与民女交欢后,还用铁棍,木棍等圆形之物,强行……强行……,被此虐而死者达百人。”
  “混帐……”皇上听后怒不可遏,转过怒脸看向佟皇后怒问:“切有此事。”
  皇后战战兢兢中,蠕动发白的嘴唇弱弱道:“臣……臣妾不知。”
  她刚说完,阿真立即回道:“不,皇上,皇后知道。微臣抓住此畜后,他还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对微臣大呼小叫,说……说……”
  “说了什么?”
  “他说不就抓了你一个妾室吗?有什么大不小的,他两位姑姑一位是皇后,一位是贵妃,如果微臣敢动他的话,到时别说是微臣的妾室,连微臣的正室也要抓回虐玩。”
  “混帐的东西。”老爷子怒骂后眯着眼问道:“如此畜牲抓了你的妾室?”
  他这一问,阿真咬牙道:“没错,此畜牲来都探望皇后,回延安时路过睢县,见微臣妾室长的有几份姿色便强抢而去,至于如何惨虐,微臣就不讲了。”说完后悲伤欲绝摇头叹道:“惨不忍睹啊……禽兽啊……”
  王徨等人听后大惊失色,连大司马的妾室都敢抢,这人的猖狂不是一般可以形容的。
  老爷子听后也是脸色大变,扭过头,饱含威严喝道:“皇后,佟妃……”
  “皇上……。”两人见皇上口气生硬,惧怕中跪倒在地倒声抽气。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确实不知。”两人齐声回道,就算是知也不能说啊。
  阿真就是要致她们于死地,铁着脸抱拳道:“皇上,她们知道,臣要处置此畜牲之时,佟长风威胁臣,说这畜牲深得他两位姑姑疼爱,如被知道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是佟长风亲口所言,当时在场的有佟信、佟立、和太原守将腾冲与其兵士,如皇上不信,可以传来询问。”
  他的话刚刚落下,皇后惊恐中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阿真,颤抖,“大……大……司……马”终于不唤奴才了。
  她的乞求还没说完,老爷子震怒了,朝她大喝:“混帐,身为一国之母理当以身作则,怎敢偏坦外戚,着实可恶。”
  “皇上,臣妾知罪了。”皇后见皇上动怒了,哭泣中恨不得就此死去。大司马是想致她于死地呀。
  阿真就是要让她死,见她哀求了,咬牙再添一把火道:“皇上,此事已发生近八日了,想来她应该早就知晓,此妇原本就对皇上废太子之事而怀恨于微臣,现微臣又把她疼爱的侄儿斩杀,已恨不得千刀万剐微臣。而她竟然无视边境百万兵马性命,也要加虐于微臣之妇,此妇如何能为一国之母?”
  皇上听后一愣,打量着林阿真问道:“林爱卿是为皇后而来?”他真的不想废后,废后很是麻烦。
  阿真听他这一问,脸不红气不喘抱拳道:“没错,虽然微臣也有打算回来,可在边境之时听闻桑干辽狼有变,立即打消回来的念头,可微臣安排在皇都的探子飞鸽子来禀,说夫人不知为何,每进宫返回之时便面露寻死之状,深夜里常偷偷痛泣,惶惶不可终日。见禀后微臣大惊,立即快马返回。”
  皇上听后大声斥责,“荒唐,百万兵马性命此可为一女而……”
  他还没有说完,阿真摇头打断道:“皇上,微臣疼爱夫人之名人尽皆知,突然夫人有事,惊慌失措之际已如无头苍蝇,所有略谋智慧一瞬之间从脑中抽离,就算微臣呆在边境也无济于事,何不来看看方为安心。”说到这里突然惊呼:“糟了……”
  认真听他说话的众人突然见他惊恐的喊糟,立即心头一跳,不知什么事糟了。
  “不好了,不好了。”阿真喊完糟后,顿时之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过踱过去如火烧屁股一样,自言自语道:“原来一时想不起的计谋是这样子,柳晚扬你一定要懂啊。”演戏他可是一把好手的。
  皇上见他如此着急模样,还喃喃自语说柳爱卿,立即大惊急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既然提到太尉那肯定和边境的事有关了。
  “皇上,糟了,不好了,不妙啊。”喊完后一副不知道自己越违模样,满头大汗中转身紧紧握着他那双老掌。
  “快说,到?